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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大学上了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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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彭X问我们想不想再来一份,其实我们都想说要的,但是谁都没有开口,彭X就给我们几男生打上了一支烟后就说回去休息了。

我猛吸了一口烟,带着口中残存的几粒饭一起向食道送去,吐出烟来的时候感觉还算满足,烟在空气中飘散出一副美丽画卷。

为了抄近路回去,彭X提议选择从另一个小门回去。

到了学校里面的时候,我们经过了一幢女生宿舍,具体是那一幢我已经忘记了,好象是十二号,那就暂且算做是十二号嘛,因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贺川正好住在那里。

到了她楼下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向彭X要了一支烟后就和他们告了别,说是自己想出去上网,说完就向相反的地方走出了几步。

等他们都走远了后,我才又从转角处走出来,回到了十二号宿舍楼下,将身子斜靠在了那宿舍对面的一堵墙上,仰头望向了她住的那一楼,而且我还知道她住的那一间具体位置是在哪里。

我点燃了那支要来的蓝娇,又猛吸了一口,将烟夹杂着我的肺气,一起顺着我的眼睛和她的窗边之间的那条直线,慢慢的吐了出去。宿舍里的灯早已经熄灭了,只是厕所里还亮着和我们一样几十瓦的白炽灯。

不知道她现在的梦里会出现什么,睡觉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姿势,是不是也会在半夜里突然说几句梦话?也会喜欢在睡得很甜的时候嚼嚼嘴?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发现我的心里有点问题。就像现在这样,没事干嘛半夜在人家宿舍楼下站着?要是被人家看到了,还会以为见鬼了或者是遇到变态狂了呢。

在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要是晚上睡不着的话,我就会偷偷的跑到阳台上去看夜空,当然随便也会偷着抽上几支。因为我总会感觉那样会很舒服,心情很平静,思绪无比的清晰,即使我在外面站了一整夜我的精神也会很好,白天上课反而更有精力了。

有的时候被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同学看到了,还真的会吓他们一大跳,起初他们都怀疑过我的精神有问题,但是久一些他们习惯了也就不说什么了。有一次一个隔壁宿舍同学也是晚上睡不着,他听说了我经常在夜里都会上阳台去“抽风”,还特地跑来敲我们宿舍的门,正好那天我又睡不着,我就和他一起在我们阳台上“抽”了一晚上,聊了一晚上,从那以后那就经常到我们宿舍来和我挤着睡了,到了半夜就叫我一起出去。

一阵寒风吹来,我将脖子收进了衣领,缩了缩身子,刚想咳嗽一声的,但又怕吓得别人,也就只好用手抚抚心口,把那口气给压回去了。

二楼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直通向最边上的厕所里面。我赶忙把手中的烟藏在了身后,因为从里面的过道里透过楼梯间的窗户就正好能看到我这里,要是有个火星在忽闪的话就会很容易被发现的。

摸出一张刚才在吃炒饭的时候顺走的卫生纸,我将鼻涕裹走了一大滩,感觉有些难受。

在抽完了自己盒里的几根烟后,我感觉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嘴唇干燥得可以割疼舌头,头好象是有点晕晕的,是的,我实在憋不住了,是该回去了,现在已经快四点了,要是再不回去我可能就要挂在这里了,明天早上这里就会有一条大新闻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享受夜空带给我的那份感觉。因为此时此刻,你可以当作整个世界已完籁俱寂,上帝也都已经睡去了,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气息在活跃着,你可以让你自己的思绪漂流到任何一种状态,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和角落,去剖析你自己和世人的灵魂,解读人性,辨析理性与感性之间的一线之摇。是否能称得上感悟或者认识,其实都不再重要,只要你能在第二天一觉醒来后,找得回你自己。

转身的时候,我是一直后退行走,望着五楼的那张窗户离开的。

第九章

 迎新晚会按照惯例一般都要在元旦之前几天搞,在之前的几天里,我和几个组长可是给累安逸了,说是组长下面都有七八号人,可是一到关键时刻也就只有组长还能用了。我们一起去买材料,再回来量舞台的尺寸,再到制作幕布和场景的布置,一干就连续干了三天,之间几乎就没停过,晚上还要加班。但是在之前彭老大一直都没帮着大家做点什么,只是偶尔跑来给我们男生打一支烟,给女生一块巧克力,我们需要添加材料的时候,让他给点经费。到了后来我才知道,迎新晚会对于我们部门来说比较特殊,因为需要买很多的材料,系上拨给我们部门的经费是二千二,我去买的材料我知道,大致估计了一下最多也就花了六七百多,那家伙这次可是吃肥了。

直到晚会的前一夜我们都还在忙,彭老大、张先忠和几个老师这才到了现场来检查我们的工作。那一晚几乎所有的学生会的人都来了,把会场塞得满满的,吹气球的吹气球,搬东西的搬东西,剩下的人就帮着我们打打下手。当我把幕布顺利的挂上了舞台,气球、彩带、花盆啊什么的都摆慢了整个会场,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所有的人出了会场后肚子都和饿得直叫。

彭老大这次到还大方了,说请我们部门的几个干事去吃点夜宵。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大方,因为这也是他该请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他不仅捞到了钱,而且还捞到了表现,以后评优表彰肯定就少不了他的了。

现在学校里面肯定是没什么东西吃的了,于是我们部门的人就脱离了大部队,从学校的后门出去,因为到了后门的网吧附近就会有吃的了。这几天的气温下降得比较厉害了,出了校门后外面是一片白雾,寒风刺痛着我们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冷得我们直打哆嗦,偶尔有几辆的士快速的驶过,才能打破夜空的宁静。

我们顺着暗淡的路灯向前在冰冷的大街上,刚过几分钟就感觉身体都要被冻成冰块了。走了好远我们才在一个推着三轮车卖炒饭的地方,彭老大给我们一人叫了一份回锅炒饭,还假惺惺的说以后有机会再请我们吃好的。我心想,据我对他的了解,要是以后他真能再请我们吃的话,我就从地球跳到火星上去摔死!

我们像饿狼一样的抢食着自己盒里的高温米饭,那几个女生也不用顾及自己的形象了,不到三分钟就都全部塞进了肚里。吃完后彭老大问我们想不想再来一份,其实我们都想说要的,但是谁都没有开口,彭老大就给我们几男生打上了一支烟后就说回去休息了。

我猛吸了一口烟,带着口中残存的几粒饭一起向食道送去,吐出烟来的时候感觉还算满足,烟在空气中飘散出一副美丽画卷。为了抄近路回去,彭老大提议选择从另一个小门回去。

到了学校里面的时候,我们经过了一幢女生宿舍,具体是那一幢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好象是十二号,因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何川正好住在那里。

到了她楼下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向彭老大要了一支烟后就和他们告了别,说是自己想出去上网,说完就向相反的地方走出了几步。等他们都走远了后,我才又从转角处走出来,回到了十二号宿舍楼下,将身子斜靠在了那宿舍对面的一堵墙上,仰头望向了她住的那一楼,而且我还知道她住的那一间具体位置是在哪里。

我点燃了那支要来的蓝娇,又猛吸了一口,将烟夹杂着我的肺气,一起顺着我的眼睛和她的窗边之间的那条直线,慢慢的吐了出去。宿舍里的灯早已经熄灭了,只是厕所里还亮着和我们一样几十瓦的白炽灯。不知道她现在的梦里会出现什么,睡觉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姿势,是不是也会在半夜里突然说几句梦话?也会喜欢在睡得很甜的时候嚼嚼嘴?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发现我的心里确实有点问题。就像现在这样,没事干嘛半夜在人家宿舍楼下站着?要是被人家看到了,还会以为见鬼了或者是遇到变态狂了呢。在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要是晚上睡不着的话,我就会偷偷的跑到阳台上去欣赏夜空,当然随便也会偷着抽上几支。因为我总会感觉那样会很舒服,心情很平静,思绪无比的清晰,即使我在外面站了一整夜我的精神也会很好,白天上课反而更有精神了。有的时候被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同学看到了,还真的会吓他们一大跳,起初他们都怀疑过我的精神有问题,但是久一些他们习惯了也就不说什么了。有一次一个隔壁宿舍同学也是晚上睡不着,他听说了我经常在夜里都会上阳台去“抽风”,还特地跑来敲我们宿舍的门,正好那天我又睡不着,我就和他一起在我们阳台上“抽”了一晚上,聊了一晚上,从那以后那就经常到我们宿舍来和我挤着睡了,到了半夜就叫我一起出去。

一阵寒风吹来,我将脖子收进了衣领,缩了缩身子,刚想咳嗽一声的,但又怕吓得别人,也就只好用手抚抚心口,把那口气给压回去了。二楼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直通向最边上的厕所里面。我赶忙把手中的烟藏在了身后,因为从里面的过道里透过楼梯间的窗户就正好能看到我这里,要是有个火星在忽闪的话就会很容易被发现的。

摸出一张刚才在吃炒饭的时候顺走的卫生纸,我将鼻涕裹走了一大滩,感觉有些难受。在抽完了自己盒里的几根烟后,我感觉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嘴唇干燥得可以割疼舌头,头好象是有点晕晕的,是的,我实在憋不住了,是该回去了,现在已经快四点了,要是再不回去我可能就要挂在这里,明天早上这里就会有一条大新闻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享受夜空带给我的那份感觉。因为此时此刻,你可以当作整个世界已完籁俱寂,上帝也都已经睡去了,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气息在活跃着,你可以让你自己的思绪漂流到任何一种状态,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和角落,去剖析你自己和世人的灵魂,解读人性,辨析理性与感性之间的一线之摇。是否能称得上感悟或者认识,其实都不再重要,只要你能在第二天一觉醒来后,找得回你自己。

那天晚上,我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些东西,半夜我又起来点了一次蜡烛。

第十章

 第二天我在床上睡了一天,早上叫老大帮我写了张假条带到教室去应付一下,中午再去帮我买了两盒感冒药回来,他问我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回答他。下午六点,感觉头依然有点晕,开口说话嗓子就要痛。我拖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厕所简单的洗涑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吃了老大帮我带回来的三个包子,后来张妖儿给我洗了个苹果吃了后才感觉自己是活了过来。

会场里只能坐下两千多人,三个校区的都要派大量代表来参加,所以就只能让每个班去几个人。宿舍的几个家伙说他们没有票,晚上的晚会就进不了场,叫我想办法把他们几个带进去。我问他们班上的票都上哪里去了,他们说我们班只分到五张票,全都给了女生了。我说这怎么可能嘛,我去问问我们系上的那些发票的家伙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我们班就这么点票。张妖儿说是豆鸡眼去领票的时候去晚了,“有些票都被别人拿走了!”

我操了几声那个抢我们班票的那个龟儿子:“竟然敢欺负到我们班上来了,等我去查了出来,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搞死你们班,让你们班的考核全TM倒数第一,看你们怎么评奖学金和助学金!”

我给彭老大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今晚的晚会不想去了,顺便说了帮忙把我们宿舍的几个人带进场。快七点的时候彭X打来了电话,叫我赶快赶到会场去,说是还需要布置一下会场,我们组的人一个也没去,要我马上把人叫过去。我告诉了他我昨天晚上感冒的事情,但他没说两句就挂了,接下来的三分钟我就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张先忠的,另一个是分校团委书记的,都是像催命一样的吹着我快去。我这还是第一次接到团委书记的电话,他爷爷的!肯定是彭老大那个龟儿子把我的号码告诉他的,就想用老师来压我嘛!

我给几个下面的几个人打了电话,他们竟然都说已经在现场了,我问他们在那里做什么,他们说在那里准备看晚会。我操,这样就准备看晚会了啊?昨天晚上不是说了我们组的人还要到现场去做最后的布置的吗?大爷的,一个个的都TM混蛋!我用沙哑的嗓子发着火骂了他们,但他们也骂了我,而且嗓子比我响亮多了,并说要去做就我自己做好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叫上了我们宿舍的几个家伙一起陪我去,再去叫上了大双和豆鸡眼,正好他们可以跟着我混进去,随便也帮我打打下手。到了楼下我们一人要了一个面包和一包酸奶,一路狂啃着跑了出去。到了现场后,会场中心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了,东一堆西一驼的,有几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漂亮女人,正在门厅里排练上了,大门的两边停了不少的小车,一看就是我们学校学生的重修费给他们买的。我们冲到门口的时候,会场里面正传来清新的民族音乐声。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中国解放军制服的门卫,应该是国旗班的,当我第一个走近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家伙伸出了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请出示你的门票或者工作证。”

我说我是学生会的干部,这些都是我们部门的成员,“现在进去还有工作,我们现在需要马上进去!”可是他没有对我们放行的意思,说是必须出示门票或者工作证,这是上面的规定,以免混进去的人太多,到时候会场里就会造成混乱。我告诉他我是宣传部的干事,是老师叫我们赶来的,我们真的还有工作要做,由于事情太急了,所以就没来得及去领工作证。

他瞥了我一眼,说刚才他已经遇到过我这样的人好几次了,都是像冒充学生会的混进去的。我说我真的是老师叫过来的啊,而且学生会主席也叫过了,要不等下我进去了把他们叫一个来再给你说行不?他依然一正言词的说:“不行,这是规定!要不你可以打电话把老师叫出来嘛。”

我翻开了刚才的电话记录,先打了张先忠的电话,没人接,我又打了那团委书记的电话,TMD竟然还没信号,彭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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