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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当星星遇到小侯-第59部分

小说: 当星星遇到小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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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皇后有懿旨。”

    因只是一道秘旨,是以来人也不宣读,直接就交由李知方,李知方将懿旨展开,详细读了。

    脸色阴沉下来。秘旨的内容正是在说这份羲太子之事,大意为此为妖人妖言,但民众愚昧,恐被妖人所利用,是以要李知方加强防御,外防有人袭城,内防民众滋扰生事。

    至于惩戒妖人,抓捕蛊乱分子一事,等太子回宫定夺。

    看完秘旨,李知方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大锦朝要有一场血雨腥风了。

    他对来人拱手:“请公公带李某复命,李某定当竭尽所能,护卫京师安全。”

    等送走了内侍,李知方立即布署,紧闭外城,所有城门均加了兵丁把守,别加派骁骑营护卫皇宫。

    等布置妥当了,李知方就又想起那张《锦朝娱乐周刊》来。没有看完还真是于心不甘。

    于是又拍手叫亲兵:“再弄一张那谋反的纸页来!”

    ……

    李勉昌站在被火焚毁的尚华阁上。

    这场火直烧足两个时辰才歇。不但尚华阁,连周围的花草树木都遭了殃,那里已经再没什么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湖中孤岛以及一大片焦炭。

    那两人应是已经烧死了吧?

    李勉昌低下头来,嘴角浮上一个微笑,那女人有什么好?竟能让他这位弟弟拼了性命也再所不惜?好,生不能在一起,让你们死了做鸳鸯吧。

    李勉昌在孤岛上转了转,他突然想起这件事还少了一个人。

    戴小侯!

    那个人不也是为了争此名弃妇,而闹出诸多事端吗?

    怎么这会儿临事了,却不见了人影?

    居然只是风慕川只身前来……

    难不成,那人是个会变通的,又抑或可以说,那人是个怕死的?

    不过,还好的是,风慕川来了,如此已经足够!剩下的那个戴小侯,等回到京城,他再想办法处置吧。

    这样想着,不知何时姚阿敏已经站在到身后,面色灰败。

    “什么事?”他素知姚阿敏的,如非大事,她不会做出这副形容。

    姚阿敏凑上前来,趴在他耳边道:“皇后娘娘密旨,说是此秋水园牛氏之事,乃奸人之计,这会儿京城里面已经闹起来了,皇后让您立即回宫。”

    李勉昌转过眼来,浮了一个古怪的笑脸:“你说什么?”

    显见是太子对此事万不能信的了,姚阿敏只好把话又说了一遍。

    李勉昌皱了皱眉头:“就算是孤中了奸人之计,但风慕川已死,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被人说是弑帝篡位,就算青史恶名,那又如何?”

    姚阿敏听着半天不语,良久才躬身说了句:“是。”

    ……

    

正文 101对垒

    

    李勉昌让人备了快马,即刻起程回京。

    既然皇后已经在密旨中写了京中有变,是以不敢大意,还是点齐了所有兵马,也有上千人,一起往京师杀来。

    有变的时候,当然是手中掌握的力量越多越好。

    一路上并没遇到任何阻碍,天快黑时,已经远远地望见城门。

    城门上悬挂的,除了大锦的飞龙旗外,还有李将军的帅旗。

    李勉昌看见到面帅旗,悬着的心登时放下大半。京城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最高权力机构还听命于他,这对一个当权者来说,很重要。

    再这一道山梁,前面就是回宫的坦途。

    李勉昌在马上又加抽了两鞭。

    马嘶鸣起来,本就急促的四蹄发了狂地往前赶。

    但是只是刚跑过一道山弯,前面的兵马就停下来,因为是急行急停,乱了好一阵子才安定下来。

    李勉昌勒了马,连连催问前面:“出了什么事?”

    很快有一个兵丁跑来报道:“回禀太子,前面没有路了。咱们,被云山大营的人挡住了去路。”

    云山大营的?那不是关承恩的手下?他怎么可能挡自己的路?李勉昌兀自不信,打马向前,果然看到前面的军旗是一只欲飞的火雀。

    果然是云山大营的人没错。

    那些兵丁就站在道路中央。前排盾,后排矛,结着标准的防守阵形。

    李勉昌打马上来,见是这个阵势,心里诧异了一下,怎么云山大营会在这里阻路?心里有了一丝焦虑,立即喝道:“本太子在此,你们休得无理,快叫你们的领军出来答话。”

    听到李勉昌如此说,云山大营的兵丁们左右一分,让出一条路。

    一匹马打中间闪了出来。

    马上人,白衣银甲,玉面长眉。

    李勉昌看着来人立即一惊,他以为自己眼花,但是仔细一看,不是戴小侯又是何人?

    适才火烧秋水园时还在想戴小侯在哪里,原来竟是埋伏于此……但是此种埋伏只怕已经不管用了吧?风慕川已经死了!前锋不知主帅有失,还在这里冲杀搏命,着实是愚蠢!想及此,李勉昌哼一声:“原来是你,你这会儿冒充朝廷命官,是要谋反的么?”

    戴小侯一手拉着马鞭,一手拿着张纸片,在空中来回抖着:“谋反的人,应该是你吧?”

    说着将手一扬,纸张平平地飞了过来,这是手极俊的功夫,就算再不喜 欢'炫。书。网'戴小侯,李勉昌也要喝一好。

    伸手将纸张接了,李勉昌闪目一看……是一张《锦朝娱乐周刊》,内容无非是说当年的夺宫秘案。

    李勉昌扫了几眼,很快就又抬起头来,怪不得皇后说京中有变,当年的这段公案,原来就是通过这张纸,是以被掀出来的么?

    雷焚……

    他记得见过那个女人的。

    但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只是办事有一套而已,消息也灵通。但说到造反,他倒不信一个女人有如此虎胆。但就是这个他一直没看出哪里出众的雷焚,竟然在他就要登上皇位的时候,捅出了当年的秘案,做出了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来。

    这个女人背后一定有主使。

    是戴小侯,不,应该是风慕川。

    风慕川,风慕川,壮志未酬身先死,可怜布置的了这么久,却最终难逃一死。李勉昌这样想着,两手轻扯,将那张《锦朝娱乐周刊》扯成了几片。

    叹一口气挥手扔了,才又缓缓道:“不过是些谣言,居然也能惑众……你以为有人会信你么?”李勉昌抬起头,望着前方的云山大营的兵将:“本太子在此,你们听本太子令,将此反贼拿下,一俟进城,孤就对你们论功行赏。”

    云山大营的兵丁们你看我我看你,看看戴小侯,又看看李勉昌……他们不怕死,他们也不怕冲锋陷阵,但他们怕谋反。这会儿他们都有一个想法,到底谁能告诉他们,到底哪边是黑,哪边是白?这些兵丁,有慢慢往回收兵器的,也有慢慢向后退的。

    戴小侯倒不怕那些兵丁就此反了他,李勉昌说话的时候戴小侯就笑,笑得娟媚张狂:“好个只是谣言,若只是谣言,你这一日又忙什么去了?在秋水宫里布了那么大的阵仗,所伏击者又是何人?”

    李勉昌哼一声:“只是一个犯了死罪之人。”

    戴小侯催马,在阵前走来走去:“犯死罪之人?什么死罪?我想,应该是妨碍你谋篡江山的死罪吧?不过就算我这样说,你也不会承认,但是你们……”他抬起手,指着太子身后的兵丁:“今日太子做了什么你们都看见了,你们就没有好奇过,身为一国储君,在皇家园林里,又是火攻,又是箭阵,这么大的动静,想要除掉的人是谁?如是只是一个犯了死罪的百姓,贵为太子,自然可以交给刑司论处,如是重臣,自然应由皇上裁决,如是宫人,那就应交给御监寺处置,可是,太子却没有用以上任何方式处置这个人,他将这个人诱到秋水园,秋水园,皇家之行宫,而后在这个行宫之内,以水困之,以箭射之,以火焚之……如此大费周章,你们,这些亲见太子如此做作之人,就没想过太子为何要如此吗?你们就没有想过,李勉昌在皇家行宫诱捕的这个人,身份应该不同寻常吗?”

    这几句话说的厉害,云山大营这边的兵丁停止后退,而李勉昌带来的一众人等就开始晃动起来。

    戴小侯笑,慢慢地笑,他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字正腔圆:“我告诉你们是为什么,因为你们刚才所杀之人,才是我大锦朝真正的太子,羲太子殿下。当年,你在东宫用毒,将其毒杀的羲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听到兵丁中哗然一声,很多人都惊呼出声。

    戴小侯转过头,再次看向李勉昌:“你当年杀他一次不够,如今还要杀他第二次,你才是谋权夺位的逆臣,我说的对否?”

    李勉昌身后的兵丁们这会儿听着戴小侯说到羲太子,兵群中立即有了嗡嗡声。

    其实兵丁们不是不奇 怪{炫;书;网}的。

    李勉昌何以要如此对付尚华阁中的男人与女人。

    他们在林中埋伏时,看到尚华阁中的女人,一会儿临窗祈求,一会儿来回踱步,他们就已经知道尚华阁中的女子是诱饵,但是什么人值得李勉昌以成亲为故,调用几千兵士来诱捕呢?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人对于李勉昌来说很重要。

    因为在伏击之前,他们已经领到命令,对任何袭入尚华阁的人,都格杀勿论。

    这会儿听了戴小侯的解释,他们震惊了,有些已然相信那是真的,正是如戴小侯所说,太子想杀谁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他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布置设局,来杀掉一个看似布衣的男子的。如果戴小侯所言非虚,羲太子实在让人怜惜,十年前已经被害过一次,今天这种情况居然又重来了一次。

    兵丁中有些忠勇的,对李勉昌杀弟弑君的行为难免不耻。如是这样的人做了国君,难以让民众心服口服。有人立时嚷起来:“到底这位将军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勉昌脸色如常,微笑着道:“不是。”

    而后他转向戴小侯:“羲太子?十年前就崩逝了。这是大锦朝人所周知的事。你说那人是羲太子,他就是了?你可有真凭实据?”

    很快又有兵丁叫喊,“是啊,你有什么真凭实据?”

    戴小侯笑笑,将马一带,摇着脑袋道:“真凭实据?哎呀,那我就不知道了,不如让他自己来跟你说。”

    戴小侯的马带开了。

    而后一人从人群中闪了出来。

    只是穿了件普通的蓝袍,他缓缓控着马辔,那样不急不缓地走出来,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佩饰,或者彰显身份地位的东西,但他的眼神,他的气度,已完完全全是一副储君的模样了,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尊贵与威严,教戴小侯见了,都是熟悉又陌生——那是一种属于那个站在峰顶的家族所特有的俯视天下的骄傲,这种骄傲不用刻意去流露,去显现,他根本就是浸润其中。他脸上有一种淡然而压制的表情,他是在压制他的王者之气,压制他与生俱来的尊荣,但那种骄傲已在他身上根深蒂固,他越想摆脱,越会不自觉的流露,但他似乎是不愿意去昭显,他似乎只是将这份骄傲当作一种桎梏。

    他从云山兵阵中走出,嘈杂的两军突然鸦雀无声。

    在上一刻还吵着不肯相信戴小侯所言的人,这会儿全都无语。

    被折服,被眼前的这个人折服,就算这个人不说话,他们已经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对他顶礼膜拜。

    那匹马缓缓地,终于两军对垒的中央。

    风慕川勒了马,环视了一下四下里黑压压的人群。

    那眼神是高傲的,从容的,但也是包容的。

    在场的人都觉得,风慕川是看着自己。

    而后,风慕川的手臂直直向前伸手,而后,他举起一物。

    那是一颗金丸,在火把的照映下闪着夺目的光彩。

    兵丁中有见识的立即喊了起来:“生辰金牌!”

    ……

    

正文 102斩

    

    是的,那是生辰牌,是只有皇子才会有的生辰牌!生辰牌为金包玉,外面为金球,内里镶玉珠,且根据每位皇子所生时辰不同,采用的玉质概不相同,白玉、青玉、碧玉、墨玉、黄玉,都有所用,金丸上的花纹,根据母亲的地位,也各不相同,上面的生辰八字,又乃皇子生父的御笔。是以大锦朝开国以来,各皇子的生辰牌,绝无相类者。

    民间只知生辰牌,但几近无有见过者,是以,一般百姓定会以为既然名为生辰牌,那就一定是块牌子,但人绝想不到,生辰牌其实是一粒金丸。

    是以民间要想仿造这生辰牌,还真仿造不来。

    风慕川高举着那只金丸,其实就是他身份的最好明证。

    就在风慕川将金丸高高举起之时,李勉昌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完了。

    风慕川没被烧死,那就意味着他已经失去了八分胜算。而今那人又有了身份的明证,那么否认风慕川是故太子的最后一条路,也被堵死。

    李勉昌闭上眼,只觉得眼睛干涩,想流泪,却也不是流泪的感觉,只是那里是痛的,倒像是要流下血来。少年时在后宫的隐忍,这几年在皇帝面前唯唯喏喏,他马上就要登上权力之巅,却在最接近的时候,摔了下来。

    他不想去看那金丸,也不想看到对面士兵们那鄙视的眼光,不屑的面庞。

    他听到背后有人喊了一声:“仅凭一粒金丸,就能说这人是故太子,这也太荒谬了吧?”

    李勉昌听出来了,叫喊的这人是姚阿敏。

    他苦笑,这个傻丫头,生辰牌的作用就是用来标明皇子身份的……如是这东西还不能证明一个皇子的身份,那天下任何事都可以任人怀疑了。

    姚阿敏的喊话没人应声。

    只有戴小侯施施然地开了口:“好啊,你说一粒金丸不能证明他就是故太子,那就是你有证据,证明他不是的了?”

    姚阿敏一时语结,过了半晌才叫道:“你要证据!好,躺在羲王陵里的人就是证据,如果他是故太子,那羲王陵里葬的又是谁?”

    一席话说的周围的兵丁又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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