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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引路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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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这模样啊,我才不可能顶着一张假脸诱拐小孩。」还知道我是小孩,这个大变态!
问不出真相让我心裡就像有隻虫子在搔痒,瞧他讲的不可能有假,为什麽我会没印象呢?
「你那麽想知道?」他突然低下身,整张脸差一点贴到我的。
「……你愿意说?」我也不知笨蛋,知道事情才没这麽简单。
他笑了,红豔豔的嘴角勾起来,几乎把我的心脏也跟着提高,说:「那麽来个条件交换如何?我跟你说……你呢…和我试个一次,怎麽样?」
试一次什麽,不用说我也知道,当我从小到大帮死人引路引假的啊?
可是这条件,为什麽听起来不怎麽公平:「这对我有什麽好处。」
「至少你不需要一直猜想是哪时见过我啊,还是说……」他的脸贴更近了:「你会怕?」
怕?有什麽好怕的!小爷我可是边帮死人引路边长大的,就算引路人数没有成千上万,也有个成百上千了吧!我高高抬起下巴:「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吗?有什麽大不了的!」
话才说出口,见到臭鬼王脸上的得意表情时,我突然有种变成一尾上勾小鱼的错觉。

说出口的话就像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样,是不可能退货的,摸摸鼻子我也只好认了,反正刚刚讲的,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没啥大不了的。
「那就直接走吧。」他一副色急模样,竟然就要带我去办事。
「买的东西怎麽办?」中药材也就算了,这腰子猪肝的可不能这样提来提去的,还不给日头晒坏了。
「没问题。」伸手挥了一下,怪怪怎麽我会觉得他的动作很帅气,肯定是我的脑子也给日头晒坏了。
突然间两个小孩子从一旁跑过来,大约七、八岁模样,粉圆的小脸白嫩白嫩的,乌熘熘的眼珠子从我身上晃过来又晃过去,明显的打量着我。
「把这些送过去。」鬼王把他手上的东西,连同我手上的药袋全都交给那两个小孩,挥挥手又让他们离开。
我瞧着两个小孩还不断回头看我的背影,突然间觉得这两人怎麽这麽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把我撞倒的两个小淹死鬼吗!?这背影我记得没错,一个穿灰衣服,一个穿土黄|色衣服,两个臭小鬼还用我的大腿摩蹭他们两隻软趴趴的肉块荫茎呢!
「怎麽他们变成这模样?」明明那时都是泡水浮肿的白包子跟白馒头,怎麽现在变成了普通小孩的样子。
「养眼,就让他们变成死前的样子。」鬼王说得一派轻鬆,我才知道鬼王还有这种能力,不只让自己的外型在别人眼中产生变化,连其他死人外型他都可以控制。
这就是爹爹口中的,控制魑魍鬼魅的鬼王的能力吗?
「这样可以了吗?走吧。」鬼王弯身抱起我,然后突然是眼前一晃,原本热闹的市集一角竟然忽然消失,出现的是看起来柔软的草地,以及四周遮住日头的大树。
「这裡是?」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树林中,可是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不是,也许是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或是空气流动的感觉,我就是知道这景象不是真实的,一样是这个不知有多少能力的鬼王变出来的。
「嗯……算是,一个回忆的场所吧。」他没有放下我,还把脸凑到我脖子上嗅了起来,活像是个色急的臭老头。
「现在就开始喔?」真是不知他在急什麽,我也算了,自己环住他的肩膀让他一路嗅进我的衣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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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奶香味…还真是|乳臭未乾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我用力扯他头髮纠正他:「那是我弟弟的味道,沾上来而已!」也不怕扯秃了他,反正他就算秃了也可以用能力让人看到他长着满头黑丝。
「你真是粗暴……」还在抱怨的嘴却勾起笑容,我知道了,这傢伙就是喜欢被人欺负,真是奇怪的喜好。
他把我放到草地上,明明是假的,踩起来还真有那麽一回事,我踹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研究,他就拉着我坐下来:「别分心,小傢伙。」
「你要先告诉我,我是怎麽跟你结的契啊。」条件就是条件,可别到时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要替他数钱。
「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了,这裡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啊。」他让我看看四周,青草、大树、缓和的斜坡……类似的地方太多了,更何况是从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跑的我,要说有印象也是有,可是明确的说是哪儿,实在是记不起来。
「你那时候只有一个人,碰到了我也不会怕,饿到啃自己的小拳头当鸡爪,还是我用了一个梅乾猪肉包子才把你的拳头给救下来的。」
他说着对他来说彷彿昨日的事,可我怎麽回想也想不起来,只好问他:「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嗯?也没多少年……你那时候好像刚会走路吧。」凉凉的一句话差点让我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让我可能记住一、两岁的事吗?
「等等!你说跟我结契……」想到重点,我脸色都要青了。
「嗯,就是拿包子跟你换的,我问你说要不要当我的人,你流着口水说好,然后就把包子给吃了。」嘴裡讲着最恶质的人口贩子会做的手法,鬼王优雅的笑了。
这…这傢伙…………拳头紧握,我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下去。
「因为我那时候还有脱不开身的要事,只好先离开日后再找你,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时我也大感意外,原本打算要等你再大一点才去找你的。」鬼王摸摸我的头:「这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吗?」不加这最后一句的话,我可能会更感动一点。
他口中讲的那一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类似的经验可能太多次,我一个人等着爹爹帮死人引路,等啊等到饿得受不了,常常边哭鼻子边啃手指,这些一幕一幕残留在脑中,有时候会突然回想起来。
我不怪爹爹,这些根本怪不了他,当时我太小了不可能跟着引路,他只能把我先藏起来,再独身一人去面对被我们味道吸引过来的死人,有时数量一大,被搞上一天一夜都有,这种时候他再心急也不可能脱身,只能祈祷他回来时还能找到活着的我。
我们父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考验。
「别露出这样的脸,」大手贴上我的脸,不像活人般温暖,却也没有死人那种阴湿的冷气,他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我还来不及说什麽,他已经咬住我的嘴,缓缓的吸吮我的唇。
柔柔的舌尖探进嘴裡时,我没有抵抗,张嘴让他探进来。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不是没有死人吻过我,只不过总是带着一抹性急,没有情感的。
他的脸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好闭上眼,去嘴去感受他带给我的新的感受。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气息不冷但也不热,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长生……」低沉的声音,喊出的是我的名字。
我爹爹什麽都好,就是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我叫长生,弟弟的名字也在出生前就订好了,叫久命。
我自己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叫长命跟百岁,不过这名字还是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别喊我名字……」
「呵…那叫你什麽?小傢伙?」他笑了,嘴还是不肯离开,贴着我的。
小傢伙也好啦,叫小猴子我都没意见,就是别叫这个名字,我赌气般的自己堵住他的嘴,用不至于咬伤他的力道啃啃啃。
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一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摸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肉肉的胸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一一摸过去。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摸,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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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胸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这一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肉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更咸了。
然后有一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摸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我不依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别走,大哥哥别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瞭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多少的盼望。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一点、久一点,多麽卑微的盼望啊。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荫茎:「会硬了吗?」
「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穴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穴的刺激下勃起了。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一切。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更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一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一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你!莫非那两个死人也是你派来的!?」我勐力坐起来,想起那天引完路后就在大门口碰到他。
「小傢伙,你想到哪去了。」他捏住我的脸,力道不小,捏得我痛得啊啊叫出来,「明明是你不自量力主动跑去送死,那两个怨灵哪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要不是我后来刚好发现,让他们两个先行离开,我看你现在就是那栋屋子裡的第三个怨灵。」
啊……是这样吗?我摸摸自己被他给捏得红肿的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不过……「所以你是……偷窥狂?」知道我没办法泄身,肯定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光了。
「……长生宝宝,咱们该闭嘴干活了。」这次他不捏我的脸,改捏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囉嗦。
干活,办事。

完 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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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师9 by 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道爹爹小时候是和我一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一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阳世,我们则是用身体。
用身体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慾望』给散发出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慾望』,不管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出来。
那就是出精。
我们使用各种手段,身体的各种部位,让死人们透过精水的射出来解慾,当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爽快的射出精水的,还是屁股眼。
对一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出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荫茎擦入、磨擦、射进阴精的部位。
躺在死人身体下面,用我还未熟的身体接受他们的插入,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自然到就像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一样,两种功用都同样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几岁开始用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我也实在不记得了。
而现在,一个不请自来的鬼王说,要我给他捅屁股眼,来交换一个我不可能记得的过去(怒!那才一、两岁的事,谁记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捅捅屁股眼罢了。

躺在一点也不扎肉的柔软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树给遮住的几丝光线,不刺眼也不难过。
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压着干|穴的死人会唯命是从的对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来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仔。
又说,我早几年就同意过他了,所以这事没得谈。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啊,不对,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该说,这还算是鬼话吗?
生不生对我还太遥远了,我都还没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岁才生我一样,还要等个五、六年吧。
和往常总是急迫的进入我的无知死人们不一样,他从刚才就缓慢的摸着我的身子,从圆润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其实还挺粗糙的手指(从小打水煮饭洗衣,你说这手能不粗吗?)他都很有兴趣。
「喂,摸够了没啊,这种地方有啥好摸的。」我戳他的头,要他快点办事,自己刚才让我别开口说话的,却还不快办正事,是要把我从头摸到尾做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怎麽你比我还急啊……」他放下啃到一半的鸡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巴直接凑上了我的胸口。
因为我刚才已经脱光了,是赤裸毫无遮掩的,他直接舔上左侧的|乳头,湿软的舌头没有我熟知的冰冷,感觉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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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软软的鼻音自然跑了出来,我一向不会压抑声音,不像我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蛋的爹爹老爱憋住喘息,搞什麽让自己大气喘不过来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热的湿软舌头贴在我的|乳头上,不是舌尖而是舌腹,更显得柔软,我低头看到因为刺激而站立起来的|乳尖甚至把他的舌头给压得凹了下去。
右侧的|乳头也挺立着,明明没人舔它捏它,它就自个的站了起来,颜色也比平常的肉肤色变得更深,赤裸裸的扎眼。
「啊…啊……」好奇怪,为什麽被欺负的是胸口,我的下腹却燃烧起来一般烫乎乎的,让我不自觉的左扭扭、右动动。
也许是被我动来动去给弄烦了,他一把压住我的腿脚,大手也不客气的顺势一路摸上来,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脚根……然后再往上。
「还真的是小孩子呐……」当他摸到身为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时,竟然吐出这麽一句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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