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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37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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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安扫了那宫女一眼,急忙迈着步子朝内室而去,“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喊了一句,里面没有回音,杨明安蹙了蹙眉头,又提亮了嗓子,喊了一句,“老奴奉皇上旨意,前来请问娘娘是否换好衣服,比诗大会开始了…”。
  这沈芊君换衣服,一去就是大半个时辰,高冉昊根本无心看那些妃子们表演,是以命人来催。
  可是杨明安喊了半天,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当即心惊,夺步便朝内室走去,一进去,便发现扇碧躺在屏风外面。
  “来人啊,来人啊,救驾…,皇后娘娘出事了。”
  杨明安这一声呼喊很快引来一群侍卫,他们齐刷刷地持刀而入,方要四处搜寻刺客下落,忽然,从内室的深处缓缓走出一名女子,她已换上一身桃红色拽地望仙裙,正款步走出,神色十分漠然,“杨公公,何来刺客?”她出声几乎是一字一句,说话时唇畔一张一合,显得有些呆板。
  “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皇上见您许久未出去,让老奴来催一簇。”杨明安顿时心惊,怎么感觉皇后娘娘的语气有些不对啊,像是在和谁置气?
  他也没多想,只躬身等着她的回复。
  “走吧。”沈芊君凉薄开口,扬起宽广的衣袖,双手合十在腰际,走地有板有眼。
  杨明安看了眼还晕死在地上的扇碧,忙弯身拍了拍她的脸,“扇碧姑娘,醒醒。”
  扇碧迷迷糊糊地嘤、咛着,悠悠睁开眼睛揉了揉,还没搞清楚状况,方才她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接着那黑影便闯入了屏风里,“啊,有刺客!”她当即脱口而出,挣扎起身看着走远的背影,忙跟了上去,“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沈芊君答地冷漠,用余光扫了眼身后毛毛躁躁的人,又扯了扯嘴,“哪里有什么刺客,方才只是一只黑猫跑过,你就吓得这样?”
  黑猫?是黑猫吗?扇碧摸了摸脑袋,抬头一看,沈芊君已被一干宫人簇拥着走出了游廊,她晃了晃还晕乎乎的脑袋,忙跟了上去。
  方才的游园会表演已结束,众人都似要起身,只奈何皇帝仍坐在坐席上悠闲呷茶,似乎在等人,直到游廊里一抹粉色身影走入视线时,高冉昊才悠然起身,对身边内监道,“走吧,游园。”
  一干人浩浩荡荡,尾随着皇帝沿着院子走着,大伙儿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和皇帝探讨着,直到忽然,高冉昊的视线落在池塘里的一朵新荷上时,停住了脚步。
  这个季节,刚仲春,兴许是由于这里的气候格外暖和,所以在这池塘里踩长出了新荷,那新荷含苞欲放,就如一个羞涩的美人般亭亭玉立在荷花塘内,它周边的绿水环绕着,恰似一块完整的碧玉。
  好一朵莲花!
  高冉昊眯缝着眼睛,冲着身后的大学士先开口问着,“大学士,你博学多才,不如就以此新荷作一首诗如何?其他人,若是有比之的,朕同样重重有赏!”他说话之余,余光已经瞥向了自己身侧始终静默的女子,因为论才学,也许无人能及她,当年她就是以一句‘出淤泥而不染’,让他刮目相看。
  “是。”沈大学士徐徐应声,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
  览百卉之英茂,
  无斯华之独灵,
  结修根于重壤,
  泛清流而灈茎。”
  沈大学士良久后道出,眼里露出一丝满意的光芒。
  而众人都是连连附和,赞不绝口,高冉昊也眯缝了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字句华而不实,却是把荷花的新貌描绘地栩栩如生。
  他又转身,负手看着身边的人,轻柔出声,“皇后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
  “臣妾不懂,不便造次。”沈芊君微微扯嘴,笑得却是很不自然,高冉昊方要去执她的手,却扑了一个空,沈芊君微微闪躲,站到了几分外。
  “皇儿让大学士作诗,何人还敢比试?大学士当赏!亚赛,哀家方才听你说也想小试牛刀,不如你就来试试。”太后忽然转身,拉着亚赛的手看向了对面的皇帝,眼神飞速在沈芊君身上扫过后,焦点又回到了亚赛身上。
  亚赛原本只是无心随着这些人观风景,她不懂中原人的诗赋,又怎会跟太后说想小试牛刀。她秀眉紧蹙,有些不悦,太后经常不问她同意便擅自做主,让她好生尴尬。
  扯着嘴笑了笑,亚赛看了眼沉默的沈芊君,然后款步上前,给皇帝做了个揖,“那亚赛只好献丑了。”
  “恩。”高冉昊明显兴意阑珊,他轻点了头,后退了几步,眼睛却瞟向了一边独看风景的宸王,他倒是好雅兴!
  “
  开花浊水中,
  抱性一何洁。
  朱槛月明中,
  清香为谁发。”
  亚赛的声音刚落,本无意看风景的宸王猛然回头,呆怔地看向女子浅笑退到太后身后,这首诗的意思就是说莲花在污浊的水中生长,却依旧保持高洁,红色栏杆望去,月光下,能闻到一股清香,可这清香又是为谁散发的呢?
  这首诗沈芊君曾经念过,她怎么会知道?
  看着宸王终于有了些反应,太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亚赛的手背,收起了锋芒落在沈芊君身上的视线,“好了,皇儿,今儿个大家舟车劳顿,不如先早些安置吧,明日清晨哀家还要去水月庵礼佛。今日大学士和亚赛旗鼓相当,不如一齐赏了。皇儿觉得赏宸王妃一品夫人的头衔如何?”
  太后柔眯着眼睛,浅笑着问着对面的人,声音听不出意味。
  就凭作一首诗就要捞易儿一品夫人的头衔,从此进出后宫毫无障碍?高冉昊原本沉静的脸也微微浮出了一丝笑容,单手负在了身后,缓缓出声道,“方才宸王妃所吟之诗怕是皇后教的吧,如此便不作数。”要作数赏赐也该算在皇后头上,谁不知道前几日太后在御花园拉着皇后的手吩咐,让宸王妃同皇后好生学习的?
  “呵呵,玩笑之言,就赏些金银珠宝吧,哀家只是太喜欢亚赛这孩子了。好了,哀家乏了,各位大臣就先退下吧,哀家也去休息了。”说毕,太后伸出手搭上一边躬身的春尚宫,扬着手中的帕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便离开了。
  看太后离去的背影,似是心情不坏,可高冉昊却冷眯着眼睛,暗藏一道寒光,方才太后实则是在试探他吧?
  呵呵,他轻笑出声,扫了眼水榭边的宸王,揽上了身边的人,“可累?手怎么这么凉?”
  “陪着皇上怎会累?”沈芊君送上谄媚的笑,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如一只乖巧的兔子般,凑入了高冉昊的怀抱。
  大臣们都相继离去,只有宸王还独自站在水榭边,看着那离去的一黄一粉两抹身影发呆,他的阿君,真的已经回不来了吗?
  是夜
  德山的夜空显得特别高特别近,开着窗子似乎感觉整个屋子都被包围在夜色中,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进屋子里。
  沈芊君凭窗而立,看着窗外的风景,似在思索着什么。
  忽然,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一身明黄色身影的男人将脸靠上了她的背,贴着她的侧脸,柔声问着,“今日怎么闷闷不乐,难道是被杨昭仪搅坏了心情?”
  “哪里,臣妾不是一向如此的吗?”原本深沉的人,忽然笑着扭转头,将脸凑入男人的怀里,她修长的藕壁旋即环绕上男人的脖颈,指尖轻触他衣襟处,作势就要去帮人宽衣。
  高冉昊不觉身子一愣,对于她此时的举动有些诧异,她今日,有些古怪。以往即便是刀架到她脖子上去,她也不会投怀送抱的,可是今儿个,她不仅主动,连看他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暧昧。
  “皇后今日有些特别。”高冉昊悠悠出声,反扣住人儿的手,凤眼眯地老长,声音闲散出口,略带一丝戏谑。
  “哪里特别了?臣妾不是日日如此吗?”沈芊君笑盈盈着,葱根手指继续扣上男人的手掌,然后辗转到他脖颈处,挑起娥眉娇嗔道,“怎么?皇上不愿意让臣妾伺候?”
  “不是。”高冉昊浅笑着摇头,然后放下手任由她为自己宽衣,女人的指尖冰凉,触碰到他脖子的时候,瞬间一股热流窜过,他强忍着镇定,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浅笑。
  第一个扣子被解开,露出男人好看的锁骨,他身子猛然一僵,接受着来自女子指尖的温度,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如此悸动,有些窒息不能语的感觉。
  “君儿,咱们要个孩子吧。”高冉昊悠悠出声,手很快地探上人儿的脉搏,然后眯起眼睛,眼里有些失望,她的脉搏平稳,并无喜脉之兆,看来他们还需努力了。
  原本还在认真给人宽衣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苍茫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用疼惜生命般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瞳孔里清澈地只能看到她的脸,“好,臣妾依皇上。”
  沈芊君娇柔地回答着,缓缓凑入男人的怀中,嗅着属于他身上特有的药香味,慢慢地将手环抱住他的腰际,手青涩地抓着男人的腰带,然后轻轻往后一扯,她微微抬头,凤眸里全是羞涩,“皇上,让臣妾继续帮你宽衣吧?”
  “好。”高冉昊滚动着喉结,低眉看着怀中温顺的人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般的场景,没想到今晚终于要实现了。
  “明日朕陪你一起上山看娘,可好?”他缓缓低下头,在人儿沁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大手探上人儿娇嫩的脸,轻轻抚摸,没错,他不是在做梦,这是他的君儿,是他疼惜的君儿。
  “好,皇上对臣妾真好。”沈芊君眼睛弯成一条线,双手缓缓地去揭男人的中、衣,直到男人洁白的胸脯裸、露在外面时,她忽然手一顿,那洁白的身躯上,满布伤痕,就如被荆棘鞭笞过般,看的人心惊肉跳。
  “看到这满布伤疤的身躯,你嫌弃了?”高冉昊忽然盈盈一笑,抓着人儿的手将她靠近自己的胸脯,然后弯身凑到人儿的耳边,出声魅惑,“后悔也来不及了,嫌弃也没用了,因为朕已经被你撩起了兴趣了,你若不依,朕只好霸王、强、上弓了…”,他笑得邪魅,未等人反应过来便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沈芊君‘啊呀’一声,双脚腾空,重心不稳只能乖乖地搂着男人,但是嘴角却隐约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意。
  春宵暖帐,里面的大床上洒满了干玫瑰,沁地一室芬芳,人儿的衣衫已被褪去一般,光滑的肩头裸露在外面,那肌肤就似雪一般的光滑,外头烛台被熄了几盏,只剩床头一盏发出微弱的光芒。
  昏暗的室内,看不出人儿具体的表情,只能大抵探寻她的轮廓。
  男人的大手探上人儿丝滑的后背,缓缓在上面游走,人儿被撩拨地难受,微微闭着眼睛,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声。
  声音很细,却在这样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恩…恩…”,她故意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出声,那小脸自然而然被憋得通红。
  高冉昊好笑地看着她,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不觉宠溺道,“笨蛋,换气呼吸。”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感觉她还如此生涩呢,就像从未经人采撷过一般…
  他不禁被自己的这一想法给惊诧到了,回神之际,为了让人儿不那么紧张,他缓缓低头,托着人儿的脑袋将她放了下来。
  沈芊君瞪大那双明亮的睛,似乎在夜里能发出异样的光芒,她菱唇深抿着,看着男人半敞开的衣服里裸、露出的健硕的胸膛缓缓在眼前放大,心也跟着跳地扑通起来。
  高冉昊脸上挂着笑,轻轻地为她撩开耳际和湿漉漉在脸上的碎发,俯身缓缓含住了人儿的唇。
  滑嫩湿热的唇在口中生津,却有着一股与平日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冰凉,他试图探上人儿的舌尖与之纠缠,发现她的舌头同样冰冷无比。
  想要将人立刻融化般,高冉昊微眯着狭长的丹凤眼,时刻注意着身下人的表情,大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游走,撩地她身子跟着一颤一颤。
  也不知道如此了多久,最终两人都环抱在了一起,满头大汗。
  他这才缓缓褪去自己的衣衫,“君儿,我来了…”,他出声询问,问地小心翼翼,她点点头,脸颊已斐然一片。
  就在人儿做好了要迎接的准备时,就在屋内的春、情快要达到最热时,忽然……
  门外发出了急砰砰的敲门声,敲门声连续几下,接着便传来杨明安惝恍的声音,“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大内传来急报,说锦护卫打伤几大高手,将北鲜大皇子劫走了…”。
  “什么!”屋内的人双眸猛然一暗,只眨眼功夫便从床、上腾身而起,抓起屏风上的衣服便套上,他一边系衣服,一边看着床、上红晕未消的人,冲她浅浅一笑,“朕去去就来。”
  “小心。”沈芊君微微张嘴,看着男人冲他回眸一笑,那一笑,颠倒众生。
  “安心。”说毕,那一身明黄色身影的男人便快步夺门而去,开门之际,从门外吹进一阵大风,将春宵暖帐吹地翻飞,床榻上的人拢着被子,认真地看着外面乌黑的苍穹,摊开掌心,看着手中已经发黑的东西呆怔了半晌。
  ……
  高冉昊趁着夜色骑着快马狂奔在山间的林荫小道上,他此次回去对外保密,身边只有几个暗卫护送。
  几匹快马走了半夜,临近早上才抵达云都宫门下,他来不及换下身上的衣服,便匆匆往大内水牢而去。
  萧铭获胜回来,生擒北鲜太子,传说北鲜太子武艺高强,为防止他逃脱,高冉昊特地打造了这样的水牢来关押他,可是眼前。
  十几米的低洼处,一片漆黑,待身边的侍卫带上火把后,方看清楚那水牢果真是一片黑水,在天顶上吊着两个圆环,是用来铐住犯人双手的,可此时那圆环已经被打碎,只剩下一半在空中垂危。
  而水牢一路上,还残留着打斗过后的痕迹,血迹还未来得及清洗干净。
  高冉昊快步走到一个歪斜在门栏边,早已断气的侍卫身边,探上他的鼻息,不禁蹙眉收手,‘一剑封喉’,锦澜何以会此招数?
  “将柳剑南给朕传来,此事不对外声张,全国通缉北鲜太子,就以普通杀人犯的身份通缉,封锁各大出境城门,尤其是通往北鲜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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