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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枭中雄-第85部分

小说: 枭中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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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道元吼道:“叫你去作证,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这么鸡毛子喊叫干什么?”

邱景松几乎就要跪下了,他带着哭腔道:“天爷,我假如去替你们作这种证,我还会有命活么?便你们放过我,少堡主也断断不会饶我的啊”

燕铁衣道:“好了,我们不会迫你去为虽,我们甚至不提起你;但是,熊姑娘被禁在何处,你却须详详细细,确确实实的告诉我们。”

邱景松紧张的道:“你们要潜进堡里去抢她回来?”

燕铁衣道:“不,我们是要去‘救’她回来,邱朋友,用字要注意。”

楞楞半歇,邱景松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沙沙的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告诉你们了┅┅熊姑娘是被关在堡后的‘宏仁园’也便是少堡主的日常起居处,那里有三幢以檐廊相连的房子,少堡主便住在中间的一幢里,进入中间那幢房子,循着客堂边过的道往里走,在通道盖头将要弯出一扇门户到后园的时候,在门边的墙壁上嵌有一只装饰用的铜狮子头,只要用手把狮子头向右旋,通道尽头的地面即会出现一道暗门,有石阶通下去,那底下是座右牢,熊姑娘如今便在那里。”

熊道元咬牙切齿的道:“天打雷劈的东西,居然将我妹子囚禁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注视着邱景松,燕铁衣缓慢的道:“邱朋友,句句是实么?”

邱景松指天盟誓的道:“若有一字虚谎,任凭大当家的处置。”

燕铁衣道:“很好,我同你一样希望你所说的并无一字虚谎,如此,我固愉快,朋友你也更会感到愉快,而相反的结果,却乃你我都不乐见的,对不?”

邱景松急道:“当然,这个当然┅┅┅”

燕铁衣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邱朋友,你们少堡主可已有了妻室?”

摇摇头,邱景松道:“还没有娶亲。”

熊道元痛恨的道:“像他这样强抢民女,迫以淫乐的生活,早已不啻拥有大群的妻妾,且都是新鲜口味,又怎么会娶个老婆来受约束?”

燕铁衣皱皱眉,道:“邱朋友,你们少堡主这样胡作非为,难道说,那些被他们欺侮过又送走的少女不会出面指控?”

邱景松呐呐的道:“掳来的女人和送走的女人,全都是蒙着眼睛黑暗带进带出,在堡里的时候又全都耽于少堡主的另间秘室之内,她们根本便不知身在何处,又如何去指控?再说,姑娘家名节悠关,遭了这等羞事,那一个又敢出面声辩?”

燕铁衣冷笑道:“你们令少堡主,可真叫吃得稳呢。”

邱景松噤着声,不敢哼气。

燕铁衣又道:“这种勾当,你们少堡主一共玩了多久?”

涩涩的咽了口唾液,邱景松道:“约莫┅┅┅有一年多的时间┅┅┅”

一扬眉,燕铁衣道:“行了,目前来说,你的态度我尚称满意,下一步,就该证明你的诚实够不够了。”

邱景松急道:“大当家,我没有一句话敢瞒你,我可以起誓,我全说的事实,我┅┅┅”

打断了他的话,燕铁衣道:“这该由我来证实──道元,把邱朋友,与地下这两位躺着的全绑起来,等事情完了,再回来得放他们,当然,如果他说的全是事实的话。”

邱景松惊惶的道:“大当家的,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一个箭步抢上来,熊道元凶神恶煞的叱吼:“少罗嗦,你如不愿便表示你心虚,老子就这样先做了你”

不顾这位“长尾人熊”的辩解与要求,熊道元抽出一条细牛皮索,熟练又迅速的很快就将对方粗壮的身体捆了个结实,然后,又把晕死地下的两位仁兄如法泡制,不但通通绑得累如粽子,更用内襟撕下的布条把三个人的嘴巴全塞满满的,他将这些人移到隐僻之处,覆以枝叶,检视一遍之后,熊道元过来向飞铁衣覆命。

两人走开了一段距离,燕铁衣才道:“我们由堡后摸进去。”

熊道元道:“不用剥下他们的衣衫冒充了?”

摇摇头,燕铁衣道:“不,在与他们这三个人遭遇之后,我发觉此计难以行道,因为这三个人全是‘祁家堡’身份较高的角色,并非小喽罗,他们的容貌长像,堡中人不会忽略;我本来是想胁迫其中之一掩护我们进去,但那姓曾的与姓颜的非常倔强固执,势必不肯合作,邱景松我又不忍迫他陪着我们进堡露底因而遭难,所以如今只好另外的方法摸进堡里了。”

熊道元搔搔头,道:“老实说,魁首,我也认为大白天要混充进去太过困难┅┅┅”

燕铁衣低沉的道:“据我判断,因‘祁家堡’那少堡主有所忌惮,不敢声张的缘故,堡里的防卫不可能特别加强,他既已打算来个死不认帐,表面上就会装做若无其事一样,我们摸进去该不会太难,充其量,‘宏仁园’的戒备比较严密一点而已。”

熊道元颔首道:“魁首分析得是──我们对这桩麻烦的处置方法,魁首可已有了打算?”

燕铁衣慢慢的道:“祁雄奎不相信他儿子会做出这种丑事,他儿子再来个不承认,场面就会闹僵,如此一来,对我们有害无益,会弄得占住理都说不清,所以,正面要人在目前来说已颇不适宜┅┅┅”

熊道元急道:“那就先摸进去救人出来再说”

燕铁衣道:“不错,我本来也是这个打算,现在又更加强了这个念头;我的做法是这样──先潜入‘祁家堡’设法救出二妞,然后,带着二妞直接找祁雄奎指控他的儿子,并叫二妞详加叙述被掳的经过,更指证种种事实,地牢、秘室全在那里,说不定尚有其他良家妇女囚禁于内,祁雄奎的儿子到时想赖也赖不掉。”

熊道元一拍手道:“好,这个法子最好”

燕铁衣又道:“届时,我们看祁雄奎对这件事如何交待,设若他做得漂亮,办得合理,我们就不再追究,立即离开,如果他循私偏袒,妄固敷衍,我们便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置”

熊道元谨慎的道:“魁首,你认为姓祁的会是那一种态度?”

微喟一声,燕铁衣道:“很难说,一般而言,似此等败德辱节之淫妄乱行,是非已很明白,惩罚亦无庸犹豫,但是,其中若涉及父子亲情,血缘骨肉的关系,则应付起来往往文会是另一番光景了”

熊道元恶狠狠的道:“姓祁的胆敢包庇他的恶子,我们就将这对混帐父子一起收拾──娘的,儿子犯了淫乱之行,已是罪无可逭,做父亲的如再偏袒护短,则更加罪孽深重了”

燕铁衣沉沉的道:“应该怎么做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一回事:“道元,亲恩如海,抵犊情深,人不处于那种境况,便难得体会那种感受,在此等情势里,要想一个做父亲的秉公处置自己犯罪的儿子,这颗心就不易摆得端正了。”

张张口,熊道元却未能说出什么,他的神气有些惶恼,也有些烦躁。

燕铁衣道:“我们走吧,事情还没到这一步之前,猜测多了并不一定有益,我们心里先存个底,做到那里,便算到那里。”

枭中雄……第六十章 铁棺材 小癞蛛儿

第六十章 铁棺材 小癞蛛儿

藉着丛丛矮松的掩护,燕铁衣与熊道元二人迅速绕到了“祁家堡”的背后,如果那邱景松说得不错,从“祁家堡”的后墙摸进去,将可更为简捷的找到“宏仁园”──囚禁熊小佳的地方。

抬头仰视着高近三丈的石墙,燕铁衣轻轻的道:“不知道墙后的防卫情形如何?光要越过这道堡墙与墙顶上的刺网,倒并不是件难事┅┅┅”

熊道元有些迫不及待的道:“魁首,里头的戒备不会怎么严密你不是也说过么那小兔崽子既不敢声张,便只好装做若无其事,形迹上也就必须保持常态,如果他一旦授意加强警戒,他那老爹难道不起疑心?查问原由之下,那小兔崽子怎吃得消?”

燕铁衣道:“我是这样推断,不过,‘祁家堡’平素的警戒情形,也绝不会太轻松,我们进去之前,却要更加小心。”

连连点头,熊道元道:“我省得,魁首,我们只管往里淌吧”

燕铁衣身形倏起,竟然有如大鸟般拨起了八丈多高,人在空中一个急旋,便一闪而下,紧接着,熊道元也跃掠腾空,超过墙顶刺网六七尺之高飞越过去。

两人落下的地方,正好是一排房舍的后面,一座小巧的假山之则这个位置非常合适,但,不合适的却是刚巧和三个坐在假山脚下聊天的青衣汉子打了照面

那三名青衣大汉初是齐齐一楞,一楞之后的反应却是快速的,两个拨刀拦截,另一个伸手便摸向摆在身边的那只号角┅┅┅

燕铁衣动作快逾电闪,他疾掠而过,两名拨刀的汉子也才只是手指刚刚沾到刀柄,立即便打着旋转横摔出去;伸手取到牛角准备吹鸣的那一位,尚未及将角端凑到嘴上,亦已“唔”的闷哼一声,眼珠子上翻,软软倒向地下

后面,熊道元飞奔过来,又在四绕周了一圈转回,低促的道:“附近就这三个,没有别人了。”

燕铁衣目光扫视,发觉就在左侧方几十步外,有一堵空心花墙结围隔起来的地方,建筑有一个十分雅致的月洞门,通向里面的小天地,间楣上,有三个突浮的青铜雕字嵌着:“宏仁园”。

嗯,这倒是一处自成格局的隐秘所在。

燕铁衣在端详着“宏仁园”的形势,熊道元业已将那三个被点了“晕穴”的汉子拖到假山后的隐蔽处,匆匆赶了过来,他随着燕铁衣的视线望过去,不由立时热血沸腾,磨拳擦掌的道:“魁首,不会错了,‘宏仁园’,就是这鬼地方”

点点头,燕铁衣道:“现在开始,我们已入虎穴,更要步步留神。”

熊道元握着一双斗大的拳头道:“我要进去一个一个,活活掏死他们”

燕铁衣没有出声,领先奔进了“宏仁园”中,一进那道月洞门,果然便发觉正有三幢石砌屋宇形成三角形斜对这边,园子里花木扶疏,环境清幽,更点缀着小亭曲挢,荷池花榭,人一进到这里,不由满眼翠绿紫,淡香袭绕,那种宁谧恬静的气氛,没有半点淫窟匪窝的味道。

燕铁衣隐向一丛矮树之后,游目四顾,摇头道:“这地方还相当清雅,倒是颇出我的预料之外。”

熊道元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环境是否“清雅”,他只盯着那三幢以檐廊相连的房屋,压着嗓门道:“魁首,那姓邱的胖子还算诚实,他没有骗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位置,每一处形势,到目前来说,都与他所告诉我们的相吻合。”

燕铁衣道:“但愿一直像他所说的那样吻合下去才好,万一有那里出了岔子,我们难受,他也就比我们更要难受了。”

舐舐唇,熊道元道:“我想他不敢,他也知道我们将会如何惩罚欺骗我们的人”

燕铁衣道:“走,中间那一幢房子。”

当他们悄无声息的潜入这幢“祁家堡”小堡主的居处之后,奇怪的是竟没有过见或看见任何一个人影;在布置典雅的客堂里,静荡荡的毫无声息,客堂右边那条过道上也一样寂然悄静,连一点音响也没有。

下意识中,燕铁衣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太安静了,而且,他们的行动进展似乎又太容易,直像来到了“无人之境”。

熊道元好像也有这种直觉上的反应,他极度谨慎的戒备着,一边跟随燕铁衣往过道中掩进,一面略显不安的低声道:“魁首,这幢房子里怎的这么个静法?听不到一点声音,看不见半条人影。”

燕铁衣目光凝聚,侧耳聆听,缓缓的道:“我们稳着朝里淌,以不变应万变;眼前光景,我也觉得透着古怪。”

但是,“古怪”却并未出现,他们来到过道的尽头,那里,果然有一扇雕刻精细的桃花心木门半敞着,从半敞的门隙中,可以望见后院的部份景像,后院中也似是一片花圃与栽种有景致的树木;而在门的右边尺许处,可不正有一只铜狮子头嵌在那里作壁饰?

朝着那只雕刻鲜活,翔翔如生的暗金色铜狮子头一指,熊道元低声道:“就是这玩意了,魁首,将狮子头向右旋就对”

注视着这只嵌在墙壁的铜质狮头,燕铁衣不觉皱起了蹙眉;这只铜质狮头呈现着浅褐中隐泛斑的暗金色,并不明亮闪铄,好像平时不曾妥加拂拭过一样,而这只狮头的雕工尽管高明,能将狮子的威猛神韵与凶悍形色夸张的表现出来,但不知怎的燕铁衣却老感到这只狮头的形像带着邪恶他说不出这股邪恶意味流露在狮头的那一个部位,可是看在眼里,那只铜质狮头的整个组合就是不对,宛似狮头在冥冥中隐含着某种阴毒的陷阱或某类不详的诅咒

熊道元急切的道:“魁首,我们还不行动么?”

燕铁衣,谨慎的道:“我有点忧虑,道元。”

怔了怔,熊道元紧张的问:“魁首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燕铁衣低沉的道:“好像有种不妥的感觉,但一时又不能确定什么”

急忙探首转头的四面查视,熊道元惴惴的道:“没有什么呀这附近任什么碍眼启疑的事物也没有,魁首,唯一叫人心里咕噜的,就是太静了,静得不似是有人住的地方”

又注视着墙壁上的铜质狮头,燕铁衣喃喃的道:“这狮头,色泽暗,似乎并不经常受到触摸”

熊道元忙道:“当然并不‘经常’,祁雄奎的小兔崽子不会天天弄女人回来,即使弄了女人回来也不一定就会通通关到地牢里去,他一准是遇上那坚拒不从或特别刚烈的女人方才囚到地牢下面折磨,譬如二妞┅┅┅”

燕铁衣的眸瞳中透着冷锐的光芒,他道:“也罢,既来了,好歹就要冒险试一试,希望邱景松告诉我们的话全是事实,尤其在眼前的成败关键上,更盼他不要‘坑’我们才好”

熊道元信心十足的道:“他敢‘坑’我们?他有几个脑袋,我就不信他是真活腻味了”

退后一步,燕铁衣毅然道:“动手吧”

一搓双掌,熊道元往前挺身,两手紧握壁上狮头,用力往右旋转,于是,狮头在他强劲的力量扭转下,响起连续的“克极”“克极”声,顺势向右旋转动

随着狮头的砖动,却没有地道出现,在人们不及瞬目的一刹那间,半敝的桃花心木门外,紧贴着楣框,却“哔唧唧”落下一道黑黝黝的生铁板来,千斤闸似的堵死了门户,而这“哔唧唧”的一响其实却是两个声音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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