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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侵色之城-第196部分

小说: 侵色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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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撕了也没用,因为我们的婚姻本是无效的,离婚不离婚也是多此一举,形式罢了。你娶的是辛凤娇,登记证明上也是她的名字。你该明白,如今是民国,真要办离婚,也得找到她本人。”说罢,我轻蔑地扫过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喂,你一个大男人光着身子留在我屋里,不妥吧!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还想风风光光地嫁人呢。”
  
  “拾伊!你说的都是气话。你心里一直藏着我,怎么可以嫁给另一个男人?无论对你,还是对那个要娶你的人都不公平。”他激动起来,脸也胀红了。
  
  “你自以为很了不起吗?”他的话让我没来由地火冒三丈,“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瓜葛,你听不懂是不是?我甩了你,听明白没有,我甩了你就是说再也不想理你了懂不懂?你又不是没被女人甩过,再多一次又何妨?说到不公平,这天下都要那么公平,还会有矛盾?还会有战争?还会有悲剧?”我的嗓门越来越高,声音几乎分岔。“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过公平二字?恐怕又是担心你那个可亲可敬的义父大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吧?你真比他亲生儿子更像亲生儿子!”
  
  尔忠国一把攥住我的臂膀,眉心紧蹙,我的话似乎先刺激到了他。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如大声把日本鬼子招来吧,彻底毁灭我。否则我要做一件让你痛恨一辈子的事情。”
  
  “什么意……”话没说完,已经被他截下,他的唇堵住我的唇,脸颊抵住我的鼻孔,瞬间侵占去可供呼吸的空间。
  
  我呜呜地抗议着,身体徒劳地挣扎在他潮湿的身体下。只一会儿,呼吸窘迫起来,我只有呼吸他口中的空气,彼此的舌再度纠缠在一起。
  
  除了又羞又恼,无计可施。
  
  他的吻带着明显的攻击性,凶猛而热烈,似火,似焰,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凝聚着强大的征服欲望。
  
  我的心跳得很急很急,手脚痉挛地抽搐着。不要,这样下去跟谋杀无异。
  
  他突然放开我,一度充斥于胸腹间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不见。
  
  我臊着脸急喘着,愤怒地瞪着他。
  
  “可以喊了。”他冷酷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我,“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把鬼子招来抓走我,要么就保持沉默……让我要了你。”
  
  我惊愕地瞪着他,他要干什么来着?
  
  “喊啊!”他的嗓音陡然提高八分贝,震得我一颤。
  
  “你混蛋!”我叫道。
  
  “声音太小,大声叫出来!尖叫会吗?你嗓子很好,完全可以让方圆两里内的人听清楚这里有人喊救命。”
  
  这个家伙简直卑鄙透了。他知道我做不出来,知道我无论如何不忍见他被鬼子捉走,于是丢了这话给我听。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休想要挟我!我会大声叫的!”被他制住的不甘让我的心恨得痒痒的。
  
  “请便,柳大小姐!希望叫声不像蚊子哼哼。”他镇定地看着我,察视着我裸。露的慌乱。
  
  我张大嘴巴运足了气,但真就叫不出来。
  
  尔忠国莞尔一笑,唇侵上前来,含住我的唇用力吸吮了一下,轻声道:“小东西,我就知道你的心比你的嘴诚实。”
  
  他总这么骄傲,然而,恰恰击中了我的要害。
  
  我的脸一热,急忙转过头去。
  
  被他看穿了心思的我该往哪里躲藏?
  
  老天爷,我又要完蛋了。
  
  尔忠国一个翻身,轻压在我身上,唇贴近我耳边低语道:“那么现在,我要你!” 露出他惯有的霸道和执拗,并无视我的拒绝将滚烫的唇闪电般贴上我的唇瓣,吸吮棒棒糖般将我的口唇整个儿吞裹入他的口中。我只得靠喉咙发出一声表示怨恨的单音“嗯”,但怎么听都像享受着的呻吟声。
  
  似受到我刻意的鼓舞,他的舌立即撬开我的齿贝长驱直入,翻江倒海。
  
  我充满挫败感地怒视着他,他正闭着眼睛,但倏地睁开,黑瞳星光流转,竟是如此摄人心魂。
  
  腹部一股热流急剧流窜向两腿之间,陡然发觉那里早已经被某一坚硬、热乎的巨大物抵住,瞬间城池失守。
  
  我哼哼了一声,瘫软如泥……
  
  尔忠国对于我来说,就像对我不慎治下的千年顽疾起绝对镇痛作用的一味毒品,对于他这类药性极强、腐蚀性极强的毒品,我没有一点免疫力,一沾上便热血沸腾,忘乎所以,再难拒绝他霸道的温柔。唯一可做的便是缴械投降。
  
  下一刻,终于明白什么是销魂,什么是夺魄。
  
  巨大的刺激和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心狂野地跳动,极欲迸出胸腔。。。。。。
  
  心灵交融、合为一体的一刻是如此妙不可言。
  
  体验了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后,我娇喘着紧紧地抱住他,怕他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南柯一梦。
  
  “你不是个好东西!”我骂道,陡然之间想起了池春树。
  
  眼前这个男人让我再次变成一个是非不分、恩怨不明的坏女人,让我再次背叛了池春树。而这次的背叛比任何一次都更离谱,更具伤害性!
  
  我惶然不知所措——我该怎么面对春树?
  
  为什么最不愿伤害他的我恰恰是伤害他最深的我?好恨自己。
  
  尔忠国轻声叫起来,惊愕地瞪着我——我竟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深深的齿痕。
  
  可同时,我惊愣住——在相同的位置上还有一道啮咬留下的痕迹,虽然突起,但色泽很浅,显然时间已久。
  
  谁留下的?另一个——女人?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肩膀上的啮痕,新旧两道齿印几乎重叠在一起。
  
  看向他的眸,他仿佛已经石化,却仍在瞪着我,眸里深邃的犹如暗夜的星空。
  
  “对不起,我……我……”我亦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感恩节。
某蓝避开高峰期,提前一天祝亲们感恩节快乐!
感谢一路支持某蓝到现在的亲们,尤其是热情留评的亲们,以及热情留大段长评的亲们。
哪怕在最暗淡无光的日子里,也让某蓝深深体会到码字的强大动力。
感谢各位亲们!某蓝感恩的心一年365天天天在。




196

196、众里寻他千百度 。。。 
 
 
  他突然醒悟过来,唇角勾起,露出迷人的笑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这么恨我?没道理。”说着,捧起我的脸晃了晃,“我只是希望多点时间想明白一些事,你竟然用另嫁他人的方式毁灭我,不如直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算了,你这个惨无人道的女人!”
  
  看着他此刻明灿一片的眼眸,我的委屈瞬间浮上心头,将先前的疑惑抛之脑后。“你对我而言就像雾、像雨、像风,我根本触不到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来找我,我还能指望什么?为了避免伤心,只能强迫自己忘了你,忘记你最好的方法就是另寻新欢。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尔忠国吃惊的眼眸转而变成讥诮;“小笨蛋,你以为我不想找你吗?天天想,一直想,可是我的命尚且记在日本人账上,有没有命再见到你心里一点数也没有。你以为我是虫子,想飞哪里就飞哪里么?”说罢,食指弯起,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并未因此感觉好受些。“我无数次证明自己不是辛凤娇,结果只让你更加认定我恰恰是喜新厌旧的辛凤娇。我是不是只能作为辛凤娇存活在你心里?你不觉得很过分吗?”一提及那个敏感的名字,就感觉牙根发痒,心情不畅。
  
  我跟他之间的那个影子何时才能真正消失呢?
  
  “唉!”他挠了挠脑袋,“如果我坚持说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那是存心骗自己。我想到头裂开了也搞不懂你为什么不是辛凤娇——这太难了!你跟她……唉,不可思议!”
  
  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这个混蛋居然还这么说?
  
  我扭过头去嗔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她,却还拿这话气我!”
  
  尔忠国连忙扳转过我的脸诚恳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连刚才……我差点又糊涂了。
  你跟她几乎完全一样——相貌、嗓音、脾气、爱好,甚至眼神和气息都那么相同。你在梦里经常叫我‘国哥哥’,我真真切切听到了,这还能有假?从来只有她这么叫我,就算她有个孪生姐妹也不可能如你这般相似。”他的眸里一片澄澈,不带丝毫的虚伪和遮掩。“可我也仔细回想过,你出现以来种种特立独行的表现,好像是不太对劲。我那妹妹一贯任性,没你这么隐忍。她博学多才,但没你这么见多识广。她写的一手好书法,而你的墨宝简直不敢恭维。当然还有其它很多细节也存在差异。虽然我也曾疑惑过,但总以为是我跟你多年未见面以及你失忆了的缘故。如若去除成亲前那晚,我跟她该是九年没见着了,九年变化之大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我才会一直误会你是已经忘记自己是谁的辛凤娇。”
  
  我听着倍感别扭,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更加扭转了身体,我几乎背对着他,心里的醋坛子早已打碎了三大缸。
  
  尔忠国依旧喋喋不休。“你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他认真地说道,将我扳转过去面对着他,“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完全把你当成她。即使后来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也没意识到你不是她。无论从逻辑还是从推理上看,你应该是她,但从技术上看,你却不是她,我无话可说。唉,不管怎样,现在我怀里的这个人是你,所以无论你是谁,神仙也罢,鬼怪也罢,都是我想要的人,都是我再也丢不下的人。”
  
  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心里突然一阵难过。他为什么这么直白?不晓得哄哄我吗?哪怕撒个谎也好啊。他不知道我是多么不情愿跟辛凤娇扯上关系?
  
  我垂下睫:“你从来都是这样,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骄傲的像只孔雀。你好像更愿意相信乔泰那个淫。虫的话。他跟你一样,都是报复心极强的人,巴不得看着我倒霉呢。”
  
  “我错了,别把我跟那个家伙放在一起说好不好;你这就饶了我罢。”尔忠国的脸红了一下。
  
  想起曾经受过的种种委屈,不禁沉默。短短一年时间,我活得多悲惨、多艰难,这颗饱受折磨的心用炼狱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啊。
  
  轻轻地叹息,这就是命吗?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开,几番挣扎后还是陷入那张早已铺开的情网……
  
  “拾伊,笑一笑。”尔忠国似被我的沉默吓着了,手指又上来刮了刮我的鼻子,见我无动于衷,便双手齐上,挠我的腋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计谋得逞,立即笑道:“你饶过我了。”
  
  “我不饶你,你是个狗特务。我恨你,你为什么是个狗特务?”我收敛了笑容,不无遗憾地说道。
  
  尔忠国先是一愣,随即坏笑。“恨吧,反正要恨一辈子呢。”搂紧我一阵狂吻。
  
  我闭上眼睛,晕醉乎——没治了,如此轻而易举便被他用美男计征服了。
  
  忽而听他低声惊道:“拾伊,你的手镯为什么又亮了?好奇怪的东西!”
  
  他在研究我的手镯。这个本该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在他看来的确不同寻常,可他说什么?
  
  我猛然向手腕看去,讶然。
  
  银色的合金手镯果然在发光——几束长短不同的射线穿透手镯射出耀眼的光芒。再仔细看过去,时间功能不知为何消失了,代替它的是一长串不断闪动的数字,数字每隔一小会儿变化一次。
  
  “可能……出故障了。”话音刚落一个疑问陡然闪现脑海。“你……为什么说‘又’?”我疑惑地看向他。如果他问“你的手镯怎么会发光”或者“你的手镯为什么亮了”我觉得更加符合逻辑一些。紧盯着他的眼睛,那晚和池春树被一帮神秘杀手抓了去的情形重现眼前。
  
  自知露馅,尔忠国苦笑一声。“我招,我招。那天你和池春树被抓;是我的弟兄们干的,可我事先并不知道目标是他。如今各个小组日常的刺杀行动相对独立,只管效果不问过程。那晚,他们见你的手镯发光以为里面藏有什么机密或危险,便要摘下来细看,但是个个笨手笨脚的,结果还得由我亲自动手。当时我怕你认出我来引起弟兄们的不良情绪,便没暴露身份。别怪我,你和那些鬼子走的太近了,非常时期只能非常处理。不过,若不是我做了些工作,你和池春树是没法活着回去的。怕你撑不过去,我暗暗派了一个线人去关押你的地方,就是那个拾荒的老伯。拾伊,你怎么了,眼睛直发愣。”他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没料到他们把你也给抓来了,生气了?”
  
  不听则罢,一听顿如醍醐灌顶。
  
  我惊颤颤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拉到脸前:“你、真的是你摘下了我的手镯?你就是那个罗锅大队长?”
  
  尔忠国有些担心地看着我,神色迫窘:“是,我易容了,我能活到现在多亏技术全面。这帮弟兄乱七八糟什么出身的都有,有些人只要肯给钱阎王爷也敢杀,跟我是不是一条心更没法弄清楚,所以每次有大范围的集体行动我都以罗锅的形象出现。”
  
  “我不信!我不信!竟然是你摘了我的镯子?”惊愕与狂喜急剧碰撞,引起强烈的心电反应。
  
  他讥诮道:“很难吗?”说着,随手握住我腕上的合金手镯向上一抽,手镯轻松地滑出我的腕。
  
  如突发心脏病的人,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无比激动地看着他手里正在把玩的那枚手镯,眼一黑,这就晕了过去……
  
  人中穴被人使劲掐着,刺刺的痛,苏醒过来第一眼便看到满脸惴惴不安的尔忠国。
  
  他如何能明白?原来是他,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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