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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70部分

小说: 孕娘子:五夫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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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得,也崩费心的问了,根本就像没影的事,还把自己郁闷个够呛。

陆昭那边走是没走也没个动静,陆礼那送进去一个带气的尸体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紫霞水榭好啊,闭塞的一点消息收不到。

她就像眼睛盲了耳朵聋了,无所事事的一个上午就背着孙子兵法让和风写,瑾乐没上前,一直在一旁侍候着磨墨,时不时的看着写好的兵法失神。

玉顺侍候自己吃点甜品,像这样悠闲又有美男陪的好时光反而让她觉得心里不踏实,背兵法停顿的工夫便要溜号,目光是不是的看向门口。

这种脚不着地的漂浮感终于在用过午饭后落地了。

才用过午饭的添香正犹豫派谁出去探查一下,只怪手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左右举棋不定的时候有人来了,整个头包着裹娇,急冲冲的进了院子,把才在门口通传的瑾依往旁边一推,上前二话不说的急道:“少夫人快跟奴才走,大爷病了。”

“你是?”添香虽惊诧却也不至于稀里糊涂就去了。

那人急急的拉了一下裹娇,是小林子!

添香这才站起身,问,“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得的什么病?要紧吗?”

“具体的奴才不清楚,还是请少夫人快些去吧,大爷半是昏迷的档口断断续续的尽念叨少夫人的名字呢。”

小林子说的有板有眼还特急切,添香有一瞬的慌神,陆礼不能有事啊,不然陆昭不在,她孤身一人在陆家怎么混啊?等着被周氏捏死吗?

情急下什么都顾不上收拾跟着小林子就往外走,瑾乐等人要尾随,小林子只道:“船太小,你们另行船。”如此便是她和小林子先行,瑾乐等人另外找船。

一路上小林子都不曾多言,上岸后,他们步行了一阵到陆礼住处,不用通传,小林子直接在前引路进了院子。此时正有郎中忙前忙后,添香一眼看到席先生就在其中,看席先生沉翳的面色她这心也跟着一落千丈,到底什么病这么严重?

进屋,她因慌乱差点撞上一个外往走的下人,那人手里端着铜盆,身子堪堪躲过去,瞟了眼铜盆,里面水色殷红,面巾也染了重彩,这一眼真够触目惊心的,她这步子没停的疾步走进去,屋子里的血腥味浓重的让人想吐,胃里一阵阵翻腾,添香捂着嘴走到床边。

床帐一侧撩着,一侧落着,她看不清,小林子上前把侍候在旁边的仆从都撵了下去。添香探头往里看,就见陆礼面色发灰的躺在那儿,双眼紧闭,唇瓣翕合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把耳朵凑过去,就听他道:“别东张西看,小昭带回来的人我收下了,一会儿周氏必定会叫你过去回话,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你且细斟酌,小昭已经走了,你只专心对付周氏吧。”

添香僵住脊背,不敢扭动脑袋,却有一肚子问题要问,鼻尖上很快就出了冷汗。

“想问什么?”未曾睁开眼睛的陆礼像是能看见似的,极轻的淡淡问。

到底没忍住,她还是转动眼珠子扫了眼外面,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落一般床帐,半透的罗莎外面的人只能瞧见大概的影子,却看不真切两人是否在窃窃私语。添香明白过来,大起胆子嗫声道:“那人怎么处理?”“被周氏的耳目发现血迹,只得有人受伤才能掩饰,无须担心,伤口不深,我没事。”

“原来如此。”添香恍悟,随即道:“谁担心你了?我是问那个人是生是死?”

陆礼的嘴角一僵,偏偏不说,顾左右而言他的道:“你就不怕我死了你在陆家难独活?”

哪能,我还有小昭呢,她张口就想说,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这么说不妥啊,不管陆礼和自己是以什么目的建立成了‘夫妻’关系,都不好挑拨,还有紫惠说的也很有道理,丈夫不能依靠却可以借用,以她的处境只怕以后借用他的地方很多,万不可得罪。

暗暗唏嘘,添香很是别扭的换了一张脸,声音放柔的关切道:“大郎伤哪了?痛不痛?”

“咳咳……”陆礼忍不住的咳嗽起来,这一下可好,小林子身子僵住,在一边研究药方的席先生手一哆嗦,其他几个郎中纷纷朝帐子这边看过来,仆从们更是诧异满面奇色。

怎么了?什么情况?

添香透着帐子悄眼看着,隐约感觉到屋子里的诡异,就见陆礼灰白的脸颊此时有些发红,小林子适时的惊喜嚷道:“大爷醒了!大爷醒了!……是少夫人唤醒了大爷!”

陆礼只得骑驴顺坡下的又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抬起手,狠狠的抓住添香的手,低声道:“夫人一声大郎叫为夫受宠若惊。”

“呃……”她只是想表现的更狗腿一些,没多想,真的。

不会是弄巧成拙了吧?!

没办法,席先生只得捏着药方子缓慢的走过来,添香忽然觉得这位老先生苍老了许多,连拿着纸片的手都颤颤巍巍的。

“席先生……”陆礼的声音比席先生的神色还苍老,这一声好比黄花菜,无尽苍凉……。

她突然觉得心里发冷,随着席先生的靠近,赶忙向后撤退,已经确定,自己是破坏了陆礼的一些计划,可同时也能确定另一件事,席先生是陆礼这条战线的。

屋子里一时又热闹起来,端血盆的仆从开始端药碗,陆礼与席先生模棱两可的说了两句,席先生道:“还好未伤到要害,慢慢养着吧,千万别乱动,小不忍则伤口不易痊愈。”

呦西,这是让陆礼别轻举妄动吗?

添香觉得自己到陆家别的没学会,一切行为都靠猜就绝对错不了。

屋子里人来人往的看的她眼晕,刚想出去透透气,陆礼道:“过来,坐这儿。”看过去,是床边。

添香不想过去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坐下后,她就盯着他,咳嗽两声这人的气色就好转了,真神奇啊!陆昭握住她的手,“这几日就留我这儿吧,你想建私院的事二娘已经和大娘谈了,四娘也没意见,如无意外应该能成。”

“真的?”结果让添香出乎意料,没想到打打破惯例的事这么快就解决一件,那么轮宿的事也应随之解决了,这个才是重点,她不想面对尴尬的人。

“嗯。”陆礼喜欢看她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别是现在,闪闪发亮,就像在奴隶市场时散发着他羡慕的青春气息。

“选在哪?什么时候建?还是已有的辟出一个院子来给我?”添香激动的忘了陆礼正握着自己的手。

“你想在哪?”陆礼温温雅雅的问,谈话似乎很轻松。

她想在哪?添香寻思着东盛宅各个宅子的地理情况,东西南北正院夹着各处夫人的住所,大的宅院是八处,如果让她选自然是希望在小昭西苑附近,最好是一开窗子就能闻到柿子林的味道,可这要怎么开口说呢?

添香正犹豫,小林子靠上前来,道:“大夫人派人送了药材和滋补品,另吩咐……请少夫人去一趟。”

陆礼明显感觉到添香的手一哆嗦,自己好像也跟着一僵,随即握紧她的手,轻柔的包裹住,慢条斯理的淡淡道:“没说什么事吗?”

小林子眼皮跳了两跳,这不是心知肚明就点事吗?大爷怎么还问?

添香瘪了瘪嘴,闷声闷气道:“准没好事。”

陆礼狠狠瞪了她一眼,立时明白自己多嘴了,添香习惯性的吐了吐舌头,缓缓从陆礼手里抽动手,这一刻谁也不用怀疑,她对他有多么的难分难舍,只恨躺在床上装病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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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私宅 3000~

第128章私宅3000~文/k金女人

大夫人的院子依如往常般安静,下人们随侍左右皆小心谨慎,极有规矩,添香不是第一次来,却也不由的屏息静气,低眉顺眼的跟着引路的丫鬟进门。

说来是个有意思的现象,乔氏喜欢用侍从,周氏身边却全是丫鬟婆子;乔氏的侍从个个白净眼波流转,周氏的丫鬟婆子个个死板严肃眼眸冷漠。

迎面一婆子看过来,那眸光冷的顿时弄的添香打了个寒颤,她算是明白了,不叫的狗才可怕。

屋子里弥漫着中药味,且气味似乎比陆礼那还浓烈,不敢放肆的捂鼻子,硬着头皮往里走。

“蜜饯呢?”是周氏的声音,有些沙哑茆。

抬头看,一婆子正把蜜饯盒子递过去,周氏含了一块脸色才稍稍平缓一些,再看一边另一个婆子的托盘里放着的空药碗,原来是怕苦。

添香始终保持着低眉顺眼的态度,立在周氏不远处,待周氏坐歪靠着坐好,才上前恭谨的唤了一声,“儿媳给母亲请安。”

周氏像是没见着她,靠着软垫,抿着蜜饯不搭话蚊。

挑开眼缝,偷偷溜了眼,本也知道自己在周氏这里不仅仅是不待见,更是眼中沙肉中刺,便暗暗咽了口唾沫,夹着嗓子轻声道:“母亲身子不适,儿媳煲了汤,请母亲多少吃点。”

在陆礼的小厨房特意淘了点现成的汤水,用极精致的汤盅装好,装模作样的带来孝敬周氏。

闻言,周氏撩眼皮瞅了眼,瑾乐忙上前将汤水端上来。

“放那吧。”周氏这才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道:“为娘头痛病犯了,媳妇可知为何?”

添香当然知道,独守集权,生怕陆礼趁有嫡子而把权利接收,对于一个权利熏心的人来说无疑比要命还疼,头疼算不得什么。

“必是媳妇哪里做错,让娘操心了。”

“嗯。”周氏道:“总算媳妇还自知。”

“媳妇生于塞外,长于小门小户,虽家中嫡母出自中原书香门第,媳妇却辜负了嫡母的教导,自小疯野,常常做错事。嫡母仁慈,每每说教也如母亲这般头痛无奈,但对媳妇总是宽容的,许是父亲去的早,嫡母怜我无父才从未重罚。”添香默默说着,垂着眼,不安的搅着手指头,“如今媳妇是真的知错了,媳妇忘了自己已为人妻,为人媳,媳妇知道陆家的规矩不容许传私信与丈夫,只因媳妇不懂事忍不住相思之念,又因媳妇从进门那日见着母亲就觉得是上一世熟识的亲厚才胆大知错犯错,还请母亲重重责罚。”

说完就要跪下,身后的和风把早就准备好的蒲团赶忙的铺在地上,添香就跪在蒲团上低头认错。

其实这件事已经有着落了,现在不过是走个过场,在这个世界膝盖和额头是最不值钱的,谁让自己占着‘男尊女卑’的那个卑字呢,她这下跪只当是拜天敬地了。

周氏本是装头痛,这会儿听了她说的话不由的脑仁砰砰跳了两跳,合着犯错的还这么有理,若自己罚了她便不如她嫡母仁慈了?帛添香看起来不谐世俗,性格冲动,今儿见只怕也不是真的傻。

周氏好名声且心机深,不由的沉默半晌不语。

“媳妇本应受罚,母亲万不可因着媳妇而动气,还请母亲喝汤,消消火。”添香依旧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闻言,瑾乐恭顺的又将汤端起来递过去。

周氏盯着托盘上这套精致名贵的瓷盅,眼底精光一闪,摆摆手,让一旁的婆子把汤水接了过去,道:“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媳妇既然知道错了也就罢了,毕竟是新人,以后在陆家久了自然能懂得规矩。”

“规矩不可破,媳妇愿意受罚,不想母亲为难。”添香诚恳的将头磕到地板上。

周氏瞅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说她耍心眼吧,还偏偏这个时候顾及着她这个身为陆家主母的母亲的威信,到底是怎么样的?帛添香的表现让她有些迷惑。

“母亲身为府中第一主母,总要对其他人有所交代,媳妇已经惹的母亲头痛,怎么能再让母亲伤神?求母亲重罚。”添香头抵着地面始终没抬起来。

周氏还是瞅着她不发一言。

屋子里一下静的落针可闻,剔透的玉鼎里熏着香,味道像是栀子花,本是极好闻的,却因浓重的中药味混着,便是形容不出的惹人犯呕,添香忍不住的连忙捂住嘴,和风身子动了动似想过去扶一把,却叫身旁的瑾乐暗暗拉住。

周氏眸光隐晦的闪烁了一下,对着瑾乐几个下人道:“扶你们主子起来,身怀有孕别出什么岔子。”

和风扒掉瑾乐的手,俯身扶住添香的胳膊起身,“主子快起来回话。”他虽说的小声,却急切,听到周氏耳朵里又是心头一动。

添香还有些‘扭捏作态’的挣了挣才起来,对着周氏紧紧低着头,口中直道:“谢母亲疼惜媳妇,媳妇汗颜!”

周氏似笑非笑的哼了哼,摆手道:“都下去吧,我与媳妇说些体己话。”

下人们闻言都退了出去,和风临退下时颇为担心的看了眼才走,瑾乐忍不住也回头,暗暗蹙眉头。

静,真的太静了,添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香鼎里发出的‘滋滋’的声响,坐在长椅上的周氏在喝茶,茶盖划过杯沿的声音此时听着尤为刺耳,一下一下就像是指甲刮在利器上,越发感觉不舒服。

周氏喝了茶,神色微有异变的缓声道:“你先坐下。”

这会儿没必要客套了,看客都走了,就剩俩主演,有啥说啥吧,所以她很痛快的坐到了周氏的下手边。

周氏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突然问,“听说媳妇想要自己的住处,这可是破惯例的事,不好办啊。”

来了来了,添香心头一紧,连忙道:“媳妇是想要一处住所,想来有个头痛脑热、心里不舒郁的时候也有个地儿安静的呆着,不想在哪位丈夫那里连累谁一起不舒坦。”

“这话说的,夫妻本就同根同气,你不舒坦让哪个陪着都是再平常不过,躲着他们作甚?”周氏一句话寻思了一下,添香又道:“那女人每个月的一次,也不……。”不等话说完,周氏手里的茶盏撂到桌上,无所谓的笑道:“你就是顾及太多,熹颜国自兄弟共妻始至今,哪辈哪家哪个女人不是如此过来的?丈夫们若疼惜是你的本事,若不疼惜便是你的过错,人就是活一世,别总是找些没用的由头。”

“……”她被周氏的气势顶住了。

周氏看着她,语气转向温和,道:“若丈夫们疼惜,别说你哪不舒服,就是过于舒服也能让他们一惊一乍的,这就是本事。”

如果这话是乔氏说的她一定一点都不奇怪,可这话是出自周氏之口,她不由的暗暗唏嘘,心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添香惊疑不定的神色,周氏了然的轻笑,道:“此时我与你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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