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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爱默经年,花未开-第24部分

小说: 爱默经年,花未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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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恒。”她忍不住开口“丫头,怎么了?不舒服?”书恒腾出一支手来摸艾默的脑门儿,被艾默推了开去“我没事儿,带我丢哪儿再喝点儿什么吧。

“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书恒,我求你,我还没醉,让我再多喝两杯,否则我今晚上怎么也不能睡着了。你就当成全我这个从来没有酩酊大醉过的人,想要尝试一下醉的感觉。”

书恒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在线,息了火.回过头来,很严肃地看着艾默,“艾默,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就打算这样逃避?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今天晚上醉了,啊,明天早上起来问题就解决了么?”“我知道,我明白,但是我现在很乱,根本梳理不开,明天许静了我才能够思考。你就让我把这混乱的时候熬过去.你知道我的,我不会任性胡来,我只是需要点儿麻醉……”艾默眼巴巴的看著书恒,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的眼神看化了。不过是喝两杯酒,不过是两杯酒……他转过脸去,重新发动了车子。两边单调的景色飞掠而过,灯光在黑色的背景上拉出长长的线。这个城市的夜,依旧灯火通明,无法让人宁静。灰色的高速路,似乎总没有尽头。前面车的尾灯扑面而来.然后急速闪过。

艾默不知道为什么书恒要彪车,人到了威胁生命的状况,反而没心思胡思乱想了。

她现在只能心悸的抓着把手,乖乖的闭了嘴,顺便酒也醒了许多。

车最终没有带艾默去任何一个酒吧。而是停在了她家的楼下。书恒把车停好,绕过来给艾默开门。她别选择,被他“劫持“着,半强迫的送到了家门。

“艾默。”书恒在电梯里把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不要以为你前面的路还有选择。你已经没有选择了,该选的你十五年前巳经选过了。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和严雨好好生话.知道么?”

严雨开了门.和书恒打了个照面,互相寒喧了几句。艾默走进屋里,把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

一不小心还是把他的衣服穿回来了她抚模着那算不上精致的布料针脚。属于他的东西,仿佛是他现在生话路途的写照。他原本可以过得更好的不是么。都是她,全都是因为她。

9月13日∶她唯一的男人

不知道是心中有事.还是坚强的生物钟作祟,抑或者因为前一晚没有吃东西,身体叫嚣着抗议,第二天艾默居然醒得很早。

前一夜是严雨照顾了艾默休息,卧室的窗帘只拉了内层,薄薄的一片,档不住外面夹热的阳光。明亮的一方白,竞有些刺眼。酒劲儿巳径完全过去了,只是头脑有点儿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飘忽。问题周围的纷繁巳然沉淀,独剩它自己像条横幅一样挂在心头。

艾默转过脸,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张脸有一半儿埋在枕头里。黑发倔强的在他头上张牙舞爪,嘴唇微张。呼吸平顺,睡得像个孩子。心头不禁涌出一丝丝柔软。

和严雨一起的生活算是很愉快的,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基本上连小的争吵也很少很少发生。只要在他身边,艾默就不会觉得那么迷茫扰豫。这是不是说明,她现在是爱着严雨的。

虽然他们在一起十几年,面对着严雨,她从来没有再次经历过,曾经和经年一起的那种心动的感觉。你知道的。那种,哪怕分离一刻,也会心心念着,度日如年。

那种,只是牵手,或者静静的者着对方,就会头晕脑涨浑身发热的感觉。

如果严雨出差,艾默也许会才些许担心,担心他是不是能好好照硕自己,但是绝对不会到牵肠挂肚的程度。她总是能踏踏实实的干自己的事情,甚至很少能想起他。她和严雨一起心情总是平稳得像如镜湖面 Evelyn的事情发生之前,她从来没有因为严雨乱过心思。

径年,似乎是唯一一个曾径那样牵动着她情绪的人。而即便是现在,依然市着那种轻易便打乱她沉着冷静的力量。

也许爱情并不是单单指那种心悸与蠢蠢欲动。也许爱情也分很多种,像此刻的平和,像一直以来的安定。

也许某种爱情,没有翻江倒海的冲动.没有遮天蔽日的迷惑,没有惊心动魄的过程,只是如涓涓细流,点点水珠,却依然可以在日久天长中于盘石上刻画出痕迹。

柔弱却坚强,水滴石穿。

都说每个人一生只能真正爱过一次。应该说那样澎湃的爱情浪潮来得太快太强太容易灭顶。倒不如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这平平淡淡,更容易细水长流。

中秋节的假期,一家人在严婶的小楼里团圆了。严雨和艾默按了严雨的父母一起去渡周末。

小区里比平日里热闹了许多,walton的停车位全满。他们来晚了一些,只好停得远远的,一路走回去。

严雨陪着父亲,在料一些政治轻济国家大事。艾默拨弄着路边伸过来的桃树枝丫,有点儿心不在焉。不小心鞋跟卡在了砖缝里,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严母忙走过来扶住她,顺势抓着她的手,就没放开。

“默啊,最近工作很辛苦吧,要多注意身体。”

“还好,妈.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我都听雨说了,你经常加班。你也不用瞒我,婷那时候也是是这样。你姐姐从小身体就不好,累得三天两头发烧。你们都是费脑子的工作,不比体力话,睡一觉就好了。我知道雨和他爸一样,睡觉很不踏实,肯定没少吵你休息。。”

“不会的,妈,我们两个卧室呢。”

严母脸上的神色微变,拍拍艾默的手,“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去做讲师,我觉得就很好。只是讲讲课,改改作业,一年还有俩大假期。如果这工作太辛苦,就换个轻闲点儿的。雨挺忙的,你们也需要互相照顾。妈是过来人,女人过了三十岁,身体就不像年轻时候那么禁得起折腾了,要开始学着多多注意保养,要不老了之后事儿就多了。年轻的时候挤命赚钱,老了拿钱续命,划不来的。”

艾默点头应付着,连连称是。其实她知道严母对她的关心最根本的目的是什么。

要照硕好她的宝贝儿子,第二,就是要早点儿给他们严家传宗按代。

严雨是他爷爷唯一的孙子,严雨和她现在都过了三十岁,父母说不着急肯定是假的。只是严父严母口头上还是很开明的,说尊重孩子们的选择,从来设有给过他们压力。这也让艾默一直心存感激。嫁到这种家庭里,有几个像她这么轻松的。不用侍奉公婆,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还不都是因为严雨护着她,坚持要带着她独立在外面住。严雨的家人都宠着严雨,也顺带着对艾默好些。

话说回来,严雨的父母就算不是一定非要抱孙子,他们只是期盼严雨和艾默能有个小孩儿。繁衍生息本就是人之常情,无论夫妻多恩爱,也要有了孩子,家庭才算得上是美满。严婷已经丁克了,而且年龄也大了,希望渺茫,于是父母便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严雨和艾默身上来了。

艾默之前总会说,太忙啊,等机会啊,什么之类推脱的话。这一次,却是很有点儿动容的。如果当初回来真的选择了留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就没有和经年重逢的机会,不就没有这么多烦心的事情。就算这次的合作结束了,他们依然在同业领域,以后肯定还是会有机会遇到。她真的能受得住这一次次折腾么?

“恩,妈,回头我和严雨商量商量。”

严母脸上挂上个安心的微笑,“默,反正咱们家也不是养不起你,就算不工作也没关系。回头有了孩子,你在家里也好照顾。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我们这些老人掺和着教育孩子。我们都是老脑筋了,跟不上时代。什么计算机啊,上网,你爸他多少还懂点儿,我是完全不行。要是你教育孩子,我放心,肯定教的好,论说画画得好,钢琴弹得好,书也读得好。懂事讲理,我就是喜欢你的聪明容智智。你教出来的孩子,一准儿是好苗子……而且你们都是拿蓝本本儿的,如果愿意。也可以多生几个,我也热闹热闹,哈哈……”艾默陪着严母一路上唠叨,到了严婷家里.严母开始忙着往严婷家冰箱里塞事物.这才不和艾默唠叨孩子了。开始唠叨严婷俩夫妇不好好吃饭的问题。艾默总算松了一口气,上二楼客房收拾他们带来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橱里。看见严雨留在这里的西装,又想起经年那件外套。假期过完了,终是要还给他。这又一次的面对面,避免不了。

“宝页儿,想什么呢?”严雨走进来,从身后搂住艾默。

“想你妈说的话啊。”

“我妈又和你说什么了?”

“说让我跟你商量商量,辞了工作,待家里给你养孩子“.“呵呵。”严雨把头埋在艾默的后颈子里,轻轻的吻着,“我同意.双手双脚赞成。”

艾默忍不住痒,缩着脖子躲避,“那……我做完了这个项目就递辞呈?”

严雨的动作停了一下.抱着艾默转个身,让她面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问她,“你是认真的?”

艾默歪头抿抿嘴,“难不成你以为我喜欢那事业前途和你开玩笑?”

严雨不再调笑,换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如果你喜欢现在这个工作,如果你想要继续做下去,我也是会支持你的。不要因为我父母几句话,就放弃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不想让你觉得是父母和我强迫你放弃了你的事业。”

艾默靠在他的肩膀上,“怎么会呢,我也觉得这工作太忙了。唉,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你哪里会老,我的小猫味,明明嫩得冒泡。”严雨挑着艾默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艾默笑着拍开严雨的手,想要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却依然被他紧紧地抱着。

“说实话,我看着你现在那么忙,也是会心疼的。”严雨凑在艾默唇边,拿刚长来的胡子茬搔她的痒。

“放开啦,我还要整理衣服。”

“衣服等下再整理,“严雨一撂蹄子把门关上,“咱们先干点儿别的。”

“干嘛。”艾默咯咯的笑着装傻。

“干嘛?干你贝。”严雨抱着艾默默一个回旋双双摔在床上。

“别这样,大白天的,爸妈还在呢。”艾默抓住严雨样进衣服里不老实的四处游戈的手“爸妈和婷,和平他们一起在后面阳台支了桌子打牌呢,没三俩钟头不会结束的。”艾默的衣服被丢了出去,挂在衣橱的把手上,摇摇欲坠。

“急色鬼。”艾默娇嗔。

“不会吧,这么多年了,你才知道?你个小家伙,你说,你晾我多长时间了。。。”

“啊呀,窗帘还开着呢。”“该死的,我可不想和别人分享我牲感可爱的老婆。.身体被欲望填满,思绪也被填满了。一下比一下剧烈的撞击。枉热而执着的宣告着他的存在和占有。喘息和快感螺旋般放大,像张网紧紧的把她禁锢其中。

高潮即将到来时,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默,你是我的。”

晕眩中那个迷路的人仿佛看到了黑暗中唯一的一道光亮,挣扎着冲了过去。

她抱着他因为汗水而变得滑腻的强健的眷背,把这个男人紧紧拥入怀中。

这个男人,这个在她身体里的男人,这个真正拥有过她的男人,这个她唯一拥有男人。这才是现实。

严雨听见艾默默满足的呜咽中第一次出现一个完整的句子。

“对,我是你的。”

生活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宿命

9月14日∶花好月圆人团圆

经年在厨房里帮母亲淮备晚饭,客厅里热闹非凡。表哥家的孩子和邻居的孩子正在PS3的midnightclub:Lonangelen尖叫声伴在模拟汽车引擎的声音里,吵闹的不亦乐乎。

这俩孩子们,平时都被学业压迫的直不起腰来,周末也还要补习,学钢琴。好不容易放假了,敞开来放纵。隔壁的女人和做生意做大了整天就知道出去伴彩旗的老公离了婚,拿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赡养费,守着个孩子,唯一的寄托。表哥表嫂也是就这一个孩子,都不知道要怎样做才算宠,惯的无法无天,要什么给什么。出了新的游戏机,新游戏,不管适不适合这些小p孩,总是第一时问奉上。烧香拜佛供租宗也没这么积极的。

经年想起自己小时候在朋友家着到红白插卡的游戏机,羡慕的不行。帮朋友做了一个礼拜的作业,换了机会放学去玩了一次。玩得太入迷,天黑了还不依不舍的结果回来被父亲狠狠的打了一顿。

父亲不提倡体罚,经年印象里似乎父亲只打过他两次。窄窄的戒尺,原本是挂在墙上,当年租父教训父亲时候用过的。一下下打在经年的身上,留下恐怖的印记经年除了疼,心中还有深深的傀疚,他是知道自己错了的。

父亲的话一直都在耳边,“我不求你飞黄腾达,只要你做个好人。这样玩物丧志的事,是绝然不能做的。”

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对下一辈人的教育改变了呢?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对好人与坏人的评定标谁改变了呢?

经年想,自己现在还算是好人么?

自己也不过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期盼的东西而巳。

为了自己想要拥有,想要得到的,经年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就像高三那第二次戒尺打在身上的时候,经年却一点儿没有愧疚,坚定的像块石头。父亲气到发疯,抽到皮开肉绽,他连喊都没有喊一声,只是倔强的跪在那里,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只因为他心里装着一个人。那个让他坚强过,又让他无比脆弱的女人。

有人敲门,父亲开门迎接,亲家来了.又是一番寒喧。母亲从经年手里接过洗好菜,向外撇一下头,“你出去陪刘艺她爸妈去吧。”

“妈,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外面的人都不进来帮忙。刘艺和表嫂她们几个女人聊成一堆。这肚子还没有显怀呢,巳径开始急着吸收妈妈经了。

邻居自然不能让人家下厨房。自从母亲知道刘艺怀孕,就搬回来当老妈子,把刘艺连同肚子里的孩子当租宗给供起来了。表嫂本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表哥从恋爱到结婚,从生孩子到养孩子,家里外面一把抓。按照表嫂的话说,男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你要让他忙得找不着北,他就没空出去给你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最后经年还是被母亲从厨房成功的赶了出来。看着母亲独自忙碌的身影,他只觉得心疼。母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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