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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明知我爱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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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长裙,那是她属于唯一的东西,是的,唯一。她脱下医院的病号服,换回它,就是要带着它,走到世界的尽头。

    极目尽去,东京的风景依旧那么美,那么繁荣,而她的心却那么苍凉,苍凉到无处安放。

    她倦了,心底荒芜,荒芜到野草疯长,如藤蔓一样,紧紧攥着她的心,一圈一圈的缠绕,勒紧再勒紧。似乎要勒得她无法呼吸。

    妈妈,如果这世间真的有轮回,生命的延续,是为了反复轮回清洗罪孽吗?那么,我前世又背负了什么呢?

    妈妈,原来时光流转,却依然转不过宿命。飞蛾扑火的爱情,绚烂无比,却总也逃不过灰飞烟灭的命运。

    妈妈,如果没有来过这世界,是不是所受的伤痛就会少一点?

    泪,无法压抑,大滴大滴的落下。

    心底的锐痛从没停止过蔓延,连神经末梢都发出绝望的痛。她以为,心死了,就不会痛!原来不是。

    妈妈,为什么你要生下我,又把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这世上?为什么不把我带走?

    她轻轻的爬上护栏,微笑着,最后看一眼这世界。她要离开了,离开这世间,去一个安静的地方,那里只有爱,没有伤害,没有疼痛,没有恨。

    楼底下越来越多的围观者,他们在大叫着什么,她听不到,什么都听不清。她只是静静的微笑着看着他们。

    木野望,如果有来生,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夕阳的余辉淡淡的映在她的脸上,美丽而苍白。

    再见了,木野望!如果此生不曾认识你,我不会如此的绝望。

    光着的脚一步一步缓缓的迈到护栏外的边沿上,风冷冷的拂过她单薄的身子,每一下,都似乎令她摇摇欲坠。

    底下的人不时的惊呼一声,拼命的比划着,大叫着。

    “不要,左野雨……快回来!”匆匆的跑上楼顶的sky,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惊得心都要跳停了。

    听到叫声,左野雨缓缓的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只是,那笑绝望而悲凉:“谢谢你救了我,可是,对不起了……”

    “不要做傻事,快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解决!”sky慢慢的靠近,声音带着一丝崩紧的慌张。他答应刑风会好好照顾她的,他不能让她有事。

    左野雨又笑了笑,不答话,轻轻的向前迈了一步……

    sky一看她站到护栏外的边沿上,惊得他马上停止试图接近她的脚步,急切的大声疾呼:“左野雨,不要,快下来,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腹中未成形的宝宝想想,你不能那么自私的带走他。”

    “如果宝宝的出生注定要承受诸多的苦难,我宁愿现在就带走他。”左野雨低着头温柔的抚摸小腹喃喃低语,宝宝,他在哪呢?他还那么的小,却已经要承受那多么。她怎能忍心看着他将来受苦受累?

    sky猛然一惊,她知道了?她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更加决绝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左野雨,宝宝很好,乖,快下来,你会吓着宝宝的。”sky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左野小姐,你不能那么自私的决定宝宝的生死,他有选择出生的权利。宝宝的情况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严重,现在医学很发达,况且你是孕初期,药物对宝宝的影响并不会很大。”主治医生急忙劝说。

    左野雨抬眼看他淡淡的笑:“医生,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她们说因为我手术后服用了大量的消炎药,宝宝将来的发育必定不会健康的。”

    “谁说的?”sky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到底是谁造的谣?他第一个灭了他!

    “左野小姐,我们调来了你之前的住院纪录,孕三周前药物对宝宝的影响并不会很大,孕三周后,医生开给你的基本都是补血的药物。你要相信医院,只要做足孕期排查,就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宝宝生命力这么强,你受这么重的伤,吃了这么多药,他依然顽强的存活下来,你作为妈妈,一定要相信他,为他加油啊!”医生语重心长的劝道。机体的优胜劣汰已说明精子的质量很高,宝宝的情况真的不是她所想像的那么严重。

    真的吗?宝宝,你会怪妈妈吗?左野雨低头注视着小腹,。

    sky慢慢的接近她:“左野雨,你看,医生都这么说了,不要做傻事。快下来,把手给我……”他试着对她伸出手。

    左野雨稍稍犹疑了一下,微微退后了一步,她感到有些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顺势就要往下掉,围观的人群惊叫了一声。sky眼明手快的伸手一把拉过她。好险,sky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左野雨软软的倒在他怀里,晕厥前,她抬起头向他苍白的微笑:“请你,带我走……” 






83恐惧

火红的兰博基尼继续招摇过市,几天的柔道对抗赛后,宇文风铃终于有时间去探望左野雨了。小雨不知好了点没,这几天打她电话老是不接,害她担心死了。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掠了掠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她极度无语地瞪了眼戴着茶色太阳眼镜扮酷的上野稚,这家伙爱飙车的的坏习惯永远也改不了,无论她怎么抗议,他就是死也不把车速降下来也不将软顶升起来。幸好是短发,要是是长发那还不纠结死了?你几时见过木野望载着小雨的时候把车子开到50码以上?人家都是优雅的把车子当巴士一样慢慢开!虽然那样极度漠视了BMW作为跑车的功能。

    说起木野望,她还真是相当的郁闷,傻瓜都看得出他对小雨的感情,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故意把她推开。

    车子随着急刹的声响嘎然停下,总算安全到达木野家门口。宇文风铃抬头正想和上野稚说什么,木野望就开着车出来了。

    “望,你要去哪里?”上野稚看了看他车上的行李奇 怪{炫;书;网}的问,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任务啊?

    “我……把小雨的行李送回去。”木野望侧过头看着上野稚,一夜无眠的眼底透出无尽的落寞。

    “为什么?小雨不就在这里住吗?你送走了她穿什么?”宇文风铃摸不着头绪。

    “她昨天回家了。”她凄然离去的微笑,如同责罚的刑仗,无情的鞭打着他。

    “回家?!”宇文风铃和上野稚同时惊叫起来!那左野爷爷没事叫他们去左野家取那么多珍贵的药材做什么?

    “你确定小雨回的是左野家吗?”上野稚意识到事情不寻常,歪着脑袋看着他,神色有点凝重。

    “怎么了?”木野望嘎哑着声音问道。

    “我们刚刚从左野家过来,爷爷特意叫我们过去拿的,他还让风铃多陪陪小雨。”

    “没有……回……家?”一秒钟的呆愣之后,木野望只觉胸口重重一窒,心底深深的恐惧如墨一样迅速扩散。佣人说她是光着脚跑出去,连鞋子都没有穿。她没有回家她能上哪?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望,发生了什么事?”上野稚看着僵硬着身体定定坐在车里的木野望问,声音有些焦急。宇文风铃一听左野雨不见了,急忙推门下车转过去木野望那边想问个明白。

    而木野望已慌乱发动车子,以疯了般的速度疾速而去。

    上野稚把宇文风铃拉回车上后紧跟着,他现在非 常(炫…书…网)确定一件事,小雨丢了!而且他们之间肯定出了非 常(炫…书…网)严重的问题上。

    她去哪里?她能哪里?他不敢想像,一个身无分文浑身是伤的绝色女子,光着脚绝望的跑在清晨的街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想起她那异常泛白的嘴唇,单薄无依的身子,他不禁一阵又一阵的冷颤。车子如无头苍蝇的在东京的街头上乱窜着,生疼的眼睛努力掠过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路人。

    恐惧渗透筋骨。原来,真正恐惧的感觉是这样的。

    疯了般的在路上寻找,如疯子般的抓着每个路人询问,被吓坏的人们睁着惊恐的眼睛无一例外的颤抖着说未曾见过。

    当他抓着一个路人的衣领,红着眼如疯子般大声询问时,上野稚及时赶到。

    “望!冷静点!”他用力的架开他把他拖到车旁,而宇文风铃则不断的向快被勒死的路人道歉。

    木野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口大口。他觉得空气是那么的稀薄,稀薄他无法呼吸。东京都龙蛇混杂着大大小小的黑帮,他们掌握着东京的色情链业。像她这样一个惊为天人的女子,孤身走在东京街头随时都会被街头混混掳走,即使他动用所有的关系,即使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她,都已经过去一天了……万一她让人……怎么办?万一她的伤口迸裂了怎么办?!

    努力地稳下神,取出手机拨了号:“雷,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望,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然哪会想得起我这个深深痴恋于你的人?说吧,又什么事要我出手?”伊藤雷叹息,命不好的人就是这样!唉!

    “帮我找到小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即便是扫荡全东京的黑帮,我要她毫发无损!”

    “小望望,你怎么老是搞丢你的女人?!”伊藤雷没好气的说,又不是丢他的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要他找?

    “雷!算我再欠你一次!她才刚出院,伤还没有好,身上也没有钱,我要确定她有没有落入仇家或黑帮的手里。”

    “好啦好啦!不知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的,今世要追着你的屁股走。今晚给你消息!”呜呜,他伊藤雷是谁啊,山口组后藤组的掌陀人啊,多少人想巴结多少人想得他恩泽也来不及,可他木野望却居然对他不屑一顾,他最终还时不时的得听他发号施令,帮他找女人,真是惨绝人寰没有天理啊!

    “下午!”

    “你当我是神啊,一下午就能扫完东京所有帮?!”伊藤雷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不管,你的事!”心里的焦虑与担忧,不是当事人怎么会懂?

    “我可以说不吗?”伊藤雷无奈的答应。

    挂掉电话,木野望无力的靠着车,他没有想过,他会以这种最惨烈的方式逼她离开。 






84离开

东京湾一处豪华的别墅里。

    柔柔的水床上,躺着一个安静的女子,美丽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整个人如同静止了一般。房间里有着窒人的静默。

    sky看了看自医院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左野雨,担忧的与青炎对望了一眼。

    昨天傍晚发生的事,他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要是他迟来了一步,该怎么办?他跟随刑风在黑道上打杀爬滚了那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害怕过什么,可是当他冲出住院部,跟随人们的视线向上瞧时,顶楼的情景差点没把他吓得魂飞魄散。楼顶上那个被风吹得裙袂飞扬摇摇欲坠的女子,正带着决绝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护栏的外沿,紧张的人们在大叫着什么,可是她全然不顾,依旧微笑着一步步的往外走。究竟是什么让她那么绝望?

    青炎在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再迟就会来不及,刚接到消息,雷下令在全东京大规模的找一个人,估计是……”他看了看左野雨,冷眉凝敛。

    sky坐落床沿,低着头轻轻的对一动不动的左野雨说:“小雨,你确定真的要跟我走吗?你不怕我吗?”其实他对她的反应真的有点惊讶,昨天早上她急救后醒来,睁开眼晴便见一屋子的黑衣人,她仅是皱皱眉对着他淡淡一笑,然后就不再说话,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完全没有决料中的惊恐。

    左野雨面无表情的轻点头又摇头,连死都不怕,又何惧什么?

    “医院的入院纪录我已经派人处理好了,他们不敢乱说。我已依你吩咐给嫂子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和护照,叫凌慕羽。出入境都不会有任何问题。”青炎淡淡的说,风的女人值得他守护。他从她的资料里得知她中名姓氏,费了好大周章才弄到一个叫凌慕羽的身份。

    “青炎,这里的摊子就留待你收拾,我带她回台湾,短期内都不会过来,如果有什么事非得我处理再说。”自从刑风入狱以后,沧海集团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处理,这一个多月来他就一直日本台湾两边飞,日本这边的烂摊子弄得他人仰马翻。沧海的局面也不易控制,但总算根基壮大。他终于了解,无论是混黑还是从商,那都不是简简单单就做得来的,尤其是这种有一定规模企业。

    幸好他这几天刚好在日本,幸好他及时救下了她,要不然他怎么向风交代?好不容易才出现了一个能熔化千年冰山的女子出现,他拼死了也要让左野雨好好的。

    “没事,我搞得定。”

    “小雨,你的所有东西都不会带,但如果你要,我随后会派人去取。”当然,这个取不会是光明正大的取。只是一取,怕是无论怎么都会惊动他们那邦人,这个至今也查不出名目的组织所有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左野雨轻轻摇了摇头,既然都连身份都丢弃了,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眷恋?只是,爷爷一家一直都对她很好,她却别无选择,左野家和木野家的世交关系,只能让她任性的选择离开。犹疑了一下,她把眼睛转向sky,幽幽的说:“sky,请你,为我再做一件事,可以吗?”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她什么都没有,甚至不能给他一点报答。

    “好!”sky柔声说,这个如水一样的女子,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总是能深深打动人,让人不忍拒绝她。

    “我爷爷,想法让他彻底安心。”目光盈盈泛泪,她愧对爷爷,他对她那么好,那多慈爱,她却如此任性如此不孝。

    “好!”简单的一个字,让她充满感激。上天终究还是对她不薄么?让她劫后余生遇上待她这么好的人。

    抚了抚尚平的小腹,那个幼小的小生命正在她体内努力顽强的发育。

    妈妈,当初,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生下我?想起自己差点就扼杀了他,泪止不住的挥洒而下。

    妈妈,告诉我,那么艰苦,那么蚀心的痛,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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