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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14部分

小说: 孕娘子:五夫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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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牢房添香倒不是第一次见识,想当初,她与陆烨亭就是在府衙的牢房相识的,印象中举止轻浮、语调轻佻的男人自称名号为‘潇潇’,还非要她叫他这个名号,自己当时心里正对小乔的感情乱糟糟拿不定主意,对自以为风流倜傥的陆烨亭一点好感都没有,唯独有的,恐怕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遭遇’罢了。

换成今天,牢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了。

她是被打晕了丢进来的,所以对自己进了哪家牢房并不清楚,且左右无邻居,其内无室友,环顾四周,一面灰泥墙,三面铁栅栏,凭她对铁器的认识,这栅栏的厚度、密度是当初那间府衙牢房里的无法比拟的,举目无人的境地让她有种寂寞的感觉。

明珠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突然想起被击晕前眼里一直放大的那张熟悉的面孔,那个男人居然与明珠的样貌如此相似,他与明珠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猸?

有人送了饭菜进来,一碗掺了沙子的粟米饭,一碗不见一点油星的清汤,添香食不下咽。

这一天就在添香的窘困和对明珠的担心中度过。翌日,送饭的又来了,这次稍显和善,送来的饭菜换成了干净的粟米饭和一碗白汤,添香勉强下咽;第三日送来的饭菜成了四菜一汤,有鱼有肉,且还有一碗颗粒饱满稻米饭。

添香拿着筷子,状似漫不经心的扫着眼前送饭的大婶,心里暗暗盘算这样的变化与明珠的身份有什么关联,而这个笑容僵硬的大婶应该会说些什么吧檀。

她慢条斯理的喝了汤,举箸的手便落下了。

眼看着牢房里的女人根本没吃什么,有话说的大婶有点沉不住气了,嗫嚅了两下嘴唇,对面的添香已经优雅的坐好,似乎早有准备的等她开口。

大婶终于道:“我是六王府的奴婢,曾在二公子身边侍候,府里人都唤我尤氏。”

“明珠是六王府二公子?”这是添香的第一反应。

尤氏有些许惊讶,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缓缓点头,“二公子是六王爷与王妃唯一的嫡长子,两年前回王妃母族的路上走失,王妃因失子之痛病卧不起,如今已是药石无灵,王爷与王妃本是恩爱夫妻,也因着二公子的事,这两年王爷对王妃极为冷落……。”

尤氏的话有问题,第一,既然是嫡长子,为何会保护不周的‘走失’?第二,既然是失误,为何恩爱夫妻不互相安慰扶持,反而王爷冷落王妃两年之久?第三,如今孩子找回,尤氏为何苦着一张脸来见自己这个外人,还把王妃受冷落的隐秘事情说出来?

添香边听边暗暗皱眉,眼见尤氏说着说着声音渐渐没了,不由的挑高眉梢看过去。

尤氏似左右为难,迎着她的目光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继续道:“二公子回府本是举府欢庆的大喜事,可……可王爷不让王妃见孩子。”说完她用期盼的目光看向添香,那意思是‘你懂的’。

懂什么?这时候就是懂也得装不懂,你们王爷和王妃窝里斗的事干嘛扯上别人 ?'…'

添香忍下强烈的好奇心,撑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回敬给尤氏。

尤氏急了,冲口而出,“就算当初王妃有错,可也折磨她两年了,连御医都说人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如此惩罚还不够吗?王妃只是想在闭眼前见见孩子,王爷太……心狠!”

然后呢?添香在心里冷血的问。见了明珠之后呢?是真心的想要抱抱孩子,还是借由孩子作为反击王爷的有力武器?

不能怪她想的狭隘,王爷能冷落王妃两年之久,可想当初明珠的走失与王妃脱不开干系,为了和王爷斗法,连亲子都要利用,这样的母亲实在让人不放心。

当然,也正因为明珠,她心里对王爷和王妃这对父母有着先入为主的反感和排斥,要是有一个真心待孩子,孩子何至于受了那么多罪?!

尤氏见添香一言不发,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一点反应,不禁又急又气,蹭的站起身,以为她要发威,不想怒气冲冲站起身的人转瞬砰的双膝着地,一个头就对着自己磕了下去。

添香诧异的“呀”了一声,连忙起身避开。

尤氏再抬脸已是老眼噙泪,跪地挪着膝盖朝向添香,“奴才给您磕头,求姑娘大发慈悲救救我们王妃。”

“我怎么救?”她也恼了,还有完没完?

“二公子一直喊着要找您,谁说的话都不听,王爷正头痛的厉害,这时候只要找个人说项,证明姑娘不是人牙子,王爷必定会让二公子见您,如果姑娘信的过奴才,奴才保证让姑娘毫发无损的走出王府去,只要姑娘答应见二公子后能带二公子见我们王妃一面……。”尤氏急急的表述,眼尾纹瞬间像是又添了几道。

添香抬手撑住额头,也不等她说完,不耐烦道:“我是什么人不用别人证明,我的安危也不用别人操心,你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你……”尤氏像是缓不过神来的愣住了。

“啪—啪—啪!”有人击掌,在森冷的牢房清脆的响起,地上跪着的尤氏突然变的身轻如燕,无声无息的退到了一边,栅栏被推开,锦袍玉带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立在门口,深邃的看不到任何情绪的黑眸淡淡的看向牢房里的女人。

添香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脑子不住的思考,稍一怔,便从恭谨的退站在一旁的尤氏身上获许了肯定,无非是一场试探,弄了半天,自己的身份还是要别人来证明,尤氏虽重头到尾什么都没问自己,可自己的回答对他们来说已经够了。

男人放下击掌的手,嘴角一勾,好像是在笑,可眼底没有一点笑意,嗓音浑厚而低沉,“帛添香,龟兹人,曾是熹颜国钟鼎陆家少夫人,两个月前乘船北上,目的应该是去往幽州见故人。”

添香秀眉微皱,仅三天时间,她的背景已经被人查个水落石出。“你是被休弃的。”男人说的是肯定句。

换来的依旧是她的默不作声。

“本王是北国六王子,澹台霁,帛姑娘可有兴趣在王府谋职?”

“谋职?”看来尤氏说的也不都是假的,起码这个男人真的是北国王子,只是提议谋职……,添香眯了眯眼睛,她并没有打算就此停留在北国,可如果离开,明珠怎么办?这样的王府,明珠是否安全,就算安全,明珠能不能很快的适应新生活?

她叹气,能放下的是从未拿起,能忘记的是从未记起,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明珠一声声喊娘,那样稚气的声音和满是信任依赖的目光,她怎么忍心放下?

曾经有人不在乎这样的亲情,把对亲人的信赖全都当成了廉价的利用,那种心痛和失望再没有人比她更深刻,如果就这么走了,那她在明珠心里又成了什么?

她的为难不加掩饰的展露在澹台霁面前,澹台霁却想到了她要去幽州的目的,‘善解人意’道:“熹颜国外放官员,三年回京述职,不知道幽州守将会不会有所调动。”

添香心头一动,他的意思是指陆昭要回京,那她……,本来也只打算远远的看一眼,难不成还真追着回熹颜国,回陆家吗?又有什么意思?

“我也舍不得明珠,那就陪明珠一段时间吧。”

天无涯海无边,她有大把的时间慢慢走,便为了明珠稍作停留吧。

澹台霁挑眉,堂堂北国王子府邸,这个下堂妇却应的勉勉强强。

北国六王子府的建造有着北国特有的格局,院落很宽阔,种植各种高大的树木,房屋线条粗犷大气,亦有湖畔凉亭,却体会不到南方的精巧,让她欢喜的是,虽已开春,北国的雪却下的频繁,置身亭中,湖水迎着落雪,景致又与南方别有风情。

刚开始的几天,明珠对她的依赖程度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孩子生怕被她抛下,整日紧攥着她的衣角,眼泪婆娑的不住的叫“娘,别走,明珠听话……。”把添香内在的母性激发的淋漓尽致,连晚上睡觉都抱在怀里。

“娘,那个人又来了!”在一旁接雪花玩的明珠突然扎到她怀里,然后偷眼朝着青石台阶下看。

添香扭头,澹台霁似才从宫里回来,身着四爪瑞兽姜黄锦袍,玉带金冠,滚祥云金边的黑靴沉稳的踏在铺了一层薄雪的台阶上,身姿挺拔的一步步走向她和孩子。

————

ps:还有一更。

第203章 她很有趣

第203章她很有趣文/k金女人

澹台霁是来和她商量孩子就学的事,北国崇武尚文,像他们这样的显贵人家男童五岁就要开蒙武学,扎马步、十米内射击是必学科目,而澹台霁的意思是,明珠的读书识字也很有必要开始,虽不参加科考,可诗词歌赋这些陶冶情操的东西也要沾一沾。。

添香不做任何表态,这些事情不是应该他自己拿主意吗?还真把她这个捡来的娘当亲妈了啊!她显出一丝为难和懊恼来,淡淡道:“明珠是王爷的儿子,做的一切必然是为明珠将来好,王爷拿主意就是了。”

澹台霁看了她一眼,忽然转变话题,道:“今年的雪下的真是频繁,北国子民的牛羊牲畜都有很大损失,眼看子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皇帝心焦如焚,年前龙体有恙到今日还不能临朝,本王身为王子自当为君分忧,为民解困,想那万里江山有一半为南蛮所占,若为我所用,何至如此?”

耶?澹台霁的这番言论是有感而发,还是别有用意?添香顿时警钟大作,自己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也不愿意看到有战争发生,从澹台霁那深沉的眼神和不甘的语气来看,他可不个庸碌之辈,难道他留下她是有目的的?

添香揣测不出澹台霁的用意,沉默片刻,转身看向亭外飘雪,斟酌着道:“我在来北国的路上曾听到这样一个故事,说有比邻而居的两户人家,一户山南有地,一户山北有地,山南那片土地松软,四季皆可种植粮食,而山北那片却是石头多,土地少,两户人家同样起早贪黑的努力干活,到收获的时候山北那户人家的收成总是差强人意,时间久了他便心中不平,企图杀了山南的人家,获得好地。猸”

澹台霁挑眉,见她停顿,便问,“杀了吗?”

“杀了。”添香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带出一缕嘲讽的笑,见澹台霁脸色沉下来,仍不以为意的慢悠悠道:“杀了,土地也夺过来了,可山南那户人家的至交好友、嫡庶子嗣心中含怨,找了机会又把他们家掠夺烧杀了一通。”

澹台霁的脸彻底黑了,添香只当看不到,继续道:“可事情还没有完,为了好的土地,也因为两家不共戴天的仇怨,他们的子孙不住的上演着祖辈的剧目,杀来杀去的不亦乐乎,却把土地给荒废了。檀”

“我娘曾跟我说,别人的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想要拥有就自己创造,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别人能办到我也能办到,我要做的是让别人来羡慕我,而不是我去羡慕别人。”添香的嘴角始终挂着和煦的浅笑,对比澹台霁铁青的脸简直是光明与黑暗的强烈反差。

可总算澹台霁还保持着上位者的风度,稍顿后反问她,“如果不去夺土地,山北那户人家就活该吃苦受累吗?”

添香摇摇头,“不能种粮食可以种果树,天生我材必有用,既然老天给了那样的土地,必然有它存在的意义。”

澹台霁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添香毫不畏惧的带着笑回望,两人的对峙像山川和河流,其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条平行线,男人却偏偏和她扛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明珠害怕的拉了拉添香的衣襟,添香趁机先垂下眼帘,对上明珠的小脸,她的语气不由的特别轻柔,“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明珠有些郁闷的瘪了瘪嘴,扒着她的胳膊,“娘抱抱,抱抱!”

澹台霁剑眉皱起,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孩子趴在女子身上,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想自己儿子这两年受的罪,想说的又咽了下去,淡淡道:“天冷,你们别呆的太久。”

添香抱着明珠只抽空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澹台霁沉下一口气,转身出了亭子,一脸沉思的步下台阶,边走边想那女人说的话,别人的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那岂不是要让他认命?山北不能种粮食可以种果树,北国除了饲养牛马羊还能怎么样?

他心中一动,扭头看向亭子,亭中的女子正蹲下身子,一手捂着胸口,后怕般的长长舒了口气,不期而遇的,她的视线也向他望过来,隔着白茫茫的飘雪,像是没想到他也会看她,她的目光明显一僵,随即落荒而逃的转过头去,那模样俏皮的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到的孩子。

澹台霁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和他讲这么多话,她,很有趣。

*

春天一晃神就过去,还来不及编制初蕊的花环,夏天娇艳的裙摆已经张扬开来,随着知了成天成宿的不知疲倦大家叫唤,六王府的门庭也突然间开始喧阗,整日里的车水马龙,大小官员、皇族贵胄们频繁登门,六王子澹台霁忙的数日不见人影。

明珠已经开始跟着师傅练扎马步,因太过于依赖添香,添香干脆陪着他一起上课,那教课的师傅是宫里的侍卫长,也是澹台霁的妻家侄子,而澹台霁的妻子已经病逝,正是因为当年丢失明珠引起的,但到底是因为思子病重还是因为澹台霁的冷落而造成的病逝,如今已经无从深究了。

不过澹台霁与病逝妻子的娘家倒是来往甚密,外人看来一片和谐。

添香没心情管别人家的事,自打那次与澹台霁谈话后,她对澹台霁这样气势雄厚的男人便唯恐避之不及,而对于明珠的依赖她是既欢喜又头痛,这样下去只怕一时半刻离不了六王府。

这一日正陪着明珠上课,明珠在前面扎马步,她在后面做,突然就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早就耳闻六弟找回了走失的大侄子,我这个做二叔的岂能不来看看?六弟啊,你说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还掖着藏着的不让人知道!”

“瞧二哥说的,我哪里是不想带出去给父皇和几位皇叔父们请安,只是孩子这两年受了些苦,身子骨还在调养,且这性子像个鹌鹑似的胆小的很,带出去怕是要失礼。”应话的是澹台霁,只是此时浑厚的嗓音带着几分恭谦。

“唉?此言差矣。”二王子不以为意道:“儿郎就得带出去见世面,时间久了也就差不到哪去,咱们是皇族,凤子龙孙的还怕别人说三道四,谁敢说我大侄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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