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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嫡女毒医-第3部分

小说: 嫡女毒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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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残?所有人面面相觑,眼观鼻,鼻观心,脑残二字,真心不懂!不过,听上去不是什么好词。
  又见即墨子雅倏地伸手从黑衣人的怀里掏出一把飞刀,开口道:“临安国与云城世代交好,怎么,云城城主已经不安于现状,开始肖想我临安疆土了么?”
  众人哗然,这么一说,大家似乎都明白了,又见即墨子雅手中的飞刀为证,更是确信了这一点。众所周知,云城擅长使用飞刀,传说云城的城主便是小李飞刀的第十三代嫡系传人。
  黑衣人一听这话,意识到不妙,立即抬眼向太子望去。
  太子别过脸,不与其对视,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
  晋王洛中庭面色依然平静。心里却在怀疑即墨子雅的身份,莫非,真是皇兄的人?否则,何以与他们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罢了。如此美人,皇兄,你可真是舍得!
  黑衣人见没人为其说话,只得叩头来个死不认帐:“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潜入皇宫,全是为了晋王啊,只要皇上一死,皇位不就是晋王的吗?”
  “哦?原来云城所在的亚图国律例,继承江山的不是太子而是皇帝的兄弟啊?”即墨子雅又故作吃惊地高声分析。从前的即墨子雅,虽然每日只知养花逗鸟,弹琴作画,对于五国七城的历史及现状还是多少有所耳闻的,毕竟是即墨族的嫡女,有一些东西,她不想知道都不行。
  皇帝眉头一皱,一声令下:“好一个亚图国,竟敢派人来离间我国皇室亲情,真是好歹毒的用心。刘将军,将此人杖毙后保存尸体,在其背上刻上战书送至亚图国!”皇帝说完以后从椅子里站起身来,走近洛中庭,道,“十七,让你受委屈了,是皇兄多疑了!”
  洛中庭唇角微微带笑,也不应声。
  “回宫!”皇帝向后一挥手,所有士兵纷纷撤去,皇帝也转身离去,他堂堂一国之君,即便做错了事情,又何需道歉?何况,这件事情,他本是有意为之,只是没想到被一个无知女人坏了好事。
  经过子雅身旁时,洛中天狠狠对子雅投去警告一瞥。却见子雅双眼冒着红星一般盯着他看。他脚下一滞,停了下来,如同被蛊惑了一般,问道:“你果然是神医?”
  “臣女愿请一试!”子雅拱了拱手。哼,三十六计之美人计!
  皇帝转头往打板子的地方望去,刚才那黑衣人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的手一扬,行杖之人立即停手,皇帝看向子雅,命令道:“去将他救活,否则,朕便办你一个欺君罔上之罪!”
  子雅不慌不忙,又是一拱手:“皇上,臣女有三不治!”
  皇帝皱眉,冷声质问:“哪三不治?”
  “一心求死者,不治;十恶不赦者,不治;奸**儒者,不治!”子雅唇角带笑,眉头轻扬。这都哪跟哪啊,不过,她真佩服自己瞎掰的功夫。
  “朕若命令你治呢?”
  “皇上乃九五之尊,天命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皇上让民女三更死,民女绝不敢五更死,皇上既然让民女治,民女岂有不治之理?”子雅语速极快,这马屁却拍得洛中天心里暗爽,刚才的不痛快似乎一下子抛到了九霄。
  又听子雅命令道:“将人抬入晋王府!”
  “是!”两个奴才应声,将黑衣人抬了进去。
  洛中庭暗想,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他的皇兄,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洛中庭从来不怕事!

☆、第六章 医术惊人

  皇帝让太子留了下来,若此女真是神医则收为御用,若非神医,直接杖毙,便甩袖离开了。
  房间里,子雅翻开了黑衣人的眼皮,又替他把了脉,确认此人是因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昏迷。再从手镯内调出药品兑换系统,先兑换了无数阿莫西林胶囊,将阿莫西林胶囊内的粉末全部倒出来,用瓷碗装好,再开了两个药方:复元活血汤、云南白药!
  复元活血汤治内伤,云南白药治外伤,阿莫西林消炎避免伤口感染。
  子雅将方子交给晋王洛中庭,让他派人去抓,何翼兴奋地抢过方子,自告奋勇由他去,子雅没有拒绝。何翼展开方子,一味味地念:柴胡半两,瓜蒌根、当归各三钱,红花、甘草、穿山甲各二钱,大黄一两,桃仁五十个……
  “何翼,抓好药后,即毁了方子,若将方子泄露出去,我宰了你!”子雅听何翼越念越起劲,冷冷地警告一声以后,对洛中庭道,“麻烦找个男仆去替他敷药,将桌上的粉末涂至伤口处!”
  洛中庭一扬手,便有两个侍卫推门走了进去。
  “天乐,你真的能医好他吗?”太子终于忍不住开始搭话。刚才他注意她老半天了,越看越觉得美,越看心里越喜,就恨不得立即抱回家了。
  “我不会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子雅没好气地瞪一眼太子。这是一个很好的扬名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很快,她便会让即墨族的人知道,是否是清白之身不重要,是否立于流言的风口浪尖也不重要,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抑制流言,最好的方式便是造出更惊人的流言,不论是正面还是负面。
  “天乐,不知道你师从哪位神医?”太子看天乐对他爱理不理,心里有些着急起来。
  “抱歉,无可奉告!”天乐又冷冷一笑。
  “既然如此,那也只好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太子终于回复本尊。他乃堂堂太子之尊,岂能对一个女子卑躬屈膝?他若想要,只要跟母后说一声,由母后向皇叔要了去便是。不过一个长得貌美的丫头罢了。
  三日后。
  黑衣人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口没有感染,每日以复元活血汤疏筋活血固本,又以云南白药涂抹外伤,黑衣人醒来以后并未感觉太痛。见子雅坐在他的床前,他皱眉道:“小姐终于肯认我了么?”
  “嘘,是皇上救了你!”子雅神秘兮兮地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身体前倾,在黑衣人的耳边细声道。她早就看出来这个皇帝与晋王不对盘了,其中,必定有幺娥子。
  黑衣人心里瞬间明白,原来皇上让他来晋王府并非送死,而是导演一出戏好顺利将这个女子安插进晋王府。皇上此举当真是高明之极,晋王是皇上七个兄弟里惟一一个活下来的,他的能力,自然不如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想以一个区区刺客便将晋王拿下,自然是天方夜潭。他虽是死士,得知自己不用死,心里仍是雀跃不已。
  “你好好养伤,皇上说了,你留着还有用!”子雅又细声地附在黑衣人的耳畔说了一句。
  黑衣人越加欣喜起来。
  子雅心里暗笑。在现代,她从小跟着爷爷学习中医,中医讲究补气养血,人的一切病症均是由气凝所致,只要有积极向上的乐观心态,病就好了一大半了,辅以药物,自然事半功倍。如今,她挑起了黑衣人求生的欲念,加上其伤口未曾感染,如此下去,再有三日,他便能行动自如。
  果然,三日后,黑衣人便行动自如了。夜间悄悄破屋而出,逃离了晋王府。
  而洛中庭,自然是有意纵虎归山。否则,他晋王府里三层外三层的暗卫岂不是吃素的?
  太子回宫后,将即墨子雅只用了六天时间便让黑衣人伤口痊愈之事向皇帝禀报了。
  皇帝大惊:“可真有其事?”
  “儿臣不敢有丝毫夸大。父王,儿臣有一事相求!”太子表情十分认真道,“此女小小年纪便精通医术,儿臣恳请父王同意儿臣求娶其为太子侧妃,日后为我皇室所用!”
  皇帝眉宇一皱,想起自己临行前那女子对他投来的祟拜之眼神。心里突然想占为己有,遂呵斥道:“胡闹!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女子,岂能娶作太子侧妃?”
  “父王……”太子声音低了下去。看样子,只能去求母后了。
  “此事休得再提!”皇帝又是低喝一声。
  “是!儿臣告退!”太子怏怏地离去。
  而晋王府北院,洛中庭第一次走进了子雅所居的北院。见子雅正仰面躺在湖心的小船上,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他飞身而起,足尖轻点湖面,轻盈落至船上。
  “没想到你破得了我的阵法,看样子,咱们得比试一场分个胜负!”子雅懒洋洋地开口,她的脸上,盖着一本书。
  洛中庭弯腰将名:“雨林飞针!”
  “是啊,是一本失传了很久的秘笈!”子雅得瑟地答着。她救活了黑衣人,得到了三个积分,用一积分兑换了这本秘笈,还剩两积分。药材神马的都是浮云,她要做的是尽快让自己强大,在这个尚武的时代,拳头才是硬道理,她得留着积分以后兑换现代兵器,药材嘛,她可以自己种!
  一个月前,她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师父,师父除了让她修炼玄阶以外,还教了她一门绝学,便是用针作暗器,如今有了这本《雨林飞针》,要不了多久,她便能在飞针上有所成就。就算是面对比自己武阶要高的劲敌,她也可以以奇制胜。
  “陪我出去走走!”洛中庭突然开口相邀。事实上,他是仍然怀疑她的身份。
  “好啊!闲得都快长毛了!”子雅从船上爬了起来,再从洛中庭的手中抢过秘笈往怀中一塞,又自恋道,“我长得太漂亮,容易让登徒浪子有想法,我先去换身衣服!”说完,飞身轻掠过湖面,消失了。
  洛中庭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角越扬越高。

☆、第七章 陪我出去走走

  洛中庭与即墨子雅均是公子哥的打扮,一黑一白两身衣服,看上去倒像是相识多年、臭味相投、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子雅也不知道从哪里捞来一把与洛中庭手中极为相似的折扇,风流地摇晃起来。
  走到县衙,洛中庭手中的令牌一扬,便领着即墨子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一个衙差急速跑进去,朝县令耳语道:“大人,抚台大人微服至此!”说罢,他朝洛中庭方向呶了呶嘴。
  县令立即一扬手,另两个衙差立即给洛中庭和子雅搬来椅子。
  县令心里虽然打鼓,面上却努力保持冷静,惊堂木一拍,审道:“何三妹,你说陈员外、李员外、马员外家的公子四个月前qb你,何以等到今日才来报案?”
  “毒妇,你血口喷人!”
  “小小年纪,不守妇道,珠胎暗结,竟要嫁祸给我等贵公子,真是罪不容诛!”
  “大人,我等是被冤枉的!”三个被何三妹指认的员外之子纷纷表示自己的清白。
  何三妹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大人,三个员外富甲一方,我不敢言语,如今腹中胎儿渐大,我已走投无路……”说完,她低低地哭了起来。
  “大人,求大人替草民作主啊,小女只有十二岁,未曾婚配便身怀有孕,若大人不能给草民一个公道,小女会被送去浸猪笼啊!”何三妹的父亲不停地叩着头。
  子雅只感觉自己一阵心酸,虽然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可她就是心酸,一想到这个女子的父亲因为她身怀有孕之事跪求县太爷,而自己的父亲却只是听信传言便要致她于死地。是否清白之身,当真如此重要吗?何况,她只是一月未归,谁又能证明她已非清白之身?
  “何三妹,你可有证据证明?”县令又是猛地一声拍响了惊堂木。
  何三妹的身体就是剧烈一抖。
  “大人,小女腹中胎儿便是证据,只待小女产下孩子,滴血认亲,便能证明小女所言不虚!”何三妹的父亲又是以头触地。
  十二岁的女孩生下胎儿来证明是被谁qb的,当真是幼稚而可怜!子雅又挑了挑眉,幼稚如何?可怜又如何?那份感情,却是真挚的,让她感动,让她羡慕,让她心酸!
  “滴血认亲?你女儿口口声声说是三家公子施暴于她,若生下此孽子,再滴血认亲,一个孩子,又岂能有三个父亲?”县令眉头皱紧,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情,若非抚台大人来此旁听,他定要将此无知父女判个斩立决。然后,向三位员外收银子。
  “大人,求大人开恩,小女被施暴怀孕,这三人中必有一人是孩子的父亲,求大人明鉴啊!”何三妹的父亲也急了,不停地磕头,头上已经红肿一块。他仍然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拼命地磕着头。
  何三妹一直低着头,抽抽噎噎。
  “何三妹,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子雅忍不住站起身来质问何三妹。她突然感觉心口处疼痛,同样是爹爹,何以有如此大的区别?别人的爹爹可以为了女儿的清白状告员外之子,哪怕豁出老命,也在所不惜。自己的爹爹呢?为了家主之位,哪怕亲手结束自己亲生女儿的生命,也眉头不皱。更让她生气的是何三妹的态度,哭有毛用啊?
  何三妹仍然不停地哭,不停地摇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子雅不悦,站起身来,朝县令一拱手,果断道:“大人,此女定是贪慕员外之子的钱财,意欲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遂不恪守妇道行苟且之事,如今事情败露,她的凤凰梦破,便来此求大人救她一命,当真是想得美好!”哼,激将法,就不信你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不被激怒。
  县令朝子雅看过去,知道此公子是与抚台大人一路私访而来,有其撑腰,还有什么不可判的?原本他收了三位员外的钱财,就应替他们消灾的。遂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堂下jian女何三妹,勾搭三家员外公子不成,便以腹中孽子嫁祸,本官现在即结案,何三妹交由村长处理,退堂!”
  何三妹的父亲一听如此判决,当即晕倒过去。
  何三妹哭声不止,低低地哭诉:“大人,冤枉啊!”然后,她愤恨地抬起头来,怒视即墨子雅,声音里透着狠决,“这位公子,我往日与你无怨,近日与你无仇,你为何要颠倒黑白?”说完,她冷笑了三声,又道,“我知道了,一丘之貉!”
  “哼!”即墨子雅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何三妹,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三位公子施暴于你?你何以不反抗?反抗之时又何以未曾取得证据?你既然被人施暴,为何不采取措施,让后续二人仍有机会得手?莫不是你乐在其中?或是收受了钱两?没有证据,哭有何用?莫不是你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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