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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侵色之城-第246部分

小说: 侵色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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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好气地冲龙须川进叫道:“够了!送我回去!”
  
  龙须川进装聋,硬将满身是血的医生抱到我床头摁坐下,并威胁地拿枪顶住医生的腰部,要求他为我诊断。
  
  医生抹了一把汗,颤抖着手拎起我的手腕。我发现他中指断了,畸形地瘫在手背上。我惊得冷汗冒了出来。
  
  “舌头吐出来给我看看!”他吩咐道,声音有些艰难。我吐出舌头给他看。
  
  “我真的没有怀孕!”我告诉这个医生。他这种状况适合出诊吗?他自己就需要看医生去。我愤怒地看向龙须川进。他将眼睛瞥向其它地方不接触我的目光。
  
  医生捏着我的脉搏足足一分多钟,放下,摇摇头,却又点点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每天清晨都呕吐吗?”他问。我摇摇头。
  
  “胃口好不好?”我又摇摇头。除了今天吃了太多的寿司,平日里饭量很少,几乎没胃口。
  
  他颤悠悠地拿起听筒放在我腹部和心脏部位仔细听了一通。转头对龙须川进说道:“我要打开衣服检查,请你们回避一下。”
  
  我惊恐地摇摇头:“不用,我说过了我没有怀孕!”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前一阵子刚来过月经,虽然量很少,但说明情况正常。怀孕的人还会有月经吗?
  
  “等医生检查完再说。”龙须川进蹙起眉头。
  
  我抱住自己,惊恐地看着医生:“我不检查!”上次被日本人体检的可怕(炫)经(书)历(网)记忆犹新。难道这个男医生也要这么检查吗?
  
  “量你也不敢找死!”龙须川进拔出枪看着医生。“我的枪不想少一颗子弹,你听明白了没有?”
  
  医生惊惶地点点头。
  
  惊魂未定的医生等其他人退出去后,让我将衣服撩上去,想查看我的小腹。我没答应。他转过身,说道:“那你自己看,小腹脐下有没有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竖纹。”我看了看,“没有。”我答道。
  
  医生又问我月信多久没来了?我告诉他刚来过。他又问了我相关问题,接着让我自己检查一下胸部在颜色,大小方面是否有异常。他一直背对着我。我不再顾忌什么,将衣服朝上卷高一点看了看胸部,感觉没 
 240、原形毕露 。。。 
 
 
  什么变化。
  
  医生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嘱咐我/炫/书/网/整理好衣服然后转过身来又抓起我的手腕,约半分钟后放下,摇摇头。“以我多年行医经验看,目前尚没有确切迹象证明你有身孕了,但也不排除太早还看不出来。不如过个十天、半月再检查一下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有身孕。绝对不可能!”我着急地否定道。那可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
  
  医生看了看我,像是在猜测我的身份,终于点了一下头。
  
  一分钟后,医生给我做了诊断:心绪不宁造成肠胃不适,注意起居和饮食方面的调节。并给我开了一点治疗胃痛的药。“我只负责开药,能不能配到就不知道了。希望您能理解。”医生抹了抹额头又渗出的汗,用颤抖着的手开了药方。
  
  “医生,您这样能行吗?”我感觉他快支撑不住了。
  
  医生淡漠地笑笑,没回答我。
  
  龙须川进看完药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从医院出来,天上飘起了雨丝,回到我的住处时已经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龙须川进嘱咐卫队守在门廊下,扶我进了屋。我感到身上阵阵发冷,但他在这里,我不便爬到床上去躺着。“你回去吧,我可以照顾我自己。”我一边说,一边拿起已经打了快一半的毛衣飞快地编织起来。
  
  “春树没回来之前,我会一直陪你。”他看着窗外说道。
  
  “雨越下越大了,你的卫兵们会淋湿的。让他们进屋吧。”
  
  “这算不了什么。男人跟女人不一样。”龙须川进说着,目光看向守在屋檐下的宪兵们。
  
  “你挺狠心的。他们为了保护你一直胆颤心惊着,你却不顾他们的死活。”
  
  “错了,他们因为我才不会变成兽类的一份子,保护我也是保护他们的纯洁性。淋点雨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后面要有JQ出现。咔咔。。。。




241

241、癔症 。。。 
 
 
  “错了,他们因为我才不会变成兽类的一份子,保护我也是保护他们的纯洁性。淋点雨算什么?”
  
  “可我不会这么对你,让你站在雨里保护我。”我无法理解他这种思维。难道日本人的阶级等第观念这么根深蒂固?级高一等压死人?
  
  “让他们进屋、跟我的王同处一室?他们不配。”龙须川进站起来,卷起袖子。“需要帮忙吗?”他问。
  
  他能帮什么忙?我看着他那副模样感觉好笑,但我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心头磨盘般重压的痛感一直滞留在那里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我妻子也会织这种东西,不过她只会弄出些围巾啊,手套啊之类的。”龙须川进看着我手里的毛衣轻声说道。“我会帮她绕线团。就像这样。”他用手比划着。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聚焦在我的手上,眸里闪动着回忆往事的流光。
  
  我手下的速度不由放缓了一点,只是片刻,又回到最初的速度上。
  
  他突然转过身,大步朝外走去。“我到外面去站一会儿。”他打开门走进雨地里。
  
  我没有叫住他。也许,这样对他有好处。
  
  夜幕提早降临了,雨越下越大。另一队穿雨衣的宪兵列队过来换岗,将已经淋透了的前一队宪兵换回去。
  
  龙须川进差人回去取了一套干净衣服并带来一袋玉米面。他将湿军装换下后问我是否介意为大家准备些吃的。用他带来的玉米面,我烙了一大堆饼再拿出咸菜干给他和卫兵们吃。一个人平均能分到三只大饼,可没想到这帮小鬼子很能吃,居然吃得一块不剩,末了只得再多烙一些。
  
  “他们大多来自农村,平时都比较能吃啊。”龙须川进解释道。我想他自己虽然不是来自农村,但并不比那些人吃得少。可能到别国占便宜已经成为这些鬼子兵的习惯,只要我烙的不是毒饼,他们都会甘之如饴吧。
  
  我一边烙饼一边感受着炭火带来的温暖。当我直起身将烙好的饼放进小柳筐里时,头裂开般地疼,实在撑不住了。
  
  “你拿去给他们吃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对龙须川进说完,我解下围裙,往卧室走。我的身体有些打颤。
  
  爬上床,看着屋顶,感觉它在动,是眩晕。我闭上眼睛仍无法缓解眩晕感,于是捂住心口,用嘴缓缓呼气,胃里翻上来一股酸液,只得又爬起来,呕了一阵子,稍微好了一些。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却又浮起紫海棠捂住脸哭泣的样子。
  
  该清醒了,柳拾伊。你的梦该醒了,放弃吧!我抬起手腕,看着数字仍在闪烁的手镯表。
  
  将那个人彻底扫除,他再也回不来了——把这颗心埋葬了吧。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小伊,起床啦!”
  
  “再多睡一会儿嘛!”
  
  “上学要迟到咯!快起床!”
  
  “再睡五分钟,就睡五分钟嘛。”
  
  “不许耍赖,只能五分钟哦。”
  
  “知道了!爸爸,你怎么比外婆还唠叨。”
  
  ……
  
  “小伊,告诉爸爸,你想吃煮鸡蛋还是蒸鸡蛋?”爸爸从厨房探出头来问我。
  
  “可是我想吃煎鸡蛋啊,再放点酱油,太好吃了。”我想选择第三种吃法。
  
  “煎鸡蛋油太多,不如煮鸡蛋和蒸鸡蛋营养好!”爸爸总是把健康放在口味前考虑。
  
  “老爸,你好烦哦。”我嘟起嘴抗议。但我是个乖孩子,不想让爸爸为难。再说清晨赶时间上学,煎鸡蛋太费时间,“那就吃煮鸡蛋吧。”我立即妥协,“不过你要保证不能煮过头,要很嫩的那种哦。”
  
  “知道了,我的公主!”爸爸轻松地回道。
  
  ……
  
  “爸爸,妈妈嫁给你好幸福哦。我长大也嫁给你好不好?”
  
  “啊?谢谢啊!不过你长大了就不会觉得爸爸好啦。”
  
  “为什么呢?爸爸是天下最好、最帅、最能干的爸爸!”
  
  爸爸爽朗地笑起来,还是三十四、五岁的模样。可我为什么这么小?好像只有鸡蛋那么大。我太小了,需要强有力的保护,因为,我只有鸡蛋那么点儿大。
  
  转眼,爸爸板着脸,拖着一个大大的拉杆箱离开家门。妈妈伏倒在沙发里掩面哭泣。我惊恐地拉住爸爸的手。“你不要小伊了?”
  
  爸爸没回头,沉默着。
  
  “你走了,谁来照顾小伊啊?” 
  
  “妈妈会照顾你。”
  
  “可是小伊习惯爸爸照顾呀,我要吃你煮的鸡蛋,我要你送我上学,我要你去开家长会!”
  
  “妈妈也可以。”爸爸挣开我小小的手,坚定地向外走。
  
  “不要,爸爸,你不是答应看着小伊一天天长大的吗?可是小伊还没长大呢?你怎么可以不要小伊了呢?”
  
  “爸爸不是不要你,也不是不爱你,而是必须离开你。”爸爸仍旧不回头。拉杆箱的滚轮划过地面的声音格拉格拉地分外刺耳。
  
  我听不懂爸爸的话,很多年以后依然没弄懂。
  
  “是不是小伊不乖,惹爸爸不高兴了?是不是小伊长大了爸爸就讨厌小伊了?我不长大可以吗?我再也不长大可以吗?
  
  爸爸没有回头,拖着拉杆箱离去的落寞背影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妈妈,你为什么撵走爸爸?”我向妈妈发泄满腔的愤怒。
  
  妈妈一个劲儿哭,不回答我。
  
  “你把爸爸还给我!”我使劲摇晃着妈妈,她除了哭,一句话也不说。
  
  “妈妈,为什么我小的时候你们一直好好的,我长大了你们就又吵又闹,是不是你们都不喜欢小伊长大啊。我答应你们不长大,你们是不是不吵也不闹了?你把爸爸找回来啊!告诉他我不长大了。”
  
  妈妈紧紧搂住我,拼命摇头,拼命抽泣,就是不回答我。
  
  “爸爸!留下来啊,小伊不长大了,小伊不长大了!”我无助地奔出门外,奋力追赶爸爸的身影。
  
  茫茫人海里,到处找不到爸爸,他像空气一样蒸发了,再也看不到、寻不着了。
  
  “爸爸,你不要小伊了吗?你再也不要小伊了吗?”我朝空无一人的街道呐喊着,声嘶力竭。空中回荡着我惊恐无助的声音。
  
  皮靴踏地的声音清脆地响起,空旷的街道上瞬间挤满黑压压的人群,穿着统一的制服。定睛看去,发现全是清一色的日本鬼子。“爸爸,救我!”我绝望地呼喊着。
  
  爸爸像超人一样出现在半空中,一挥拳,日本鬼子倒地一大片,像被收割机卷倒的麦田一茬茬倒下。突然一帮鬼子架起投弹筒,数十枚投弹筒一齐发射火力,往爸爸身上打去。
  
  “爸爸,小心!”我惊呼道。
  
  爸爸中弹了,从空中直刷刷地坠下。鬼子们狞笑着提起马刀向爸爸坠地的地方涌去,如潮水般涌去……
  
  “春树,你在哪里?快去救我爸爸!春树!”我朝空中大喊大叫。
  
  “拾伊,我来了!”池春树像天神一样威风凛凛地站在空中,眼中射出雷电,将围聚在爸爸周围的鬼子们悉数击成粉末。
  
  “春树!”我激动地张开双臂。爸爸微笑着牵着我的手递到春树手中。
  
  就在春树握住我的手的一霎那,一个高大的背影闪现了,挡在我和春树之间。他慢慢转过脸来。电闪雷鸣中,我看到一张冷如霜刀的脸孔。
  
  “我不要看见你!你是魔鬼!”我惊恐地后退。
  
  他狞笑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别想摆脱我!一生一世!”他举起皮鞭狠狠地朝池春树抽去。
  
  “快逃,春树!你打不过他,快走啊!”
  
  池春树护住我,毫无惧色:“那就来吧!”
  
  然而,那张狰狞的面孔突然变了,悲怆的眸看着我,眼眶里流的尽是血红的泪。“拾伊,我爱你!不要走!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一生一世、一生一世……”
  
  地裂开,深不见底,将我们一起吸入,不停地下坠……
  
  我在地狱了吗?地狱里永远看不见花草树木、听不见鸟语莺歌了……永远都在睡觉吗……不必再醒来?
  
  地狱很轻、很轻,比空气更轻,地狱很柔、很柔,比羽绒更柔软。但是,地狱很热、很热,比岩浆还炙热……
  
  忽而是爸爸抱着我,忽而是春树抱着我,忽而,却又是尔忠国抱着我——眸中依旧流着血红的泪……
  
  “拾伊!拾伊!”有人叫我。
  
  “是爸爸吗?”我拨开迷雾循声而去。
  
  爸爸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仍然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小伊!”他张开臂膀。
  
  “爸爸,你不走了?”
  
  “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吗?”
  
  “再也不走了。”
  
  “哦,老爸!”
  
  “我的公主!”
  
  “你也不离开妈妈了?”
  
  “不离开了。”
  
  “永远吗?”
  
  “永远。”
  
  “你保证!”
  
  “我保证。”
  
  “哦,老爸!哦,老妈!”我幸福地搂住爸爸和妈妈,紧紧的,再也舍不得松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到残败剥落的屋顶,感觉脑袋里空荡荡的,却不再头痛。再一看床边,一颗黑色的脑袋伏在那里。我倏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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