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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祥龙演义-第81部分

小说: 祥龙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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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轮明镜,从来只为蒙分。终朝磨莹照乾坤。万象超然难隐。

却说三郎拜辞太国国王,离太国而去。只有那四万军士,不知倩倩离去。意欲追赶她来道别;各将扫把念咒已毕;事偏怪异;怎么也飞不起来?四万军士多叹道:“师父去了,这法术也不灵了!”各自感叹不题。你道他如何不飞了?原来三军拜倩倩为师之际,倩倩*话语。不料三郎为振军心;暗里将四万扫把呵了一口仙气;但是逢人骑住,不论男女老少也都飞得。

如今三郎已去;自然收了仙法,没了灵气。扫把就是扫把,怎么能飞?再说三郎同倩倩离了太国,走上逍遥大道。不觉冬日到来,正是那:

一川冰生波浪慢,万木惊风叶飘零。大道平荒全霜锦,纵有行人非故人。

两个正愁张魁佛儿踪迹时;就那太虚顶上飞马奔来一人。背角文书,径然下马奉上文书道:“告先生,令小徒踪迹已经明白!”三郎览文书毕;问道:“我那大徒弟踪迹如何?”来人道:“不曾探明。”三郎赐仙丹一粒道:“劳烦仙使再探明白来。”来人应了,拜谢上马而去。倩倩道:“还是佛儿消息?”三郎道:“然也!”倩倩道:“见在那里?”三郎道:“见在牛颅国哩!”倩倩道:“牛颅又是何国度?”三郎道:“牛颅国即鹰毒。是个神秘国度,眼下那里不甚太平。你我此去只是寻徒弟,不要妄生是非!”

倩倩道:“如何让就不太平?敢情那里打仗么?”三郎道:“只因蒙古人要做鹰毒天下。故此连年征战,到处硝烟,大不太平。”倩倩道:“我等只管寻人,管他什么打仗?”三郎不觉笑道:“好似我们该有一劫哩!”倩倩道:“怎么说?”三郎道:“我那佛儿现下就落在蒙古人手里,你我此去,不费一般波折,怎么救出他来啊?”倩倩摇手道:“罢了,此去不知又是什么事故来了!”

他二人一路言谈,早早来到鹰毒国中。那里果然是个文明大邦,异地风情,观之不尽。倩倩见此笑呵呵道:“只道三郎是个老实人,原来说这里大大的不太平,乱世硝烟。你且看看这里:

东西多旅客,南北尽经商。市口重重锦,六街车马长。

果然神州郡,紫云富贵乡。正好太平处,疑似到洛阳。

那里得有一丝儿战争迹象?你原来诳我哩!”三郎道:“是你不知道,战争在此国之北方,我等身处此国之南方。两端相隔千里,这里自然太平,这里农士工商自然也维持生意,此有何奇?我怎么骗你?”倩倩道:“这又捉弄,既然南北相隔千里,你怎么此处停顿?我们且往北方寻佛儿去来。”三郎道:“消停一日,只因我太国连日劳累,十分疲倦了。就在此处歇息一晚吧!”两个却才停步,找了处干净客店休息。

正吃了饭毕;就那外面下将雪来!这场好雪,但见:

霄汉积粉布彤云,一天飘皓羽毛同。果然剪玉琼飞锦,柳絮梨花碍长空。

迷道路,盖殿亭。须臾平地尺来深。千峰光摇真秀色,万里江山尽晶银。

这一场雪纷纷洒洒从天而降。倩倩看着窗外道:“三郎你看,下雪了。”三郎道:“只怕一日不会停歇了!”两个正愁下雪间;只见外面许多包头巾的印度汉子,纷纷迎风踏雪走入来躲避。坐下空位就央店家烫壶好酒。再看雪势;夹着朔风,未肯就住。一时间都在店里闲叙。只听见一个汉子道:“大哥,闻你自北方归来。可听闻那里战事乎?当今圣上可享得长久?”那汉摇头道:“老弟你不知,我自北方停留月余,眼见耳闻,多是今上不利。想我三百年素丹王朝怕是享运至此,要改朝换代了哩!”

众人听说此言惊道:“兄弟此言是实?我等只闻蒙古人兴兵来犯;我王遣能人武将敌之。未曾听说要改朝换代这个地步呀?”那汉子道:“人不出门身不贵。你等在家中听说的,未必是真。那蒙古人向来凶悍骁勇,又则今上寡弱。要失江山不足为奇!”众道:“不知那蒙古首领,是个甚样能人?敢夺我鹰毒江山?”那汉子道:“你问这个首领,倒也英明神武。名唤巴布尔莫卧儿,绰号老虎王是也!”

众道:“闻他是个混血儿,不知是否真实?”那汉子道:“这个不假。莫卧儿的母亲是铁木真之后裔,父亲则是突厥人。虽说他是混血儿,却大有当年铁木真之风范!闻他一路兴兵,屡战屡胜,势如破竹。现下已于我王国都三百里处扎下营寨,只差攻城易旗了哩!”众道:“只因他母系是铁木真,父亲又是狼族所传,故才这般凶悍厉害!”三郎听得分明;暗道:“如此说来;要救佛儿似乎棘手了呀!”忽然倩倩拍桌子恼道:“什么蒙古人突厥人。都是一班强盗,野蛮人!”

众人见倩倩无故发声言恨。大惊道:“这位姑娘快莫高做声,以防隔墙有耳,捉去了不是当耍的!”倩倩一发大声道:“怕个鸟事,本姑娘所说是实。想他成吉思汗:

马上弯弓辈,野蛮变天骄。改元逞铁骑,断宋任逍遥。

凶残亡千部,血腥横大刀。始铸无情国,万里蒙古朝。

实实的一个强盗也!”众道:“怪道姑娘深恨蒙古人,原来是中国人士!”倩倩道:“你等好眼光,怎么能识破我身份?”众道:“并非我等好眼光,只因你‘改元’‘断宋’二句认得你的。只你中国有此元宋朝号。我这里没有。姑娘非中国而谁?”倩倩道:“不错,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复姓欧阳,双名倩女。乃中国台湾人是!只因他成吉思汗断宋改元,夺我华人天下,坐我汉人江山。全无德行。中国千万汉人谁不言恨切齿?甚亏得太祖洪武爷扫荡胡尘,静荡中原,光复我大汉河山。国号大明!至今四海升平,百姓丰衣足食。这等丰功伟绩岂是他蒙古人全凭刀枪蛮力所能比之?”

众道:“姑娘所言甚是。想他蒙古人全凭血腥蛮横,吞并天下千百部落,世人共同切齿也!”内中就有老成人士道:“你等只管攀谈,全不谨言。只恐谈出祸事来,一起遭灾哩!”众人听说,果然顾及,不再说话,只是吃酒。三郎扯住倩倩坐下道:“你这丫头全不知事,这里不比中国,凭你胡乱言语。眼下蒙古莫卧儿大有吞并鹰毒之势,若叫他部下听说你这等谈论他之先祖,评说他诸多不是。一发比较起来,惹祸上身;返为不美了。”

倩倩道:“只认你三郎是个血性男儿,不想也是个畏祸之主!”三郎道:“我陶祥龙岂是畏祸之士?只凡事要审时踱势而为之。似你我身处万里他乡,或大或小之事都要有所顾及。似你这般任性狂妄,一旦生出事故,你我势单力薄,必然为他人加害。诚如引火*,那时悔之晚矣!”倩倩听言道:“你说的在理,果然识大体之辈,倩女不及也!”说毕呵呵笑了。三郎看见倩倩衣单,恐她冷了。即解下自家披风与她披上。说道:“莫交你冷了!”倩倩笑道:“自我知事以来,与你走南闯北。你于我是不冷不热,叫丫头其实心寒!只今日你与我着披风,倍感这份温暖哩!”

三郎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丫头一路跟随于我;颇多情意,三郎岂不知之?只是心系母亲,对丫头冷热无常,实非出自本愿,你莫怪我!”倩倩笑道:“我若怪你,就不会相随你这么久了。”两个正说着;只见旁边走来一个七尺汉子;身着汉服。径来拱手道:“二位有礼了!”三郎见此,慌忙起身回礼道:“仁兄中国人?”那汉子道:“正是,正是!方才听倩姑娘言论蒙古人,知你等是家乡人。有心结识,故才冒昧前来打扰!”

三郎笑道:“兄长说哪里话?他乡遇故知。这是喜事。请同坐小酌三杯,再叙乡情。”那汉子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即时坐下。三郎斟了酒;那汉子吃下一杯。问道:“不知先生居于中国何地?是何姓名?”三郎道:“小弟长沙陶三郎!”那汉子闻言惊道:“莫非忠孝仁义陶三郎乎?”三郎道:“不敢当忠孝仁义,在下正是陶三郎!”那汉子道:“闻名先生久矣,不期今日相遇他乡。何等幸事?”

三郎笑道:“幸事,幸事。不敢动问仁兄名姓?”那汉子道:“愚兄姓张,单名一个三字。今年三十岁。祖籍江西,至我爷爷搬至广东佛山。世代商人,经营的是丝绸古玩生意。早于五年前携家小来此印度做经理,颇也挣得些钱。正思想做完这笔生意就回乡去了。不期天降大雪,阻滞行程,只好来此客店躲避大雪。不想能结识三郎两位故人,这才十分高兴!”三郎道:“既然经营顺利,张兄如何就思想返乡?”张三道:“贤弟不知,似我背井离乡已经五年。每望日出之方,必然思想黄河长江饮水之源。不忘华夏子孙之根。正是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着实思乡呀!又是这里连年征战,难过太平日子,生意也不好做了。想着做完这笔生意就回去了。一来免却战争之祸,又则免却日日思乡之苦。”

三郎道:“张兄此言一些不假。似小弟今春西出云南,足步佛国太国,今日来至印度。虽说短短一年,却无时不思渴家乡。盼望回去!每至归国之时,总又是事故不断。也回不去。真不知何时才回得去?”张三道:“端不知三郎此番印度之行所为何事?”三郎道:“此事说来话长。只因海外降魔,失却两个徒弟。得知一个小徒弟已经落入蒙古人手里。故才远涉来此,要寻找徒弟的。”

张三听说大惊道:“如此说来,你那小徒弟性命休矣!”倩倩闻言慌张道:“你如何这般说?”张三道“你等不知?他蒙古莫卧儿大都尊崇大食法教。犹不敬佛道。我闻你那小徒弟是个佛家打扮,若还落入蒙古人手里,必遭毒害也!”三郎道:“这个不妨,我那小徒弟天资聪慧,得我大半真传。即便捉住他也非易事。更不能伤他性命。”张三道:“如此倒也甚好。眼下蒙古人正在北方停营;驻扎兵马。距此有千里之遥。为兄正要去北方国都做完这笔生意,随行的是健马良驹。三郎若不嫌弃,待雪晴了,可与之一同驱车去往北方如何?”

三郎谢道:“三郎多谢张兄!”三个饮了一回,又说了一回。等到天黑,雪却不住的下着。至晚,张三安排家小都来与三郎见了面。是晚各自安歇不题。次日清早,雪却住了,平地两尺来深。三郎见此忧愁道:“似雪下得这般,何时等得它化?却不苦杀我那徒弟了!”张三道:“贤弟且莫忧愁,雪后必有天晴。不出几日就可雪化,那时你我再去北方不迟。”三郎道:“只能这样子了!”一连住下七个日子。雪才化得大半。张三即命商队启程。

一行十几匹马车,多载丝绸古玩。三郎倩倩一路随同来到北方。已然是来年春天。春guang明媚,万物复苏。三郎与倩倩正马车上闲叙间;忽然马车住了。张三立于大道之旁叫道:“陶贤弟,且下来说话!”三郎两个跳下马车道:“张兄何事?”张三道:“贤弟,多日行程至此,由此向西去一百五十里就是国都素丹城所在。去东一百五十里便是蒙古大军军营所在。只我要去城中买卖,想来要和贤弟分别了。”

三郎道:“多谢张兄连日照顾,叫三郎怎生回报得?”张三笑道:“贤弟尽说些见外之话,这是不拿我当兄弟么?但是我不久也要回国去,三郎真个念及你我兄弟之情,他日三郎到得佛山,记得来我寒舍望望我就是!”三郎道:“这个自然!”张三即唤家小都来与三郎作别。离别之际,自然依依不舍,终究还是要分别的。张三既去,三郎与倩倩望蒙古军营而来。一路上看见许多百姓携老小举家逃亡。

三郎见此叹道:“两国征战,百姓遭殃。这是何苦来?”两个正走间;忽然看见一条大江,碧波奔流。三郎道:“想来此河必是红河了?”倩倩道:“红河怎么?”三郎道:“此河与我中国黄河长江一般源远流长,也是鹰毒的母亲河。”倩倩道:“三郎可谓博学多才,是事知之。”三郎道:“不敢当,但是外邦之事或多或少也都知些。”两个沿河而走。行勾半日工夫,见到前面狼旗招展,一处虎踞龙盘的地势,大大小小扎下营盘不计其数。倩倩叫道:“三郎快看前面,何处兵马也?”

三郎道:“看那狼旗,定是蒙古兵营了!我们慢慢前去探探信息。”走得三五里远近;闪出一队蒙古骑兵兜马喝道:“那里的男女在我军营外乱走?”三郎道:“列位莫恼,我们乃是中国人士。有事要见你等大汗,不是坏人。劳烦通报一声!”那骑兵喝道:“管你那里人士,敢说见大汗之话?不要走,吃我一枪!”一枪搠来。三郎一把拽住枪头,轻轻一扯。骑兵滚鞍下马,被三郎一脚踏住喝道:“你这厮恁般可恶,无过教你去通个信息。你怎么拿枪搠我?”骑兵忍痛问道:“你果然何人?告之名姓。我与你去通报!”

三郎放了骑兵道:“你去报知你等大汗,只说中国陶三郎帐外求见!”骑兵连忙道:“是是是!小人就去通报,请先生稍后!”骑兵慌忙报信去了。却说那朝首领,蒙古大汗,名唤‘巴布尔,莫卧儿’正值众将领商议军事。一旁侍立‘小莫卧儿,胡马雍’。正议论间;只见帐外走进骑兵朝上报道:“大汗,帐外现来了一男一女,男者名唤陶三郎。自称是中国人,要见大汗!”莫卧儿听说道:“什么中国人敢说见我?你去回了他,说本王不见!”

一旁闪过胡马雍奏道:“父王且慢!”莫卧儿道:“我儿有何话说?”胡马雍奏道:“这个陶三郎有些来头,父王见他一面何妨?”莫卧儿道:“他怎么就有些来头?”胡马雍道:“此人是个伏魔先生。就本事而论;当今世上可称第一!孩儿早闻此人佛国太国云游,两处国王俱都礼做上宾。如今他来印度,又正值我等攻城之际,正是要他效劳的时候哩!父王怎么能够不见?”莫卧儿道:“我儿你抬举他也!就凭他一人之力,恁他再大之神通,能济甚事?”

胡马雍道:“父王差矣。想我蒙古大军攻占素丹王朝只争早晚,何用他陶三郎?”莫卧儿道:“想你也是昏了头?既然不用他,交他来则甚事?终不然要他做客?”胡马雍道:“非也!父王可曾记得古印度孔雀王朝阿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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