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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黑白双娇-第5部分

小说: 黑白双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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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府守备张自成,参见钦差大人。”

“晤……免了。”

“谢钦差大人。”

张自成低头垂手,斜立一旁。

顷刻之间,大人变成了小人!

“知府没来?”

知府大人在府衙中恭候着大人。

“唔——”

二艘快航也已经系好了船缆,相继的下来五六个大汉,很显然,他们是万里船帮里的人,因为航船上鑚有万里船帮的标帜。

“南大人。”首先下来的一个汉子向那个钦差人人说:“我们的行程就到此为止了。”

“白舵主。”姓南的钦差大人笑笑说:“不管如何,请先到府台衙门中坐坐再说,顺便也得让我招待各位一顿呀!”

姓白的舵主说:“好吧!”

钦差大人十分的吝啬,他竟然收起了笑容,回头沉着声向宁波府守备说:“张大人,开道。”

“是。”

张自成又是拱手一揖,转身而去了。

南大人和白舵主二人走了一个并肩,南大人本来也是武林中人,武林中人只论辈份而没有阶级,当然更没有那无谓的礼势了。

他飞上了高技,但这根高枝有很多的武林中人不愿停,不屑栖。

四个彪形大汉随即跟了上去,再其次乃是万里船帮的帮众。

骑兵们又翻上了马,又挟转了枪,他们来得急,去得慢,浩浩荡荡的朝府台衙门而去。

看热闹的人很多很多,码头边、船板上、屋檐下、高楼里,凡是能站立的地方都是人,凡是可探望的地方皆是头,反正工作停顿了,反心生意做不成……

“南天一剑!”

万头攒动中突然有人呼叫了起来,人太多了,声太嘈了,根本查不出这话是出自何人之口!

再说,上兵巡役们也不知道什么是“南天一剑”?或者“北地二刀”!他们只禁止人们任意的走动,却不禁止人们彼此的说话,当然是喧哗除外。

什么是“南天一剑”呢?它是武林中的名号,那个人就是钦差大大南浩天!

队伍过了,人群散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生意人又开始做起了生意,卖力气的人也再次的挑挑驮驮的走了。

港中这时又滑进了一艘小型的帆船。

这种帆船体型虽小,但速度奇快,只要张满风帆,并不输于快航或艨瞳。

它收起了黑黄风帆,越过了宁航码头,利落的在另一座小的浮柜边停了下来。

有人迈下来了,是一位星眸剑眉的蓝衫少年,可惜有心人士全部离开了此地,不然,必定又有人会惊奇的喊出声音。

怎么说呢?

因为他是麦小云,另一个麦小云。

夜来临了。

夜,是人们所企盼的时光。劳累了一整天的人,他们藉夜的来临得到了休憩。

夜,也是人们所厌恶的时分。有不少视钱如命的人,他们因夜的来临而中断了财路。

唉!老天爷也真难为啊!

春人的夜是落寞的,是岑寂的,没有风吹的声音,也没有虫鸣的声音,静、静、静;万籁俱寂的静。

月娘羞答答的露出半张脸,这就是使人想起了白居易“琵琶行”中的二句话:“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叫做“老爷无能,恶仆欺主”;或者是“树无荫,野草生。”

星星可就嚣张起来了,它们成群结队的,它们目中无人的,布满了天空每一个角落,肆意的眨着眼睛,肆意的张着嘴巴……

第三回 初显身手

宁波府——

宁波府的府台衙门像一座小丘般的矗立在西大街。

西大街广阔,西大街空洞,因为一般百姓都讳忌着官衙,是以很少有人在衙门边营屋居住。因为一般人皆(炫)畏(书)惧(网)衙役,是以很少有人在衙门左右游荡嘻戏,就这样,西大街要比别处清,西大街也比别处静!

今夜,府台衙门却有异于往常了,他们除厂森严的警卫之外,另加上了二班巡查,轮流的不断地在衙门四周、里里外外巡逻着、警戒着。

府台各处,灯火通明,像是巨大无比的灯笼,探照玄黄;像是睁着火眼的怪兽,择人而噬!

尽管他们警卫森严,尽管他们灯火辉煌,府台衙门花园的大树中,府台衙门屋顶的瓦楞上、悬檐下,还是伏有几个黑黝黝的影子。

“笃……噹、噹……笃……噹、噹……”

巡更的再次敲响了铜锣,是二更天了。

二更时分竟然会有夜行人出现在戒备森严、高手济济的府台衙门中,真是有点胆大包天了。

是出具不意?是有恃无恐?不然就是不惧囹囫、不顾生死之亡命之徒了。

这里是书房,书房里高灯高挑,琉璃明亮,有四个人分别坐在太师椅内。

主位中坐的是一个面目精癯、文质彬彬的人,他当然就是此地的主人府台大人了。

府台大人姓赵,官印锡正,是一位十年寒窗、苦学有成的科班进士出身。

客座中就是那个由艨瞳中下来的瘦削汉子,钦差大人,“南天一剑”南浩天!

左右二旁的陪位中,一个是宁波府幕僚师爷,另一个则是万里船帮宁杭总舵主“浪里白鲨”白立帆!

看样子他们是宴罢不久,有的在用小指甲剔着牙齿,有的则将茶水漱着口腔。

酒有“三巡”,茶却没有这个说法,那就说三口吧!

赵锡正“哈”上了一口茶,因为茶乃新泡,太烫,喝之不下,所以用“哈”,再之,茶水上面有桔梗,也必须把它给“哈”去了才好喝。

赵锡正说:“钦差大人这次道远任重,真是辛苦极了。”

这是官样文章,也是外交辞令,便算一个开场白。

“这是为人臣者应有的职责,其实也没有什么。”南浩天说:“辛苦的倒是白舵主他们几位。”

他把那顶高帽子扣在白立帆的头上。

因为江湖生涯尔虞我诈,他看出了虞集在于宁波的武林人物俱皆蠢蠢欲动,又说,他再次拉拢万里船帮,利用万里船帮,且不说明有了倚助,这样一来,至少万里船帮本身就不致横生异心。

不然,对方的任务完了,对方的条件也结了,他又何必非邀白立帆来府台衙门不可呢?

这次的东西实在太耀眼了,这次的东西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是那册天竺秘籍!

“南大人太客气了。”白立帆说:“这也是南大人威震南天。岭南武林,哪一个不景仰南大人,尊敬南大人,白立帆兄弟只不过是秃子跟着月亮走,借光了。”

“白舵主言重了,一路之上,若没有白舵主的关顾、照会,哪里会有这么顺利?”

“这是南大人夸奖、南大人看重。”

打铁趁热,南浩天立即把握住机会,他焉能把刻意生成的火炉再冷却下来?

“白舵主水陆双栖,才智卓绝,望能再赐鼎力,续走一程。”

白立帆毅然的笑笑:“十日来的相处,深识南大人为人热情、豪爽,本当回报知遇,再度效劳,无奈限于帮规,力所不逮,只有违命了。”

南浩天见“动之以情”的策略失去了效果,立即换上“晓之以利”。

“再增上五百两如何?”

五百两当然是纹银了,由此可见,他们双方的行为,是属于买卖交易了。

白立帆沉吟了,心中经过了一阵冲激,结果,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难色。

“南大人原宥,海陆分明,各自为界。万里船帮一向只管水路,未敢在旱地上夺人地盘、挡人路,请南大人改聘镖行人士担任吧!”

南浩天似乎有些失望,但他观颜察色,知对方的确是限于武林默契、江湖成规,决不是在虚伪做作。

“既然如此,也就罢了,本座只有另作打算。”

朝廷贡物,焉能聘人镖送,这不有失宫廷威严,讥笑大内无人?这个人南浩天哪里丢得起?找万里船帮,那只是顾脚力,买舟悼,情有可原,言之成理呀!

“南大人已有决定,白某这就告辞了。”白立帆站了起来,双拳全胸,分朝在座的人拱了几拱说:“谢谢府台大人的招待。”

“淡酒粗肴,白壮士客气了。”

南浩天欠一欠身,客套的说:“送送你……”

白立帆脸现惶恐之色:“白某焉敢?各位请留步,请留步。”

“那怎么成?”赵锡正说:“师爷,请班房总捕送送这位白壮士吧!”

这句话听似礼貌或者尊重对方,其实不是,一个堂堂的府台衙门,(奇qIsuu。cOm書)岂能容平民百姓个别的进出随意!

“是,是!”

师爷启步要走,南浩天又把他叫住了。

“还是麻烦师爷,叫本座那四个领班送这位白壮士出去好了。”

四个领班,就是艨瞳上首先下来的那四个粗壮大汉!

师爷的脚步顿了一顿说:“好,好。”

他又继续的走了出去。

白立帆随步跟上:“二位大人,后会有期。”

“再见。”

白立帆走了,南浩天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独霸南天,纵使是身怀绝技,但好汉也架不住人多,何况这里是江南,这里是中原……

最最令他不解的是这消息何以会遍传江湖?而且详尽得真叫人吃惊。

就算是自己梦中呓语,就算是领班们洒后失言,也不会这么③üww。сōm快的传到这里。

“是他们,定是他们,这万里船帮!”

南浩天突然默念了起来,但是,心中经过仔细的思索,回想,他不禁又否定了。

“不可能。”这事情连几个领班也是一知半解,万里船帮他们又岂会知道?”他又陷入沉思中了。

“南大人,莫非真有困难?”

赵锡正看出了对方的不安、烦躁。

南浩天沉思依旧,他竟然听而不闻。

“南大人……”

“哦!”南浩天终于惊醒了过来:“赵大人……”

“这段旱路莫非真有困难?”

赵锡正说得小心,说得审慎。

“晤,午间,本座一路行来,见有不少三山五岳的人物,他们虎视眈眈,蠢蠢欲动。”

书房里的空气霎时冻结了起来,使人有手寒脚冷的感觉。

“噹、噹、噹……”

锣声敲醒了沉默的气氛、寒冷的空气,是三更刚起的时分了。

赵锡正是主人,他是宁波的主人.虽然未必要巴结、讨好这位大内的侍卫总领,但至少他也不愿得罪这个人。

“本府遣守备调派一排官兵,沿途护送如何?”

南浩天摇摇头说:“一排兵丁,过于招摇,这不等于指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那南大人的意思呢?”

赵锡正圆滑,他已尽了心力,话也说得不落把柄。

“这次贡品,朝廷既然决定以暗镖方式进京,本座认为仍以暗中起程为妥,赵大人以为然否?”

南浩天加了酱醋,以朝廷的大帽子压在上面,再奉送回去。

这是养生之道、官场惯例,凡事能推则推,能拖即拖,烫手的山芋不要尽往自己的身上揽。

“南大人出身武林,定当熟谙江湖伎俩,南大人是主,本府属辅,当然以南大人的意思为意思了。”

南浩天眉头一皱,他顿悟自己失了言,但是,这也无关紧要,反应对方也是无能为力。

“赵大人言重了,本座只是略嫌人手不够,力量单薄……”

“这样吧!巡捕营总捕头古宏仁早年也是江湖中的人,他身手颇为利落,大大小小也办过不少的案子。”

赵锡正当然也不能做得过分露骨,以免引起对方的恨意,是以又提供了人选。

南浩天闻言心中不由一喜:“本座怎会没有想到宁奉总捕古宏仁?行!古宏仁的功力是不弱,当年武林中的确也有这么一号的人物。”

“报!”

书房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赵锡正一听立即沉声喝问了起来。

“什么人?”

“属下孙万兴晋见大人。”

“哦!”赵锡正他脸色开霁了:“孙捕头请进。”

一个中年汉子拘拘谨谨的走了进来。

“参见大人。”

“免了。”赵锡正说:“见过南大人。”

“见过南人人。”

“请起,请起。”

孙万兴的年纪约在四十岁之谱,生得冷眼冷面,好象天生就是一个做捕快的命。

“有什么事吗?”赵锡正看着他说:“你说。”

“大人……”

孙万兴瞄了坐在客位中的南浩天,口里有些结巴。

赵锡正会意了,他心中感到非常的受用。

“你说好了,南大人不是外人。”

他这么一说,南浩天的心中也觉得很是高兴。

这就是人性,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吃好吃的,怕只是一点点,哪怕是虚情假意。

“是。”孙万兴说:“属下刚才带领弟兄们在府外巡逻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四周徘徊、探视,行动显得十十的鬼祟,虽然已经被属下喝走了,驱散了。特地前来禀告大人一声。”

“唔——”赵锡正把眼光转向了南浩天说:“南大人,这……”

“这早在本座意料之中,不必理会他们,谅他们现在还没有潜进来的胆子。”

正当南浩天口出大话的时候,屋顶上突然发出了一声“咯落”的响声。

南浩天立即微一抬头,略一睁眼,他朝孙万兴说:“你保护你家大人,本座出去探看一下。”

他走到窗棂旁边,双手将窗打了开出,身形一动,人就已经窜了出去,果然是利落异常!

“什么人在上面走动!”

“哦!是我,古宏仁。”

古宏仁一个斤斗,由屋楞上翻了下来,他朝南浩天拱拱手说:“小人无能,惊扰了南大人。”

“怎么回事?”

“小人看见有一个黑影在屋顶上闪动,就上来查看一下,结果是一无所见。”

“唔……”

南浩天略一沉吟,立即飞身上了屋顶,古宏仁也跟着上去了。他们二人,分别的一个圆回,还是看不出有可疑的地方。

双双纵了下来,双双跃进了书房。

其实,树荫中、瓦檐下,依旧掩藏着几个黑影在那里,只是他们掩蔽得好,未为南浩天二人发现罢了。

“参见大人。”

古宏仁见了赵锡正就躬下了身子。

“罢了。”赵锡正说:“可有什么动静?”

古宏仁轻声说:“没有。”

南浩天解嘲的说:“说不定那只是一只狸猫,也说不定是古捕头他看花了眼,更说不定……”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当真是人,但那个人已经溜了。”

“二位大人再谈谈吧!我们兄弟出去巡逻警戒。”古宏仁说:“万兴,我们走。”

古宏仁还身而走,他仍然想由那个开启着的窗户穿出去。

“是。”

孙万兴也轻步跟了上去。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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