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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侵色之城-第194部分

小说: 侵色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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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他阻止了我。
  
  “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拾伊。”他眼神凌乱,似有所愧疚。
  
  “什么?快告诉我。”我不想猜,任何种种都不要。
  
  “在认识你之前,我母亲的一个同事……曾经追求过我,我当时还不到二十岁,对感情的事情一知半解。她很漂亮,对我很热情,所以……当她对我好,主动对我示爱时,我以为会爱上她,就……”他的脸腾地红了。
  
  “你跟她——嘿咻了?”我语气尖刻地问道,突然感觉心里一松。
  
  “不!不!不!不是那样,我跟她很亲热,非常亲热,就像刚才我跟你这样。但是,我没对她做过那件事,或者……换句话说,没来得及做更亲密的事情就被我的母亲发现了,她痛斥了我一顿,让我理智点。我冷静下来后明白我并不爱她,都是荷尔蒙惹的祸。那次之后,我跟她分手了。”他像忏悔一样说出全部。
  
  “你这个——傻瓜!”我有些恼火地掰开他的手,将他摁倒在沙发上,继续进行被他打断的动作。可他又阻止了我。“拾伊!”他喘着粗气,砰砰心跳的声音清晰可辨。“等我娶了你以后再做好不好?”竟似在哀求我。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突然兴趣全无,身上炙热的体温迅即下降。从他身上翻下来,却发现他两腿之间早已高高耸起起一座宝塔,不由惊悚:春树,你到底算不算人,已经这样了还能急刹住。佩服之余一丝遗憾追赶而至,看来我这个女人的确缺乏迷死人的魅力。
  
  “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更安心,我同意!”我帮他拉上长裤,乖乖地在他身边躺下,听见他剧烈跳动的心渐渐地、渐渐地平稳下来。
  
  他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紧紧搂住我,“我以为我没法控制我的身体,可是我做到了。拾伊,虽然太难了,但是我做到了。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相信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因为我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突然想哭,在他面前,我显得好鄙俗、好卑微,简直像个女色魔。 
  
  然而,在他温柔的眼眸里我重新看到一个拥有坚强的意志、强大的自信心的池春树,也是第一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具备超级自控力的男人。
  
  可我做什么了?什么也没做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个女人当的很失败,无法魅惑他意乱情迷。但天底下像春树这般坐怀难乱的男人估计已经绝种了,因而不算是我的过错。而且,遇到尊重我、疼爱我若此的男人我该高兴才对,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拾伊,等我来娶你。”他贴在我耳际柔声说道,充满深情的话语令我的心溢满温暖,可眼泪又流了出来。春树,没有比你更傻的人了,我凝视着他澄澈的眸暗暗说道。“好,我等你。”好容易让自己说出话来,更多的话却被他更紧密的拥抱勒回肚子里。
  
  这一夜,我如此平静地躺他的怀抱中,汲取着他的温暖和芬芳,突然想到倦鸟归巢这句话。
  
  三天后,池春树兑现他的承诺,派来大红轿子迎娶我。
  
  除了新郎本人,最开心的便是邹淼玲。看着她那副激动不已的样子仿佛要出嫁的人是她。
  
  精心替我装扮完毕,邹淼玲以娘家人的姿态一路将我送上花轿。
  
  “好好对他,”她不厌其烦地嘱咐我,“不许再欺负他哦。”
  
  我像是会欺负人的人吗?也许吧,非武力的欺负手法。
  
  我对她羞涩地一笑,顶着大红盖头上了轿。
  
  坐进轿子的一刹那,我默默告诉自己:跟一厢情愿的柳拾伊告别吧,从今往后好好爱春树,不再辜负他的深情厚意,就这样过完一生,不必等下辈子再做补偿。
  
  透过红盖头看着轿子旁洋溢着幸福笑靥的新郎倌,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迎亲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引来无数路人驻足观望,议论一番。
  
  走了两里路,前方一阵喧哗,迎亲队伍随即停了下来。
  
  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接着一片惊呼声。
  
  我急忙掀开窗帘,看到四下惊散的路人正忙着离开路面。
  
  池春树骑在马上,紧张地看向前方。“出什么事情了,春树?”我感觉不妙。
  
  “别担心,我们不乱动,那些人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他安慰道。话音未落,便闪过来一个白影将他撞落下马。未等他站稳脚跟,两个蒙脸人扑过去将他摁倒在地。
  
  我大惊,正要掀开盖头冲出去帮忙,一个黑影闪到我面前。腰里一紧,被来人挟持住。
  
  他们是冲我们来的?我一惊,本能地拼命挣扎。但来人力气好大,我没法摆脱他。情急之中,唯有急呼“救命!”陡然身体一轻,被抛向了半空中。
  
  以为自己会结结实实地摔落地上,可下坠之际又被另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那双臂膀紧紧箍住我,脚下“得得”生风,却是在马背上。
  
  “放开我!你们这些缺德鬼!我诅咒你们生儿子都没……”我诅咒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被人点了穴。马儿只管纵蹄飞奔,哪管我是死是活?
  
  我的脸冲着地面,飞驰的路面晃得我眼晕,想抬头看什么人劫持我的都不成。后背始终被一双大手摁得死死的,动弹不了。更可恶的是,一块黑布飞快地将我的眼睛蒙上,除了黑暗再也看不到其它东西。
  
  很快,我便被拎下马,放在一快木板上。当木板快速移动起来时,我这才明白是在一辆马车里。
  
  惊恐中,我不断疑问:他们为什么劫我?难道——乔泰是幕后主使?他消失了一阵子难道又投靠日本人、重操旧业了?可是,他没必要这么做啊。如果真是他,何必搞出这么大动静来。这些劫匪个个蒙着面,看来有意要掩藏真实身份。可不是他还能是谁?不禁又想到乔泰说过,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思来想去也只有他嫌疑最大。莫不是知道我嫁给池春树,心里不平衡了?如果是乔泰这厮,手段狠辣,春树一定会有危险。
  
  我很怕深想下去。但愿这个神经不太正常的家伙只是一时冲动,不要干出蠢事才好。
  
  渐渐地四周安静下来,听不到人声。
  
  马车终于停下,马儿频频喷着响亮的鼻息,焦躁地刨着马蹄,我跟着颠来荡去,陡然发现自己又能动弹了。
  
  摘了眼罩,我从车内爬出来,只见面前矗立着一座破旧的土地庙。四周是旷野和水塘,不知是哪里,但远处白晃晃的宽阔水面提醒我离长江很近。
  
  乔泰怎么会把我劫到这种地方?好像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你这妇人,即已嫁为人妇,为何再嫁二夫?不守妇道已可恶,何况梅开二度、嫁给毁我华夏之异邦暴徒?”一个声音突然从庙内飘出,声音如瓮。
  
  什么劫匪说话还文绉绉的?我轻咳一声,发现嗓子也正常了。“你是什么人?”我一边问一边朝庙内看去。“有胆量现身说话,干嘛遮遮掩掩,见不得人吗?”这会儿我心中倒也坦然——既然那些人劫我到此,还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看来并不想立即对我怎样。即便他们想要我的命害怕没有用啊。
  
  “好一张厉嘴,不回答问题,还这么凶!”那声音斥责道,仍似在瓮中说话。
  
  “论到凶,恐怕这位隐身大侠当之无愧,光天化日坏人家好事,还劫了新娘来这里,缺德透顶!古语有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有种尽管放马过来,别藏头缩尾的。”我说着话,探向庙里看,搜寻那声音的来源。听着那声音明明在梁上,但却看不到人影。
  
  突然眼前一花,左右脸颊均被人轻轻扇了一巴掌。我正要骂,腰际一热,身后站了一个人紧紧将我抱住。我吃惊地挣扎,欲摆脱那人的纠缠,一张嘴凑将过来,贴我耳边轻语道:“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再嫁给其他臭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必悬念,十一是谁的菜已成定势。
尽管撒花吧,亲们的支持是俺最大、最大的动力!
再说,某蓝是多么勤劳的淫哇。
没功劳,苦劳总有的,呵呵。




195

195、翻手为云覆手雨 。。。 
 
 
  震惊中,我辨认出是尔忠国的声音,
  
  怎么会是他?我僵住。是他劫了花轿!可他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大婚之日出现?
  
  心立时乱了方寸,冷静落荒而去,唯余下大片大片的空白。
  
  尔忠国扳转过我的身体揶揄道:“怎么哑巴了? 再凶我啊?”
  
  看着他那张略带嘲讽的脸,我的火气“噌”地窜上来。“尔忠国,你是个混蛋!我当你死了,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冲我凶?你这个女人啊真要翻天了。”他摇摇头,并不生气,任由我气得鼓鼓的。
  
  “送我回去!”我寒着脸一个一个字对他说。他不动,嘴角却弯起来,目光则如湖水深而稠。
  
  这脸部的变化十足惹恼了我。“你这个缺德鬼,不要逼我诅咒你……”想说点狠话出来,可那些诅咒生儿生女缺零件的话怎么也没能说出口。
  
  “听着,”尔国忠收起嬉笑之色,“送你回去是不可能的。我的女人不可能拱手让给别人,这顶绿帽子我也绝对不能戴!”
  
  绿帽子?我揣摩着这个听起来很环保的词汇——恼羞至极,“你!如果脑子没进水的话,该去找你真正的老婆辛凤娇去!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自从你出了那道门,我们就算分道扬镳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现在,请你立刻、马上送我回去!”这边说着,那边委屈、怨恨的泪水一股脑儿涌出眼眶。
  
  “你要弄清楚,嫁给我的是你本人,与辛凤娇无关。要是从前呢,遇到这种情形,可以休了你。可现在是民国,夫妻间感情出了问题必须办离婚手续。而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又去嫁人,一女嫁二夫,闻所未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媳妇,我还没死,你就急着改嫁,是不是太绝情了?而且,你叫我颜面何存啊,柳拾伊小姐?”
  
  “你叫我什么?”我抬起泪水盈盈的眼睛,感觉听错了。
  
  “柳拾伊啊,吉祥歌舞厅红得发紫的人物柳拾伊,艺名‘清荷’的柳拾伊大小姐呀,错不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荒唐吗?”我一抹眼泪,看清楚他的脸了。“你爱的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凤娇妹妹,你想娶的也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凤娇妹妹,与我无关。我是柳拾伊,我结我的婚,我嫁我的人,惹着你了吗?何必搅我的好事!”
  
  “正是!你的确惹着我了。” 尔忠国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只记得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恩爱缠绵、不分彼此的人是你——柳大小姐。所以,我找的就是你。你偷走了我的心,一个人没了心怎么活?所以无论如何,我得找回那颗心。”他振振有词地说着,一边抚着心口,仿佛那里确实很痛,“看看吧,这里现在空空的,痛得要命!”
  
  今天的他像另外一个人,全然没有往日的沉稳、内敛。油嘴滑舌,放浪形骸。
  
  我扭过头去,不想看他。我的自尊早就被他无情地践踏成泥了,凭什么信他的胡言乱语、凭什么被他牵着鼻子走?我可以信赖这样的人吗?
  
  “女人心,海底针哪。”尔忠国叹了一口气。“这么快就变了心。罢了,我送你回去,跟那个东洋鬼子百年好合吧!不过,回去之前,记得把我的心还给我。”
  
  “什么意思?怎么还?”明知他在使诈,但我无法判定他下一步究竟想怎样。
  
  “你上次怎么偷走的,现在就怎么还。”尔忠国沉下脸,活像个讨债的恶煞。 
  
  “好,还给你,还给你!全还给你!”我抡起拳头砸他,敲打他,把所有的积怨劈头盖脸地“还”他。“够了吗?够了没有?”我喘着粗气怒道。
  
  这个男人只要一出现就让我失去理智,没了清醒——我不要再看见他。
  
  “糟了,新娘子,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丑吗?恐怕你这一回去,所有迎亲的人都吓跑了。啧啧啧,看哪,这里红一块,那里黑一块的,简直像个母夜叉。还是别回去了,下次拾掇好看些再嫁人吧。”
  
  我抹了一下脸一瞧手心,妆容果然全毁了。“尔忠国,”我气得发抖,“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恨得大脑缺氧,只剩一片空白。
  
  “恨吧,恨吧,记得省着点儿用,要恨一辈子呢。”他淡漠地笑着,抬手从胸前的衣兜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时间,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揣好怀表,他上来拿衣袖擦拭我脸上的污渍。“没必要回去了,这婚铁定结不成啦。”
  
  “你究竟想干什么?尔忠国!”叫着,一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愤懑充斥全身。
  
  “恐怕要提前恭喜你——当寡妇了。”他遗憾地说道,又露出嘲讽之色。
  
  就在这时,市中心的方向传来一连串爆炸的声响。
  
  一阵眩晕,我站立不稳,难道春树已经……
  
  勉强稳住身体,我颤声对他说道:“你好歹毒,你怎么能……尔—忠—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这个残暴的狗特务!”我哽咽着吐出这些字,脚底的地面像被抽走了,一个劲儿往下陷。
  
  尔忠国收起不羁之色,颇带同情地扶住我的肩膀,一双眸子看着我,带着摄人魂魄的力量。
  
  “唉,你已经偷走了一颗心,何苦再占着另一颗无辜的?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痛苦地摇摇头,紧咬着唇。春树的罹难是我造成的,没有我,他不会出事。
  
  耳边响起疾驰的马蹄声,又有三匹马飞奔至尔忠国面前。“撤吧,老大!”一个声音从马上喊道。另一人已经利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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