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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枭中雄-第25部分

小说: 枭中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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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所说的情形,他当时还看了你一眼,这证明他是注意到你了,但是,他既已注意到你,为什么不理不睬?心绪再坏他也不会对你发泄呀,再说,你又确知未曾开罪过他,他就更没有理由对你冷淡了,道元,朱少凡的作风我知道,他很世故,很方正,他决不会用这种态度来触犯你!”

熊道元满颊雾水的道:“可是,他的确面对面的走过去却没有睬我呀!”

燕铁衣呼吸急迫的道:“这说对了!”

熊道元怔怔的道:“什么对了?”

燕铁衣道:“朱少凡不是朱少凡!”

惊得几乎从锦垫上跳了起来,熊道元脱口道:“怎么可能?”

一把又将他该了回去,燕铁衣竭力平静着自己:“只有这个解释--你那天在街上所遇朱少凡,并不是朱少凡本人,换句话说,那是有人伪扮成他的模样!”

双眼睁得滚圆,熊道元宛若见了鬼一样,颤着声道:“魁首……这未免有点……荒唐吧?我和朱少凡认识了六七年了,他的长相模样我怎会看错?尤其是面照面的走过去……那就是他本人嘛……”

燕铁衣冷沉的道:“你不要忽略了我们那个暗地里的对头是精谙易容之术的,他化装成商传勇就像商传勇,装扮成厨师老赵就是老赵,连我都难以分辨,连整日和老赵守在一起的阿青都看不出来,你照面一瞧,又安能分出真假?他既能假扮别人,也当然间以扮成朱少凡,否则,那天你们对面走过,朱少凡为什么不理你?”

呐呐的,熊道元道:“我直到现在也还搞不清他那天为什么不理我……”

燕铁衣低声道:“很简单,因为那天你所撞着的朱少凡是假的,是别人冒充改扮的,那个假朱少凡根本不认识你!”

熊道元冷汗涔涔的道:“但,但是,真正的朱少凡呢?”

燕铁衣道:“这说难以判断了,不过,可以预知的是真朱少凡如今的情况必然不妙--无论他是怎个不妙法,对我们都是有害的!”

熊道元惶然道:“说不定他已过害了?”

燕铁衣平静的道:“不敢说。”

震了震,熊道元脱口道:“会不会--他是与敌人串通的?”

燕铁衣缓缓的道:“难说。”

舐舐唇,熊道元道:“那--他受到对方的胁迫也未可言……”

燕铁衣道:“我们总会查明。”

熊道元犹有余悸的道:“真叫人想不到,事情太过诡异玄奇了……”

燕铁衣咬咬下唇,道:“如果一切情形确如我们判断,那个对头的手段可是太高太强了!”

熊道元嗫嚅的问:“魁首,你是怎么想到这上面而推测出来的?就只为了我那无心提起的几句话?”

笑笑,燕铁衣道:“也不尽然。”

熊道元道:“另外还有线索与佐证?”

点点头,燕铁衣道:“是的,你记得我告诉过你,那灰衣人在临死之前曾经十分含混的吐露了几个字,那几个字既不连贯,又没有完尽的意义,我就为了这几个字,便苦苦思索了一天,正在百思莫解之际,却叫你那一句话来点醒了我,至少,我已经明白了其中一半的含意!”

熊道元急切的问:“他是怎么说的?”

燕铁衣道:“那次衣人会诉我:公……木……‘普城’……朱少凡………如此而已,只有七个字,公与木这两个字不知道是起句词还是中句词,还是尾句词,易言之,既不知这两个字是在一个完整的意义应该排在前面,中间或是后头?也不晓得那是表示一句话,一个暗示,一个帮会名称?一个人的浑号,一个人的姓名或一个地名及任何其他意思?‘普城’朱少凡是我们‘大头脑’级的重要人员,我起初苦思莫得其解,不知灰衣人提到他是什么意思?他和这件事又会有什么牵连?我甚至怀疑那灰衣人是在理会不清之下的胡说,也会推断他是故意陷害朱少凡;我知道朱少凡的为人,虽说过于拘谨世故了点,但其忠贞性却是可靠的,你明白,‘青龙社’任用一名‘大头脑’级的重要人物,将经过多少次的慎重考验审核,也经过长久时日的观察稽探,除了本人的份量条件资历之外,尚得有三位领主,大执法的同意再经我认可才能通过,因此,我们放出去驻在外地的首要兄弟,应该是可以信赖的,我就直想不透那灰衣人为什么会提到朱少凡,经你先前无意间说起那件事,我才豁然开朗,(炫)恍(书)然(网)大悟!”

熊道元道:“经过魁首这一说,我也渐渐入巷了一点,魁首,如果你没听到我方才所提的那件事,是否也会去‘普城’查探一下朱少凡?”

点点头,燕铁衣道:“恐怕这是免不掉的。”

一拍胸膛,熊道元得意洋洋的道:“如此,我该记首功!”

燕铁衣一笑道:“别高兴得太早了,如今我们虽然抽丝剥茧,使情况逐渐明朗,各样的可疑痕,也慢慢吻合,却仍不敢断言绝无错误,道元,不到事情完全澄清,谁也不能说业已泰山笃定,大功告成!”

熊道元忙道:“不过,我看离着解决这桩疑难,消除那个魔头的时间也不远了……”

叹了口气,燕铁衣道:“如果这一遭再拎不出那个对头来,就又不知要等到那一天了……晚一刻解决此事,我们的损失便会相对的增加一分……”

熊道元有些急迫的道:“魁首,我们马上采取行动么?”

燕铁衣道:“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我的意思是,等三位领主与大执法他们回来之后,商议一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扑围那厮!”

顿了顿,他道:“另外,我也有心和他们所得到的线索印证印证,总之,谨慎从事,希望这一次不要又白忙了!”

搔搔头,熊道元道:“我怕他跑了!”

燕铁衣微微一笑,道;“我想他是不会跑,因为他自信他的两名手下全已死亡,根本没有时间吐露什么秘密,而在此之前,我们也丝毫没有找出端倪的迹象,所以他一定认为他仍然是处境安全的,掩饰是天衣无缝的!”

熊道元道:“魁首推判得也有道理,魁首,但那什么‘公……木’两字又代表什么含意呢?”

燕铁衣苦笑道:“至目前为止,我的确还想不透,不过,我相信那灰衣人既然说出这两个字,就必定有他的用意,而且也绝对是真诚的,困为他不须要再骗我了,他已知道他已不用再(炫)畏(书)惧(网)什么,我更相信,他对他主子如此寡情绝义的行为感到痛恨,他在尝死之前竭力想告诉我其中真像,也未尝没有包含着对他主子报复的意思。”

嘴里“啧”了两声,熊道元道:“天下真有这样狠毒的人,不论远近亲疏,只要一旦损及本身利害,他立刻翻脸杀之灭口……”

燕铁衣漠然地道:“这种人可多着,多得会令你吃惊!”

熊道元感慨的道:“江湖上人心诡诈,互为奸毒,可是半点也不错的。唯一的分别,便在有些人尚能遵从忠义、信守之道,有些人却任什么规矩也不理了………”

燕铁衣道:“譬如我们那位隐形的敌人!”

哈哈笑了,熊道元道;“他再也隐不了多久啦,魁首。”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觉到自己还坐在燕铁衣的位置,而燕铁衣却站在那里,他慌忙起身,有几分窘迫的打着哈哈道:“呃,魁首,这一阵子你倒站着,我反坐着啦,真是尊卑不分了,魁首,你请宽坐,我去替你端晚膳,如今该吃得下东西了吧?”

笑笑,燕铁衣道:“嗯,却是觉得有点饿了。”

熊道元赶紧往外走去,边笑道:“魁首请稍待,我去去就来,汤菜凉了还叫厨下热一热,这几天冷清点,等三位领主与大执法他们赶回来后,免不了要大大喝上一顿!”

燕铁衣双眉一扬道:“喝什么?庆功宴么?只怕为时还早了点吧?”

一溜烟的出了门,熊道元那种满脸喜悦振奋的神色还留在燕铁衣的眼中,他不禁摇摇头--是的,现在就开始高兴,未免早了一点……。

 ※  ※ ※

屠长牧、鹰青戈、庄空离三位“青龙社”的“领主”,率同两名“卫山龙”在离开了“楚角岭”十七天以后仆仆风尘的赶了回来,他们才一下马,立即便往“龙魂厅”谒见燕铁衣。

“龙魂厅”中灯火通明,前些日子这到破坏损毁的地方也早已整桩竣事,恢复了老样子,就在那张虎皮大交椅上,燕铁衣早已等候着他们了。

三位领主率领两名“卫山龙”向燕铁衣见过礼后,立即在那三张靠近燕铁衣座前的椅子上落坐,两名“卫山龙”则只有有侍立一旁的份。

燕铁衣望了望这几张疲惫又风霜满布的面庞,静静的一笑道:“十多天来,各位辛苦了。”

屠长牧苦笑一声,道:“没有什么,只是有辱使命,愧对当家!”

搓搓手,应青戈接着道:“诱敌之计并未成功,在‘黑林洼’伏候十余天,连个鬼影也没上门,白白劳师动众跑了一趟!”

点点头,燕铁衣道:“在你们尚未回岭之的,我已经知道你们这一趟是白跑了!”

怔了怔,屠长牧道:“莫非魁首意外探悉了什么内情?”

燕铁衣低沉的道:“是的,我们犯了错误。”

一直尚未开过口的庄空离忙道:“犯了错误?什么错误?”

燕铁衣道:“最初,我们以为这个暗地里的对头除了仇恨我们之外,可能也为了钱财上的目的,我们更怀疑他是我们某些敌人所雇用的杀手,如今看来,事实上却并非这般,他对‘青龙社’之所以一再施其毒手,原因只是为了一个--仇恨;我下了这个定论,有几点理由:其一、本社遇害的兄弟经过再三查探,并无明显的仇家,也没有他人雇用凶徒加以杀戮的证明;其二、那对头的目标广泛--甚至包括了我本人,可见他的企图是对整个‘青龙社’不利,而非专门为了要坑陷某几个人;其三、我领悟到的敌对者若要雇请这样的一号人物行凶,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人势不可能广传呐喊,宣扬江湖,挂着招牌招搅买卖,而这人亦不可能向我们的敌对者一处一处去毛遂自荐,换句话说,他如想在这方面藉机敛财,不但极难,而且愚昧。这人绝非愚昧,是以他断不会傻到以此等方式作为营生之手段……另外,再加上你们这一次目的未达,伏守落空,就更显见此人绝非为财,乃是为仇了!”

顿了顿,他又道:“在你们离开的这些天里,堂口内也发生了几件事,一为‘双蛇教’来犯,再为有人于饮食中下毒欲图害我,三为两度有奸细混入……”

枭中雄……第十七章 茧抽丝 图穷匕现

第十七章 茧抽丝 图穷匕现

他十分简单扼要的将近几日来所发生的连串异变,同他面前的几个得力臂助叙述了一遍,然后,他综合评论道:“种种蛛丝马迹,种种的徵兆显示,对方是一个狂人,一个恶魔,一个见血不眨眼的刽子手,而他对我们的怨恨乃是十分深刻的,除了怨恨之外,并没有其他理由便他如此疯邪暴戾!”

屠长牧沉思着道:“魁首分析得极为有理……这人在起先,一连明里暗里杀害了我们不少弟兄,后来又伸其魔手入‘楚角岭’我们堂口之内,装神扮鬼,意图谋害魁首,再于饮食中下毒,欲于魁首不觉中夺取魁首性命,而后来那两名灰衣人却又混水摸鱼,纯以施其破坏技俩,格杀我方所属为目的,此方故意造成混乱,移转我们重点注意,令我们搞不清他们的实际企图,但是,由此可见,对方的攻击是全面的,有计划有系统的,他们的对象十分广泛,并不限定某几个人,这样看来,他们的动机也就相当明显了,确是出自于仇恨!”

应青弋有些愤怒的说道:“那我们就必需要以牙还牙!”

庄空离沉沉的道:“这是无庸赘言的!”

燕铁衣接着又将那灰衣人临死之前所吐露的七个断续字眼说了出来,跟着,再将他与熊道元所推判的答案向在坐诸人讲明了,他讲得十分详尽,不但解释其中的关键细节,更把他自己为何如此猜测的理由一一言实,于是,应青弋的脸色便不对了,因为“晋城”“大首脑”朱少凡是他所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屠长牧看了应青戈一眼,道:“青戈,你认为朱少凡有问题么?”

勉强一笑,应青戈道:“我想他不该,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对朱少凡的为人,我很了解,他的忠诚是可以信得过的,如果那对头易装成朱少凡的模样,则朱少凡可能已遭毒手了,否则他必定为了某种原因遭受限制--若说他与对方串通谋反,这样的事我看他不会做出来!”双目寒光隐射,他又狠烈的道:“如果他真敢与敌串谋,则我必定亲手将朱少凡凌迟碎剐!”

燕铁衣挥挥手,道:“这是以后的事了,一切等弄清楚再说!”

应青戈痛苦的道:“真想不到他竟会牵扯进这场是非之内……”

燕铁衣平静的道:“叛逆之罪如若坐实任是那一个,包括我自己在内也逃不了帮规家法的处置,反之,亦不会冤枉一个无辜者,好在就将水落石出了,到底是怎么码子事,用不了多久便会昭揭于大家面前!”

应青戈叹了口气,道:“但愿朱少凡不要沾上这个麻烦,要不,我也跟着他难以抬头了……”

屠长牧摇头道:“谁犯的错谁担罪,谁出的事谁受罚,关你什么事?犯得着你来引咎自责?根本不必。”

应青戈道:“至少,我难辞监督不周与用人失当之罪,朱少凡可是我带起来的人!”

笑笑,燕铁衣道:“还不知道朱少凡到底是个么回子事,你们就在这里自找苦恼,岂不是太也显得杞人忧天了?”

这时,庄空离岔开了话题,道:“魁首,以你推测,那‘公--木’两字当是代表一种什么意思呢?”

燕铁衣这:“老实说,我猜不出,因为范围太广泛了,几乎没有一点可资参酌的线索,天南地北,何从猜起?”

屠长牧道:“魁首,我们何时到‘晋城’去将此事办个明白?”

燕铁衣想了想,道:“等阴负咎回来,如何?”

鹰青戈道:“为什么一定要等他回来呢?”

燕铁衣道:“我还想知他此行之后所探悉的消息印证一下,青戈,这一次我们定要谨慎从事,不能再徒劳无功了!”

屠长枚点点头,道:“魁首的顾虑是对的,我们知道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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