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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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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云淡风轻

第244章云淡风轻文/k金女人

时光拉回两年后。。

绡纱白亮,投进又一年的春光,在琉璃鱼缸上映出金鱼的影子,潋滟波动,异常明媚。

“你不急我急,两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肯跟了我?”

添香收回思绪,再也不复初始那般激动,淡然的眸光只微微动了动,她从一脸气急败坏的澹台潇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摆弄起自己的镜奁匣子,并不抬头看他,那样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人觉得她刚才回忆的不过是场梦,也让澹台潇觉得,如今在她心里,什么都不再重要,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改变,她的心,只是云淡风轻。

“哟,王爷今儿来的早啊。憷”

从门外挑帘子进来一墨绿绣金线芙蓉花的中年女子,身姿姣姣,貌出众,若只看她细腻粉白的肤色定然以为她才二八年华,若碰触到那双带着沉色冷静的眸子便会惊觉,早已过了花开年华。

“乔姨来了,坐。”添香只抬头瞅了眼,依旧坐在原处,从镜奁里拿出一份协议书,并不瞒着澹台潇,直白的摊在桌案上。

这人正是陆乔的生母,乔氏淖。

乔氏虽嘴角含笑,眼里却冷冷清清,与之以前大不相同,她落座后,开玩笑般的道:“对不住,挤用了王爷的时间、王爷的坐位,我来是与马姑娘谈续约的事,谈完就走,再不,王爷稍后?”

澹台潇轻巧的笑了笑,早没了刚才与添香拉扯时沉不住气的表情,笑着应,“夫人请便。”说完从腰间抽出扇子,一摇一晃的挑了内室的珠帘,恣意从容的跨进去,还不忘与添香说了句,“走的累了,我去里间歪一会儿。”

添香没答话,也完全忽视掉乔氏的蹙眉沉思,在乔氏面前,她只有一个态度,公事公办。

这会儿已有小丫鬟拿了笔墨来,她与乔氏一年一签的协议书也落笔写了,遇到几个不符合当前发展的问题认认真真的问了乔氏的意见,乔氏也郑重的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两人一丝不苟的协商了好一阵,茶都喝了两盏,这才分别在协议下面落了名款。

乔氏现在就住在维亲王府靠西面的地方,与王府仅隔了一条巷子,宅子不太大,侍候的人也不多,而她来伊娜两年只专心做水粉生意,东大街与西大街都有店面,名,如意胭脂铺。

若说她只专心做这一件事,也不然,还有一件就是往添香手里送东西。

一会儿是用锦囊装的大漠沙子,一会儿是磨得精良的白面,再不然就是大江南北新奇的菜式制作方子……,就是这波斯的琉璃钵也是前几日乔氏命人送来的。

东西都不大,也不多,规律是大约一个季度就要送来一样,而乔氏虽什么也不说,可她知道,这些都是陆乔送的。

协议签好了,乔氏瞅着那鱼缸,也不由的啧啧咂摸嘴,“也就是你这心思,竟然用它养了金鱼,冰莹剔透,倒是漂亮。”

添香只礼貌的笑笑,淡淡道:“若乔姨喜欢,一会儿我让人把它送您府上去。”

乔氏一愣,随即摆手,有些尴尬的起身,“我不过夸两句,没有夺人之美的意思,再说这东西是小乔……,呃。”她顿住了,因为两年来第一次无意识的提起陆乔,对面的女人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不禁让她怀疑,自己儿子的长情还能否换来她的心动。

乔氏晒然之余又添了些怅然和薄怒,而这一丝薄怒却转瞬消逝,像风吹过一般了无痕迹,她似乎是不知道该继续什么样的话题,站起身攥了攥手里的帕子,最后只恍惚道:“既然协议谈妥了,那我先回铺子,有什么事我再来。”

添香这才起了身,送了乔氏几步,两年来,她第一次起身相送,好像那些以往在她眼里不符合规矩的礼节在全数奉还给她后又想起来了似的,符合规矩,却更显得淡然从容。

乔氏不知为何感觉心惊,思索的眼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两年让她懊恼沮丧的不止是添香的不懂规矩,还有她的神色,好像潜藏在了一层厚厚的面具下,无论多么惊心动魄的事,在她脸上能看到的只有淡漠疏离,坚固的城墙,她怎么也探不到里面的虚实。

这使得她在给自家儿子的回信上,想多谈一两句所思所感都无从说起,能以文字传递给陆乔的只有添香细碎的毫无波澜的生意事,莫不让她感觉无力。

“乔姨还有事?”见她愣神,添香十分随意的问。

乔氏这才缓过神来,摇摇头,“没事,你忙,我回了。”

目送乔氏离开,又在门口驻足片刻,想返身回屋,一想内室里还有个澹台潇,添香顿了顿,再一扫眼却与若有所思的子乙碰了一下目光,子乙微怔,随即面无表情的向添香恭恭敬敬的点了一下头,依旧如根忠实的木头立在门边。

就在这时,月洞里闪出一抹月白的身影,步履飘逸,姿态出尘,向着添香就走了过来。

子乙在添香的眼底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恍惚,好像还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这是什么意思?可当他想再细细去看的时候,添香的眼睛已然淡然,黑白分明的好像秋日浩远的长空。

“在等我?”陆白还没到近前便已露出满满的笑意。

添香没说是,也没否认,只微笑的道:“三清观老观主的身体怎么样了?这两年多亏了他老人家开的药,不然我就是这样的晴天也不敢在外站久了,等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把食篮给老观主带去。”她说着低下嗓音,嘴角弯着道:“里面有油盐鸡。”

陆白一脸的笑意就这么消失了,淡淡的,好像一泓深潭般凝沉的顿了一下,待添香掀帘子,他才又在嘴角挂上一抹出尘的笑,举步跨进去。

“你身子好些了吗?小腹还觉着寒吗?晚上可用药膳泡脚了,脚底还冷不冷?”他人边往里面走边絮叨的问着。

门帘子撂下,添香稍显波澜的眼睛又被子乙碰个正着,子乙这次没规规矩矩的颔首,而是有些强隐忍翻白眼的姿态,添香不禁一笑,她虽与子乙相识很多年,可总共加一起也没说过十句话,但偏偏是这个与自己没什么沟通的人,仿佛却能看明白她,也许这就叫旁观者清吧。

“我挺好。”添香驾轻就熟的回答着陆白每次来都要说的话,两人都极自然的坐到炕沿的两边,她抬手为他斟了茶,微笑道:“清菊,尝尝。”清菊是添香这座凤祥楼里有名的好茶,原材料菊花是从雒阳走水路运来,每次送来的数量不多,是以价格不便宜,而陆白在意这茶的原因是,菊花出自陆礼之手。

罔他被世人誉为神算,这两年算来算去是越发看不懂她了,若说恨,她并不介意接受他与其他兄弟的帮忙,给她寻来的三清观老观主看病的事当初一出口她就应了,让他高兴了一夜未成眠,可时间证明,她不仅能接受他的‘恩惠’,陆乔转托乔氏送礼物、陆昭每月一次的书信,甚至是陆礼或送菊花或引人来洽谈生意,她都能微笑接受。

后来他渐渐品出不对来,她虽什么都接受,却好像什么也没接受,因为她根本就没上心,所有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似可有可无,无关紧要。

他这才觉得,想要这份感情弥补如初远比时光倒流还要难。

“香儿,我想回一趟雒阳。”

“嗯,路上小心。”

“我想托香儿照看老观主。”陆白不甘心她的淡漠,紧接着又道。

“我会时常去探望的。”添香品茗的同时,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陆白鲜少动气,此时气息微乱的吞咽了一口茶,语气也起了波澜,“我可能就不回来了。”

这话倒是让添香有些意外的抬眼看向他,陆白心口一滞,深深吸气,道:“陆家光景一年不如一年,起先我年轻气盛,母亲去世便一走了之,当初之错,我亦脱不了干系,凭良心,不能只苦了大郎、二郎、三郎,我得回去替换替换。”

添香挑眉,不知想到了什么,也就一晃神的功夫便垂下眼帘继续饮茶,对陆白说的话未予置喙,完全没有参与的意思。

第245章 老妖小妖

第245章老妖小妖文/k金女人

陆白从没算过每次面对她,他要做几次深呼吸,眼看她又是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才确实懂了,她是不恨了,因为根本就不爱了。。

这一认知让他有种苍白无力,悔不当初的彻心彻肺的痛,可偏偏他又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他怕强逼,她就连这种淡然都不给。

“当初之事,是我们错了。”他几乎是嗫嚅的说出口,“两年了,有些事若真不愿想起,不如就忘了吧。”

陆白这是放弃了吗?

添香勉强找到自己的思路,攥着杯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眼前渐渐恍惚阈。

好像是前年春天,他一身白衣胜雪,清清灼瑶华,梨树下,随着春风送往的莹白花瓣慢慢转过身看她,就从他怀里,蹦出一只灰白的兔子,身上雪白,独留耳朵四爪是黑的,皮毛油亮,他说送她做伴,那时候她的酒楼才开张,从王府出来另觅一处安生,他就来了。

她心中有苦有怨有恐慌,别说她不够洒脱,是老天一次次的玩笑让她怕了这个世界的男人,他们的思想规步的如同一潭死水,她再也没想天真的改变,再也不敢妄想还能在封建男人身上找到心心相惜的爱情。

于是她接过兔子放生了,回头告诉他兔子炖了喁。

当时看到陆白惊愣微白的脸,她立时觉得心里痛快,可她没想到陆白这样不肯放手,竟然把挂馆搬到了凤祥楼斜对面,每日上午给人解心疑,一到下午就来她这儿闲聊,许是发现她不爱搭理,他便陪她安静的坐着,有多少个午后,两人或靠窗或在院子的葡萄架下静坐,谁也不说话,有时候她恍惚的看他独自捧着书卷看,会误以为回了陆家,那感觉让她既心酸又难受。

久而久之她改变了策略,不仅主动攀谈,而且面带微笑,坚持以客服式亲切又疏离的相处方式对他,他来的更勤快了,可越来越多的时候就说那么几句话,比起安静,沉默才伤人。

就在去年夏天,他连续一个多月没曾露面,她又开始心慌了,没来由的,明明知道他若放手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可突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不见了人,她又莫名的手足无措,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弦搭错了,竟带着玉云去了三清观,到了才知道,老观主病了,他在床边伺疾。

老观主亦是熹颜国人,江湖中有名的神医,这便更应了医者不能自医的话,不过她去的时候老观主病已经好了大半,还热切的为她把脉瞧病,事后一语点破她并非宫寒,只是有点血寒,这个毛病大多女子也都有,当时她想起了陆礼下药的事,看陆白的表情似也在想,估计都没想到陆礼没有想象中那样狠绝。

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扰乱了她的一些思绪,就在观主为她调理身子的时候她又知道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原来老观主是陆昭的父亲,不过是不是生父不清楚,与柳氏是有名有实的夫妻倒是真的。

怪不得陆白自来入的佛道,到了伊娜却落脚在了一家道观。

上一辈的事她不想掺入,特别还是陆家上一辈的事,她应观主要求在三清观住了七日,七日后便执意下山回酒楼了,不过因为要服药的关系,自此与三清观有了联系,她让玉云取了银子为三清观从新装裱门面,为殿上老君从新粉彩,算是对老观主的回报。

陆白待老观主病愈,又回复到以前,下午就在她这儿静坐。

记得蝉鸣扰眠,她不过是随意说了句,‘它们不觉累,我却听的烦躁。’

没想到翌日陆白就带了蜘蛛网来,施展轻功,身姿轻盈,如临水皎燕,腾空飞来飞去的把蝉都粘了走,大夏日的午后,一声蝉鸣都听不到,她当时已经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到了晚上,她心里恐慌的厉害,翻来覆去的反而比有蝉鸣的时候睡的更不踏实了。

好,他对她真好,好到无微不至,事无巨细。

可越是如此,她越觉忐忑,实想不出她对于他们陆家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于是,越是想不明白就越不安,而越是不安,她面上表现的反而越淡然疏离,那种客服式的微笑,几乎从脸上揭不下去了。

可这回,他是真的放弃了吧。

添香借着低头喝茶,头帘下的秀眉轻轻蹙了蹙,可捏紧杯子的手却一刻也没放松,她保养极好的手指积压出红晕来,陆白突然倾身,拿走了她的杯子,还道:“看你的手都被杯子烫红……。”话没说完,许是感觉到这个杯子并不怎么热,陆白狠狠的怔了一下。

随即清泠泠的眼眸霍然一亮,呆傻了般的望向她。

添香被瞅的浑身起了痱子般搔痒难耐,挪着身子就想起开,陆白的手就在这一刹那伸了过来,一把将她挤压出红印子的小手裹在他的手掌里,笑容明亮,却是什么都不说。

她有些薄怒的瞪了他一眼,却在他清波浩渺的眸底看到了无尽的喜悦,这喜悦还夹着聪明人的狡黠之光,只一眼,添香突然想到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诗句。

明明看着是一朵出尘脱俗的白莲,可别忘了,他下面还藏着黑呢。

添香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可陆白今儿就是吃准了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正在她犹豫、纠结还有一点别的,好像脸有点热,就在这时,珠帘晃动,澹台潇摇着扇子信步晃了出来,添香一见他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个男人,心一下拎到嗓子眼,转了一圈又簌簌的掉了下去,也好,两个男人碰头,她便不用单独面对一个,这样才安全。

她再抽手,陆白也就松了。

澹台潇笑的一脸狐狸相,耸动了一下臂膀,故意打着哈欠,精光闪亮的眼眸偏露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懒洋洋道:“睡了一阵,觉着口渴就起来了,怎么,小白来了有一会儿了吗?”

这话说的好像陆白是来寻他的,再琢磨,又好像他才是这家的男主人。

陆白闻言修竹的眉毛皱了皱,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要走。澹台潇懒懒的甩了紫罗兰的锦缎下摆坐到添香坐过的地方,一把拉过她的手,添香一愣,却见他一脸心疼的抵到自己唇边吹了吹,声音不高不低,恰好深情却不腻人,恰好走到门口的陆白能听见,“怎么自己也不小心点,我会心疼的。”

添香只觉得由里到外的一抖颤,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腹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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