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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小爷,给妞笑个!(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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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兰颜却不到时机地打了大大的哈欠。
  睚眦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开,扶着妻子道:
  “可是困了?”
  兰颜温顺地点点头。
  睚眦回头对薛采道:“既然如此,薛大人就下去吧,这事只要我三人心知肚明就好,薛以安那边,我们不会泄密。”
  薛采千恩万谢,这才如履薄冰地出了房。
  房门一闭,刚才还满脸疲惫的兰颜眸子却溢出五彩光芒,睚眦扶着夫人在床上躺下,微笑道:
  “你如何看?”
  兰颜侧个身,道:
  “薛采是青蛙神后裔,是半妖这些都不假,谁敢在你九州统管面前耍花腔?”
  睚眦宠溺地刮刮兰颜的鼻子,兰颜才又道:
  “可是,我看得出,他有所隐瞒。”
  睚眦叹口气,点点头。
  “薛氏一族原本为若蓝国守护神,玉帝曾亲拟其族为若蓝国土地神。十七年前,薛采却甘愿入妖道、举家逃出若蓝国,隐于凡间,这个薛以安的身份,定不简单。”
  兰颜再次打个哈欠,这次,可是真真儿的累了。
  微闭着眼,兰颜蹭蹭丈夫的手臂。
  “我看得出薛以安这孩子秉性善良,管她何来历,让你四弟操心去吧。”
  闻言,睚眦摇头失笑,褪去衣衫挨着上了床。
  兰颜被冷风一贯,战栗地躲进睚眦怀里。
  “老公,你说儿子叫什么名字好?”
  “麒为珍,麟为贵,就叫麒麟吧。”
  “嗯,好。”
  片刻……
  已半在梦中的兰颜却突然尖叫起来,“啊?我的儿子是四大瑞兽之首?!”
  小喵有话要说:
  这个薛娃子家的故事并非空穴来风,是小喵根据聊斋志异里的一个故事改编而成的,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我贴在下面了。

  第十章 色趣相投

  前章提要:薛家的身份终于大白于天下,原来,他们竟是半妖娃族?!
  既然双方家长见过面,亲也订下来了,未免夜长梦多,下一步自然是举办婚礼。
  在薛采和睚眦的再三斟酌下,婚礼预定在三个月后,一来是兰颜下个月就要临产,唯恐筹备时间不全,二来这么大个事,睚眦也需回龙谷禀告父母,薛以安也需要学习一些礼节。
  这个学礼节嘛,自然要读写书。
  薛以安抬头望了望堆成山的书,汗颜地问:
  “这些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兰颜悠闲地喝口茶,“三从四德、四书五经,还有一些贞洁烈妇的纪实录等等等……”
  听兰颜强调地说了N个“等”字,薛以安头晕地旋地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这辈子,她除了看美色、吃豆腐就是摸尸体,这书嘛……就没怎么看过。
  呐呐道:
  “龙家这么变态?你当初嫁进他们家的时候也读过这些鬼玩意儿?”
  兰颜轻启红唇,坚定地摇头:
  “没有。”
  听了这话,薛以安大叫不公平,“那为什么叫我读这些?那个龙老爷偏心眼!不喜欢可以不娶啊,我还不愿嫁呢!”
  兰颜听薛以安一口一个“龙家”、“龙老爷”,这才想起小妮子到现在还不清楚狴犴神龙之子,上仙的身份,有些担忧地问:
  “那个,以安,你到底知不知道龙谷是个什么地方?狴犴又是什么样的底细?”
  薛以安奇怪地看向兰颜,“龙谷就是他们龙家住的房子咯,毕安就是龙家四少爷龙毕安嘛。你不许转移话题,说,你当初用了什么办法没看这些书的?嗯?”
  兰颜叹口气,看来这薛以安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和狴犴那个白痴倒也般配。算了,等以后狴犴慢慢告诉她龙族的事情也罢。
  如此思量,兰颜才道:
  “我当初的情况和你不一样,再者,我婆婆和你婆婆又不是一人,怎能相比?”
  闻言,薛以安才突然想起好像前几日狴犴有跟她说过,他爹有九个老婆,每个老婆膝下各有一个儿子。
  “这么说,我的婆婆很不好相处?”
  兰颜嗤之以鼻,“龙族哪个是好相处的?”不过以薛以安这种粗线条,说不定在龙族反而会好过一点。斗心计谋、言辞之战,在薛以安这里怕全都是云烟。
  “你的意思是我的婆婆很不好处?”薛以安试探地歪脑袋问道。
  兰颜微眯着眼,也不怕得罪谁地说:
  “然也!你的婆婆虎娇娘来头不小,他爹是林中之王,兽中首霸,这位公主从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听说她闻言狴犴娶了个乡野小丫头,非常、非常地不满意!”
  见薛以安微微地打了个颤,兰颜才拍拍她肩膀道:
  “莫说我没提醒你,这些礼节还有书就是你未来婆婆让睚眦带给你看的。”
  薛以安被兰颜一拍,打个激灵,眼睛水汪汪地鼓着,如小老虎般惹人怜爱。
  “我才不怕她!”
  兰颜扑哧笑出声,“怕不怕只有以后才知,我只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让你提防着。别想了,虽然三从四德,四书五经读来恼人,但嫂嫂我可有给你带好东西来。”
  “什么东西?”
  兰颜嘿嘿假笑两声,确定房内再无他人,才神秘地从兜里掏出两本薄薄的册子来。
  薛以安一见,急性子地从兰颜手里夺了过来,没翻上两页不禁蹙起眉头来。
  兰颜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我是你嫂嫂,这种东西自然要言传身教才好……”
  语未毕,薛以安便泄气地把那册子往桌上一扔,道:
  “这本春宫图我去年就看过了。”
  兰颜:“……”
  这完全,完全,出乎兰颜的意料!
  见兰颜呆若木鸡的样子,薛以安以为兰颜不相信,随意翻开一页,纤纤玉指指着画中交缠的男女道:
  “这个招式叫辣手观音,让女人掰开屁股坐下去会让女人触感更甚以前,更爽,但是男人就不大好动弹——”
  兰颜听露骨的话,忙捂着薛以安的嘴巴,嘘声道:
  “你疯了?小声点!”
  薛以安眨眨眼,无辜地看向兰颜:
  “有什么关系?”
  兰颜对这位妯娌开始敬畏三分了,“你一个黄花闺女竟也看这些东西?”
  薛以安嗤之以鼻,“这算什么?我那还有帝都最近才出的新册子,你看吗?”
  “真的?”
  兰颜眼睛呈星星状,用崇拜的眼神看向薛以安:“安安,你好厉害!”
  薛以安狂笑两声,慷慨道:“只要美人儿你喜欢,我把珍藏版也送你。”
  语毕,还不忘轻佻地摸摸兰颜的粉颊。
  兰颜脸皮虽厚,这次竟也棋逢对手、甘拜下风。双颊一红,别过脸去悄声道:
  “不过你千万得小心了,要是被睚眦知道我看这种东西就完了。”
  薛以安奇怪地“嗯”一声,“难道他往日与你都不看?”
  兰颜冷哼声:
  “那个呆子,不说也罢!”
  薛以安奸笑着劝慰道:
  “嫂嫂莫气,上次我和师父在一小县处帮人验尸,破了大案,那被杀者家人为了感谢我们,悄悄塞给了我祖传的催情秘方。”
  “真的?”
  “那是自然。”
  “那妹妹可愿割爱,让我配上两方?你也知道,我身子沉了多日,最恐就是诞下孩儿后,管不住睚眦的心。”
  “瞧嫂嫂说得,我即已是龙家人,自然一心向着嫂嫂,这要想管住男人的心,先得勾住男人的身子。”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原本还略显生疏的两人却因为“色趣”相投,顿有了相逢恨晚的感觉,两姐妹“嫂嫂”,“妹妹”喊得好不亲热,到最后说得实在投机,两姐妹干脆盘腿上床,又翻开春宫图,细细地研究起姿势动作来。
  话说这两人正说到兴头,就闻外边传来急急的敲门声,这才发觉彼此高兴得晕了头,声调是越来越高,话音是越来越大,到最后笑作一团连什么时候有了脚步声都不知。
  现在被这么局促的敲门声一闹,两人都慌了神,兰颜手忙脚乱地把画册塞进了枕头下,薛以安这才脸色煞白地开了门。
  门外,映入眼帘的,是脸色颇为难看的狴犴和睚眦。
  阴沉着脸,狴犴抱胸紧抿唇瓣,扫了兰颜房里一遍,才恶狠狠地说:
  “杀!”
  声音不大,却激得薛以安和兰颜都是一骇。
  以为事情暴露,薛以安毕竟是处…子,有些尴尬地抠抠脖子,才撅嘴道:
  “不就是几幅画嘛?至于杀我吗?大不了你受不了休了我好了?”
  “休?”
  狴犴闻言却是一头雾水,还没娶,怎么薛以安就叫着要他休了自己?
  这边薛以安却以为狴犴骂自己“羞”,干脆拍着桌子大骂起来:
  “有什么好羞啊?不怕实话告诉你,我16岁就看春宫图了,怎么了?怎么了!再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帝都安县怡春楼的老鸨就是我的闺中密友。”
  沉默。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帝都首富的千金闺中密友竟是青楼的鸨娘!
  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薛家得拔根离开帝都才得以遮羞。其实,薛以安也不是天性就如此,好好一个黄花闺女,娇娇千金变成今天这副彪悍的色女模样,真真儿也是有缘由的,不过这是后话。
  此刻,兰颜听得薛以安越骂越不堪入耳,毕竟此事皆因自己而起,忙起身劝慰道:
  “不要吵了,让楼下客人听了去还不笑死你们小两口。”拉住薛以安这才转身过来斥责狴犴: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我们妯娌间高兴,看了几副册子也不算什么大事,有必要喊打喊杀的吗?”
  狴犴被骂得狗血淋头,确实无辜得紧,看看薛以安,又望望兰颜,这才颇为无奈地看向睚眦。
  睚眦何等聪明,早已从兰颜和薛以安口中听出个一二三四,脸上却不带颜色地微笑道:
  “四弟和你说了多少次,话要讲清楚。”
  狴犴点点头,这才重新说了遍:
  “产婆被杀了。”
  “……”
  兰颜摸摸鼻子,讪讪道:“所以你们是来通信的?”好像,今早睚眦和狴犴确实有跟她说过去帮自己请产婆,自己也就才得空拿了春宫图出来和薛以安分享,谁想会闹这么一出?
  薛以安也看出端倪,忙咳嗽声道:
  “原来……这样啊。”
  说罢露出个苦涩的笑容道,“那,我和狴犴过去看看。”
  语毕忙拉着狴犴飞奔出客栈,可怜兰颜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装乖地跟在睚眦后面进屋。
  睚眦悠闲地踱步进屋,望了眼桌上的书,故作稀奇地说:
  “这不是四娘让你转给薛以安的吗?”
  兰颜嘿嘿笑两声道:
  “是啊是——”
  话未说完,睚眦就已经走到了床边,漫不经心地抽出枕头下的画册,冷声道:“那颜儿你来告诉我,这本又是什么?”
  “……”

  第十一章 炸毛的猫

  前章提要:兰颜和薛以安两妯娌关着门看春宫图,却被狴犴、睚眦两兄弟逮个正着。
  去验尸的路上,两人一直沉默不语。
  狴犴沉默是性子使然,所以倒也不觉得尴尬,可薛以安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今日安静异常,却是因为在赌气。
  两人还不到杨凤美杨产婆家门口,就见杨家白米远的歪脖树下围满了人。原来,最先发现尸体的李二娘今晨起来打水,就见杨凤美直勾勾地挂在树上,到现在还骇得魂飞魄散。
  此刻,尸体已经从树上抱了下来,却并未送往义庄,而是刻意地放在树下,等着帝都赫赫有名的薛大小姐前来验尸,美其名曰“薛大小姐验尸技术好”,其实谁都明白,这是此处的县官在拍薛家马屁,想捞个一星半点的好处。
  薛以安因为刚才的事情现在哪还有半点心思验尸,大概地检验了下,薛以安便抬头对衙役道:
  “初步诊断是上吊而亡,劳烦各位先送义庄再验吧。”
  两位年轻的衙役应了,又拿笔细细记录现场的情况。
  “把树上的绸带小心解下来,也带回去。”
  狴犴在歪脖子树下溜达了半天,冷不丁冒出句话来。
  衙役见此人目光犀利,又与薛以安同行,不敢怠慢地立即就去找梯子解那上吊的绸带,却被狴犴一把拦住,冷冷道:
  “小心脚下。”
  衙役手臂被攥得生疼,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差点踩到木墩。
  狴犴指指地上的矮木墩,不冷不热道:
  “把这个也带回去。”
  早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薛以安闻言顿时暴起,怒道:
  “到底你是仵作还是我是仵作?”
  “都不是。”
  狴犴指指站在原处静立的老头,“那才是仵作。”
  薛以安知狴犴有意说自己没考到仵作证,气得七窍生烟,磨牙道:
  “你什么意思?”
  狴犴苦笑着摇摇头,不理会薛以安地对身边另一衙役道:
  “待会让仵作先生重新验下尸体吧。”
  那衙役早见两人间气氛不对,想开溜又找不到借口,此刻正是巴不得离开,忙唯唯应了,小跑地消失在两人眼前。
  顷刻,歪脖子树下就只剩下了两人。
  薛以安目光内敛,全身散发出恐怖的戾气。
  “让仵作先生再验次?这么说你是怀疑我的技术咯?”被笨蛋怀疑是耻辱,被笨蛋看不起更是耻辱中的耻辱!!
  狴犴蹙眉,“不用怀疑,见识过了。”
  其实,狴犴这句话本无它意,听在薛以安眼里却是尤为刺耳。以其大小姐的脾气,往日早发了飚,今日却不知为何,闻言特别的辛酸,觉得自己被未来夫婿一再嫌弃,顿时勾起诸多伤心往事,干脆鼻子一酸,红着眼圈耍性子地坐在了树下。
  擦擦脸,薛以安哽咽道:
  “我知道,你刚才听说我看过画册,嫌弃我了!”
  狴犴跟着薛以安坐下来,依旧没怎么闹明白地问:
  “画册?”
  听了这话,薛以安却以为狴犴故意讽刺,干脆叉腰站起来,指着狴犴的鼻子就开骂:
  “是啊是,我就是看过那些春宫图,我就是认识青楼的老鸨,还和那些妓女称姐道妹,你想休我就休好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休过!”
  狴犴再笨也听懂这话的意思了,当即大惊地鼓大眼睛道:
  “你被休过?”
  事已至此,薛以安也是一不做二不休了。干脆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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