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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部分

侵色之城-第311部分

小说: 侵色之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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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宁死也不会屈服于你!”我停止挣扎,怒目而视。
  
  “你已经死了,还想怎么死法?”他奚落道,唇压了下来,我惊恐地扭过头去。
  
  “凤娇,从了我吧,你早晚都是我的,躲有什么用?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决心留下你。你逃得了么?”
  
  “泉溪!你逆天而行,等着遭天谴,被雷劈吧!”我高声叫道。
  
  “泉溪?”他愣了愣,眼珠一转,笑起来,“都一样。”将我放倒在地,唇重重地扣在我的唇上,身体一震,簌簌乱颤,“啊,太、太销魂了!”声音亦抖战。
  
  我得着一个空狠狠咬向他,他倏地不见,我的脸颊却挨了一巴掌。
  
  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假矜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若不是你用了摄魂术,怎会让我这活了二千五百年的花仙对你魂不守舍。千百年来,这地府有多少绝色女鬼来来去去,从没哪个让我真正心动过。你勾引了我却屡屡拒绝我,哼,当真以为我好惹?为了得到你,本宫耗费了至少三百年的功力。这笔账咱俩得好好算算。”
  
  “你个妖精!明明是你强取豪夺还反咬一口说我的不是!”我一边回话,一边注意倾听动静。
  
  他突然又显形,偷袭了我一口随即荡开不见,却又学我的声音扭扭捏捏道:“溪哥哥,怎的反咬人家一口,多来亲亲嘛。”
  
  “滚开!”我又羞又怒。
  
  “偏不滚!”他忽然又飞过来箍住我就吻。
  
  “不要!”我使劲摇头躲闪。
  
  “就要!”他依旧学我的声音说话。
  
  突然漫天飞起了绒花,挤挤挨挨形成一座花塔将我们罩在其间,到处弥漫着浓郁的令人窒息的花
  香气。
  
  “唔唔唔!”我无力地挣扎,他的唇好似两片柔嫩的花瓣紧紧覆盖在我的唇上,跟国哥哥的唇截然不同,没有温度,也没有令我心颤的悸动。
  
  然而,泉溪的脸蓦地红了,醉了酒一般。
  
  一个妖怪也会脸红倒真让我惊讶,想他刚才搂了那么多女鬼亲来亲去也没见着脸红,这会儿为何红了?
  
  泉溪将我压在身体下面,嬉笑道:“看,做鬼比做人好,一样享受却不用吃苦受罪!”他摩挲着我的短发,“从了我罢,做一对神仙眷侣。”
  
  “呸!你算什么狗屁神仙,一个妖怪而已!”我呵斥道。
  
  “妖怪就妖怪!只要你从了我,无所谓怎么称呼。”说着,手摩挲到我的身上。我大叫“救命!”
  
  “你已经死了,不再是人,哪里来的命?”泉溪邪气地笑道,“看来需要点时间才能让你忘了你不再是人了。鬼,是不需要命的!”
  
  “放开我!你浑身散发着恶臭,让人恶心不说,实在无法忍受!你不仅是个小人,还是个没教养的淫棍!残害人命的妖孽!你必遭天谴!”愤怒的我开始咒骂他。
  
  “够了!”泉溪吼起来,“两千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胆敢当面骂我的女鬼!不给你点颜色看,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我不怕你!”我凛然说道。“一个妖怪,逆天而行,早晚会被收拾,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泉溪大怒,脸更红了,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身体又压了下来,愤然掀起我藏青色的学生裙。
  
  我扭动着身体,阻止他的侵犯,奇怪的是他好像更乐意于看到我惊恐的反应而非侵犯。我们扭打在一起,撞飞了绒花墙,碾碎了绒花毯。他不停地骚扰我,但并未做出龌龊淫。乱之事。
  
  以他的本领,制服我轻而易举,但他没用蛮力,与我纠缠扭打如同孩童在嬉闹,自得其乐。
  
  等我再也打他不动时,他气哼哼地左右开弓扇了我十几个耳光,但都如羽毛拂扫,似乎力不从心。“服气不?”他恶狠狠地问。
  
  “你有本事放我还阳我便服气!一个两千五百年的妖精欺负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鬼太不要脸!”
  
  “我就是要欺负你!敢不从我?”他使劲揪住我的头发往地上撞,看似狠,力量却不大,加之地上铺满绒花,不觉得很疼。
  
  “你的样子可笑之极!”我嘲讽道,“你除了会把人整成鬼,再没办法把鬼 
 296、阴曹地府(二) 。。。 
 
 
  整成人。我以为千年的老妖一定法术高强得很,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小看我?哇呀呀,气煞我也!”泉溪吼道,“我当然有办法!只是嫌麻烦不愿意做罢了!把人变成鬼是顺势,把鬼变成人却是逆势,施法要复杂得多、耗力得多。你想激将我,我才不上当呢。”他红着脸生气的模样像个孩子,不得不让人怀疑日光下看到的那个泉溪究竟是不是他。
  
  “枉费你修行了这么久,非把一个不爱你的女鬼留下来有何意义?我心里只有国哥哥,你若行个方便,我感激不尽!你的报业会少点,天谴也会轻些。”
  
  泉溪怒道:“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再说了,就算我放你走,你也是个孤魂野鬼,阳间再也没有你的位置!”
  
  “你刚刚还说自己有本事把鬼变成人,怎么又说不行了?”
  
  “嗨,因为我在你的尸身上施了法!除非你重新投胎去,这辈子是别再指望做回辛凤娇了。辛凤娇死了,死了懂不懂?所以你才会在这里!真蠢!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凡人?你去打听打听,这冥界有多少女鬼苦苦苦哀求过我?我若多看谁一眼,她准会高兴得晕倒,更别说心甘情愿服侍我如帝王一般。有几个似你这么蠢愿意转世做人的?我诚心邀你留在我身边过快活逍遥的日子居然不领情,太不知好歹!”
  
  “你不会懂的。你不是人怎么可能懂人的感情?”我痛苦而绝望地说道,因为再次想起了我的国哥哥,他那剩余的近八十年的漫长人生将怎的捱过?
  
  绒花突然簌簌颤抖,落英缤纷,鲜艳的颜色瞬间枯萎。紫色的雾霭也渐渐淡去。
  
  泉溪露出恼火的表情,自语道:“这么快就天亮了,讨厌!”
  
  他似乎对天色很敏感。
  
  “求你放我回去。你能弄了我来就一定能弄我回去,哪怕只让我回去一趟,求求你啦。”我跪下地央求他,向他磕头。
  
  泉溪更不耐烦,蹙眉冷声道:“你比一般人麻烦,是金字阳寿,只有谪仙才有资格享用金字阳寿,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可能放你回去?讨厌,我怎么跟你说了实话?”他好像一惊,露出异常烦躁不安的神色。
  
  他的话让我感觉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他逆天而行留下我一定另有原因。
  
  难道我真的是谪仙?是犯了事才被罚到下界受苦受难的那种仙人?
  
  正待细问,泉溪身形摇晃了一下,不知是瞌睡了还是喝多了酒,却一闪将我拥住飞出绒花树,回到大殿之内,再将我锁进莲花形的囚笼中,口中默默念咒,倏地不见。
  
  大殿内鬼声鼎沸,依旧是先前看到的那个不堪入目的淫。秽场所。
  
  一阵古乐奏响,恍如天籁之音,众鬼听到皆叹时辰到了,瞬间消失。大殿再度冷冷清清,空无一物。干净得仿佛刚才不过是梦一场。
  
  眼皮沉沉,我挣扎了几下,还是睡着了。
  
  一只手似在抚摸我的发,我睁开眼,看到一袭白衣的泉溪站在囚笼外。“醒了?”他柔声问道,微笑中透着一丝安慰,又带了些许悲悯之色,淡淡的,盖住眼底的那抹哀伤,却再无夜间那轻狂淫靡的神色。
  
  见鬼,我心里暗想道,一天变几次脸?神经病也没这么闹腾的。
  
  “你究竟想怎样?”我从笼子里站起身,敲打围栏。
  
  “对不起,凤娇,我没能帮上忙。”他愧疚地说道,低下头,长睫覆住狭长的凤目,依稀有泪光闪过。
  
  “没能帮上忙?”我真想笑,可绝望的悲凉梗阻了我的笑意。“这么玩很有趣么?”
  
  他不语,背过身去,俊逸的背影微微颤抖,一晃,不见踪影。
  
  须臾,琴音又起,低缓,凄怆,哀伤,抑郁。。。。。。转而似狂风急浪,铿锵之音铮铮作响,突然一个破音唐突而起,似琴弦断了,四周顿时陷入寂静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猜出泉溪是这么回事?




297

297、阴曹地府(三) 。。。 
 
 
  须臾,琴音又起,低缓,凄怆,哀伤,抑郁。。。。。。转而似狂风急浪,铿锵之音铮铮作响,突然一个破音,似琴弦断了,四周顿时寂静一片。
  
  我心中的愤懑却在静寂中越积越厚。“泉溪,装什么装,别跟我玩软硬兼施这一套,有种打开笼子再迫我做两百年苦力!我会等着,等着看你遭天谴,被雷劈,化成碎渣!来啊,泉溪……”
  
  他出现在我面前,哀伤地看着我,眸子流出清澈的泪水,那些泪一旦沾地立即化为枯萎的绒花,很快在我面前铺了一层残红。“凤娇,对不起,我不是他。”
  
  “你不是?”我愣了愣,看着他揪心的眼神,我的信任感莫名的又起,跟夜晚时的感觉分明不同。
  
  “那你和他……究竟谁是谁?”我打算弄清楚再说,别冤枉了他。
  
  “他……是溪泉,我是泉溪。”长叹一声后,他缓缓说道,眸光忽闪两下,“昨日未能来得及告诉你,今日一并说清楚了罢。我跟他,本是同根生出来的两棵合欢树,两千年前,已是五百岁的我们渡天劫时被从天界打落,按理在天界活了五百岁,仅凭灵气就能化为人形,不知何故,我们兄弟直到坠落在这个阴阳交界处时才开启了神智,有了思想,却因受了重伤仍不得人形,只能以原形扎根在此,一日日死不得也活不得,饱受煎熬,伤势痊愈后总算可以化作人形四处走动,但无法离原形太远。两千年来,我只有白天才能获得自由,一旦黑夜来临,元神便会被封进原形内处于昏睡状态无法作为,直到第二天光明来临。溪泉与我恰恰相反,但在功力上,他比我强许多,加上喜欢胡作非为,结党营私,好端端的紫金殿被弄得乌烟瘴气。一直以来我借助日光修炼堪堪与之抗衡一二,否则他早就把整个冥界据为已有、为所欲为了。”
  
  “竟是这样!”我【炫】恍【书】然【网】大悟,立即向他道歉。
  
  泉溪继续说道:“溪泉虽然脾性顽劣,举止乖张,动辄搅动冥界上下不宁,但在你出现之前,他从未干涉过冥、凡二界关乎生死的大事,因此二千年来我们只遭过一次天雷劫,如今他做出此等逆天之举,近期便有天劫降临。”
  
  听了泉溪这番话我格外吃惊,溪泉与我纠缠的景象重现眼前,“你知道他为何跟我过不去?”我急于知道答案,因为记得溪泉曾说两千年间来来回回的绝色女鬼不计其数,他却未曾动过心,为何单单对我动心?这里面似乎另有玄机。
  
  泉溪仰天叹息,在我的囚笼前走来走去,神情颇为纠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方便说?”我实在按捺不住又问他。
  
  “怕你不信,但此事千真万确。”他缓缓说道。
  
  “我相信你,快点告诉我!”连忙催促他。
  
  “他和我都很想脱离冥界回原来所在,因此闲暇时忙着四处打听天机。但凡地府有犯错的卜算仙人送来转世都要去试试运气,可他们为免遭更多惩罚,个个守口如瓶。有一次我和一个尚未转世的卜算仙人拼酒力,他喝醉了无意中透露了天机,这才知道如何能离开这里。”泉溪说至此又迟疑起来。
  
  “如何能离开?你不要停下,赶紧说啊。”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有所感觉——总是跟我有关。
  
  “……是一个能让我花茎震颤的人,也就是……心生爱慕之人,愿意为我留下才有机会。”泉溪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人是我?”我震惊地看着泉溪,他慌张地别过脸去,耳朵根红了一大半。
  
  我后退了一步,脚底发软,总算明白溪泉为何劝我放弃转世,又为何执意纠缠却不敢对我动粗,是生怕错过这大好时机啊。
  
  这么说来,只要我不答应,他拿我一点没辙。
  
  感觉舒坦了些,却很快又被愤懑替代——这不就意味着我会被溪泉无休止地纠缠下去吗?
  
  国哥哥,我们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泉溪,你一定要帮我!”我在笼中朝他下跪。“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你这是……起来,快起来。”他在笼外无措地甩动衣袖,额上渗出一层汗来。
  
  我长跪不起,苦苦哀求。
  
  “我连你这牢笼都打不开,如何帮得了你?唉!”他重重地叹息。
  
  “你去砍了他的原形!”我脱口而出,冷静、果断到血腥,“趁他元神还封在原形内,你帮我去砍他,他一旦受了伤,法力消失自然不能阻止我离开,我去判官那里告状,一直告到他们还与我公道为止。”
  
  泉溪眸子暗了暗,不语。
  
  我突然感到沮丧,他和溪泉是孪生兄弟,伤他兄弟自然心有不忍,如果可以,他早就趁白天将溪泉的原形连根拔了,再毁损他的元神,何须忍受溪泉两千年?
  
  想起他昨天为救我被女鬼捆走的情形,更加确定溪泉对他也存着同样的情感。本是同根生,相煎不得。
  
  “我知道这样做令你很为难,但他逆天而行迟早会遭天谴,而且是很厉害的那种。”我又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国哥哥,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泉溪眉心紧蹙,神情怆然,隔着围栏伸进手来抚摸我的头。“莫哭,莫哭。”但没办法,只好陪着我一起掉眼泪,很快又落了一地的枯败绒花。
  
  我猛然抬起泪眼对他说:“我不要你陪,你走吧,看见你我便会想起溪泉,想起他做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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