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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嫁给总裁不好玩-第78部分

小说: 嫁给总裁不好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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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谨言正和王婧商谈着假期,听到了敲门声。
  “找谁啊?”王婧抬起头,看向门口的男人。
  送花的小哥看了眼手上的送货单,“这里有一位白小姐吗?”
  谨言看到那一束玫瑰花,有些微怔,仍是应:“我就是,有什么事?”
  “这是路先生让我送过来的,麻烦您签收一下。”
  那束玫瑰花,足足有三十多朵,十分的抢眼。
  谨言没有去接过笔,只问:“请问是哪位路先生?”
  不待小哥回答,王婧就已经抢先了,“言姐,除了路总,还有哪位姓路?”
  小哥还在等着,王婧脸色有些迟疑,打量谨言,“你们在交往?”
  “王婧。”
  “干嘛,我有猜错吗?不然就是路总想要追你?”
  “你不要乱猜,我和路总是很正常的朋友关系。”可是自己都不相信,看着眼前那鲜红的玫瑰,再联想这些日子路柏琛热衷的行为,不是不可疑的,如今又送了花,更是直接的验证了……
  王婧的目光在谨言脸上和那玫瑰花巡视,半晌,说:“那他干什么要送你花。”她一下情绪低落,但也不过是一会的功夫,很快就恢复好如常的神色,埋头继续刚才的工作,不过握着笔的拳头十足的大力,几乎要将笔折断,在纸上重重地写着字。
  谨言没有回答,只去看着那送花小哥,“麻烦你转告路先生,谢谢他的好意。”
  小哥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情况,神色微僵了几秒,就点头抱着花离开了。
  望着送花小哥离开的背影,王婧酸溜溜地说:“那束花可不便宜呢……”
  白谨言没有理会她,想着去打个电话给路柏琛,跟他说清楚。
  刚要去拿手机,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谨言拿出手机,看到屏幕的显示来电话,愕住。
  听到铃声就自觉抬头看她,王婧等了一会,却见谨言迟迟不接。
  “言姐,为什么不接?”王婧望不到屏幕,但也能猜到是谁。
  谨言扯了扯唇,看她一眼,就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外面,半晌,接起电话。
  那天在电话里,林时启样样如实地说,以为这样会改变下局势,但没想到这么多天仍没有看到人来医院探望,但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不得已,只能偷偷给她打电话,不觉提醒:“白小姐,顾总还有几天就要动手术了,你要是有空,是不是……”
  谨言低头看着脚尖,没做声。
  林时启想了想,“你是不是生气顾总没联系你?”
  谨言这才摇了摇头,轻声:“不是,和这个没关系。”
  林时启一下不懂了,绞尽脑汁,仍是想不明白。
  老板不给她电话,她也不来看老板,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虽是不明白,但想到此次打电话的原意,仍是说:“顾总这两天开始清醒过来了,但这次的腿部撞得实在太重,每天都要靠止痛针,我看他好几次都不肯打,一直痛到昏过去,我和顾先生劝了好几回,他都不肯听,又不敢让顾老夫人知道,之前顾老爷子出事的时候,顾老夫人心脏病发险些抢救不过来,所以我想你过来劝一劝,顾总也许会听。”
  他哪里有可能会听?只怕到时候更加是弄巧成拙,其人不明白,谨言心下却是十分明白,他现在要是说不在气头上是不可能的,她只觉得胸口涨涨的,一口气憋得难受,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摇摇头,坚决道:“他这个时候不会想要见到我。”
  “可是…………”
  林时启还要说句什么,谨言却已经硬着头皮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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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家瑞带着她们去一家百年的面食老店,那里的炸酱面味道很好,牛肉酱做的很地道,到了店里,家瑞就直接了两份大碗的,待面食上来后,跟老板要了一个小碗,给小熊小朋友装了满满的,催促着她们:“快尝尝啊,我同事带我来吃过一次,味道特别好,我一直想着要带你们来吃!”
  谨言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就站起来,家瑞见状一愣问道:“怎么了?”
  她只随口说:“我忘了件事,得出去一下,你陪着小熊,我一会就回来。”
  家瑞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姐,什么事?来之前不是说工作做完了?”
  “有个朋友住院了,我去看他一下,很快就回来。”
  家瑞却突然起身道:“姐,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就行,你帮我带着小熊。”
  家瑞犹豫了下,“姐,还有九天就要回美国过年了,你确定要去看你朋友吗?”
  家瑞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能猜到什么事,她怔下,只说:“我很快回来。”
  家瑞还想说什么,但谨言还是拿过外套穿上,就急急忙忙从店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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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言在一小时后来到医院。
  当她走到病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紧张的声音:“顾先生,你这么做,会让我们很为难,今天顾公子吩咐过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替你打针……对不起,顾先生,我们只能冒犯了……大家按住他,打完针,让他好好睡一觉……”
  谨言心一紧,刚要上前,就见一名满头大汗的护士从里面出来。
  她上前问护士:“我是顾先生的朋友,想过来探望下,请问他在里面吗?”
  护士低声:“现在不能进,顾先生脚疾发作了,现在医生正在里面替他注射止痛剂。”
  谨言的心猛然一抽动,“他经常会这样吗?”
  护士点点头:“嗯,住院一周多几乎没有一天肯配合,脾气好大,吓死人了。”
  她没有说话,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下,就听里面的声响很快静下来。
  等了一会,医生护士先后地往里面出来。
  她望着那房门有些发呆,坐了一会,才起身,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黑洞洞的,谨言犹豫往前走了两步,没有去开灯。
  随着窗户透进来的丁点月光,她脚步轻轻的慢慢的往里走。
  走近了床位,暗淡的月光落在他高大的身子上,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没有其它异样,只是有一点,冷峻的面容,不可掩饰地多了几分惨淡,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她轻轻抽了张纸巾,低下脸,就要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时。
  原先应该是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很黑,很沉,很冷漠……
  谨言一时无法躲避。
  他看着她,嗓音低沉暗哑,听得出有几分疲倦:“做了没有?”
  谨言眼底有些不知所措,神色复杂,沉默。
  “你做了没有?”他脸色越沉,又问了一句。
  白谨言还是没有说话。
  她渐渐觉得呼吸有些急促。
  谨言虽早有准备,但真正面对了,却觉得仍是高估自己了。
  此时心生退意,一刻也捱不下去,转身就要走,“时候不早了,我要,先走……”
  话音还未落下,一只手臂便被一只大掌钳住。
  那人虽然是生病中,但力道却是一点不比往常小。
  愤然中,男性的臂膀肌肉贲张,大掌急剧收缩,似乎要把她的手腕给生生捏碎。
  白谨言当即痛得脸色难看,低‘哼’了一声。
  “不敢说?我替你说吧,你做掉了是不是?”
  男人看着谨言的神情,眼睛落到她小腹上,盯着她的目光渐渐恼怒起来,他陡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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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还在开展中,还是希望同学们淡定~

  ☆、你当时在医院强迫我,难道还想过要我替你生孩子?

  “为什么?”他声音冷淡:“为什么做手术了?”
  他神色阴戾,谨言身形一僵,看了他一眼,眸子微闪,没有出声。
  他让她等,她也想过要等,就像他说的不去想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铄…
  可是那些事情不想,不代表不存在,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一遍瑚!
  谨言只觉手腕发疼,却仍是没有出声。
  他瞧着她,猛然一个用力将她拽到跟前,牙齿咯咯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出车祸的时候,我打电话到你那里,你没接,我就知道出事了!两个小时都等不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我!”
  那天在车里醒过来后,看到时间,他连眼睛都是红的,不知道他是如何拖着腿从车里出来的,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去迟了,什么事都会发生。他拖着腿的样子像是不要命,胸口剧烈地喘息着,听到手机关机时,他握着手机的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
  谨言被他握着的手腕疼得似乎快没有知觉,神情动容。
  似有话想要说,但仍是忍住了,只无声地立着。
  她这样的姿态更让他生气,顾又廷胸膛起伏,一把将她的手甩开。
  手腕被一股猛然的力道丢开,一下没有设防,本就有些颤悠的身子被那力道一贯。
  她吓得心里一紧,很快反应过来,身子摔下去前连忙扶住桌子一角,险险稳住。
  只不过脚往一边歪,扭到了脚,一时能听到骨头的声音。
  他气到极处,使劲咬合着牙关,冷着脸说,“滚出去!”
  谨言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想起护士说的话,也能猜到他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一时之间心酸难耐。
  他转身背对着她,用胳膊挡住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她只好从房间里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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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了房门,她才觉得精疲力竭,想到方才的那幕至今还心有余悸。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得一干二净,她一时手脚发软,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几日沉闷的情绪一直在胸腔压抑良久,这会更是强烈得好似要脱腔而出。
  她也清楚,如果再犹豫不决,到时候只怕更难斩断这段关系,再次直面痛苦。
  二十二岁的白谨言,可以为了一个未知的将来去赌。
  二十九岁的白谨言,却是赌不起,也输不起。
  不知在座位上发了多久呆,一直到护士从面前经过,从房间里出出入入,她目光才有了些焦距,看了下时间,终于要从座位上起来,她刚站起,脑袋就一阵晕眩,她一整天没有吃什么东西,胃空得难受,没有多少力气,脚又疼,险些摔了。
  刚从房间出来的护士看到她,关切地上前扶住她:“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
  她摇了摇头,回了个感谢的笑容:“没事。”
  “那就好。”护士说,“我们现在有值班医生在,有事的话可以去找。”
  谨言点头,护士很快离开,她拐着发肿的腿,去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
  这几日的浑浑噩噩,一直到这刻,冰凉的水上脸,润着发疼的眼窝,整个人才觉得有了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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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从洗手间出去,她的手机响了,是家瑞的电话。
  谨言走到门口,接起电话:“家瑞?”
  家瑞其实是特意打电话过来,提醒她早点回去的,家瑞的用意,她能理解,五年前她和顾又廷的事情,令家瑞有了防备,前不久又发生了争抚养权的官司,顾又廷在她心里的印象可想而知,尽管这次他发生了这件事情,家瑞私心里仍是不愿意她多逗留。
  “你不用担心,我就回去了。”
  家瑞没有松一口气,仍是担忧:“姐,我看新闻说,他腿不行?”
  谨言神色微微一滞,握紧手机,半晌低低“嗯”了一声。
  “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是,姐你可别又心软啊,不像要之前那样又一头陷下去了。就说这次的事情吧,其实我之前就知道了,但我就是怕你知道了,会胡思乱想……”
  “我知道。”
  家瑞还想说什么,但还是被谨言截住:“我要回去了,你去陪着小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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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洗手间出来,无疑要经过病房的门。
  她正心里纠结,就听一阵急促紊乱的脚步声。
  谨言走上前,就见面前人声混乱,医生护士近十人涌进病房里。
  她怔忡地看着医生护士们紧张着急的神色,一颗心被揪紧。
  她下意识地往病房门口走去,就听下一秒,门“砰”地关门声传来。
  谨言瞬间有种迈不动脚的错觉。
  她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关着的门,她心里乱成一团,连带着手足冰凉。
  她还没有糊涂到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个阵仗比先前还要大,是不是说明情况很严峻?
  她低头坐在座位上,不知坐了多久,病房的门终于被人打开。
  谨言忙起身,朝医生走去,询问里面的情况。
  “很幸运,骨头没有移位,情况很可观。”
  医生说着,看着谨言,只当她是顾又廷的什么人,便吩咐:“病人现在行动不便,你在这里照顾他,最好寸步不离,如果真的有什么迫切的事情要离开,也得叫看护过来,不然要是像今晚这样再摔一次,可不保齐那条腿能不能走路了。”
  医生看着谨言脸色不是很好,又说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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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走后,谨言抿紧唇角,内疚地迟迟没有离去。
  她事先知道他的脾气,不敢说话惹祸他,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说到底,她还是不能来。
  护士从病房出来,又看到谨言,问:“你怎么还在这?顾先生要休息了。”
  谨言抬起头,神情有些茫然:“他……还好吗?”
  护士直接摇头道:“现在还好,但等半小时后麻醉过了,就得受点苦了。”
  岂止是点苦,脚疾一旦发作,痛起来正常人都承受不了几分钟,可里面那位,她在这里跟了几天,就见他忍了几天,刚开始几个看护还觉得这人长得不错,心生倾慕,久而久之也就生了惧意,觉得这人不简单,不是她们能近身的,也不再谈论他。
  护士说完,见谨言神色忧郁,又问:“你不走吗?”
  谨言点了点头:“嗯,我等会就走了。”
  护士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就端着东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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