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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97部分

小说: 孕娘子:五夫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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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怒了?他暗暗一怔,她的脾气向来柔顺,若不是对四弟上心了?这个念头浮起,陆礼顿时觉得如鲠在喉,满腔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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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k预备10号出远门,来去大约一个星期。未雨绸缪,从今天开始至17号,每日3000字更,k在努力存稿,争取不断更。

另:如不能及时回复留言请见谅。

第173章 苍冷 3000~

添香的脸色比起周氏好不到哪去,特别是对着若无其事的陆白,眸光又复杂又阴沉,到后来把满满不是滋味的陆礼都看愣了,从起初的吃醋突然担心起自己那个秉性温顺的四弟,这让他想起了他们儿时的一些事,陆白最小,往往跟不上小昭、小乔的步伐,便怯生生的跟在他身后,因自己那时候正努力读书,多受夫子和长辈的赞誉,这些举动多多少少影响了陆白的性格,后来自己选择从商,陆白却彻底成了旁人眼中的书呆子,也因有着这么点原由,对陆白的兄弟感情与小昭、小乔是一样的,从来都是不分薄厚。

其实对与自己来说,与之共妻的兄弟都是知根知底且秉性纯良这才是大幸,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何时起气量如此狭窄了?

陆礼对自己的反应暗暗懊恼,缓缓收回在马添香身上的目光,转而似不经意的瞥了眼魂不守舍的周氏,下意识的嘴角一翘。

他自有大事要做,大丈夫存于世,有仇不报何以顶天立地嚅?

他一仰脖灌下一口辣酒,酒入肠,灼热百转千回,正如他心中所想,自己的生母并不是无缘无故病逝,风华正茂的年纪岂能舍得丢弃还未成年的孩子狠心离世?且还是个坚强有主意的女人,他一直只是怀疑,最近才得了确切证据证明生母是被周氏派人下毒所害,想自己这么多年管杀母仇人叫母亲,尽讨欢心,亲儿般孝顺,就算做戏也有三分真情在,心头滚着难以形容的痛苦。

陆礼咬住牙槽,强忍着不去看周氏,也尽量保持着素日里的儒雅,酒也并不猛灌,出奇的表现出与内在完全不一样的心绪行为,他举杯与帛家舅甥二人、陆白不时的相敬浅饮,落落大方、谦谦温和,他该笑着谢谢周氏,若没有她的栽培,也不会有现在的自己,她说过,最能沉得住气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他一定能立在最后,亲自将生母的牌位送进陆家祠堂,让那个遗憾死去的女人能在死后偎在她等了一辈子的男人身边长眠……紧。

宴席将近尾声,陆白谦顺的起身与陆礼站到一处,浅笑道:“我送老舅与大舅哥回住处。”

陆礼到底是心里有事,只客套的嘱咐道:“快入秋了,夜里的河面上风还是很凉的,让下人拿来薄裘披上,以免着凉。”然后对这老舅与帛添成道:“路上小心。”他的关心总是这么温和的让人如沐春风,不见刻意的讨好也不冷淡,即便看见添香眼底冒着冰火两重天的光,他依旧能淡定从容的吩咐。

老舅是长辈,添香与陆礼比肩相送,没走多远便由陆白陪着回住处。

直到陆白的身影施施然的出了门口,添香肚子里的火气有增无减,忽就听陆礼道:“你陪我送母亲回去。”

添香这才把悠远黏着的目光收回,瞅了眼陆礼,看着他清俊淡然的面容,她的嘴角蓦地下垂,闷声道:“我乏了,你自己送吧。”说完不去看挑眉的男人,朝着周氏走去,俯礼,说了两句话,周氏像是很不耐烦的摆摆手,添香便带着瑾乐、玉顺离开。

怔愣的立在那的陆礼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怕是气自己知道陆白装神弄鬼还帮着瞒着吧。

“唉……”陆礼叹气,回身到周氏身前,才要开口,就听周氏道:“你六舅舅进了大牢,这事你可知道?”

周氏语调生硬冰冷,压制了半晌的火光噙满了整双眸子,刺的人不敢直视。陆礼却不以为然,依旧温和的看着她,淡然浅笑道:“不知六舅舅触了谁的霉头?怎么好好的被请到牢里去了?”

此时看他的笑,周氏再也联想不到她的大郎是如何的温润儒雅,只觉得这笑讽刺的让人心口憋闷,嗓子眼发涩,她火大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就不能不顾,怎么说她也是你六舅舅,再有什么错也是咱们自家的事,你现在就把你六舅舅带出来,有话以后再说。”

陆礼还是温和的笑着,眸光却透着森然,“母亲说错了。”

“嗯?”在周氏的怔愣下,他有慢条斯理的缓缓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六舅舅犯了国法下了牢狱,儿子又有什么立场把他带出来?凭—什—么?”

“凭……?”周氏一滞,她终于发现了陆礼的不同,眸光闪烁不定在陆礼身上徘徊,这时孙婆子看事情要糟,连忙挤上前插嘴道:“那还凭什么,那是大爷的舅舅,就算散尽财帛也要救的,大爷快别让夫人着急上火了,夫人前段日子落的寒症还没好利落,大爷的仁孝哪里去了?”

陆礼的温和的笑终于冷了下来,嗓子发沉的慢声问,“我看牢里那个不像是我舅舅,孙妈妈倒像是我的乳娘,教训的好不痛快!”

孙婆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愣住了,陆礼平日仁孝,对周氏更是言听计从,孙婆子仗着周氏的宠信,对陆礼那也是说笑有的,敲打也有的,可今儿她却发现全变了,这位形单力薄的大爷已经是威严的主子,气势颇有上位者之风,更是拿她一点没当回事。

孙婆子老脸一热,张着嘴噎在了那儿,周氏按住孙婆子的手将她拉扯到自己身后,冷眼朝着陆礼叫嚣,“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飞了,也不看看这是哪?这是陆家!只要我不死,陆家还轮不到你一个贱人生的野崽子耀武扬威!”

此话已经是侮辱,不仅侮辱了陆礼,更重要的是侮辱了他的生母。

陆礼眸光阴沉,面上露出戾气,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攥成了一团,白皙的手背上绷出道道青筋,即便恼恨的想要将周氏挫骨扬灰,可他还是修养深厚的淡淡回道:“那么一个未有子嗣的女人在陆家又算什么?我记得以往陆家处理这样的寡妇都是要送进庵里的,想必夫人宁可青灯佛塔也看不上我这个野女人生的小杂种,那就请夫人走阳关道,小的走独木桥!”

“你胆敢顶嘴!反了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这就去族里,陆礼,你一个外来的不知根底的野杂种只需我说几句话,就休想在此立足!”‘只怕你不去族里,族里也要来人找你了!’他暗暗冷笑,眸光闪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周氏从没见过这样的陆礼,在她印象里,这孩子还是初见时那般缩头缩脑的模样,若不是自己请了教习调教,有意无意的点拨,他怎么可能成为陆家的大爷?若不是自己到族里苦说,当时还景气的娘家帮衬着自己撑住,他怎么可能沾陆氏大族的边?就更别说站到权利衷心去!

周氏越想心越凉,随即是一股横冲直撞的怒火铺天袭来,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从未这样失态过,可牢里那是什么地方?素日里养尊处优的六弟进去可怎么受得了?她在这世上的亲人除了远嫁的女儿便是娘家的几个弟弟,而尤为六弟这多年始终站在她这边,不论荣衰,此时他遭了难,还是为了自己遭了难让她如何不动容?

她沧冷的脸突地一阵冷笑,森森如厉鬼,“好好好,你好样的!”

陆礼见她扭曲着脸,全不见温婉端庄,心中一阵快慰,见她带着周氏果真就朝大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备马车,他更是做好了儿子的本分,躬身相送,“谢母亲赞誉,母亲慢走!”

周氏连头的没回,只踉跄的身子那么一歪,孙婆子关切的盯着周氏瞅了半天,可随后周氏的身子又立的直直的,颇为傲气的走远。

散了的酒席,酒已冷,碟盘还摆在上面,他回头看,那些侍候的丫鬟侍从早已屏息寒颤的站到远处,大红灯笼下只剩下他一个,拉长的身影将他显的伶仃萧索,陆礼立在那很久,久到连腿都麻木才一点点的挪动步子,他僵硬的摆了摆手,语气却出奇的温和,“收拾下去。”

仆从们这才悄无声息的上前收拾,均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陆礼缓了缓神色,不再留恋这片狼藉,举步离开,走到月洞门时,他看了眼绽香苑的方向,稍迟缓,最终僵挺着身子朝着自己的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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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是时候解决周氏了

第174章 扳倒周氏 3000~

月色隐隐,不时有云遮挡,添香看着窗外那抹树影虚虚实实,竟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使力的郁闷感。

“主子,该歇了,您一回来就坐在这儿,小心伤神。”瑾乐体贴的将枕垫掖在她的后腰处,关切的说道。

添香有一阵的恍惚,怔怔的看向瑾乐,像是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来,不觉自嘲的轻笑,“你说我怎么这么笨呢?陆四与陆四爷只一字之差,我竟从未想过要联系在一起,他说他是四夫人的侍从我也没怀疑过,怎么那么巧就出现在大夫人的院子,怎么那么随意的走动,那次我被大夫人威胁,他说请来四爷就请来了四爷,事后还和我说四爷人善……,瑾乐,我是真的很笨……。”

瑾乐怔愣,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原来她是在说陆四爷。

他不禁苦笑,开始佩服陆四爷用心巧妙,一家四兄弟,三爷是与夫人有着不为外人懂的深厚感情,自然与旁人不同。二爷与夫人是实打实的夫妻,就是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二爷的,虽然陆府上下的人都以为是大爷的,可他知道,这是二爷的亲子,有了这层关系,夫人怎能不看重二爷?而大爷,那是夫人名正言顺的丈夫,在官备户籍上,只有他们二人的名字可并列,所谓的生同塌、死同柩,夫人喜欢与否都没人动摇得了大爷的位置,只有四爷,前没有旧情,后没有子嗣,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与大爷一般的身份,容貌不占上峰,情分亦未占先机,然而他这一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倒用的恰到好处嚅。

无疑少夫人是被吸引住了,以往平常的点滴如今都变成了妙不可言的回忆,只怕夫人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与四爷是如何开始的,凭借一点,便轻易的与其他三位爷平分秋色。

好手段,好心机,好妙法!

瑾乐边想边不住的感叹,不愧是女帝钦赐的天下第一神算,果然睿智多谋,算计的真好紧!

“怎么不说话,瑾乐一定在偷偷笑我吧……笑吧,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愚不可及,可笑至极!”添香抬手撑住额头,一脸的无奈。

瑾乐连忙解释,“不是的夫人,夫人品性纯良,宅心仁厚,待人以诚,奴才能有您这样的主子常感念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会大不敬的腹诽主子?主子别再想了,伤神对孩子没好处。”

添香好像听进去劝了,起身朝着卧榻走去,才要脱了外衫就寝,忽而又回头问他,“还是觉得很憋气,瑾乐,难道就不能扳回一局?”

“………”他再一次感叹陆四爷的招数,真正的打入了少夫人的心。

鸟倦归巢,今晚的陆家好像特别的宁静,瑾乐服侍添香歇下,退出去后嘱咐值夜的侍从精神点,如今少夫人肚子里还有个小祖宗,他们做下人的可一点差池都不能犯。

绽香苑在东晟宅正中,离着四位异姓夫人的住处比几位爷的稍远一些,这一夜添香睡的很沉,别的院子发生什么她全未听到,而就在她翻身时还下意识的护住肚子的时候,周氏的院子传来了接二连三砸烂东西的声响,一声声好像黑暗中的的兽吼,怨气滔天,愤恨席卷。

周氏指着门口破口大骂,“你个小婢养的,老娘给你吃给你穿,保你做了陆家的顶梁柱,你可倒好,回头把老娘吃肉喝血骨头渣滓都不吐!陆礼小人,卑鄙下作!你别得意,以为这就能在陆家说一不二,我告诉你,我还没死!你那婆娘肚子里的也不一定就是男娃,想一掌撑天,你还嫩点!呸!”

孙婆子吓的不轻,周氏如疯了般张狂的样子在她眼里陌生的好像从未认识过,想自己的两个丈夫死后主动投奔周氏,那时候周氏也刚做了寡妇,与自己同病相怜,她服侍周氏这么多年亦仆亦友,可周氏一惯的听得她劝,且自身是大户长成的闺秀,修养自不必说,就算是面对长得越来越像大老爷的陆礼也从未失态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孙婆子不清楚,她陪着周氏去了族里,周氏独自进议事厅,两个时辰后出来后就一直惨白的一张脸,神色惊惶的好像丢了魂般,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她想问,可一看她的脸色又没好开口,回到家中依旧是沉默的盯着一处一动不动,就在刚刚,突然情绪激动的吵嚷起来,口口声声的骂着陆礼,还激愤的把周遭的摆设都砸了,这里面不乏有价值千金的瓷器、琉璃和大老爷当年送她的铜镜台。

就见周氏一把推翻,恶狠狠的踏在光可照人的铜镜面上踩碾,扭曲的面孔,咬碎银牙的愤恨,真好像几世的冤鬼得意发泄一般。

孙婆子愣了愣,随即惊呼着上前抱住癫狂的周氏,口中直念佛号,“夫人啊夫人,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顺意的您跟老奴说,老奴听着,可您不能这样,这面铜镜是您最宝贝的东西,这是何苦啊?!”

“何苦?哈哈哈……”周氏仰天狂笑,抓住孙婆子的肩头,保养极好的手指像两柄钢做的狼牙,狠狠的攥住孙婆子,只把她抓的痛叫,她笑意中带出戾气,恨恨道:“大老爷这一支虽是陆家嫡系一脉,可我毕竟是个没了男人的寡妇,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你是知道的,那些死在我前面的男人躺着享福去了,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我养他外面来的孩子,那样世态炎凉的日子我还坚持卖房子卖地的供他读书,进最好的国子监承名师教诲,一点点,一步步,将他从一个干瘦的小男娃长成了如今温润如玉的陆家大爷,孙妈妈,你说,我可曾对不住他?”

孙婆子当然摇头。

周氏却不妥协,冲着门口喊道:“你说,你大声的说,让那个和他父亲一样负心冷情的陆大爷听听,但凡有一点良心在,怎可处处与我为难?欺凌我一个没几日活头的寡妇!”

孙婆子一愣,虽然还没理清周氏是怎么想的,可一看那眼神她突然就淡定下来,周氏不是真的垮了,不是真的万念俱灰,而是在唱一出戏,她立时配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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