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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岳小钗-第25部分

小说: 岳小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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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道:“在小弟心目之中,视姊姊有如天人一般,怎敢有丝毫轻藐姊姊之心。”

岳小钗轻叹一声又道:“反正这件事,不论早晚都得告诉你,此刻再不对你说明,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最后一句话,似是预藏凶机,只听得萧翎呆了一呆,正待追问,岳小钗又接口道:“家母在遗书中,说的很明白,她说兄弟你。生具绝脉,纵然习练上乘内功,也未必就能把绝脉打通,能否过得二十岁,很难预料,因此,遗书中指明,要姊姊把她遗体送走之后,重返长碧湖畔丹桂村,暂不为她报仇,先和你结成夫妇……”

萧翎只觉脸上一热,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岳小钗。

岳小钗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家母要我为你们萧家,生上一对儿女、续了你萧家的香火,然后,再给她报仇,她信中详细的说明了为她报仇的方法。哪知事情变化迅快,完全出了家母的预料,唉!兄弟,如是没有家母这一封遗书,姊姊是死也不敢带你出来的。”

萧翎抬起头来,星目中满含泪水,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中间,还有着如许内情,小弟如何能够想到……”

岳小钗脸色一整,缓缓接道:“如今情势已有转变,姊姊处境,已非昔比,兄弟你已经冲破了死亡之关,学得一身绝技,以兄弟滞洒才貌,正是深闺中梦里情人,家母遗命,已成往事,姊姊也不用格守遗命了。”

萧翎只觉心中一片紊乱,说不出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沉吟了一阵,道:“姊姊之命,小弟无不遵从。”

岳小钗抬起头,望望天色,道:“兄弟,那玉萧郎君的武功如何?”

萧翎初尝滋味,正感觉心中惶惶,茫然无措,却不料岳小钗突然间问了这么一句,怔了一怔,道:“武功高强,世所罕见。”

岳小钗道:“你自信比他如何?”

萧翎道:“很难料鹿死谁手!”

岳小钗道:“他待我情深似海,恩重如山,兄弟之见,姊姊应该如何?”

萧翎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岳小钗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顾虑,照实说出来吧!”

萧翎星目中神光闪动,凝注在岳小钗的脸上,肃然说道:“那要看姊姊对他如何了,姊姊如是心中喜爱于他,自然可委侍终身,如是不爱他,小弟未死,自是可毁弃前允。”

岳小钗秀眉轻贝,缓缓说道:“还有一件事,姊姊未说明白”

萧翎道:“什么事?”

岳小钗道:“如是毁弃前约,他对我也许不敢如何,但他一腔怨恨,定然会迁怒到你的身上,定会找你拼命。”

萧翎一挺胸道:“他武功虽然高强,但小弟并不怕他。”

岳小钗道:“我知道,但二虎相斗,必有一伤……”

萧翎接道,“为了姊姊,小弟死而无憾。”

岳小钗道,“你此刻已经是名满江湖,武林道上,怎能为一个女子拼命……”

萧翎只觉胸中沸腾,沉声接道:“如若小弟内心中,有一位红粉知已,那人就是姊姊你了,但我对姊妹不只是依恋情深,而且也敬若天人,小弟年幼,少不更事,这些年来,只感到姊姊的音容笑貌,经常现我脑际,今日姊姊如不说明,小弟只觉着对姊姊有着一种依恋之心,一时间,还想不到情侯早生,就算小弟知道,也不敢说出口来,冒渎姊姊。”

岳小钗道:“这些年来,午夜梦回,我何尝不是也在想念着你,我对你有一份深深的愧疚;也有着一份怜异惜,在我的心目中,一直觉着你应该跟在我身边,我要照顾你吃食穿衣,五年来,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分手时孩童模样,直到目前我在暗中瞧到了你,才发觉你已经长大成人。”

萧翎道:“难道小弟完全没有了昔年的模样吗?”

岳小钗道:“昔年你娇弱多病,令人惜怜,如今若临风玉树,英气逼人。”

萧翎缓缓垂下头,道:“小弟仍然是昔年的萧翎。”

岳小钗道:“不错,神情间依稀可见儿时样……”

长叹一声接道:“一个沈木风,已够你对付了,如是再加个玉箫郎君,你怎能应付得了,解铃还是系铃人,姊姊自己的事。只有自己去办了。”

萧翎道:“姊姊昔年,对我呵护爱惜,无微不至,如今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让我保护姊姊一次呢?”

岳小钗突然展开愁容,换上了一副笑脸,道:“兄弟你过来。”

萧翎缓步走了过去,恭恭敬敬他说道:“姊姊有什么吩咐吗?”

岳小钗突然转入室内,片刻之后,手中捧着一个三寸长,两寸宽半寸厚的擅木盒子,脸色严肃他说道:“兄弟,好好的收存这只木盒。”

萧翎伸手接过,说道:“姊姊,这木盒之中,放的什么?”

岳小钗道:“天下武林人物,人人醉心的禁宫之钥!”

萧翎吃了一惊,道:“禁宫之钥?”

岳小钗道:“不错,姊姊今日交给你,希望你能入禁宫一行。”

萧翎摇摇头,道:“这等珍贵之物,小弟如何有能力保存,还是姊姊收存着吧!”

岳小钗苦笑一下,道:“你记得我已和那玉箫郎君订下之约吗?”

萧翎道:“言犹在耳,怎会忘记。”

岳小钗道:“这就是了,三个月的期限,弹指即届,断魂崖下之约,生死难以预卜,如若在三月之后,仍得不到消息,这禁宫之钥就算兄弟你所有,设法到禁宫中一行吧!你如想胜那沈木风,只怕是非得进入禁宫一趟不可。”

萧翎神色肃然他说道:“姊姊,告诉我一件事,不要骗我。”

岳小钗道:“什么事?”

萧翎道:“你和那玉箫郎君,定下三月后断魂崖底相会之约,用心何在?”

岳小钗道:“这个姊姊不能决定,全要看那玉箫郎君了。”

萧翎道:“如若他逼姊姊过甚,姊姊可要和他动手?”

岳小钗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要看那时情形如何了!”

萧翎道:“我瞧他心地狭窄,对姊姊用情甚深,如是姊姊不允他的婚约,他决然不会放过姊姊,除非姊姊愿意束手就缚,只怕是难免要有一场恶战。”

岳小钗望了萧翎一眼,沉吟不语。

萧翎道:“姊姊答应让小弟同去好吗?”

岳小钗道:“不成,你不能和玉箫郎君作对。”

萧翎道:“为什么?”

岳小钗叹息道:“在玉箫郎君身后,还有一股庞大的实力,那人包括了传我武功的师父,如果你杀了玉箫郎君,这些人决然不会和你善罢干休,如是玉箫郎君伤了你,兄弟,那未免太不值得了。”

萧翎道:“为了姊姊,粉身碎骨在所不借。”

岳小钗秀眉一皱道:“兄弟别忘了一件事。”

萧翎道:“又是什么事?”

岳小钗道:“我已答应过了那玉箫郎君求婚,为什么不可以当真的嫁给他呢?”

萧翎怔了一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岳小钗道:“兄弟,还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萧翎道:“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岳小钗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说了……”

脸色一变,冷冷接道:“姊姊已把心中的话全部说完,你又无话可说,也该告别了。”

萧翎万万没有想到,岳小钗突然下起了逐客令,呆了一呆,道:“姊姊要我走吗?”

岳小钗道:“嗯!兄弟你已经大了,男女有别,不宜在此多留。”

萧翎道:“既是如此,兄弟就此别过了。”

言罢,抱拳一揖。

岳小钗欠身一礼,道:“恕姊姊不送了。”转身直行入内室。

萧翎看她突然间这般决定,心中既是奇怪,又是悲痛,胸中热血沸腾,双目中泪水涌出。

悲苦茫然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只听一个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道:“相公。”

萧翎如梦初醒一般,举手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转目望去,只见素文倚门而立,脸上亦是一片黯然的神色。

他镇静了一下精神,回顾了那分割大厅和内室的竹帘一眼,自言自语他说道:“我该走了。”举步向外行去。

他心中充满了悲伤,昔年的款款深情,如今都化作了伤心之泪!竟是止不住那泉涌泪水,夺眶而出。

茫然中信步而行,也不知行向何方。

但闻水声潺潺,一溪清流,桥阻眼前。

他心中充塞着感伤痛苦,竟然不知不觉的走错了方向。

萧翎行近了溪边,茫然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一手支颐,呆呆的望着一片遥远的云彩出神。

忽然间,云彩随风化去,蓝天问,未留下一点痕迹。

那变幻无常的云彩,似给了萧翎一种感触的启示,突然把他从黯然的迷惘中,拉回了现实。

他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举步行到溪边,蹲下身子,撩起了一把泉水。

冰冷的水,使他恢复了不少清醒,想到那巨大的宅院之中,还有着孙不邪,无为道长等,正在等待自己归去。

他振作了一下精神,流目四顾,辨认了一下方向,举步行去。

那高大的宅院,仍然屹立在环绕的竹林之中,但在萧翎的心目中,却似有着物是人非,不胜沧桑之感,短短几个时辰中,一切事物,都变得那般陌生。

孙不邪背着双手,正站在宅院之前,一见萧翎蹈蹈行来,立时大步迎了上去,叫道:“兄弟,你回来了。”

萧翎抬起头来,望了孙不邪一眼,茫然一笑,道:“回来

孙不邪只觉萧翎神色沧然,形貌也似有了很大的变化,短短几个时辰的分别,竟有如过了几年一般。

只见他一向开朗的眉宇间,却被一种愁雾笼罩,清澈的双目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似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战之后,有着极度的困倦,平日流现于神色间的坚强,和那威武不屈的气度,此刻也完全消失,似乎是一种莫可言喻的神秘力量,在极短的时光中,把萧翎完全改变,

孙不邪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你可是遇上了从未遇过的强敌,展开过一场恶战?”

萧翎摇摇头,默然不语。

孙不邪一皱眉头,道:“兄弟,你很疲累,是吗?”

萧翎点点头,凄苦一笑,道:“嗯!我很疲累。”

孙不邪目光转动,突然发觉萧翎衣袋之中,装着一个檀木盒子,已然露出一半,西斜的阳光照射之下,可见那木盒上精致的花纹。心中一动道:一向未见过这只木盒,此盒定然是刚刚收得之物了,当下说道:“兄弟,你袋中那木盒,盛装何物?”

萧翎低头取过木盒,瞧了一眼,道:“这个吗?我没有见过啊!怎么会放在我衣袋之中。”

原来,岳小钗下令逐客之时,萧翎心头大震,神智迷惘,竟然不知何时,岳小钗把木盒放入了衣袋之中。

孙不邪见闻是何等广博,目光是何等锐利,看萧翎颓废的神情,再看他这等神不守舍之状,心中已然明白,他在精神上受了巨大的刺激,使一个身负绝世武功的人物,在极短时间内,变了一个人般。

这时无为道长、展叶青。司马乾等,都围拢了过来。

群豪似是已发觉了萧翎的情形不对,一个个茫然无措。无为道长低声说道:“孙老前辈,萧大侠似是有些不对。”

孙不邪道:“不错……”

司马乾道:“据在下所知,武林中有一种迷魂大法,莫要是受了迷魂暗算!”

只听萧翎缓缓说道:“我要送还给她。”转身行去。

孙不邪低声说道:“情形确有些不对。”纵身一跃,抢在萧翎前面,拦住了萧翎的去路,道:“兄弟,你要到哪里去?”

萧翎道:“我要送还这只木盒。”

孙不邪道:“你要还给何人?”

萧翎道:“岳小钗,唉!这盒中之物,太过珍贵,我萧翎如何能够承受呢?”

孙不邪道:“盒中放的何物?”

萧翎道:“放的是禁宫之钥。”他情怀怅惘,若有所失,但神志仍是十分清醒。

“禁宫之钥”四个字,字字如巨雷下击一般,只听的孙不邪、无为道长等一齐呆在当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禁宫之钥它关系着武林的命运,也是千万武林人物视作重逾性命的奇宝。

不知有多少武林高人,为它洒了热血,每一次传说那禁宫之钥出现江湖时,就引起一连串的纷争、惨杀!

萧翎那双失去神采的目光,缓缓的扫掠了群豪一眼,道:“诸位等我片刻,我去交还了这只木盒就来。”

孙不邪一伸手,拦住了萧翎,道:“兄弟,岳姑娘给你这木盒之时,可曾说过什么话吗?”

萧翎仰起脸来,轻轻叹息一声,道:“不错,好像说了很多话。”

无为道长低声向孙不邪道:“老前辈,萧大侠的神志,好像有些错乱,咱们要阻止他。”

孙不邪微微颔首,道:“那岳姑娘讲些什么?兄弟,请说给我们听听如何?”

萧翎黯然一笑,道:“她说了很多话,好像这禁宫之钥对武林关系很大……”

孙不邪道:“何止是很大,简直是主宰武林命运之钥。”

萧瓴道:“似乎是又告诉我说,我想胜那沈本风,必须进入林官一行。”

孙不邪肃然说道,“不错……”

萧翎轻轻叹息一声,道:“可是这禁宫之钥,并非我所有啊!”

无为道长接道:“那岳姑娘既然把禁宫之钥交给了你,自然是希望你萧大侠能够进入禁宫一行了,你如再把此钥交还给岳姑娘,岂不是有负了岳姑娘的用心吗?”

萧翎望着手中木盒,长长叹息一声,道:“这木盒也许和那岳姑娘的性命有关。”

孙不邪道:“和那岳姑娘性命有关?”

萧翎道:“不错,她把这禁宫之钥交给我手,心中再无牵挂,自然轻淡生死了。”

孙不邪心中暗道:兹事重大,关系着那岳姑娘的生死,倒叫老叫化不便插嘴了。

无为道长等,亦作如是之想,是以,谁也不便再多言接口。

萧翎又是长叹道:“你们在此等候一会,我要去送还这木盒了。”

无为道长低声对孙不邪道:“老前辈,萧大侠实在有些不对,最好你能陪他一行。”

孙不邪点点头,大行一步,道:“兄弟,老叫化陪你一行如何?”’

萧翎沉吟了一阵,道:“怎敢有劳。”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兄弟,可是不愿老叫化子去吗?”

萧翎道:“老前辈如愿同行,那就一起去吧!”

举步向前行去、

孙不邪虽然明知那萧翎心中不愿自己同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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