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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休妻也撩人-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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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元宇倾伸手拦住她的腰,待发现那腰肢明显瘦了一圈时,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就连动作都变得无比轻柔爱惜。
    沐晚歌一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向来拒绝人接近的秉性也早已在元宇倾的穷追猛打下消失殆尽,此刻更是将自己的小头儿埋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两人相偎相依,俨然一幅静好安然的画面。
    睿亲王府。
    凌晗允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师傅的左环右顾,不由得出声提醒道:“师傅,您手里的茶都要凉了……”
    “哦……”张老猛然回神,看了看手中的茶盏,确实已经凉了下来,不自然的干笑了几声,道,“徒弟这地方,可比老夫那破草房好多了,至少下雨都不用提着个小桶在底下接水,方便快捷而又舒坦啊,看得老夫都无比羡慕了……”
    “师傅若不想回洛城,可以在徒弟这里住下。王府地方大,人不多也很清静,关键是师傅在此,若是有什么事儿,徒弟也好照应一番。”
    凌晗允一口一个“徒弟”,将自己的亲王身份抛在一旁,只将自己看成是当年凛然受教的徒弟,对方是他的恩师,瞬间便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其实,他内心里是十分感激这位恩师的。那些年,他抛下凌暮远和京都的地位繁华,独自一人在外漂泊,若不是这恩师救下自己的性命,并传授了一身的医术,这漫漫长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走过来的。
    而更重要的是,这恩师秉性正直,为人通透,与他相处倒是悟到了不少人生哲理,虽不尽赞同,却也盘踞心内多年的纠葛解除了不少。
    “也就你比较有孝心,知道疼老夫这个老头子,哪像李秣陵那小子,见到自己师傅也不端茶倒水仔细问候一番,反倒是让老夫替他诊脉,想想就来气。当初也不知道发了什么慈悲之心,竟然收了这么个徒弟。”张老忍不住指责起来,只是一看到他脸上洋溢的笑容,这份指责倒也变得无迹可寻了。
    只是,想到自己所收的几个徒弟,他还是止不住摇了摇头,自胸腔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当年,他游走天下,路过一处偏远的小城镇,刚好碰上了浪迹天涯的凌晗允,正逢对方重病高烧之际,他略施援手使那人退了烧治好了病,又见对方极有天赋,便将自己的一身医术传授了过去。
    那时候是没想到,自己救下的人竟然是紫启国的四大亲王之一,若是早知道,也不必如此了……
    而李秣陵,当初若不是为着京都城里未曾完结的人和事,也不至于……
    “师傅,舟车劳顿,想必您也累了,徒弟让人安排了房间,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有什么事儿,醒来再说吧!”凌晗允起身走到他身前,就要做出搀扶的姿势。
    不想,张老推掉了他伸过来的手,将他引至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后,才缓缓问道:“你若是有事儿要问老夫,现在就问吧!”
    尘封多少年的事情,或许也该一次性说清楚了。
    “师傅怎么会知道……”凌晗允面色一怔,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忙说出心中的疑惑,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张老接了下去。
    “此次回京,就算你不问,老夫也会说的。”张老看了看他,暗自叹息了句,随即问道,“是关于那枚环戒的事情吧!”
    虽是疑问的句式,却是肯定的语气,到了此刻,两人心里也都亮堂堂了。
    “师傅,当初您曾跟徒弟说过,要徒弟去找一枚环戒,如今徒弟找到了,只是不知,那人与师傅有什么关系!”凌晗允望进张老幽然深邃的眼睛里,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倒映着的是眉头紧皱的自己。
    张老淡淡一笑,却也丝毫不含糊的回道:“当年,老夫在湛城的医馆里,遇到一怀抱婴儿的女子,婴儿刚生不久,而那女子身受重伤,且浑身上下似是有烧伤的痕迹。那女子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故将婴儿托付于老夫,让老夫安排他的去处。当时老夫急着出京抢救病人,根本就不能带着婴儿上路,在葬了那名女子后,便寻思着是否要找户人家,将婴儿留下来。刚巧,在河岸边遇到一名失去女儿的妇人,权衡之下便将婴儿交给了那名女子,想着以妇人失女的遭遇,定也能将这名婴儿抚养成人。”
    “那后来怎样了?”凌晗允心里有了些微的明了,想着到底是谁家的父母,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遇,是遇上仇家了,还是江湖厮杀呢!
    “后来啊,后来老夫叮嘱了妇人几句后,便将婴儿交给她了。”张老抚了抚自己的白须,继续道,“只是,当老夫医治完病人,想要再寻去时,已经不见那妇人和婴儿了,唯一能够确认身份的环戒,也交到了那名妇人的手中。”
    凌晗允微微皱眉,眼睛里带着一抹审视,神情里颇是不解,“师傅可知,那枚环戒出自何处?又代表着什么?”
    张老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随即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师傅吩咐徒弟,务必要找到那名环戒,为的是什么呢?按理说,您将婴儿交到了妇人手中,也不必担心婴儿的后续生活了,只是为何……”
    凌晗允的疑问,却让张老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随即才听他悠悠道:“那孩子天生身子弱,若是后续的营养跟不上,根本就不能活太久。本来老夫是想医治好急病之人后,便返回湛城给那孩子开些滋养补体的方子,可谁想,终归还是失去了她们的踪迹。老夫想着,您本就在京都,身份也特殊,要找起来也不是很难,这才将此事托付于你的。如今看来,你似是已经找到那枚环戒了,是吧?”
    话落,便见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凌晗允,待发现他脸上露出的如释重负的笑容时,心里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想到这些年的找寻与漂泊,一颗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若论悬壶济世,师傅真是当世第一人!多少年,也不放弃对这婴儿的找寻与医治,”凌晗允倒是能够理解他的感受,只是想起那枚环戒,面色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如今徒弟已经找到了这枚环戒的主人,师傅也许没有想到,当年的婴儿便是如今的倾颜郡主吧!而此刻,那枚环戒虽不在她手里,却也改变不了她是环戒主人的事实!”
    凌晗允看了看张老,却发现他一脸的沉思与严肃,眸光闪闪又像是在物外神游,读不懂他在想什么。
    “师傅……你在想什么呢?”凌晗允连忙低声问道。
    张老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待想明白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嘴唇蠕动了几下,有些语无伦次道:“你所说的,老夫听到了。只是,就算没有那枚环戒做凭证,老夫估计也能够找出当年的婴儿。只是,老夫好奇的是,当年那两人,长得还真是像啊!”
    凌晗允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长得很像,什么没有环戒也能找到婴儿,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急躁,这一路舟车劳顿,自己都受不了,又何谈这半百的老者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连忙关切道:“师傅,想必您也累了,倒不如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儿,等您休息好了,咱们再商量商量。关于此事,是徒弟过于急进了!”
    “不是,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张老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还想说什么,却又听到凌晗允朝着外面吩咐道,“来人,带张神医下去歇息。”
    张老颇是哭笑不得,对这“神医”称呼颇是无奈。只是,他也心知有些事情不能急在一时,倒也没有多辩解什么,而是随着侍卫往准备好的厢房走去。
    凌晗允若有所思的看着张老的背影,隐在阴暗处的面颊浸了一层雾色,虽不至于接近于黑暗,却也同时让人看不真切。
    “父王……”门口处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走进来一个人,轻袍玉带,紫眸俊容,却因覆着一层霜雾,而显得清冷了些。
    凌晗允听的这一句轻唤,不期然的撞上来人的目光,随即有些狼狈的移开视线,淡淡道:“远儿回来了,一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事儿呢!”
    “没有,儿臣不过是送淑怡郡主回肃亲王府而已,父王以为会遇到什么事儿呢!”凌暮远缓步走至他身侧,在原先张老的位置上坐下,定定的看着他,道,“方才张老的话,儿臣也听了一些。只是,儿臣始终都想不明白,那枚环戒为何会在倾颜郡主的手中!那不是咱们王府……”
    “远儿都知道了?”凌晗允举手打断了他的话,转头看向他,语气里有着一丝欣慰与释怀。
    凌暮远凝视了他半晌,随即点了点头,声音是少有的平静无澜:“该知道的,儿臣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儿臣等着您来解答。不过,有个事儿却是肯定的,父王与张老重视环戒的原因,肯定不一样。只是,其中到底是牵涉到了什么,儿臣实在是想不出来。父王可否为儿臣解惑?”
    “呵呵……”闻言,凌晗允却是轻笑了一声,笑意里却带着凌暮远所不能理解的悲凉,只听他长叹了声,怅然道,“这么多年,远儿都长大了,想问题也愈发透彻了。父王不在京都的年岁里,倒是让你受了委屈。远儿,可有怨过父王?”
    “呃……”凌暮远有些愕然,脑海里却是闪过一幅幅过往的画面,高座马上却被人嘲笑紫眸的愤怒与苍凉,长年累月冰冷殿室的相伴与追随,伴随着那些年里孤身一人独对风雨的凄楚,早已慢慢的渗入他的骨髓心肺,此刻一想起来,便像是细针密密扎住的疼痛,细碎却令人忍不住狠狠的吸气。
    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这么过了,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男人不要他,那便平淡的活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谁又能想到,在看到那个男人归来的那一刻,他忽然感觉到阳光的明媚与灿烂。
    原来,幼年时残留在心里并压成尘埃的奢望,从来都留存在自己的体内。他理解并原谅了这个几乎没有尽到一丝为人父责任的男人。
    “父王多想了。您能回来,儿臣觉得十分欢喜。”他半偏着脸,看了看眸光幽深的凌晗允,温和一笑道,“母妃去得早,这世上,儿臣与父王相依为命……”
    凌暮远开着玩笑,可对面的凌晗允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定定的看了他半晌,从齿缝里吐出一个字,“不!”
    凌暮远一怔,为此刻自己父王的坚定与决然!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三十二章 环戒来历(中)
    “父王,您口中的';不';,是因为什么?”凌暮远紧紧皱起了眉头,记忆中他从未见过父王如此严肃而凝重的模样,这让他心里浮起一股不好的感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生怕错过些什么。
    凌晗允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中翻腾的怒海与火焰,待确定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后,才沉着声说道,“远儿,小的时候,父王就告诉过你,你母妃是因为难产血崩而死的,你还记得吧!”
    凌暮远狐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也不恼,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呈一个放松的姿态,如释重负般的气息缓缓吐出,绵长而悠远,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满是怅然和缅怀的味道。
    “远儿,这么多年来,父王骗了你。你母妃,并不是难产而死的,就连你父王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最后又死在了哪里。她死之前,父王连见都不得见过一面。”
    “怎么会……”凌暮远大惊失色,隐隐预约觉得自己似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无数的疑惑残存在心底,想要一一问出口,却在触碰到了自己父王略微惨白的脸色时,顿时如鲠在喉。
    他心下一惊,一股沉闷的感受瞬间便淹没了所有的意识,思考不得,只能填鸭式的接受着身侧那人嘴巴一张一合的信息灌输。
    “当年,你母妃生你的时候,的确难产了。只是,难产后身子较虚,却不会伤及性命。可当年你母妃生下你之后,产房里外就起了一场大火,产房里的稳婆和你母妃……都没有从里面走出来。父王以为,你母妃就这么走了,至死都不能见一面……”
    “什么叫做以为?父王,您的意思是,母妃当时并没有……”凌暮远惊呼,满脸的不可置信,可一触碰到他的眼神,那悲戚而空洞的目光却如一道道利剑直直射向自己的内心,眨眼之间便是白刀红出,令人心颤。
    凌晗允没有察觉到自己儿子的失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径自喃喃道:“对啊,父王以为,你母妃就葬身于火海里,尸骨无存了。可谁想,父王的师傅竟然救下了你母妃,并且将你妹妹都救下来了。”
    凌暮远猛地睁大了双眼,向来岿然不动如山挺立的男子,此刻也失去了言语。他着实是被话语中的平静与不可能给震惊到了。
    谁又能想到,当年父王告诉他的难产真相,不过是遮掩所有问题的表象!而此刻最真实最根本的原因,却是一场大火而已。
    许久,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些怔怔然的看向凌晗允,呐呐道:“妹妹……父王,你指的是谁……当年的大火,又是怎么回事儿……母妃若不是难产而死,难道还是被活活烧死的不成?”
    凌晗允却不忍直视他悲楚万分的目光,连忙别开脸,怅然道:“当年的事儿,父王也记不大清楚了,远儿,你也就别问了。不过是陈年旧事而已。”
    如今,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意思?
    再问,也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更何况,作为她的夫君,他竟然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上,还有什么资格去怀恋当初的温暖与追究当年的残忍真相?
    早在他抱着凌暮远走出产房、身后却是大火突起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知道真相的资格。如今知道,也不过是承蒙上天怜他多年痴守的执着而已。

    “父王不想说出当年大火烧起的真正原因,那总该可以告诉儿臣,妹妹……现如今在哪里吧……”凌暮远猛地后仰,颓丧的靠在椅背上,胸脯似是有些一起一伏。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令人一听便心底颤然的乞求与颤抖,似是无尽的欣喜,感慨于生命中最难能可贵的兄妹亲情,那般的小心翼翼,即便是多用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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