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女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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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余留他的亲吻的脸庞，心里在想，爱情是什么颜色？是纯净高贵的白色，是诡异忧郁的蓝色，还是寂寞雅致的灰色？爱情也许是一种信仰，譬如他，譬如他所带给我的内心的涌动。我静静地坐下来，手捧一杯柳汀汁，斜靠在阳台，看着飘来飘去的云。雨后的空气是潮湿香甜带着草木气息的，风清徐徐地吹过来，一会飘逸过我的脸颊，一会又反过来拥抱着我的肩头。我梳理着风的清凉，风梳理着我的情绪，始终有一股鲜活的力量游离在我身边，将“风韵”二字融入我的眼帘。遥看江边的渡轮，游人站在江边看风景。我在外滩二十一层的高楼上看江边，游人也成了我的风景。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心境闪烁着江中粼粼的波光，心情之水潺潺地流出来，闲适得捡也捡不起来。到底还是安静的，也许恰恰是一直安逸的生活致使我少有激｜情，就这样闲适着也能打发整整一个上午的时光。　　　　　
　　将尽中午时分，感觉有些疲惫。Papa打电话过来说，不能陪我吃饭，叫了他的助手送过来。我看了一眼，红烧牛腩，香辣虾，姜汁鸡片，油腻腻的，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汤匙乌鸡汤作罢。恰好有只水果篮，捡了其中两只青苹果榨汁涂于腋下，据说此物颇有撩性之功效。洗完澡，选了一套内衣，由数以千计的仿真花瓣穿引于三根发丝般细的纤维中制成。我仔细地将它在身上缠好，套一件百合花的蓝底长款苏洲锻面睡袍。不想上床，曾经温存的思念突然没有，就会感到落寞，索性在软塌上斜靠着沉沉地几欲睡去。　　　　　
　　醒来时，我已被他抱在怀里了。带着尚未除尽的睡意，看着他轻嗔的目光，听着他的责备。他将我放在床上，我勾着他的脖子不忍放开。　　　　　
　　“Papa，我的耳朵好热。”　　　　　
　　“嗯，是啊，好热。”　　　　　
　　他摸着我的耳朵，我们都敏感得相识而笑。我羞怯怯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感觉着他温热的嘴唇吻着我的脸颊、脖子。睡袍的丝带轻触即会滑落，我的Ru房隐隐地掩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中。他的手摸索着除去我的内衣，那手指在我的身上轻轻滑过，使我的肌肤有阵阵难耐的酥痒。我终于忍不住告诉他，需要咬开他，层层串起的花瓣方会洒落身下，浮现花蕊。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了笑，将三根纤维顺次轻咬，花瓣因失去了弹性的紧裹而渐次滑落。我的Ru房在一片桃红的映衬下，带着羞涩的颜色，被他轻揉着含于口中。他尽数拭去我身上的花瓣，抚摩着我的花蒂。我对他讲，这里曾经花开如红莲。他吻住它告诉我，没有任何花朵比这开得更加热烈更加娇艳。我笑了，放肆着我对妩媚性感的所有理解，缠着叫着要他做成影片，以录入家谱，供后代子孙瞻仰。我知道，这些都是印记，我需要他为我记录的爱的印记。他抱起我走向更衣间，这里有一面墙是由试衣镜组成的。他抱着我躺在软塌上，镜中折射我们的身影一览无余。我第一次观看如此赤裸的自己，观看与我同样赤裸的我深爱的男人。看着他亲吻我的脚踝并一路向上，经过小腿、大腿，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他用手指轻揉着。随后他将胸口贴紧我的脊背，在背后抱住了我。我感觉着他的坚硬击荡着我的柔唇，那双唇也在迅速膨胀着演绎出最诱人更完美的姿态，抖落尘封了多年的少女情怀，跳跃着渴求他的精华无孔不入地钻进去，充满我的身体，亲吻每一处有爱液滋润的地方。我愿意就此燃烧，事实上我早已熊熊燃烧。我在镜中一览无余地看着我们的身体，看着他勃勃地高昂，感觉它一点点进入我的体内。我接纳他的全部，感觉着我们的水｜乳融汇，不分彼此的粘连缠绵。他的手揉搓着我的｜乳头，使我的力量又一次积聚，感受他更深一层的递进。只能呼吸，只能纵身。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诉说着肌体本能的丰润。是诱惑，是渴求，是呓语，是低吟，是轻颤，是大叫。我想我已晕厥过去，否则不会有那么透彻的冰凉。可是瞬间的冰凉过后，有瞬间血液苏醒过来时灼烧的热量，在为他，血液在为他兴奋得那么激烈，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扰这份冲击。我控制不住那汹涌的快慰，颤抖铺天盖地地蔓延了整个身体。　　　　　
　　十九　长时间的颤抖过后，我几乎酥软过去。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携着放飞的情丝，柔软地散下来，做着恬静如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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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05…23　17：50　　　　　
　　长时间的颤抖过后我几乎酥软过去，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携着放飞的情丝，柔软地散下来，做着恬静如云的梦。他游移于我的身体，摇曳于月亮开启的唇边，我知道那里已是一片冰凉的透明。有柔柔的细雨，湿润了河畔的柳丝。有甜甜的微风，涨满了多情的船帆。我的心舒展着睡在他的爱中，倾听他在不断的揉搓碰撞中一点一点一厘一厘地穿透我的体液，理所当然地侵略着所有的美好与风情。一缕缕如烟飘过的温存，一声声辗转丛林的细语，纠缠着共同的情结相拥眩舞，醉欢蹁跹。这一刻时空恍惚了，沉逆了，颠倒了，消散了，重生了。我固守着这种最灿烂的体会，伴着午夜点点烛光化成泪水，那是爱情流下的幸福。明知为爱为情燃烧不惜成为灰烬，也要在那火光中展现璀璨的美。他感觉我的湿润，抱着我翻转身体，凝视着我粉红的面颊，双手为我抚平凌乱的长发，拭去藏匿于双眼的泪珠，眉宇间掩映的柔情略过，无需多言已使温柔的心疼。我喜欢这种感知的默契，像流水一样绵延不断的柔情，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海誓山盟，有的只是携手相对眼波如流的温存缠绵。那一瞬间流连于眼角的爱恋，已足以是我一生一世的最亮点。我柔软的手指划过他的发丝，心里怜惜着所有曾被浪费的时光。他是我用一生来追寻的美丽心情，美丽得如同他写下的诗篇。在这段爱情的历程上，明明知道曾跋涉千里，相思难耐，苦不堪言，明明知道将跋涉千里，却又觉芳草鲜美，风轻云绵，追随依然。深情地拥着他的目光，我知道有一种爱情，像山一样执着，像海一样深沉，像天空一样广阔，会渗入血液，流入心脏，时时刻刻，不离不弃。我也知道唯有将这种爱情搁浅于他的快慰，我的真爱才会顽固地占据他的心中，拥有不退色的永远与新鲜。永远究竟有多远？也许当一年前我第一次触及他的目光，永远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当一年後我第一次紧裹他的体温，我知道这一刹那便是永远。我将手放在他的手心，头靠在他的肩头。我知道时光将不停地向前，　但我一直愿意把双手交给这个最初的和最终的爱人，而从容而无悔而甘心情愿……　　　　　　　　　　　　　
　　“润儿。”　　　　　
　　“Papa。”　　　　　
　　“润儿。”　　　　　
　　“Papa，我要将你恋成河，水淹整个城市。”　　　　　
　　“嗯。”　　　　　
　　我们完全陶醉着低语轻喃。我抚摩着他的臂弯，俯身亲吻他的腋窝、可爱的｜乳头、紧实平坦的小腹，抱紧他的腰。那硕大而潮湿的绵软，不甘寂寞地抚过我的脸颊，熨帖着我的爱情，使我的心境是一股什么也代替不了的温馨与飘然若仙。我喜欢这种突然间的挑逗，感受他随之而来的战栗。从而使我更为兴奋，我的吻在布满的条条脉络中深沉沦陷。爱情使它胀满了狂躁的骚动，不停地生长，股股透明溢出，闪耀着爱的光芒，那是用太阳的色彩画出的绝世光芒。圆润涨满于我的口中，在舌尖的抚慰中恣意撒娇。我醉心于包容的狂欢，任由他轻抚摩挲我的双唇。他的舌头坚挺而滑腻，探究着我绵软的身体，股股水浪暗涌磅礴而至。很显然他已吞之不暇，微笑地调侃：　　　　　
　　“润儿，你用水泡了我。”　　　　　
　　我的唇追逐着近似沸腾的俏皮，幸运地捕捉过后，深深地吸吮，它却轻巧地逃离。我紧追着它，逼迫它流浪辗转在我温柔的唇间。他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喊，惶急地在我的耳边流淌，侵蚀我每一个细胞几欲疯狂。他柔情缱绻，撩拨着情欲，变得坚挺和浪荡。汗水和着他的体液，散发出一股迷离的芬芳，盈溢着生命的暗香。那｜乳头滋润着这股芬芳，已千娇百媚，如傲立起的一朵玫瑰，跳跃着泛滥的霞光。我的血液激荡着玫瑰花的开放，兴奋到不能呼吸，几欲窒息，思维不断沉坠。他的快慰在揉搓中不断地升腾，滚烫的液体夸张着它的兴奋喷射而出，肆意亵渎了我白净的胸口，点滴尽染的两瓣花蕊，无限尊荣地承受着雨露恩泽。　　　　　
　　二十　我愿意与他一起去追溯，与他交融相知，完成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与他相携落幕　　　　　
　　2005…05…25　17：50　　　　　
　　他俯下身，抱起我绵软的身体，让我依偎于他的怀抱，“性宠物or淫夫人！”　　　　　
　　“Papa，如此爱如何承受，会着迷，会着魔，会飘然若仙，会醉生梦死。”　　　　　
　　“就是要爱你至死啊，小乖乖。”　　　　　
　　我轻嗔地看着他，眼角眉梢仍是难抑的风情。他笑着抚摩我的口唇，低下头轻吮舔噬。他的口水很香甜，那是我为之陶醉的有蜜与花香的天堂。我微闭双眼靠在他的肩头，贪婪地吞咽，感觉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娇唇，在两侧轻柔摩挲，股股琼浆涌出，以回报着他的温存。他的手指按摩着擦拭着我的Ru房上沾染的大片滑腻。纵横斜丝相交的纺织纤维flax，粗糙又不失柔软，因其有药用价值，中世纪曾和银器一起喻意了欧洲尊贵生活的典范，更因其颇有收敛防备色沉之效，一直被视为于性事的激烈摩擦后，抚慰少女身体不失常态的最佳美容物品。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手裹着flax，拂过我依然孩童般粉嘟嘟的｜乳头，并闲适地打着圈，酥酥麻麻地揉压。突然间粉嘟嘟的害羞袭上来，我转身抱紧他的脖子，脸颊更是红得发烫，不敢抬头。就这样躲着将自己掩埋在他的体香里，任他一声醉过一声地叫唤，终是不理他。他呵呵地笑着，自嘲着无奈，放下flax，将我抱起走进卧室。开启层层幔帘，天空不知何时已是一片烟雨迷蒙，点滴滋润着这个城市的夜梦。　　　　　
　　“公子，落雨天气，不宜相合。”　　　　　
　　“勿忧，二十一层，不接地气。”　　　　　
　　我抱着靠枕格格地笑，看着他点燃一盎斯印度香精，香雾由橘色的光团中升腾，晕染，开散了湿漉漉的空气，渲染了整个夜的妩媚。因长时间的劳累，我已颇感乏力，侧身于他的臂弯欲睡去。他勾起我的手指，轻轻唱起一首童谣：　　　　　
　　Je　vais　me　promener　en　chine　　　　　
　　Je　vais　à　Pékin。　　　　　
　　Dire　bonjour　en　courbant　l’échine　　　　　　
　　Et　manger　sans　pain　　　　　
　　J’emmènerai　mes　petites　cousines　　　　　　
　　Et　mon　meilleur　copain　　　　　
　　Se　baigner　dans　la　mer　de　Chine　　　　　
　　Partir　très　très　loin。　　　　　
　　……　　　　　
　　Je　vais　me　promener　en　chine，　　　　　
　　Partir　très　très　l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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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在中国漫步，　　　　　
　　走得很远很远。　　　　　
　　我与他低声和唱，手指在他的手心纹络里面碾转着我向往已久的平凡与真实。曾经我漫步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怅然于陌生的城市，彷徨于同样陌生的人群，甚至偶遇这份曾一度让我迷失的陌生爱情。而他终于在我长久的等待后尘埃落定，变得安详而从容，我亦如愿携得爱情归，揽得了满怀的欣喜，满怀的感激。窗外梨花伴细雨珍重地开放，在为他，在为我。片片洁白洒落，是前世最纯情的盼望。我相信，这满树的花朵，总会源于冰雪中一粒曾滑落我的心田的种子；飘落的细雨，总会源于山道旁一缕曾扫过我心灵的春风。透过窗帏，轻风伴树叶迎风摆动。风来时，树叶轻悄触碰。而风过后，树叶又返回原来的平静，彼此分离。　　　　　
　　“Papa，我们每一个人仿佛片片树叶。缘来时偶然相遇，缘去时彼此分离。而那风就是缘，缘聚缘散，或长或短，有一日终将分离。我期望在有生的日子里能与你相互扶持，常相依偎。”　　　　　
　　“润儿，”他低下头吻着我的额头，我们深情而安静地享用着守护着温柔与幸福，体味着源于他的数百篇诗文反复装帧着我年少时一直不曾感知的爱情触觉。我愿意与他一起去追溯，与他交融相知，完成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与他相携落幕。我知道这双属于我的手会紧紧握住我，陪我走过所有的阴天和艳阳天。此程路途多艰，难免会有阴雨连绵，但我知道天将落泪时定会有一把伞，为我遮住分飞的雨丝和天空的阴暗。无需回头，已然知晓是如山如海如蓝天的他正站在我的旁边，那是一种温暖而踏实的心灵默契。雨丝可以任其分飞，天空可以任其阴暗，此时我已有了一把伞，时光会变得崭新而明媚。我拥着满溢甜蜜的心情，懒散地靠在他的怀中，听细雨敲打窗帏，声音愈浅愈淡，逐渐隐没在梦境中渐趋遥远。　　　　　
　　醒来时，手之触及处空空如也。我慌然张开眼睛，已经有大面积的阳光倾泻而入，浮尘于光影中跳跃着翻飞，新鲜的玛格丽特安静地守在大小两只相配的SCARLET　VASE琉璃瓶中，摆在床前烛台软柜上，触目即是情致。琥珀色琉璃瓶下有一抹清盈的嫩绿闪耀，我捏起它，精致小楷已于瓦当纸上跃然而出：　　　　　　　　　　　　　
　　Papa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这样一尘不染的润儿，　　　　　
　　喜欢抱着你，　　　　　
　　看着你无忧无虑、甜甜　　　　　
　　着。　　　　　
　　……　　　　　
　　二十一　宽松的风衣式外套完全遮住我的裸露，只隐隐流动着风情，我张开身体容纳他的全部，任一股股春水带过一场场眷恋，一支支弱柳收留一次次温情　　　　　
　　2005…05…26　23：02　　　　　
　　一直钦佩他在结字、章法、气息、笔势中的馆阁造诣，即使便签简讯，书写也是一丝不苟。精巧俊秀，雅健奇逸，一看便知源于《玉版十三行》等二王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