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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女捕头-第60部分

小说: 女捕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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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你,是个大祸害,两害相权取其轻。”左首的黑衣人道:“杀人灭口,比你能说出的秘密,重要多了。”

素喜的目光,盯住在手执灯笼,站在右首的黑衣人道:“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呀?既然认识我,该有三分见面情,帮我求个情啊!”

“好吧!”右首的黑衣人道:“老六,看在我的份上,给素喜姑娘一个痛快。”

“好!一刀取命,不让她叫出疼字。”刀光一闪,疾斩而下。

素喜没有叫,但杀素喜的黑衣人却叫了起来,长过三寸的银针,全钉入右臂上的穴道中,勿怪拿不稳手中钢刀了。

倚壁而坐的中年妇人,早已站了起来,而且手中执着一把长剑,笑道:“失策的是两位,你们低估了总捕头的算计,让你们点倒桩卡,也是让你们自投罗网。”

声音甜美、清脆,哪里是中年妇人的声音。

右首黑衣人一振腕,手中灯笼飞出,挑灯笼的木竿,竟然钉入墙壁中,灯笼摇荡了一阵,却未熄去。

“好功夫!”中年妇人前行一步,长剑指向黑衣人前胸,也阻挡了黑衣人攻向素喜去势。

素喜可以滚动身子,躲到那中年妇人的身后去。但素喜却坐在原地未动。

中年妇人叹息一声,道:“素喜,过来吧!心分两处,我可能照顾不周。”

右首黑衣人掷出灯笼,刀也入手,冷冷说道:“原来埋伏在牢房之中!”突然斜挥一刀,斩向素喜。

这一招攻势,门户大开,那中年妇人只要一举长剑,很容易伤到他,甚至剑取要害,伤其性命。

这是舍生忘死的一刀,旨在杀人灭口,赔上性命,亦似在所不惜。

但那中年妇人好像早有准备,应变奇快,一招“春云乍展”,封住了刀势,借势反击,连攻五剑。

黑衣人挡开了五剑,但却被逼退两步。

这时,素喜本有更好机会,移到中年妇人的身后,免得她顾此失彼。

但素喜仍然坐着未动。

是不怕死啊?还是被吓晕了?

目睹中年妇人的精奇剑招,那身中银针的老六,已感到处境的危急,一咬牙,忍痛拔下银针,捡起单刀。

中年妇人一抹脸,现出本来面目,正是年轻貌美的小文姑娘。

她尽量把身子移近素喜,希望能在封挡两人联手之力时,仍能保护素喜的安全。

急快的步履声传了过来,郭宝元带着四名执刀捕快,疾奔而至。

小文没有攻敌,只是全神注视着两个黑衣的眼神,江湖高人攻敌之前,最先动作的不是手,而是眼神。小文的用心,是保护素喜的安全。

“老六,咱们走!”右首的黑衣人手一挥,竟把单刀当作暗器,投向素喜,人却直蹿而起,撞开了屋顶。

左首的老六也同时全力攻向小文一刀,使她无法救助素喜。

这一招很是恶毒,配合的也好,小文本能的挥剑,封架住劈向自己的刀势。

刀是被封开了,但老六却借势冲上屋顶、飞跃而去,两条人影,一先一后,去的疾如流星。

小文顾不得追敌,回顾看素喜,真是惊险极了,钢刀穿透了素喜的勃子上的衣服领子,钉在墙壁上一尺多深。

就是那一点毫厘之差,没有伤到人。

素喜似是吓坏了,双目紧闭,头往一边歪,但却被钉在墙上的衣领子拖住了,上半身仍然靠在墙壁上。

郭宝元进了牢房,抬头向屋顶看一看,屋顶已被撞出了一个大洞,但口里却吼道:“救人要紧,快些去请大夫来。”

大声呼叫着,出了牢房,四个带刀的捕快,也跟着他追出室外。

小文静静地站着,两道目光盯着单刀看。

心中暗作计算,素喜如何能这么巧的避过了这一刀?刀尖钉入墙壁的地方,正是素喜靠脑袋的所在,是黑衣人投的准?还是素喜避的巧?如果是自己,能不能避开这一刀呢?近在咫尺啊!刀势又来如闪电。

请大夫还未到,素喜已清醒了过来,眼睛一瞟挨着粉颈的钢刀,妈呀一声,吓得流出两行眼泪。

小文伸手拔出单刀,轻轻吁口气,道:“素喜姑娘,你的运气真是好的邪气呀!毫厘之差就会要了你的命,就算切不了脑袋,也会透穿咽喉!但你却全无损伤,你这番大难不死,必然是后福无穷。”

素喜伸出手,摸摸脖子不见血,才拉拉钢刀穿破的衣领子,道:“险得很啊!俗话说,人不该死,五行有救,可真是不信也不行了。”

长长叹了口气,接道:“姑娘长得好漂亮,也会装扮和我同住了两天两夜,我就瞧不出你是这么一位年轻的大姑娘,装扮得惟妙惟肖啊!”

“其实,你已经提醒了他们。”小文道:“请君入瓮那句话,说得是相当的明显,只怕他们太笨了,听不懂你的弦外之音。”

“哼!他们动刀杀我,也是假的了?作戏给你姑娘看?”素喜道。

“那倒不是,是真的要杀你,这也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虽弄不太懂江湖事,但真假还看不出来,他们出刀很认真,是装不出来的。”小文道。

“客气呀,你是隔岸观火,看得入骨之至啊!”素喜道:“可惜呀,于事无补!”

恼羞成怒了,小文伸手由铺在地上的稻草中,取出一个剑鞘,还剑入鞘。

她笑道:“这把剑一直藏在稻草中,你只要留心一些,应该早就发觉,其实,我们只是想快些破案,追出凶手,姑娘如能帮我们一把……”

“我已经发觉了一件事”!素喜道:“作捕快的人,大都口是心非不能相信,我哪里还会上当。”

小文道:“我也发现了一件事,你姑娘命大撞的天鼓响,实在用不着派人保护。”举步行出了牢房。

陈同、张重,跟在两个黑衣人的身后,紧追不舍,两个黑衣人奔行快速,疾如奔马,陈同、张重,既不能跟的太近,也不能落后太远。

追过了几条街,两个黑衣人投入了一座大院落中,陈同停下身子,却不见张重追上来。

敢情这一阵急奔快跑,竟把张重跑丢了。

这是座深宅大院,屋舍连云,建院重重,夜色已深,全宅院不见们光。

两个黑衣人投入宅院中,就像投入池塘的沙石,踪影不见了。

事实上,他们只要找个屋角暗处藏起来,就使人无法寻觅,就别说有人打开门窗接应了。

陈同无法追查,只好退出来,幸好大门上,有一个横挂的金字招牌,写着“上林画苑。”

陈同虽然认出了四字,却是想不出是个什么地方?反正记下这个横匾就是。

回到刑部门口,张重已在等候,苦笑一下,道:“你们走的太快,兄弟赶不上,只好先回刑部等候了。”

“还是张兄弟有见识,陈某一直耽心走散了,如何向郭副总捕头交代?”

“人呢?”张重道:“是否找到了他们落脚之处。”

“上林画苑!”陈同道:“那是一处大宅院,黑蒙蒙的不见灯火,也不敢胡乱冲撞,只好回来交差了。”

“能说出一个地方就好,照你的说法,那就是一处有名的地方,总捕头一定知道,走,覆命去吧!”张重道。

程小蝶已经不在刑部,带小雅和张百通连夜出动,找上了顺天当铺的大朝奉常香亭,也就是北京城中,未被万宝斋罗入旗下的两大识玉名家之一。

深更半夜,不速造访,是有点不太礼貌,但刑部总捕头亲自至府拜候,也算给足了面子。常老夫子虽然心头不太舒服,可也不敢不接见,只好起床,洗个脸赶到书房见客。

程小蝶带着小雅、张百通已然在书房坐候,不到客厅到书房,是出自程小蝶的主意,书房才是有宝之地,那里存放了常老夫子收集的典籍、记事,遇上疑难,随手可以翻阅。

看到了如花似玉的总捕头,娇俏伶俐的小雅姑娘,常香亭的怒火就消去了一半,那么漂亮的大姑娘能不辞劳苦,深夜造访,吵醒了一场好梦也只好认了。

不待张百通的引见,程小蝶已抢先说道:“晚进程小蝶,现任刑部总捕头,深夜到府,深感唐突。希望老人家能够体谅。”

话说得十分客气,但软中带硬,既称晚进,又亮了官衔,表明了这是公事,说的好,大家和和气气,谈不好,就准备霸王硬上弓了。

“千百年来,刑吏一职,和民间牵扯最多。”常香亭抚髯微笑,道:“捕头、捕快,民间最怕,但也最爱,他们如狼似虎,能让人家破人亡,闻之变色!

他们也缉捕盗匪,除恶拔莠,清正乡里,使人民安居乐业,政简刑清,这刑清二字,大部就落在刑吏、捕头的身上了。”

“所以,才深夜打扰,希望能以常老的渊博学识,助我们一臂之力。”程小蝶微笑如花的道:“破去一件大刑案,我要破的漂亮,破的手证齐全,让人心服、口服以为各州府、郡表率。”

常香亭呆了一呆,道:“老朽手无缚鸡之力,又无解析刑案的经验,能为总捕头效什么劳呢?”

三五句话,就把事情引入正题,连张百通也暗赞程总捕头高明。

“奔走拼杀、追缉匪徒,是捕头、捕快的职责,但追本朔源,分析事物,就需要渊博的学问,非读万卷书,不能为了。”

“老朽喜务杂学,只怕帮不上大忙吧!”

“我们谈玉,它不会载诸经史上,应该属于杂学了。”程小蝶道。

“这倒是常某精熟的项目,我曾下过一番大工夫收集这方面的典籍、记述,确实读过不少,其实杂学的乐趣,绝非经史能及,只不过,它给人的快乐是一种精神的舒畅,一种超然的自负,却无法用作当官、治世,追求功名之途。”

程小蝶道:“杂学读多了,读通了,读专了,能解剖百物,知人所不知,能人所不能。”

“还要机缘,就拿玉来说吧!”

常香亭长长地吁一口气,道:“玉有千品,中蕴三奇,可是,知道了有什么用,无法收集呀!有些人无意得到了,却又不知它是玉中极品,白白糟蹋了,把一件千古难遇的神品,弃若敝展,唉!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样无可奈何啊!”

“常老,何谓玉中三奇,不说清楚,外行人很难明白。”程小蝶道。

“你听过琼浆玉液吗?”常香亭道:“琼浆是什么?我不是很了解,但玉液,确有其物,玉中三奇,青苗居首。”

程小蝶心中跳动了一下,道:“青苗玉?”

“对,青苗玉。”

常香亭道:“玉中之奇,青苗玉以为其最,莹晶白玉中,生出青苗一株,玉中之液,也就由青苗所化。”

程小蝶长长吁一口气,道:“玉中青苗,化作了玉液,会有什么作用呢?”

“起死回生,延年益寿吧!”

常香道:“它是一种神品,天地灵气蕴育而成之物,说到它的作用,应该是无所不能了,可是,天下是否真有这种东西,无人知晓啊!它记述于一些传奇典籍之中,就算它真的存在人世之间,也是可遇不可求了。”

“青苗化玉液,青苗是否消失不见了?”程小蝶道。

“青苗者,玉液之形也!据说,玉里密封,其形不变,一旦破裂,青苗即化玉液而出。”常香亭道。

“这么说来,人间真有青苗玉了?”程小蝶道。

“常某人可不敢如此肯定,世间是否真有青苗玉,没有人见过,老朽也只能在古籍中,和它神意相会,想像出一个形像罢了。”常香亭道。

“玉液琼浆,只是骚人墨客,用作夸赞好酒的名词,想不到世间真有此物?”程小蝶道。

常香亭道:“千年积雪中生长了两种植物,一种雪莲子,一种雪枣。将雪枣酿成之酒;称作玉液琼浆,它不但是酒中奇品,也是治疗瘟疫、中暑的奇药,一杯下肚,酒到病除。”

程小蝶站起身子,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两天后的赏玉大会,常老务请参加。

那里有珍藏奇玉千百件,还需要常老作番评鉴,夜色已深,不敢再多打搅,我等告退了。”

常香亭站起身子,笑道:“雪枣酿酒,称它作玉液琼浆,只是一种形容、称赞,但真的玉液,却是无价之宝……”

放低了声音,接道:“它还能使人脱胎换骨,返老还童。”

“也使人长生不老,为它犯罪,倒也值得。”程小蝶道。

常香亭道:“能不能长生不老,我不知道,但喝了它,多活个几十年,大概是很平常了。”

程小蝶一躬身,道:“常老留步!”转身而行,快步离开了常府。

小雅紧随身后,一口气赶回刑部。

小雅低声说道:“小姐,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常香亭的确胸罗博杂,多和他谈一会,有益无害呀!为什么要匆匆告辞?”

再谈下去,可能要引起他心中怀疑,他如心中有顾忌,就可能找个事故,推拖了赏玉大会,少了他这么一个人物,大会不但失色,也可能多了些遗珠之憾。”程小蝶道。

谈话之间,已到程小蝶的公事房外。

挥挥手,张百通退了下去,小雅已抢到前一步,推开了房门。

室中早燃了一支火烛,小文怀抱长剑坐在室中等候。

原来,这公事房后,还有两间小卧室,公事一忙,程小蝶和二婢,就住在这后面两间小卧室中。

小文的脸上是一种忿怒和委屈混合的神情,似是窝了一腔心火。

“小文,生的什么气呀!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易容改装,窝在牢房两天两夜,吃不好、喝不好……”程小蝶道。

“小姐,这点苦算什么?小文哪敢生怨恨,恼火的是,被素喜那个丫头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可真是不值得,窝囊啊!”

“怎么回事?我好酒好菜的招待她,但她却半真半假地戏弄我,如不是小姐制止,那晚上,我就对她不客气了。”小雅道。

“她有一身好武功,打起来,不知胜负如何呢?”小文说出了牢房的经过。

“这就非比寻常了!”程小蝶神情凝重地道:“她不是被卖入言府的丫头,而是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存心混入言府中了。”

“这件案子,也是她从中策谋安排的了?”小雅呆了一呆道:“她是人布下的一枚棋子,巧妙地置在言侍郎的身侧。”程小蝶道。

“咱们来一个攻其不备,一下子制服她,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求死不能,再慢慢地审问她,不怕她不招出来。”小雅道。

“素喜不像主谋这件凶案的人。”程小蝶道:“小文应该不会看错,两个黑衣人是真的要杀她,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他们不是一伙的,素喜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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