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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恨如芳草:白头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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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还活着就好了,魔教,呵呵,陈公公不应该很清楚吗?你不是和那贱人合作无间吗?”晓梵到鞭子停了下来,留下啦的那个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也可以说是苟延残喘了,身上的鞭痕触目惊心,几乎是无意完好。“也该是你去告诉所有的人,我来了的时候了。”

  长鞭往陈公公的脖间一缠,用力一啦,之间陈公公的双目突兀的瞪出,舌头往外伸出,手挣扎着掰着鞭子,奢望可以争取一点呼吸的空间,但是他的挣扎只是徒劳,很快他的手就落了下来,任由晓梵用鞭子将他拖着往前走,在黄土上留下更多的血痕。再来到那条路,先前的血痕已干,看上去是那么的妙曼,和残忍。

  这条路很少人来,即使你光明正大的拖着一个人,就这么走着,也不会有人看见。曾经这一路的繁华,一路的繁花摇曳,一路的清水晚荷,早已随风,随着那段日子飘远了,现在,留下来的都是荒芜,没了幽幽的花香,只有浓浓的怨气不散。

  在水潋宫门口,晓梵将长鞭从陈公公的脖子里取下,长鞭在他的脖间留下一圈赤红的勒痕,有点血肉模糊,仔细看可以见到喉结就隐隐的露了出来。

  她不需要掩饰,不需要弄虚,要的就是这种曝露在所有的眼前的感觉,她期待着当年的那些人惊慌失措,草木皆兵的等待着她的索取。

  尸体就这么的被扔在了水潋宫的门口,血肉模糊的引来了一群飞鸟的抢食,

  在水潋宫的门口,在里陈公公尸体不远的地方,艳艳的飘着一张纸‘乞求’,那字一样滴着血,很是耀眼。背后有着‘游戏继续,谁都无从逃脱’。

  然后那地上赫然标志着‘八年’。

  参与那一天的,知道那一天的人,都会知道,这个‘八年’意味着的是什么。

  背叛。杀戮。绝望。丛生的恨意。死亡······

  第37章   死神的第一个掠夺5

  “陈德海,把朕的玉玲拿来。”御书房里,凌祈嘴角带着嗜血的微笑,长发凌乱的披散着,身上还是那件金黄色的长大褂,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修边幅,手里握着一把剑。

  剑不长,很精致,纯一的银色,剑柄上挂着一枚用中国结连接着的白玉,中国结看似有些年时了,不是那么的光洁,颜色很暗淡。剑鞘上雕刻着一只张嘴长鸣的凤凰。剑在烛光的照射下,泛出冷冷的银色光泽。

  “潋儿,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下来。你以为就凭你那点能耐,和凌宇那个小王八蛋的那点势力,就想把我凌祈撂倒,要是扳倒我有这么简单,当年你会就这么的死了。不过真是可惜,这么漂亮,那么年轻就香消玉损了。很好既然你还活着,那么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就陪你玩玩游戏好了。”

  “回皇上,陈总管下午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锦衣卫已经在寻找总管的下落了。”一个小太监就这么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把凌祈的话一个不拉的全听了进去,也把凌祈不再儒雅,而是如带着黑暗的邪魅的恶鬼。

  “刚才你都听到了。”凌祈的表情未变,笑着,温和的,邪魅的笑着,看着颤抖的小太监。手里的银剑出了鞘,他就这么笑着走到下面,走到那个小太监的面前。他手里的剑一动,银亮的剑身就穿透了小太监的身体,剑端就这么的露在外面。

  他还在笑,笑的更加的邪魅。

  “这不是你该听到的,太多的人知道了游戏就不好玩了。”凌祈的另一只手将人往后一推,小太监就这么直直的向后倒去,他睁大着眼睛。

  也许死亡时那么的突如其来,他连做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可是身在皇宫里,他早该有了生死无常的觉悟了。若是连这觉悟的没有,就不该进来,更不该在皇帝的身边服侍。

  自古以来,万恶的封建告诉我们的就是,人分尊卑,命贱如蚁,有权势的人只要两个手指就好,就能把你捏死。就是这么的简单。人即法,杀死一个不需背负任何的责任。

  “来人将这给朕扔出去,还有陈德海找到了吗?”滴血的长剑在他的手里,他背朝着大门,进来的侍卫根本就见不到他的表情,看得到的只有他凌乱的发。凌祈将长剑举起,看着剑身上的斑驳的血迹,他伸出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干净上面的血,剑身又复原本的银亮,而他,则是更加的邪魅,真的再也找不出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现在的他了。

  “回皇上,刚才有人来报,在水潋宫门口发现陈总管的尸体。”

  “尸体。是你来了?”凌祈衣着未理,发丝依旧凌乱,笑意在眼底荡漾。他率先走出御书房的门,小太监的尸体在他走出去之后被两个人拖着,拖到了门外,一样的血从那似眼的窟窿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画下他生命最后的颜色。

  很快的,在那尸体被拖走后,一群宫女端着水盆,拿着抹布,面无表情细心的将地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生命如此轻贱,人与人之间竟可以如此冷漠。到底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远远的看见一群锦衣卫围成圈,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依旧的面无表情,真的很想问一句,真的是人吗?竟可以这样的蔑视一个生命的离去。

  凌祈就这么前呼后拥的大阵仗的降临在水潋宫的门口,明黄色的黄袍是那么的耀眼,足以将一个生命的消逝覆盖在那光辉之下。

  现在的他,走到这个载着那些明媚记忆的地方,是那么的坦然。可以笑着望尽一院的凄寒。

  凌祈走到陈总管的尸体前,蹲下身子,认真的研究着他身上每一道的鞭痕,然后剑眉堆成了山“执鞭之人的鞭法和你一样,只是火候未到,终究不是你呢。”他的声音不响,但是只要有点内力的人都可以听得到。

  凌祈将陈总管的尸体往旁边一推,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笑吟吟的望着水潋宫“你也希望他不得好死的对不对。”

  “将尸体拿去喂狗。”良久的凝视后,他推开水潋宫的大门,将所有的人都隔绝在门外,他的声音自门缝里传出来。

  这真的是那个,有着暗雅如兰花般忧伤的凌祈吗?不是吧!那么到底那个才是真的他?看到那些冲着他而来的文字,他一笑而无视之。看着忠心跟他多年的人死的那么的不忍赌,他却笑着翻看着那尸体,然后品论执鞭者的执鞭火候。然后自己走进藏满了秘密的水潋宫留给众人一句“将尸体拿去喂狗。”

  这样的他到底是这样的他呢?

  第38章 茶香犹闻,味已散1

  “魔教开始行动了吧。”梅林深处,潋晨华发如瀑布般倾泻在两肩上,发梢及地,跟着吹来的微风,静静的起舞。她眉若远山,眸似秋水,眉心,淡粉色的晚荷清雅含苞欲放。白衣胜雪,与那一片的红梅交相辉映,衬得她清冷脱俗。

  潋晨的身前,竹编而成的茶几上,一个墨绿色的精巧的茶炉上飘来淡淡的茶香,袅袅的茶气盘旋着上升“这是阳羡茶,可是贡茶呢。”说话间,潋晨凝望着手里的茶汤,缓缓地往口里送去。

  茶水在她的唇舌之间回转,然后慢慢的下喉。在她平静无波和从容的下有着深邃的孤独“这是一种生命的萌生,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生命消逝呢?阳羡茶之所以珍贵,何尝不是用一种珍贵换来的。每年,阳羡茶从采摘到进入皇宫不过是短短的十天而已。为了按时进贡,多少手无缚鸡之力的乡民要盘上悬崖,在悬崖上舍生忘死。一个不小心,跌下悬崖就是死亡葬身。有多少人可以如我这般幸运,可以死后重生呢?”

  潋晨的目光不知飘到了何处,之间她的眸中烟波浩渺,手上的茶杯中碧水汤汤“这喝的,兴许不是那茶本身的香气,而是葱茏茶树覆盖下,森森的白骨,采茶人的血泪呀。”

  木寒云一身黑衣,剑眉,明眸,皓齿,腰间别着一把玄铁剑,端坐在茶几前“是的姨,魔教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这八年没有白等。”

  “这是叫我失望,本以为他只要五年就可以筹备完成了,没想到一等就是八年呐。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

  谁都知道,‘殇’本就是一种耗心气的毒药,虽可一时无恙,可是解药未得,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毒药的侵蚀,时日一久,不需要想起,一样还是会心气枯竭而亡。

  “近日得到消息,有人开始在皇宫里下手了,武器是长鞭,招式是您的云裳。”不是无情的不理睬潋晨的上神,只是不敢去想。时间太少,想要把握的时候已然不由人了。

  “云裳,呵呵,世上还有人会使云裳。我还以为世上已经没了云裳了。是那群孩子吗?”潋晨的眼里不再烟波浩渺但是盛满了悲哀,清丽的容颜下,心生的千疮百孔。不想在执着,想要忘记的那个人在脑海里愈发的清晰。

  “这茶竟失了那力道。若是放在以往,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天地。在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撒轻尘。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可惜了这碧水汤汤了,不再是我解忧的良药了。毕竟以然不是八年前了。”这茶八年未品,现在来品,早已失了原来的味了。

  八年前,心不静时,总有一个带着暗雅的兰花气息的男子伴在她的身旁,为她煮上一壶碧水。他的眼睛,透过蒙蒙的水汽看着她将茶水送入口中,然后将眼闭上,缓缓的品味那份独特。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声旁,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间,在她的耳边“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万卷;四碗发轻汗,生平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唯觉两腋习习生清风。”带着淡淡的茶香的口气从耳根袭上她的脸颊,在冷清的人遇到爱的人也会红晕微染。

  原来这些作用只有在那个人陪伴的时候才可以起到应有的作用,里了那个人,灵丹妙药都应经是一堆凡品,没了作用。

  放在以前,一杯粗茶就可以解忧。现在,任你是何等的好茶,亦是一堆的树叶。入口涩而苦。

  袅袅的茶香中,木寒云看不到潋晨的表情,只是听到那平静的声音里,涩涩的苦楚,如那水汽,袅袅的卷起一堆愁绪。

  第39章 茶香犹闻,味已散2

  赌书消得泼茶香。

  在袅袅的茶香里往事如缕青烟,盘旋这一片梅林之上。

  竹风袭人,竹叶婆娑着,竹林中传来阵阵的欢笑声,茶香扑鼻而来。

  “祈,你输了。”在竹影横斜中,隐隐的,可以看见少女一袭青绿色的娟秀长裙,秀发轻拢,中间别着一朵丝带花,笑腼如花,手里端着一杯茶,正拉开青衫落拓的男子的衣服,茶水未落,但是那青衣上早已是一片水迹。

  男子不怒反笑,他轻握女子的手,助她将差别倾斜,碧落落的茶水细细的流入他的衣里,水迹更加的扩大。

  “潋儿你认为你可以跑得掉,也不看看自己,还不是和我一样湿了一大片。”男子说话间将女子往怀里一揽“冷吗?在我怀里就不冷了”搂着的手将怀里的人更加的往怀送去,脸藏在女子的颈窝里,贪婪的吸允着女子发间飘出的淡淡的清冷的香气。

  “正经一点,不要老是吃我豆腐。”女子生气的将男子往外推,只是什么力气都没用上。脸上的笑意浓的化不开来。

  “潋儿,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去赌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搂着的手不断的加紧,女子都觉得腰间的生出一股疼痛,可是她还是笑着心里滋生的甜蜜足够她忘掉腰间的疼痛。

  女子伸出手,回搂着男子,脸颊在男子的胸膛前磨蹭着,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男子的手在女子的背上来回的抚摸“这里还疼吗?”

  “不了。为了你什么都值得。”声音很闷,从男子的胸口传出来。女子的身子往男子的身上挤去,像是要汲取男子身上的温度。“只要你活着,什么都好。祈,我是为你而生的,你知道吗?不要离开我,永远。”

  “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潋儿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真的无所谓吗?若是让你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江山随我归隐山林,你真的可以做到吗?不去问,真的不想受到伤害,。对于你,我太了解。

  你不是那种要美人而弃江山的人。对于我的爱,可以到多久,我无法把握。

  不要伤害我,只要静静的守着你,一切都好。

  我又是那么的迷惘,到底哪个才是你呢。

  温柔如水的是你,还是眼底不时冒着贪婪算计的是你。我要的那个暗雅如兰花的你可以伴我多久,我的心不停的在颤抖,多怕一觉醒来,你已不在,那么我的爱该何去何从。

  女子不语,男子也不在言语。静静的拥着彼此,心事都静静的流淌在心里。竹林里的风轻轻的吹起他们的发丝,一缕缕的纠缠在一起。

  “凌祈,你的承诺到底值多少钱。”潋晨端起那杯在她手里冷却了的茶,细细的品着,秀眉轻轻的皱起来,脸上轻起波澜“现在品你的承诺,就如这杯冷透了的茶,苦涩之味,缠绕舌尖。”

  “姨,天下第一阁的阁主是炎妃。”木寒云并不希望潋晨一直纠缠着往事不忘,真的怕那天往事不受控制的席卷而来,潋晨体内的‘殇’毒会不受控制的侵蚀潋晨的身子。他握紧了腰上的荷包,那里有一颗药。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雪梅’药如其名,妖艳的红色裹着整颗药丸,如梅林里盛开着的红梅般娇艳。无味,一颗‘雪梅’即可忘尽前尘。可是‘雪梅’并非是没有副作用的,‘雪梅’入口即化,滑入咽喉,无论你如何解,都是出不来的。一颗‘雪梅’入口后,你就是一个初生的婴儿,什么都要从头学起,但是如是没有定时服用‘雪梅’三年时间一过,记忆就会翻江倒海而来,其势之汹涌无药可敌,即使是‘雪梅’本身也无法阻止。而每隔三月就得服用一次,不可断一次。中间若是断了一次,后面的药吃与不吃都无区别,三年一到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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