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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嘿!炮灰?-第34部分

小说: 嘿!炮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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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坐在床里面凑着灯光缝坎肩,大胡子就隔着俩孩子躺在外面看着。自从他住到这边,房租就提高了一倍,他还算守信,都按时交了。如果能偷出他的房契和银票,一切就都圆满了。

    大胡子今日睡的早,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我一面缝线一面斜着眼看他的脖子。一般存在钱庄的银子都得有一个信物,这种信物一般都是随身携带。喜乐说了,多半是家传玉佩或者小一点的印章,如果到手,整个钱庄的银子……

    我咽口唾沫,偷偷探腰过去解开他领口的扣子。有点紧,一只手不方便,小心翼翼的越过孩子虚骑在他身上,手脚麻利地解了领口的扣子,眯着眼睛看了看,没有挂饰。掀开棉被一角往下看,贴身亵衣有个口袋,鼓鼓的样子。

    不屑地撇撇嘴,大胡子形象在我心中直线下降。一个大男人,夜里睡觉竟然把信物放在贴身口袋里,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老葛朗台的精神啊!

    伸手摸过去,小心翼翼的揪出来,发现是一块叠着的布。万分激动的打开,果不其然,看见一枚玉质方印,我咧着嘴想笑,忽觉得浑身不自在,抬头对上大胡子闪亮亮的视线,赶忙把方印袖到袖子里,板着脸说,“我下床小解。”

    说罢翻身下床,下一瞬却被一条臂揽过压在身下。我心虚,攥紧袖口以不变应万变,两个人对了半天眼,大胡子忽的埋头下来,太猛,牙齿相撞发出轻微的响声。我想,三年多没有亲近,牙齿生分到一见面都要打架。

    一恍神见就被人占了高地,我赶紧抬手去抓他不知何时钻进衣服里的手,皱眉问:“你想起来了?”

    大胡子哈哧哈哧喘着粗气,好半天闷闷的说,“没,爷难受。”

    怎么着?您难受还得我用**来哄?

49 过日子吧
 
    我知道他难受的不在身体而是心里,这个我确实劝不了。

    也只是那么一怔间,温热的唇又覆了上来。胡子扎在脸颊和颈间,有那么一丝温暖和怀念。我原打算不是这样的,我打算偷光了他然后逃跑,可他将桂圆儿放在肩上,即使没什么表情,看着也总是让人心酸又心软。

    “你……还会回去,做将军吗?”我挣开一些问。其实我想问他,现在我们母子在他心里的重量,是否大过那些权欲。我清楚的知道,他若没有覆国的打算,那将军定是做不成了。

    大胡子静静的看着我,缓缓说,“女人呐。”

    我眨眨眼有些不明白,脖子上被啜了两口,胸口一疼被重重抓了一把,还是那样不知道轻重。我吃痛,轻轻吸了口气,皱眉抓住他的手说:“我曾经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哼。”

    “那,以后我要是带着俩孩子走了……”

    胸口那只手下了力气,疼得我忍不住捶了一把。

    “你想疼死我!死也不是这个死法!”

    “你想带爷的孩子去哪里?”

    大胡子脸色极黑,似乎我若说给他们找个后爹下一瞬他就会扑上来咬断我的脖子。我嗫嚅半天,下意识地划拉一下他的背说:“当然,如果日子安稳,你也没有往家里划拉女人,好像勉强还能过得下去。”

    胸前的那只手又滑到了腰上,借着烛光我看见他微微垂着眼,表情不似□泛滥,倒似是借助那抚摸回忆什么。他一只手顺着脊椎往上滑,觉得不便,将我侧过身去。那手从腰往上,直到后颈,又渐往下,顺着脊椎直到尾椎,停留片刻,快速的解了衣带。亵裤被褪去,那手就落在臀上,又划到胯侧顺着腰身往上。

    他就那样透过睫毛看我,目光里是我看不透的东西。两个人相互盯着,不知为何,眼睛便有些湿润。我想他若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蛮干一番,我必定会气愤居多,可他这般静静的看着我,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人在眼前,日子也算安稳,那些怨和恨便也淡了。我算不算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人?

    “又瘦了?”

    是疑问句,我听着心酸。

    “还是一直没胖过?”

    我垂下眼皮不语。这是我选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怕他突然消失的男人。我觉得他无情,可他总能细微处涌出让我无法忽视柔情的男人。他说没忆起我,昨天那眼泪为谁流的呢?是不是隐隐就知道我受的那些苦?

    告诉我,我是琼瑶上身了吧。

    昏黄的烛光让人的心也变得温暖,我闭上眼贴上去,吻住那微露迷茫的眼睛。再强大的男人,总该有可以软弱的时候,如果可以,我愿意让他软弱的一面只在我面前显露。

    他手上的力道渐重,我只能轻吻他让他缓下来。可他手探下去,刚触及湿润就强硬的顶了进去。

    “哦……”他仰着脖子闭眼低吟。

    “啊!”我痛叫出声,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却只能箍筋他强势挤进腿间的腰身。

    我张着嘴吸凉气,旁边的葡萄被吓得一只脚狠踹了一下床板。我僵住,扭头见桂圆儿也颤了一下,吧唧吧唧嘴转了下头又接着睡,忙捶着他压低声音叫,“你……你你你……奶奶的……疼死老娘了。”

    大胡子搂着我的腰起身,身体相连着快速走到另一边,直接抵在墙上。我推着他气道:“凉啊,凉!”

    我刚才那真是脑抽了,怎么会想着对他柔情四溢呢?嗷,凉,真凉!我拼了命似的往他身上挤,只想离开那面墙,以至于那些疼都不再注意了。

    大胡子胡乱地解开自己的亵衣披在我身上,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臀,开始专心动作。深深几下,忽而停下。我喘着粗气看他,气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发脾气了,只皱着眉问:“你是嘿咻,还是在打仗?”

    大胡子很淡定的说:“床上也是打仗,不能轻敌。”

    “你奶奶……”

    声音淹没在他算不上温柔的吻里,或者说,声音消失在他的啃咬中。他放缓速度,疼痛渐弱,感觉就慢慢升腾。他力度渐大,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巴终于自由的时候我听见他嘟囔,“爷更适合你,乌伽那厮,要不起你。”

    我又想哭了。这不是做爱,简直就是惩罚。我两腿抖的直往下滑的时候忍不住狠狠捶着他的后背,咬牙切齿道:“够了吧,够了吧你!”

    他绝对是故意的,每每我察觉他肌肉紧绷他就退出来一些,缓口气接着再来。身体像是有无数电流在窜动,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让快感更强烈些。我咬紧唇不停的喘息,极力压制自己想尖叫出声的冲动,又是一阵疾风骤雨,又是预谋退出片刻给与宁静。我顾不得颜面,一把钳住他托着我腰部的手,狠狠的甩开,搂着他的脖子一脚抠着他的腿,半吊在他身上快速动起来。

    “娘?”葡萄脆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我猛地僵住,身体因紧张快速收缩,大胡子这厮也终于闷哼了一声结束这场战役。

    我看看自己,还好,披着孩儿他爹的亵衣。再看看大胡子,还好,只露出半个屁股,身上还松松垮垮的挂着那条长裤。虽说衣衫不整,但是,但是也算有东西蔽体。

    “娘。”葡萄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葡萄尿尿。”

    “啊?啊!”我拽紧那件衣服,还好他个头很高,我佝偻着腰倒也能遮住点风光,只是两只脚一着地差点跪在地上,还好及时搂住了大胡子的腰。

    我羞愧难当,睁开眼却看见面前那个方才勇猛无比,如今半虚软着才挂着些黏液的东西,哭丧着脸提好他的裤子,系好腰带。干脆跪在地上对葡萄说:“让你爹抱你去。”

    大胡子看看我,忽然问:“你怎么不穿裤子?小心冻着。”

    上帝啊,我能骂人吗?如果不能,我就啥都不说了。

    大胡子很淡定的一手一个夹着,将我扔到床上,转身抱着葡萄去了屏风后面。我钻进被窝还听见葡萄问:“你是我爹?”

    “唔。”

    “你为什么打我娘?”

    “她不穿裤子。”

    狠抓了一把床单,我磨着牙暗暗问自己,谢敏,你那脑袋里装的都是粪便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敏:天呐,让我死了吧!
清风:不行,我还没玩儿够呢(耸肩笑~~) 

50 临近尾声

    大胡子是个矛盾的人,貌似是一身大男子主义,可是当初我生产他竟然呆在房里陪着,虽然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无处可去。但另一方面,他也从来没在有人的时候表现出亲密的情况,那日突然搂住我当然是突发状况,我肯定若是回头问他,他会斜着眼扫我一眼反问,“爷抱你?何时?”

    但莫名其妙又颇心酸的一夜还是让我们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升温,那以后,他时不时就要抓住我搞点那种因为不穿裤子而要遭受的惩罚。起先我还故意躲在床里面搂着孩子不出来,后来有一次无意被他抓住,直接压在外间的桌子上法办,遭遇了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后就开始试着享受。

    那谁不是说了吗,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就试着享受吧。何况,唉,我还是很享受的。

    这北地的特点就是没有春天,前几天还穿着小棉袄,突然间就热了起来。牵着孩子去店里,路上有人穿夹袄棉靴,有人穿单衣单鞋。小孩子火力旺又多动,本来穿的也不厚,出去跑一圈儿回来就水洗了似的。特别是葡萄,每次出去一圈,回来就脸蛋通红满头大汗。

    这日又不知道去哪里疯,被康康背回来的时候还脸蛋通红。桂圆儿规规矩矩的坐在板凳上拿着蛋糕喂蚂蚁,看见这样的葡萄小眉头皱了皱,很不能理解的模样。我拽过葡萄给她脱绒裤,谁知她捂着屁股大喊大叫不让脱,大眼睛直直瞪着她爹就是不松手。

    大胡子冷眼旁观,葡萄嘴巴一瘪,挺委屈的说:“不穿裤纸爹打屁屁。”

    恬妞在一旁说:“怎么会?葡萄不热?”

    葡萄脑袋一甩快速说:“娘不穿裤纸,爹打她屁屁。”

    我拽着她绒裤的手一抖,老脸瞬间红了。没敢看他们脸色,拎着葡萄进了房间,三两下脱了换成单裤,葡萄还捂着屁股很委屈。这姑娘绝对是装的,晚上脱衣服钻被子怎么就那么利索呢?还光着两条腿蹦啊跳啊的,每次阵发性抽风都这么会看时机。

    葡萄滑下凳子又溜出去接着疯,我坐在桌子边想着目前的生活,觉得往昔期盼的平静都拥有了,却似乎并不能算得上圆满。想不通缺少什么,也许只是烤羊肉串最后少了一味孜然,不够地道,但总算可以入口。

    再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多日不见的阿狄,对于这个帅哥我还是很希望能划拉到自己家里。惊喜地去看恬妞,却发现她就像是没看见似的。我有些狐疑。恬妞最近经常出门,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了更好的,她年纪已经算得上很大了,能为自己操些心自然是好的。

    阿狄冲我点点头,继续和大胡子低声说着什么。我没过去听,去前面做蛋糕。只是这一模子蛋糕送进去都变成了大胡子的脸,我听见自己说,“活那么辛苦干什么?偷了银子旅游去吧。”

    乌兰过来下战书那天风和日丽,她一身华丽精美的马装,手里还拿着一条小马鞭,娇俏地站在蛋糕房前,扬着下巴对我说:“咱们两个比赛。”

    这人脑子绝对不够用,我坐在店里闻着蛋糕的香味,凭什么跟着她出去吹热风晒太阳?

    “是女人就出来比赛!”她气场还挺强,不一会儿就围了几个人。

    我叹息,“地球上挺危险,小妹妹赶紧回火星去吧。”

    葡萄手里拿着化掉的糖葫芦问我:“娘,火星是哪里?”

    桂圆儿指指天空,“那里。”

    葡萄反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弟弟好笨,那是太阳!”

    我心疼的不得了,扬手替桂圆儿还回去,“又打弟弟!”

    葡萄没事儿人似的摸摸大脑袋,“嘎嘎”笑了两声说:“我知道地球,就是脚下这个球球,娘教过。”

    桂圆儿接了一句,“地球是圆的。”

    众人看我娘仨的眼神像是看三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乌兰被晾在外面脸上有点不好看,马鞭“嗖”的一声甩过来,挂在那里的招牌应声就被卷了出去。葡萄呆了一下,随即拍着小手欢呼:“好厉害。”

    乌兰“哼”了一声得意洋洋。桂圆儿皱着脸仰头对我说:“娘,她是坏银,姐姐是叛徒。”

    关键时候,还是儿子好啊!

    我看看那块被她甩到地上的竹牌,上面还写着“今日特价——果仁脆饼”,此时正被她毫不在意的踩在脚下。我额角一下一下的跳,手跟着就有些痒痒。忍了半天才忍下去冲过去拽着她的头发骂街的冲动,抬手顺了顺头发,笑着问:“为什么要比?”

    周围看客很失望,其中一个大妈还叹了口气,看着我摇了摇头,似乎很期盼我能冲出去上演一场全武行。

    乌兰扫了一圈人群,扬着下巴说:“这是规矩,成年男子有比武争夺女子的权利,女子也有较量争取幸福的权利。”

    我摇头,“那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家相公都三十了,是已婚中年大叔,我也是已婚妇女。”转头问那个大妈,“这边也允许女子抢已婚老男人吗?”

    “这个不好说。”那个大妈很热情的模样,“要是一般人家自然是不可以的,但若是很出色的男人和女人自然是得争一争。”

    大胡子从后面走出来,那大妈拍了下手掌说:“诶,这位一看就是条真汉子,有人喜(…提供下载)欢也是理所当然。”

    那你家老头子怎么不拿出来让人抢啊?我揉揉额头有些无语。北国的人呐,就跟这天气似的,喜(…提供下载)欢热闹喜(…提供下载)欢张扬,冷就冷死,热就热死。大胡子一脸茫然,看了看我,目光最后定在一旁烤炉里的蛋糕上。乌兰往前走了两步,看得出有些激动。

    “多吉大哥。”她说:“我终于说服了爹娘,要和姐姐比试。我与姐姐约好比马术,多吉大哥一定要去看。”

    说实话,我顶不喜(…提供下载)欢“姐姐”这个称呼。搁古代,但凡无缘无故喊你姐姐的人,都是想把你的男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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