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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侵色之城-第236部分

小说: 侵色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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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伊啊,我向你道歉。”他走了过来。我拎了包避开他,“不许说话!”我警告他,径直走到邹淼玲的休息室。
  
  邹淼玲同志和高铭锐同志这对革命伴侣正在热情高涨地接吻。
  
  我使劲敲了敲木板墙。“回家再腻行不行啊?很晚了哎。”
  
  “吃夜宵去吧,我饿了,今晚该谁请客?好像是你啊。”邹淼玲指着我。
  
  “又轮到我了?不会吧,我前天刚请过客。”我很不满意她的态度,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那就是春树啦,反正你请和他请都一样。”邹淼玲一手挽起高铭锐的胳膊,一手拿起她的小坤包。
  
  “亲爱的,你还是别煽风点火了。柳大小姐那里好像要下雨了。”高铭锐拍拍邹淼玲的手。
  
  “最多打雷,没雨的!”邹淼玲满不在乎地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你大方点儿请客吧。”
  
  “应该我请客,你们饶了她吧。她今天上火,我们吃一点清淡的好不好?”池春树揶揄道。
  
  “不方便的日子吗?”邹淼玲大声问、放肆地笑。
  
  我看出来了,他们都想借机整我一顿,从而将心里积压已久的怨气发泄出来吧。
  
  “我要吃辣椒,你们要我请客可以,跟我一起吃辣椒吧。谁不吃谁是孬种!”我尖刻地提议。
  
  “拾伊,怎么变得这么火爆?哪儿像你呀。哦,我知道了,你内分泌再度失调了是不是?这个好办,我给你出个主意,包你药到病除。”邹淼玲露出色。色的表情,凑近我的耳朵。我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根本不打算听,正要捂耳朵却听她大声说道:“春树可以帮你啊!”
  
  我面红耳赤起来。“邹淼玲,我讨厌你!”说完立即逃走。
  
  沿着黑暗的马路走了很久,一时不知到了哪里,只知道不知不觉钻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身后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着,听出来那是池春树跟在后面,我站住。“别跟着我啊!”我大声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可能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他没吭声,但停下了脚步。我急走几步,他又急忙跟了过来,一旦我放缓脚步,他亦慢下来。
  
  我猛然转身,看到他修长的身影。“不要跟着我,聋了吗?”
  
  “没聋。但愿我聋了,甚至瞎了,可惜我没有。”他说着,走近了一些。
  
  “求你离我远一点可以吗?”我不需要他的怜悯。
  
  “为什么?你确信你可以独自应付一切吗?”他温和地问道。
  
  他的话又激怒了我。“我不是小孩子!”话刚脱口,立即为自己冷静的轻易失去而吃惊,他不是我的出气筒啊。为何迁怒于他?但我没法冷静地控制自己,即使心里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你当然不是小孩子。但就算你是超人也有应付不来的时候是不是?回去吧,别任性了。”他已经拉住我的手。
  
  “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我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池春树,我讨厌你!你跟邹淼玲事先都串通好了欺负我是不是?”
  
  “没人会欺负你。”他又将手递给我,“除了你自己。”他补充道。
  
  我感觉眼泪又要流出来了,狠狠地劈开他伸过来的手,但还是被他握住。“不能不作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吗?”他温柔地说道。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想应该跟他的声音一样温柔吧。
  
  没人会欺负我,他们都是为我好。我深呼吸几次,告诫自己不要被坏脾气左右。他的话同时提醒我想起龙须川进对我说过的话,我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好吧,”我告诉他,“我们回去。我又累又困呢。”
  
  黑暗中,他挽着我的手,将我带回到光亮处。
  
  邹淼玲已经叫了两辆黄包车等候在原地,好像猜着我会跟池春树一道回来一样。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离家出走一小会儿后又自觉地跟着一路寻来的家长返回了。邹淼玲若无其事地打着哈欠说打道回府,不再提夜宵的事情。
  
  但是龙须川进送来的奶糖没闲着——消耗了一大半下去。高铭锐至少吃了十颗,一边吃还一边赞叹从前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的奶糖如今看来很诱人啊。
  
  我没打算跟他们一道分享,忙着爬上床休息。
  
  早晨醒来时感觉起迟了,再一看手表果然很晚,已经过了九点钟。于是一边埋怨邹淼玲为何不叫醒我,一边赶紧起床。
  
  “幸亏今天不是你做早饭,否则我们等的花儿都谢了也吃不上东西。”高铭锐打趣道,“柳大小姐,我今天才发现你是只小懒猪,居然一连睡了十个小时。看你淼玲姐多勤快,一大早就为大家服务洗衣服了、做早点了。”
  
  我低着头默默吃早饭,虽然很想反驳几句,但没好意思张口,谁让我睡这么沉呢?
  
  “下次给我准备一个闹钟好了,省得轮到我值日耽误了大家。”我嘀咕道,又打了一个哈欠。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了?”高铭锐高深莫测地看着我,“人逢喜事才会精神爽。干嘛不学学你淼玲姐呢,苦中作乐的本领一流。她任何时候都只会把别人弄趴下,自己还精神抖擞的。”
  
  “我没见着你趴下来过啊?”我白了他一眼。卖嘴皮子他也是一流的,跟邹淼玲半斤对八两,难怪两人一拍即合。
  
  “大哥我教你做人的道理,你还顶嘴。得,我让春树来管你吧。”他说着,拎起水桶走了出去。
  
  阳光下三个人忙忙碌碌的,给人感觉朝气蓬勃的样子。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慢吞吞的,既缺少精神也缺乏活力。我是不是提前衰老了,我问自己,于是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挺年轻的啊,还是上大学时的那副模样,丝毫未变。那就是未老先衰了?我叹道,扣倒镜子又开始生闷气。
  
  大家谁也不安排我事情做,好像我一个人呆在屋里生闷气就是最主要的事情。我干脆又躺倒在床上,居然又睡着了。
  
  “看来你被瞌睡虫袭击了。”邹淼玲过来挠我的脖子,“起来吃午饭啦,懒虫!”
  
  “不是刚吃过早饭吗?怎么这么早又吃午饭,下午有事情吗?”我揉揉眼睛问道。
  
  “大小姐,十二点钟了。你以为还早着哪?我看你快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干脆晚上别睡了,给大家看门。”
  
  我羞愧地看着时针指向的位置。我为什么这么贪睡?完了,大懒虫、小懒猪这等名号看来非我莫属了。
  
  经过一番自我检讨,我分析出一个结论:这几日一直担心尔忠国找我麻烦,总在胆颤心惊中渡过,精神难免倦怠,所以变得如此贪睡。
  
  但愿他跟那个变态女人对我没兴趣了。饶过我吧,我虔诚地祈祷上天帮我,尽管上天从未真正帮过我什么。
  
  真让邹淼玲说对了,晚上我果然睡不着,熬到下半夜好容易合上眼,却又被噩梦惊醒。三个人一起拥进我的房间瞪着我,虽然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知道睡眠被人打扰的滋味——恼火,于是双手举起做投降状,都是我的过错,对不住大家了。但是我的姿势似乎不太正确,在他们的眼中怎么看都像在伸懒腰,于是邹淼玲上来拍了我几巴掌,然后翻了个白眼闪人。
  
  高铭锐比较文明,没有学他老婆的凶样,只冲我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跟在他老婆身后撤离我的房间,剩下的那个人最文明,什么也没说,也没任何不礼貌的表情流露,但刚出去又被人推了回来。
  
  邹淼玲认为我需要一个守护神,便勒令池春树守在我旁边睡,以此保证我不再发出噪音。而我正在为梦中看到的那间狰狞的活体解剖室困扰着,害怕一个人睡在黑暗里,于是对于池春树的陪伴我求之不得。
  
  像以前一样,他拖了长榻进来挨着门躺下,一旦我再出什么异常状况,他会第一时间叫醒我。
  
  我一面感激春树的关怀,一面又讨厌被人照顾的感觉,让我越发感觉自己是个累赘。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神经或者身体出了问题?为何总做恶梦?为何美好的梦却一个也不光临“寒舍”?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无话说。
爬走,赶文是硬道理。




233

233、被功夫熊猫强吻了 。。。 
 
 
  随着非凡大舞台的名气越来越大,为了获得更多的赞助,我们不得不应酬演出之外的事务。邹淼玲同志觉得结交些“酒肉朋友”很有必要,认为既然那些人愿意“巴结”我们这些明星,我们就当仁不让捞点外快。在邹淼玲同志的眼中,能多筹集一份财物支援抗战就等于多消灭一个鬼子,多消灭一个鬼子则等于多替她雪耻一分。
  
  知道我不甚酒力也不善交际,我这闺蜜拿出了以一当十的魄力,半实力半技巧的频频放倒那些腰缠万贯的“名流”,也筹措到不少意外之财。多亏有她和另外两位豪侠在前面挡着,否则凭我这样不善交际的人不但拉不来赞助,还会把事情办砸了。
  
  日历撕去两页,转眼到了我的生日。这是我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二个生日。
  
  我又老了一岁。
  
  看着日历,感觉自己是害怕过生日的,因为心绪早被惆怅罩满。
  
  但愿这一天很快便成为过去,就像二十几年的光荫,不带丝毫痕迹地溜走了,总能以最敏捷的速度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溜走,仿佛从水从指缝间流出去,怎么抓也抓不住,手心里总是空的。
  
  来到这个时空却又感觉时间是拉长的,每一天都带着血和泪上演着一幕幕活生生的悲剧。每过一天,生命的神采就被无情地磨蚀一点,原本鲜艳的颜色就会黯然一点,仿佛杂染过的布匹,经过岁月的洗涤再也还原不到最初的色泽,而这种磨蚀和褪变尽管缓慢,却异常痛苦地发生着,原本用显微镜才能看得出的变化如今只需肉眼轻轻一扫就能发觉。
  
  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没有任何惊喜等待我,我想大家都忘记了我柳拾伊为何叫柳拾伊。算了,生日嘛,少过一次也没什么。战乱时期,每天能活着迎来第二天的太阳就是最好的生日贺礼。我原谅大家忽略我生日的同时也原谅了自己的怠慢——决心不提吃面条的事。
  
  晚上演出结束后,邹淼玲和高铭锐一起约见一个重要人物,早早地跟我道别。池春树托辞有几个女粉丝约他喝茶也跟我道别。我一个人在大街上等了半天才等来一辆黄包车载我回住处。
  
  摸着黑进了屋——走廊里的灯不知为何不亮了,我摸索着费了半天功夫才打开门锁。倒霉的是屋里的灯居然也不亮了,不知是房东拉了电闸还是原本就停电。我骂了一声:“靠~有没有搞错啊!”一边回想刚才回来的路上有没有撞见黑猫什么的从面前窜过——太霉了吧。生日居然在黑不隆冬里渡过,地球人都知道我怕黑啊,屋里这会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伸出双手,我摸索着慢慢往屋里走,想着蜡烛搁在哪里了,又想我的生日好凄惨,朋友们一个都不在身边,孤孤单单,冷冷清清,还黑不隆冬的。难道我的厄运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想着想着,鼻头发酸,热乎乎的眼泪又落下来。“讨厌!”我大叫一声,“再哭鼻子就去死吧!”于是,我大声唱生日歌给自己听,一来吓退对黑暗莫名的恐惧感,二来安慰自己。
  
  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没灯吗?很快就能适应了。
  
  当我的视力开始适应黑暗时,差点惊恐地跳起来,屋里为何晃动着黑魆魆的影子,而且不止一个?妈呀,难道招来鬼了?游荡在我身边的都是些什么啊?
  
  自信从没做过亏心事,我稍稍镇定些,思忖着它们为什么跟着我?喜欢我身上的霉气?
  
  更加大声地唱歌,尽管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心中已不再畏惧。连死都不怕的我,会害怕这些脏东西?
  
  来吧,都来吧,老娘什么都不怕!
  
  突然,屋里哗啦啦响起热烈的鼓掌声,一瞬间,无数蜡烛亮起来,将屋里照得如同闪亮的银河。于是,我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邹淼玲的,高铭锐的,同台演出的舞女的,还有保镖们的……大多数都来了。
  
  激动之余,我有些失落——没看到池春树那张熟悉的面孔。他被女粉丝们拉去宵夜,当然不会在这里。
  
  “Happy Birhday!”
  
  ”生日快乐!”
  
  大家一起晃动着蜡烛向我祝福。好感动啊,一个出乎意料的生日惊喜。
  
  我忘了自己还流着泪,冲他们一个劲地笑,不停地表示感谢。
  
  邹淼玲第一个冲上来搂住我便“啪叽”亲了最响亮的一口,接着,高铭锐也凑过来毫不犹豫地亲了我另一侧脸蛋。“太咸了!”他喊道。众舞女和保镖们包括胡经理那么严肃的人都笑眯眯地过来,挨个亲了我的面颊。每个人亲了一口都叫道:“咸的!”
  
  我像傻子一样站在那里被他们亲了一下又一下。
  
  等一帮人都品尝了我的泪后,有人带头唱起了生日歌,邹淼玲不知何时弄了一顶高帽子戴在头顶,从里屋端了一只大蛋糕出来——足有十六吋——带领大家一起围着我绕圈。
  
  我抹干了眼泪,颤着声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这么晚了还赶来为我祝贺,十分感谢!”
  
  “在切蛋糕之前,请柳小姐先收下我们的生日礼物!”不知谁大声叫了一嗓子,于是众人连忙将礼物拿出来堆到我眼前。
  
  除了不停地说谢谢我竟不知如何表达了。
  
  “拾伊,我和铭锐的礼物最特殊,而且需要对大家保密。你过来!”邹淼玲说着,拉起我的手,走到里间她的卧室。
  
  床旁放着一个大木箱,足足能放下一台两百升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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