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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金钗劫:换颜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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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的手指在肌肤上流连,力度肆虐更甚于宠溺,贪婪地象是怕她丢了、怕她逃了,那么紧地抱着,骨头轻微的“咯咯”的声响,仿佛整个人要被她生生地揉碎了。

锦瑟痛了,从喉中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很低很软。

锦瑟急切的像后退去。

“别再逃了。”轩辕恪的声音透着懊恼和急切。

他的声音好似幼鸟的翅扑扇在耳边,他的手臂,包裹住腰,他的胸依偎着她的柔软,他的脸颊贴着她的鬓角,他的心跳响彻她的耳朵。

她眼前一阵晕眩,他对她说:“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对害你的人手软……”

他爱怜的轻触她的容颜,略略侧身,将她拥在怀中。

她顺势仰起脸,一泓青丝倾泻在他光滑的身上。

如藻蔓般缠裹着两人——

一瞬间锦瑟几乎觉得喘不过气来,只是无声的张著嘴努力呼吸。

“烟儿……烟儿……”

他在锦瑟耳边一次次迷醉的低喃,那样温柔而心疼的声调,一遍又一遍。

……

夜深沉!

锦瑟累极,已沉沉睡去。

轩辕恪轻轻撩开她额前汗湿的发,只着了单衣,坐起身子,将自己的风氅轻轻的覆盖在她的身上。

这才凝神运气。

只觉胸口滞留的火烫之气已经散去,双臂的力道也早已回了来。

热气散去,只剩下牢房中的湿寒。

他心疼的眸子紧紧锁在锦瑟的身上,半晌才移开目光,闭目调息。

片刻的宁静后,就有急急的脚步声传来。

他陡然睁开眼,只看了一眼,就起身,抱起地上的女子,温柔的叫醒她。

“有人接你出去了。”他含笑注视着她半睁的双眸。

“恩。”她嘟哝了一句,脸上微微的不耐烦。

“好了,有你出去我更放心。”他若无其事的整理着她凌乱的秀发和衣衫,口气轻柔的让来人侧目。

那走进来的人并不着急,只是垂首在一边静静的等待。

她犹疑了一下,还是把纤细的指抚在他的手上,有些心疼,也不敢大声,“那我明日等你回来。”

“好。”他坚定的回答。

锦瑟这才露出了笑颜,柔顺的跟着那人向外走出。

走到外面,简陋的马车静静的等着,看着宫人上前伸手搀扶,锦瑟没有迟疑,搭了那人的手,就上了马车。

马车里坐着的男子,在朱色纹龙的锦缎礼服映衬下,那美丽的面上因为过度的纯酿,而染上一层沉灰色苍白,宛如外面雪后的天色,阴沉且森冷。

“我没有打扰你们吧?”他冷声的问。

锦瑟一怔,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时讪讪不能言。

许久,她才苦涩的开口,“皇上,你何必……”

“何必这般周折是吗?”他微挑的眸幽幽地望住她,许久,忽然叹出一口气,“朕的母后一心想杀你,为了你,朕背了恶名,将自己的功臣下狱。不惜承担天下骂名,只为从母后的手中换下你……”

“是吗?”她虚弱一笑,秀丽的眉头痛苦地蹙起。

“不是,朕确实想杀了他。”他半真半假的笑言。

“皇上,你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何以诛杀,杀了恪,你真的就能拿回兵权吗?”锦瑟微微地笑了,清澈而且妩媚,在黑色的夜里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平静。


第一百四十四话皇权
皇上目光像针一样地尖锐,狠狠的看着她的神情。:

“若以他的身世呢?”他隐忍着勃怒,脸色已然是铁青。

她看他半晌,侧首向外,“皇上知道了好,倒免得压在心里。既然你知道恪的身世,就更不能动他。”

早在第一次进宫时,锦瑟已决出当今太后对轩辕恪的不寻常,更在去探望恪的亲生母亲时,更看出了她与皇宫里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之后,她早已查出,现在的太后竟然是恪的姨母。

他疲惫的靠向椅背,“锦瑟,你说,朕做这个皇帝有什么意思?朕就像提丝木偶,竟然早被人操控在手中。”

他这个皇上做的,天下事他最后知道,天下事他亦过问不了。

因为愤怒而睁大了的阴冷黑眸,透过怒火燃烧起潮湿的朦胧,看着面前的女子。

锦瑟的眼里现出一种模糊的怜悯。

她知道这是真的,虽然在王府仅仅短短的一年时间,可她自然也接触过家国政权的替换,而且可以说也是亲身参与其中过——

想来历代都是如此,皇位是段家族的,可每每新君即位,权力,世家贵族也不会拱手奉上。

如果说段氏的皇权可以遮天蔽日,那么,名门贵族的族权就绝对可以覆盖大地。

“锦瑟,你知道朕这个皇上有多么窝囊吗?”皇上淡淡地开口,“太后,王府,你们的背后都有一条一条的细线,他们错综复杂,全掌握在一扇扇朱红高门之后、一层层轻纱帷幕之内的手指中。”

“皇上!”锦瑟无奈的轻叹,当她对上这位新君淡漠甚至带着恨意的眼神反倒平静下来,以一种审慎的语气说道:“皇上,帝王居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但任何尊荣的背后都必须有庞大的支持,这是君臣之间的默契——您怎么会如此抵触?”

“这不是什么默契!世族是在分享皇权的威仪!锦瑟,任何一个帝王都有不会希望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朕也不例外!”

锦瑟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勉强露出了一个稀薄的笑容。

——

“但是,朕不能不低头——向你,也向你背后的权势!”

“我知道。”锦瑟有些发起了呆。

“天下人只当朕现在是最尊贵的,可现在朕能做什么,最爱的女人是朕的肱骨之臣的王妃,朕的权势已被瓜分殆尽……”皇上微微后退仰,背已经靠在了软垫上,“锦瑟,朕赐了你一道免死的圣旨,危难时刻,你无须隐藏。只是,朕曾经承诺的是保你一人平安。”

锦瑟沉默地听着,看似恭顺地低头,她明白那种被牵制的无奈与痛苦——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想,一切都必须按照计划,如有违抗,将什么都有无法拥有,因为,你面对的是真正的权势!

可她从不想与权势作对,想与之对抗——权势没有错,拥有权势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像世上任何一件武器,可以杀人,一样可以救人,端看你能不能拥有它,又是如何运用它的!

她没有在回答皇上的话!

她只是想维护王府的的地位,只为报王府之恩。

她只想护轩辕恪的安康,只为,那是她想用生命护着的东西,心甘情愿!

所以,她与皇上,她与皇权,从此刻,只会是势不两立!

看着她漫不经心的神色,他终于怒了,“朕在和你说话,锦瑟你有没有听到……”

锦瑟微微一愣,懵懂的看着他,不明白君王又为何无端发怒。她看着前方敞开的王府,淡淡的笑了,“皇上,到王府了。”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眷恋牢牢的锁在她的容颜上,“罢了,你去吧。”说完,他缓缓的闭上眼,再也不愿意看她了。

锦瑟下车,段宇已经迎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疾驰而去的马车,温和的问了句,“回来了。”

锦瑟含笑点头。

“热水已备好,快去吧。早点休息,我会为你调好伤药。”他将殷殷关切藏在了眼底,半晌才懊恼的复又道,“我不该戏弄你们,你的蛊毒已经清除了。”

锦瑟低头垂眸,心中涌起暖意……

“只是提前了,太后迟早会对我下手。”

“快去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翌日。

锦瑟就听到了各种风言风语。

有人说,轩辕氏将会从此一蹶不振;也有人说轩辕恪根基尚浅,新君即位,难免想一手控权,只怕刚封的武王断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还有人说,武王妃与皇上关系匪浅,一日有她在,皇上就不会对轩辕氏斩尽杀绝。

锦瑟整个上午,都静坐在王府的偏厅中,手里的茶凉了换,换了又凉,茶叶慵懒的在浅花白瓷中旋转舒展。

直到有人回报,百官联名上书已经承秉到帝王手中,她手中的茶盖一顿,磕在细瓷的边缘,清脆的响了一声。

这渊深如海的宫廷里,究竟有多少眼睛在看;风云诡谲的朝堂上,又复多少人在看;变乱不息的天下间,更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

锦瑟都不在乎了,这一局,已经化作了浅笑消失在她的唇边。

雕花的窗半开着,阳光照射进来,一蓬蓬浮着细细的尘,如梦如烟。

回府站在长廊上的轩辕恪,静静的看着她唇边的浅笑,她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流露出异样温柔竟带着一股抚慰人心的错觉,美得让人不禁有股摘下的*****。

“烟儿。”他哑声轻唤。

她的身影在阳光中,如同即将羽化的仙女,他心中一惊,蓦然开口,只想打破她的梦,将她留在身边。

锦瑟怔怔回头,望着他脸上英俊中带着疼惜容颜,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她就这样站起身,突然奔跑了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第一百四十五话劫难旖旎
锦瑟深深望轩辕恪,眼里亮着凄凉与感怀。

良久,她伸出手,拨了良久终于从他长长的黑发中拨出了一根白发。

不由的就展开了如花的笑颜。

她的声音低得如同弦上回荡的袅袅余音,她说:“你还不该有白发。”

轩辕恪的内心有如刀割。

古壁生凝尘,羁魂梦中语。

她仿佛是三世之前自他灵魂里生长开花又离开,杳然一生,惘然一生,终于这一世,才回到他心里,在那样一个风雨如晦的夜晚。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

“我没事了。”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外面有人。”她一挣。

他却没有放开她的手,“刚刚是谁就这样冲到我的怀里的,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他无奈的俯身抱起她就往内室走。

“你干什么?”

“我累了,想休息会。”他疲惫的再她鬓边耳语。

内有侍女,闻言,忙命人往汤池中注水。

他将锦瑟放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一边的侍婢忙上前为他更衣。

锦瑟斜眼睨着他,缓缓的垂下眼帘。

“你下去吧,以后这些事不用你做了。”他突然出声吩咐。

那婢女一言不发,躬身退了出去。

锦瑟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仍然半阖目,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细看下,才发现,长长的眼帘正优雅的向下弯着。

久不见锦瑟上前,轩辕恪轻叹一声,自己动手,脱下了身上的长氅。转身向屏风后的汤池而去。

白色秀梅纱的屏风并不能将里面的景色完全的隔离开来。

当他散开单衣,露出强健的背部肌肤时,锦瑟的脸像燃着了火,再也不敢向里面看去,一时目光游移,竟不知看何处好。

促然起身,紧握手中的丝巾,咬唇伫立一会,她就要转身向外走去。

屏风后的轩辕恪早已滑到水中,枕在光滑的大理石边缘,他微阖了眼,懒懒笑,“王妃,本王口渴,刚看到桌上有上好的蜜橘,可否劳请王妃给递过来。”

锦瑟一怔,想踏出去的脚又堪堪收了回来。感觉他的眼直直地盯着自己,她只觉颊上发烫,轻轻地垂下了头,只看着自己的影子摇曳不定的晃动着。

“烟儿,烟儿。”迷蒙水雾中,他似不耐的喊她,“你不在吗?那我可要出来自己来拿了。”边说,他边作势起身。

这人,倒是无赖得紧。

她连忙转过头回过身,借由伸手掠起额前的细发,掩住羞窘,寻着蜜橘所在。

“你等等。”慌忙出声中,手中已经握住了那黄橙橙的橘子。

踌躇间,来到屏风边,她恼怒的一抬头,只见轩辕恪正似笑非笑的看了她。

蓦然她直望向他,本如秋水一样波澜不惊的冷清双眸,忽然竟似烟花一样绽放出流光飞舞。陡然一抬手,手里的橘子飞了出去,直奔着那人而去了。

“啊。”一声闷呼,锦瑟只觉眼前一花,水面上已经失去了轩辕恪的身影。

“恪。”她蹙眉。

回答她的只是微微荡漾的水波。

“轩辕恪。”她的声音已经开始打颤,脚慢慢的向池边而去。

“恪。”她缓缓俯下身,这才看到水下静静的沉着他的影子。

就在她心急的想下手拉起他时,他整个人突然踩水浮出了水面。

“轩辕恪……你……”锦瑟一时苦笑不得的看他。

他却神情的凝视着她,“娘子不敢见为夫,为夫只好把自己先藏起来,免得娘子害羞。”他说得理直气壮,只是眼底的狡黠泄露了他的得意。

“轩辕恪,你过分了,我只是不习惯,你倒来吓唬我。”锦瑟大了眼睛,还是不解气的看他。

“那就从现在开始慢慢习惯。”看着她清澈的双眸,心绪间难以觉察地出现了一丝紊乱。

“我走了。”锦瑟刚想起来,就被他拉住了手腕。

“你看看我。”他含笑的看进她的眸子里,“下次你就不会害羞了。”

锦瑟抬眸直视他,眼里渐渐泛出柔和。

一点水珠挂在他浓黑飞扬的眉梢,半湿的发髻松松绾住,水雾缥缈之间,别有一分落拓不羁的风流神韵……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手里竟然将那个她丢来的蜜橘剥了开来,漫不经心地递到她的唇边,却在锦瑟张口的刹那缩回手去。

“轩辕恪,你敢耍我。”她水般柔滑的声音不甘心的响起。

就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他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腕送给她,然后轻轻一带,将她拉到怀中,锦瑟的手臂缠住他,两人双双跌入一片水花飞溅中。

锦瑟被他狼狈的样子逗得大笑,忘了闪躲,笑声未歇,却被他探手抓住……

“脏死了,你别碰我……”她不满的叫声淡淡的淹没在水雾中——

一室旖旎,春色无限,慵懒的午后,锦瑟早已在他灵巧的手指和强壮的身躯下化成绕指柔,时光亦在缠绵间悄然流过……

就在锦瑟昏昏入睡时,模糊中,轩辕恪将她抱了起来。

亲手拿轻软白绫,替她周身揩拭,又用外朝进贡来的海绒上下擦遍了,打开一匹碧罗,给她轻轻地包裹出,那海绒的佳处,能收干水气,可以使肌肉温柔。

加上锦瑟雪也似的一身玉肤,经那海绒摩擦,愈觉得细白腻滑了。

恰恰显现出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愈加狰狞。

他阖目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怒气全消,只留下见不到底的深沉——

不是他要反,只是,有很多东西他要保全——

迟疑间,外面有侍女来报,段宇已经在正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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