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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休妻也撩人-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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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不信,将所有的血衣卫都派出去,会连小小的解药都毁不了!
    世人一直将风云卫当作奇迹,那他今日便要毁了这个奇迹。
    思及此,他前所未有的心情澎湃起来,就好像是一个疯子终于找到方式证明自己不疯一样,面色顿时泛起红光,二话不说就要退了下去。
    “等等!”玉云烨却在这时叫住了他,面色含霜,声音低沉,“先不要毁了那个解药,抢回来,本宫另有用处。另外,派人将元宇倾引开,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沐晚歌杀死,绝不容许她留在这个世界上!”
    玉景瑜心中一骇,刚想开口问为什么,却发现玉云烨一脸阴鹜的看着自己,似乎只要他说个“不”字,死的人便是他自己。
    强作镇定的应了声是,玉景瑜加快了脚步,赶紧去部署接下来的一切。
    玉云烨紧紧抓着手中的薄纸,催动内力将它粉碎,嘴角忽然诡异的扬起,整个人似是笼罩在了森寒的地狱间,直令人不敢靠近。
    洛王府。
    褚冰手执佩剑,踩着极其稳重的步子,走入了书房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待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时,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挺直了腰板书桌前,恭敬道:“王爷,刚得到的隐秘消息,元亲王手里有太子的十大秘密罪状,分别是这么多年来太子所做过的丧尽天良、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元相并不急着将其交给皇上,而是让元亲王压了下来,似是另有他用。”
    玉云烨猛地抬头看向他,眸光闪了闪,随即又暗淡了下去,沉声吩咐:“那些罪状,先不必理会。倾颜郡主的解药,就快要研制出来了吧?”
    “回王爷,据说今晚就能研制出来。”褚冰犹豫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您似乎对太子的十大罪状不是很感兴趣?可是因为……”
    “要说,这个世上谁对十大罪状最感兴趣,莫过于本王了。”玉云洛瞥了褚冰一眼,精明的眸子里有着洞察一切的凌厉与睿智,“可是,既然那十大罪状在元亲王的手中,他除了交给皇上,还能怎样?元亲王一生忠于紫启国,一生忠于父皇,既然咱们交也是交,他们交也是交,倒不如让他们交,既显得理所当然,又免得将罪状接手时出现什么意外。”
    褚冰连连称是,暗叹自家主子的神机妙算。
    “褚冰,你去拨一队武功高强的人,守护在睿亲王府的周围,一定要帮元宇倾守住研制出来的解药。太子没有胆量与元亲王光明正大的叫板,能够做的也就是以解药来威胁元宇倾,使其交出那十大罪状。这样的事情,咱们可不能让他真的做成了。否则,那还不如抢了元亲王手中的十大罪状,拿到自己手里保管更为妥当!”玉云洛倒是很感激元啸天和元宇倾这祖孙俩,就算他们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只要他们忠于紫启国,忠于皇上,而自己再小心谨慎一些,定不会让他们阻挡了自己的路。
    更甚至,他还能借力打力,将太子狠狠的踩在脚下。
    到时候,那个位置就是他的了。他想要什么,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而驿馆内,也在上演着如斯对话。
    “据说,太子和洛王的暗卫都于今晚出动,似乎要争夺倾颜郡主体内毒素的解药。本宫倒是想着,要不要也派些人去,凑点热闹,顺便将紫启国的水搅得浑一些。”梁瑾天斜躺在软塌上,手里执着一杯清酒,面色似是沉醉其中,眼神却是无比清醒的射向对面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微微皱起眉,目光不赞同的看向梁瑾天,声音里却是波澜不惊,听不出真实的情绪,“太子若是觉得无趣,大可以在驿馆里多睡几觉。别怪在下事先没提醒过您,紫启国的水可是深的很,若是一不小心深陷其中,在下可不会出手相救的。”
    梁瑾天闻言,眸光忽然暗了下去,灰暗之中快速的划过一抹什么,竟连那青衣男子都没有读懂。他嘴角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隔空与对方互敬了一杯,笑吟吟道:“先生可真不愧是母后千挑万选出来的,就连这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母后的。本宫听了,就犹如聆听母后的教诲哪!”
    这一番话,也真是够恶毒。把青衣男子的话,跟梁羽国皇后的话做了对比,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青衣男子的才能庸俗,竟连个女人都比不上,虽然这女人是一国之母;若是知情的人听了,怕是要怀疑青衣男子与皇后的关系,连说话的语气都相似,这其中可是意味深长了啊…
    青衣男子只是轻笑了声,仿佛没有听到他话中的嘲讽之意,也根本就不理会梁瑾天的恶意挑衅,而是轻啄杯中之酒,神情闲适惬意,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轻浅淡然,“太子可听说过一句话,辱他人时必先辱及自身!”
    “你…”梁瑾天猛地坐直了身子,阴鹜的瞪着青衣男子,怒道,“本宫倒也想问问,先生是否也听说过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自然听过,”青衣男子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嘴角一勾,笑意清朗如清晨露珠摇曳在竹叶的晶亮与清爽,“可是离开梁羽国的时候,太子似乎曾向皇后保证过,若是事关紫启国的计划,太子必须要听在下的建议。在下离开梁羽国也有数年,可对于这句话,从来不敢忘过。太子若是有意见,倒不如直接回国跟皇后诉苦吧!”
    说着,便见他重重搁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去。只是,走了门口时,却还是回过头看了梁瑾天一眼,淡淡道:“太子,在下还想提醒您一句,现在,倾颜郡主还不能死。您若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可千万不能打到她的身上。这个人,留着还有很大的用处呢!更甚至,若是有人想要她死,我们还得阻止。”
    “凭什么?她是什么人,本宫又是什么人…”梁瑾天猛地站起来,做出掷杯的决绝动作,意图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青衣男子眸光闪了闪,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里却隐含着少有的郑重,“太子在问在下这个简单的问题时,先好好想想她在紫启国皇室和四大亲王府里几位权贵心里的位置吧。还有,在下还想告诉您一声,如今紫启国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她手中,将来或许还会更多。知道了这些,太子还想去洛王和太子联手上演的好戏么?”
    说完,他挑挑眉,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身后立即响起酒杯碎地的巨响,他脚步微顿,随即冷冷一笑,纵身一跃便往某个方向飞掠而去。
    而郡主府内,灯火通明了一夜又一夜。
    浣绫和蓝衣端着饭菜,小心的摆在了桌上,随即朝着守在床边的两人低声唤道:“相爷,公子,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你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小姐若是看到你们这样寝食不安,肯定会心里难过的。就算是要守在小姐身旁,也要先照顾好自己才是啊!”
    卢朝轩一脸的憔悴,下巴上都长出了密密的胡茬,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模样甚是滑稽,可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情去笑。
    沐晚歌昏迷得越久,情况就越来越不乐观,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左相,先吃点东西吧。否则,小歌儿醒过来看到你这模样,应该是会心疼的。”卢朝轩伸手拽起死活不动的元宇倾,连拖带扛的将人拖到了桌子边,随即自己拿起筷子,强硬的将菜塞满了元宇倾的饭碗,径自嘟囔道,“小爷是怕小歌儿心疼,这才夹菜给你的。要知道,这世上除了小歌儿,小爷还从来没给人夹菜够。你就好好知足吧哈!”
    当然,若不是看在元宇倾十几日如一日的照顾着小歌儿的份儿上,他才不会这么好心啰嗦。要论谁与小歌儿最亲,那自然是他和玉景璃那臭小子。只是,他也知道,那臭小子现在一身腥,不适合也不应该跑到这里来,难得的是元宇倾来了。
    这一事实,总算让他心里好受了些,原本对他的一些反感也随风而去。
    不过,要想超越他们,还是有很长一截距离的。这辈子或许不行,那下辈子吧!
    元宇倾直接无视他别扭的神情,丝毫不客气的端起饭碗,埋头扒拉米饭。他们都说得没错,他的歌儿还在床上躺着,自己若是不吃饭,先倒下了,那又有谁来照顾她?
    更何况,他的歌儿向来心疼他,若是知道他不好好吃饭,岂不是要心疼死饿了?就为着这一份心疼,他怎么说都不能不照顾自己的,不是么?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拼命扒拉米饭的声音。待吃完饭后,所有人都被元宇倾赶了下去,就连卢朝轩都被宁渊死死的挡在了门外,连踮脚看一下都是个不允许的严峻问题。
    赶退了所有人后,元宇倾端出来一盆温水,并准备好布巾、衣裳等物,打算给沐晚歌擦擦身子。
    之前,他已经问过李秣陵,以沐晚歌此刻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宜移动,平日里擦洗都要万分小心。而自从他进驻郡主府后,替沐晚歌沐浴换衣裳这件事儿,他从来都不假手他人。
    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可反复了一两次后,便慢慢熟练了起来,以至于在黑灯瞎火闭上眼睛的情况下,他都能准确的摸到腿、腰、胸、脖子和脑袋,手法之准,古今第一人。
    只见他坐在了床边,轻轻的将沐晚歌翻了个身,解开腰带,褪去衣裳,便拿起一旁温热的湿布巾从上到下的擦洗起来,眼神澄澈而干净,没有一丝亵渎之色。
    即便是造物主在世,估计也要为他此刻的神情心境而赞扬上一番。
    半盏茶的时间,一切动作才做完。元宇倾收拾好一应物事儿,便踢掉自己的鞋子,侧身躺在沐晚歌身旁,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苍白的肌肤,指尖颤抖着,为肌肤那异常的温度。
    虽然因挨了巴掌而红肿的脸颊已经消褪了下去,却还是依稀可以见到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而那肌肤,没有触手可及的温度,而是有些冰凉,就如被安置在了寒玉床上,丝丝凉意慢慢的渗入她的身体,即便是他,都为这样的温度而心惊胆寒。
    向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元宇倾,每次在抚摸上那张脸时、在将那个人紧紧搂入怀中时,心尖儿都不可抑制的打了个颤。
    说起来,两人相识的时日也不是很长,从头到尾也不过是几个月,可这几个月,就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都忘记了少年横扫沙场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激动澎湃。如今在他心里,唯一想做的,便是时刻守护在她的身旁,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不禁有些埋怨起自己。
    若是当初他能够第一时间赶过来,是不是就不会让她挨了那一巴掌了?是不是,她就不会昏迷这么久了?是不是她就会一脸灿烂笑意的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如此刻这般,就算呼吸微弱,却依旧是生死不知?
    就在流星划破漆黑夜幕,很快就要迎来天方鱼肚白的时候,睿亲王府的药庐里突然爆发出一道欣喜非常的声音,随即便见药庐的门一开,两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人终于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手里还万分宝贝的拿着一个小瓶子,就连脚下的步伐也变得十分小心翼翼。
    等候在外面的凌暮远心下大喜,连忙迎了上去,满脸的激动神情,“父王,可是解药制好了?”
    凌晗允点了点头,虽然他极力遏制,可还是忍不住难掩脸上的激动之情,只听他声音微微颤抖道:“远儿,赶紧将这大好消息告诉元相,就说倾颜郡主体内的毒,马上就可以解开了。”
    “好。儿臣现在就去。”凌暮远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招来身旁的侍卫,护着两人回房间休息,而他自己则亲自前往郡主府,告知元宇倾这一则大好的消息。
    凌晗允和李秣陵相互搀扶着,由侍卫护送着,走在睿亲王府的花园里。
    此刻放松了心情,心愿已了,两人倒是不急着回去,而是慢慢的走着,呼吸着初秋清晨的清爽空气。
    李秣陵紧紧攥着手中的小瓶子,微微摆动间,依稀可以听到瓶子里摇晃的汁液。因为烈火赤焰和火炼子的特殊药性,他们最终决定将解药制成了液体状的,在保存和防护上倒是比丸状的解药更需要小心谨慎。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微冷的气息像是找到了入口般直接往自己肌肤的毛孔里钻,让他心里无端的发寒。脚步慢慢缓了下来,他的手肘顶了顶身侧的凌晗允,有些不安道:“王爷,您不觉得,今晚太平常了么?”
    凌晗允微微皱起眉,不解问道:“师弟,你这么一说,本王也发现了。如今心里像是怀揣着什么一样,竟然有些不安起来。你说,莫不是平日里提心吊胆太过,以至于草木皆兵了?”
    “如果真是草木皆兵,那就好了。怕就怕,是四面楚歌啊!”话音刚落,周围的静谧瞬间被打破,空气中无端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压力,似是要将花园中的人尽数打趴下,一并碾入土中。
    “有刺客!”围在两人周围的侍卫顿时摆成警戒姿势,将两人重重护在中央,眼神凝重,紧握刀剑,等待着刺客现身的那一刻。
    突然,空气里传来了一道破空之声,随即便见到五名身着红衣的刺客从四面八方飞掠而来,脸覆恐怖的鬼面具,头发飘散,手一挥,剑出鞘,数十道刀剑之光朝着花园中的两人劈下来。
    凌晗允大惊失色,一把推开手拿解药、不会武功的李秣陵,手挥长剑纵身跃起,剑尖所过之处,弦月之光陡盛异常,生生将劈向李秣陵的剑气半空截断。
    只是,他自身却没有来得及挡住来自左侧的剑气,左肩不幸被劈中,顿时鲜红流满衣裳。
    “王爷!”侍卫们惊呼,连忙分成两拨,较多人数的一拨直接挡在了凌晗允的面前,而人数较少的一拨却是分到了李秣陵处,各自抵御着来自红衣人的袭击。
    凌晗允顿时大怒,朝着围在李秣陵周围的侍卫怒吼道:“蠢驴!还不多点人过来保护本王?你们去保护那个无用之人做什么?”
    而在凌晗允大吼出声时,所有的红衣人瞬间转换方向,围攻起他来。招数凌厉,杀气浓重,活脱脱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机器。
    即便是精心挑选的王府侍卫,不到片刻都被红衣人杀死了一半。地上躺着的,都是王府侍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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