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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祥龙演义-第138部分

小说: 祥龙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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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了张魁,将大刀一把搁住她脖子喝道:“什么贱人,就不肯来见?你不去叫她出来,一刀剁了你头!”吓得那女童花容失色,战兢兢道:“我去,我去,你不要凶恶!”张魁收了道喝道:“快去。”那女童飞也似转进门里叫道:“奶奶奶奶,不好了!”那公主正在梳妆,及见如此,问道:“你慌张甚事,何事不好?”女童道:“门外来了四个恶人要见奶奶,我说不见,却被那个汉子拿刀要砍死我。所以才跑来告诉奶奶。”

那公主闻言起身道:“莫不又是来讨治病方子的?他们可曾带了礼物?”女童道:“没见,倒是一人拿了件兵器。”公主道:“岂有此理,来见我的没携礼品,到拿兵器来!”转身提了一双吴钩剑,道:“随我来。”走出门来喝道:“是那个吓我孩儿?”张魁挺着大刀叫道:“就是爷爷!”三郎看那公主时,只好二十来岁,生得无比妖艳,但见:

云髻似堆鸦,身着锦绣甲。粉面银盘似,樱桃小口滑。

金莲刚折半,十指春笋发。凶恶吴钩揝,妖艳女娇娃。

那公主回道:“你这厮没来由吓我孩儿则甚?”倩倩道:“不是吓她,只是叫她去报信与你,她却不肯,所以才冒昧了一点。”公主道:“你们见我有甚事?敢来恼我!”三郎道:“我是陶三郎,只为多子国求整治瘟疫方子来的。还望公主慈悲为怀,将那救人之方与我们去,功德无量!”公主闻言哈哈笑道:“原来是你,我问你,你去求瘟癀仙母子后来如何?”三郎道:“惭愧,那母子真似铁石铸造的心肠,就不愿发些儿善意。几日求讨,只是凶恶不肯。所以才来求一求公主的。”

公主笑道:“你有没有把他母子怎样?”三郎道:“我一心要求治病方子,能把他们怎样?只是昨晚他母子不小心打翻油灯,惹起一场大火,可怜已被焚为焦土。”那公主闻言往后便倒,被那女童一把搀住道:“奶奶保重!”公主挣扎起来道:“陶三郎,你逼死他母子二人,今日莫说讨方子之话。但要与你不得干罢!”倩倩叫道:“他母子死了与你什么干系,要你这等嚷凶?”

公主道:“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本姑娘姓单,名上水。人称单二娘。那单若水乃是我嫡亲哥哥,娇太岁是我恩母。你们将其逼死,我如何肯饶恕你们?”三郎闻言大惊!张魁闻言笑道:“好了,遇上的都是一家人,那方子莫想到手了!”三郎道:“姑娘明鉴,你那母亲只为练就绝世邪法,将世人百姓害死无数,被火烧死,乃是自取灭亡。他虽已死,可怜芸芸众生仍然受瘟疫之毒苦。姑娘既然熟谙瘟癀之法,切不可差了念头去效仿你兄长母亲做昧心之事,还请姑娘将治病方子交付三郎去罢,感恩不已!”

单二娘哈哈大笑道:“你这厮休要乱讲,我哥哥母亲活活被你逼死,我单二娘不能手刃仇人,怎倒把方子交给你们去成功,违悖我母亲志愿。呸!都不要在此胡缠,拿命来!”大喝一声舞着吴钩剑直取三郎。

毕竟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三回:二娘报仇无善念

却说单二娘抡剑直取三郎,三郎将铁杵轻轻架住喝道:“你这贱人不要自讨没趣!”单二娘那里肯听,只为报仇心切,要杀三郎。当下两人在那玉石观前一场好杀:

吴钩霜雪明,铁杵若流星。三郎身强能比赛,柔流行捷似飞腾。吴钩悠悠彩霞幌,铁杵意气贯九重。一个为亲生仇怨,一个求药保黎民。来往山巅斗多次,反复崖边论输赢。剑来杵架不相让,三略六韬大比拼。柔流女子娇躯力,威武三郎威武功。上下交锋无上下,各藏神妙自不同。

单二娘将吴钩剑奈了三郎几十回合,渐觉手软,暗道:“这厮到有法力,我打他不过。”卖个破绽,掣宝剑就走,三郎背后赶上叫道:“这厮安走?”将铁杵匹脑一棍,只打得一声响亮,单二娘化做一道寒光走去。急得三郎叫道:“贱人,你走那里去?”收了杵,一斤斗背后来赶。看看长空赶上,被二娘取下项圈一个,望三郎劈面一丢,正中额角上,打得鲜血直流。三郎捂住面皮大叫一声,跌落下来,二娘纵云远去。

三郎被那项圈打倒在地,慌得倩倩几个赶来叫道:“三郎三郎,中了那贱人招也!”三郎挣扎起来叫道:“好个贱人,只道追她讨得药来,反被她暗算这一下。苦哉!”倩倩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他们不愧为一家人。”三郎道:“如今打得她走去他方,却叫我何处寻找,迟误一天可不是当耍的。”张魁道:“她必然又也有个什么亲戚,却是投奔那里去了。”佛儿道:“就是这般,也不晓得在那里?怎地寻找。”

倩倩道:“不要慌张,玉石观里有那贱人的伏事丫头,我们把威严吓一吓她们,少不得供出贱人去向来。”三郎道:“说的有理。”来至玉石观,只见几个丫头正倚着门首晒太阳,等单二娘消息。被张魁大踏步赶上来,将刀恐吓道:“丫头,你主母可在?”那丫头被吓得只打哆嗦道:“好汉子,奶奶与你们比试尚未归来,怎么来问我们?”倩倩道:“你那奶奶本事不济,被我们打得逃走了,可知她去了何方?”

内中就有一个丫鬟大胆嚷道:“好笑!脚在她身上,我们怎知道她去了哪里?却来啰唣。”倩倩赶上一巴掌将其打了个踉跄,喝道:“泼物,眼下紧急时节,难不成她去游山玩水?好好说出她的下落,饶你不死。”吓得那丫头捂住半边脸,泪如泉涌,哭道:“委的不知去向。饶了我们罢。”倩倩道:“说出下落,饶你,说不出,打死!”即叫魁哥。张魁真个村鲁,赶上一刀就劈。

唬得那丫头呀地一声往地上便倒,吓昏过去。其余几个丫头见此,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叫道:“饶命,我们告诉就是,不要杀我们。”倩倩笑道:“快说,不打你,更不杀你,乖一点。”丫头道:“离此向北一百五十里有个摩天崖,那里有个雷云洞,当中有个落石大仙。奶奶往常时节常去那里与他相会,想如今情景,也是投奔他去了。”倩倩笑道:“你那奶奶还没嫁人,就时常去与他相会。莫不是与那厮有苟且勾当?”

三郎喝道:“死丫头,问得下落就好,人家密密之事也要你打探?”倩倩不敢再问,叫张魁放了几个丫头,丫头们分明奉了一道圣旨,不管东西南北,扯带地上昏迷的丫头,一径儿逃命去了。三郎道:“那里还有个什么落石大仙,这单二娘在不在彼,我们且去看一看,定要讨出救人方子来。

来至摩天崖,时值初春时节。此处原来北风腹地,积雪冬春不化。放眼望去,百里之地已尽是被冰霜冻住,滑骨棱棱的好不壮观!但见:

风寒千秋岭,摩云尽冰霜,抬头红日暗,俯首沁雪香。几树苍松垂银蕊,凝寒青竹玉箸长,寒江似镜没独钓,泛舟漫步哪有方?何处琵琶与羌笛,飞雪琼花万里团。

几个迎着北风直打哆嗦,佛儿叫苦道:“灯笼山早已春guang明媚,此处怎么还是这等冰霜不化?”三郎道:“雷云洞定然就在山上,且上去找那单二娘来。”几个踏冰登上摩天崖,好座高崖:

立地三千尺,摩云碍日光。山石多冻骨,棱棱封莽苍。

飞雪人不见,狐兔尽行藏。珠蕊斗裁剪,倍寒是风狂。

端的攀爬甚久,才至摩天崖上,定睛一看,果然雪白的一座洞府,上刻‘雷云洞’三个大字。三郎喜道:“就在这里。”倩倩待要声张,三郎叫道:“且慢,须是一个伶俐的人前去打探一番,看那单二娘在不在此。你若声张起来,他们却从后门逃走,再也寻找不到。”倩倩道:“等我去。”三郎道:“不用你去,这事还是叫佛儿去的好。”叫佛儿:“你去看一看,果然在此,也莫惊了她,等师父拿住。”

佛儿仗着宝剑,走近洞门,轻轻一撞,就进去了。佛儿在里面四处观看,忽然听得有哭泣之声,佛儿看时;却是那单二娘哭泣道:“那陶三郎这等无礼,逼死我母亲哥哥,还望讨得治病方子前去救人。可怜妹子我法力不够,斗他不得,所以求哥哥替我做主,杀了三郎为我报仇雪恨!”那落石仙恨道:“这陶三郎真他妈不是东西!竟然这等欺负你。你且不要哀伤,近来哥哥已炼就雪山水法,正好拿他替你出气。”

就把酒斟下两杯,把盏道:“妹妹先喝杯酒,莫哭啦。”两个斟酌把盏,不觉吃得大醉。佛儿看得分明,欢喜道:“这两个笨旦,又不与人斗兴,就把自己来吃醉酒。却不是拿他大好时机么?”就要上去捉拿,又想到:“不妥,假如他们是佯醉了,我又如何斗得他两个人?还是去叫师父来。”转身出来,叫道:“师父,那单二娘与落石仙在里面吃醉了,正好去捉拿。”三郎道:“有这样好事?”

佛儿道:“徒弟看得分明,的确是的。”三郎道:“还等什么,抄家伙拿人。”张魁将大刀劈破洞门,一伙不管好歹钻将入来。却见到里面空空如也。三郎急叫道:“中计!”只听见半空擦的一声响亮,倾下半桶雪水,片刻将几个冻做一块,不得脱出。单二娘与落石仙哈哈走出来道:“陶三郎,早料到你会找来,预先做下圈套等你来钻,不想你这般好骗,就被我雪山法困住!”说不了,那冰块扢喳一声尽皆破裂。

三郎几个舒身跳出来笑道:“你这雪山水未练到家,焉能将我困住?单二娘,你我既然闹到这了这步地位,我也懒得与你嚼舌根,早早送救人方子出来!”单二娘见事体不谐,慌忙抽身就走。落石仙见二娘逃去,也不敢久留,随后奔出来。不想那单二娘十分歹毒,方才出来,将项圈取下,往洞门一丢,须臾将雷云洞打做废墟。可怜那落石仙痴心二娘,到头来死在她的手里,被冰块将头脑砸得粉碎,倒在地上,现出雪白的一只狐狸来。

三郎几个见洞府要垮,急急忙忙就往外走,怎料冰块石头纷纷落下,被张魁将双手撑住一块大石,倒也将那些碎落冰块尽皆挡住。等得平安,见到落石仙死在地上。三郎叹道:“可怜啊,这妖精只为贪恋美色,却不提防最毒妇人心!落得如此下场。”倩倩道:“那贱人是要将我等压死,只恐我们手脚比这狐妖还快。索性将他也打死陪葬。”张魁呵呵笑道:“人算不如天算,她却不知师父还有我这个大力徒弟,能撑巨石做屏障。”

三郎对张魁言谢不尽,张魁道:“到了今日,师父还把我当作外人么,道什么谢?”三郎道:“就不知那贱人又逃到何方去了?”倩倩道:“那贱人这等水性,想必就不止一个奸夫,不知又投奔什么高手去了。”三郎道:“她即便躲到如来背后,也要将她揪出来。”走下摩天崖,见到一所茅屋,檐下垂挂着条条冰锥,十分魅力。下面一个老人拿着扫把正在门前扫雪。三郎走上来做个揖道:“老丈,问个事情。”

老人停下扫把道:“甚事?”三郎道:“烦问老丈;方才可曾见到一个妇人从此径过?”老人道:“你莫非是问单二娘那婊子?”三郎喜道:“正是,可知她往何方去了?”老人道:“那婊子人情多得很,那里晓得她的去向?”三郎道:“但从老丈所知的讲与我听。”老人道:“离此向东五十里外有个蜻蜓观,当中有个柳判官,也是这婊子时常来往的。”三郎听说道:“原来恁地,谢谢老伯伯!”

几个就往蜻蜓观而来。到得蜻蜓观,果然不比摩天崖,却是春guang灿烂,分外妖娆。几个过了一条小河,看见前面一株大柳树,下面正是蜻蜓观。三郎道:“不知那二娘在不在?”几个直入蜻蜓观中,见到一个道士正在将笔添注施舍簿子。见到三郎几个;忙来迎道:“不知几位光临有何见喻?”三郎道:“今日可有客官前来?”道士道:“几位尚是头一遭客官,并无他人。”

三郎问:“敢问道长宝号?”道长道:“贫道姓柳,人称柳判官。不知客官名姓?”三郎道:“在下陶三郎,这几位是我徒儿。有一事特来请教。”柳判官道:“甚事?”三郎道:“灯笼山单二娘与你可是相识。”柳判官道:“来我庙里做过几回功德,陶先生问他怎地?”倩倩道:“为讨瘟疫良方。”柳判官笑道:“不凑巧,她已经许久不见来此了。”三郎道:“没来便罢,我们告辞。”就要离去

柳判官叫道:“且慢,先生难得来我道观,不若贫道斗胆请求描画先生师徒影身图一幅,日后好叫客人观赏先生风采。”三郎待要拒绝,却得倩倩道:“你画得好也不好?”柳判官道:“画得极好,管教不得辱没先生神影!”那判官即时在那簿子上卖弄笔法,待要画完,被三郎大喝一声:“焉有在施舍簿上画图画的?”那判官吓得一惊,将簿子一合,倩倩连同张魁佛儿寂然不见。

原来尽被装去簿子当中,只因三郎并未画完,所以装不去。三郎见判官收去徒弟,心头大怒,将铁杵望天灵就打,判官将笔轻轻一刷,忽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三郎大叫道:“柳判,你使什么妖术将我困住?”只听见单二娘哈哈笑道:“陶三郎,你的末日到了,母亲,哥哥,二娘替你们报仇了!”三郎叫道:“贱人,原来是你作怪,快放了我师徒。”单二娘笑道:“你这厮白日做梦哩,叫我放了你,怎生告慰我母亲哥哥在天之灵?”

三郎道:“你把我困在那里?”单二娘道:“你也不该苦苦寻我,如今被困在判官笔中哩!不到明日日出,你就要化做墨水而亡。”三郎听说叫苦不迭,喊道:“柳判官,你我同是道门中人,讲的是慈悲为怀,你怎么信这贱人之话把我害了?我死只有一条命,可怜多子国万万百姓生灵何人去救?请道兄明辨是非,高抬贵手。三郎感激不尽!”

那判官笑道:“陶三郎,我那里有什么慈悲之心?那里有什么普度之意?那些世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死了活该。你也休来求我,单妹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的仇也是我的仇!所以你只有死路一条。”判官将三郎师徒困在簿子与笔当中,欣喜无限,将二般搁在桌上,一酌一饮的吃酒作乐。三郎被困在笔中焦急不已,不觉落泪感叹云:“

想我炼魔欲建功,黄泉救母出牢笼。足踏三山并五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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