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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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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害他现在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可是她以自己长年学习外语而练就的一套无师自通的“唇语”,读出了哥哥想说的话。

锦业说:小妹,别哭,哥哥很好,哥还挨得住。你回去告诉咱爹娘,哥会回家的,求爹的家法藤杖不要准备太粗,要不解气儿等哥好点儿再抽不迟。

轻悠再也忍不住心底的酸涩疼痛,哭喊出,“四哥,你一定要撑住,我和大家,还有你未来的小侄儿一起等你回来。你一定要撑住!”

锦业重重地点下头。

轻悠捂着嘴跑出了大牢,当温暖的太阳照在身上时,她用力抹去泪水,对十郎说,“我要去找姜啸霖。”

十郎立即应下,说已经安排好一切。

当他们的车刚离开,林少穆正从车上下来,看到那车有些眼熟,不禁立即派人查问,很快得到结果,气得他狠狠煽了那看监狱长一巴掌,威吓那人若再有下次,立马革职查办。

严令布署大牢警备之后,他立即坐车追上轻悠。

在轻悠借十郎暗中联系的忍者之力,成功进入了总统办公厅。踏进大楼时,周遭不少人看到她的到来,都露出了讶异的神情,而负责接待的姑娘并不知这内情,热情地上前询问事由,甚至还请要轻悠的签名。

轻悠自然顺着这过墙梯爬下,顺口问得姜啸霖办公室的位置,便大步冲上了楼。

……

那时,大总统办公室里,陆维新,王秘书长,安全保密处处长等人都在愁眉不展。

大大的黑色办公桌上,也同样摆上了寄给姜少言的那些照片,张张骇人。

姜啸霖的脸色从来没有如此糟糕过,似乎已经整夜未眠,眼底的红血丝几乎爬出眼眶,眼下一片青影,甚至颌下还有青胡渣,往日干净爽利的大总统形象都不复存在。

前线败战,弟弟被擒,强大的敌人又卷重来,做为亚国东海岸最繁华的城市和重要的军事要隘,被敌军完全占领,教他怎么吃得下,睡得着。

就在这个气氛低弥至极的时候,轻悠挥开门卫,闯进了办公室,冲到大办公桌前,对着高背椅后的男人,气运丹田,怒声一吼,“姜啸霖,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就好,放了我四哥。就算是通敌卖国罪,也要明明白白审判,你们凭什么动用私刑,将人折磨成那样儿,凭什么?”

却不想,这一吼就成了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压抑许久的男人的怒火。

姜啸霖一拍桌子,大声吼回,“我凭什么?你四哥轩辕锦业跟屠云称兄拜把子,偷渡了多少军火给华中军阀,害得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死了多少同胞,你知道吗?你心里只有你自己的亲人,难道别人的亲人就不是人了?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助纣为虐的结果?”

他一把将照片甩到轻悠脸上,轻悠愣了一下,没动,一眼就看到了姜恺之被悬掉在木架上,浑身血淋淋的模样。

吓了一跳,她慌忙拣起所有照片,一一看完后,脸上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声音微抖,“这,恺之哥哥被谁抓了,是屠云,还是……”

明明是来为自家哥哥讨命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重要的朋友,亲人,都遭遇了最残酷的现实折磨,生死难料。

姜啸霖一把抽走她手上的照片,回头瞪了眼冲上前护着轻悠的十郎,目光中都是压迫死人的威严和警告。

轻悠不得不叫十郎出去等,已经跑来的警卫立即将十郎拖了出去。十郎急得团团转,大叫着让轻悠千万小心,有事就一定大声叫她,心里害怕的莫过于孩子的事了。

大门关上,斥责声起。

“轩辕小姐,你这样也太不讲规矩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不是大总统仁慈,你们全家现在都在大牢里待着了。”王秘书长言辞苛刻。

“轩辕小姐,”陆维新口气焦急,“你先冷静一下,不要急躁。现在恺之被屠云抓住,要胁我们,政府军不敢轻举妄动,就怕……”

姜啸霖夺声低吼,“轩辕轻悠,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要不是你靠着几分好运气,巴结上我母亲和卫将军,看在父母和小弟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有资格站在国民军的阅兵典礼上,做你的女英雄?!

要不是看在你一介妇孺的份儿上,就凭你跟织田亚夫那见不得光的龌龊关系,我早就以通敌卖国罪,第一个把你关进大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吼大叫!”

轻悠听罢,不怒反笑,“姜啸霖,那你又是什么人 ?'…'你也不过是托了我们国民百姓的福,才能当上这个大总统的吗?你前不久才在报纸上,感谢老百姓的支持和肯定,回头就看不起我们了。”

姜啸霖唇角一抽,轻悠又抢话,“你问我凭什么站在这里?那也是你亲自给的权利。本夫人就是天生鸿运当头,有本事结交权贵,倍受青睐,那也是因为我付出了真心真情,不像你从头到尾都是假惺惺作派的虚伪政客,除了会算计人,利用人,你懂什么叫真情实意吗?”

“我为了家人朋友,甘心做你的靶子,送到我丈夫的属下面前去挨唾沫口水和枪子儿。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不敢面对你这种虚伪小人。”

“你是大总统,你可以万人之上,说抓人就抓人,说把人投进大牢就投进大牢,任意发泄刑讯,逼人迫人。我凭什么不能叫冤喊屈,我就凭我是个女人,一介妇孺又如何了。要不是有像姜阿姨那么能干德行的母亲,能生养出你这么了不起的国民大总统吗?你凭什么瞧不起我,凭什么?难道就凭你那点儿威逼利诱我背叛我的丈夫不成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羡慕妒嫉恨吗?”

“姜啸霖,你真是我见过最最最最恶心的男人!”

哗啦一声,桌上早已经冷掉的茶,被拨在了姜啸霖的脸上。

满室皆惊,却死寂一片。

------题外话------

哦,斗争开始鸟。

觉得激烈滴筒子们多多投秋秋几张5分热度票吧,看到这里的亲们绝对是秋最忠实的粉儿。大么么个,下章咱接着斗大总统!

帝国奢爱 63。爱的代价2-休了织田亚夫

要说国民大总统姜啸霖,亦即未来亚国的第一任开国主席,这辈子最无可奈何、最难以释怀、最不愿提及,却又是最令他难以忘怀的女人,便是眼前这个——

——明明理不直、气不壮,偏偏雄赳赳气昂昂地,敢于直面最愤怒危险的他。

轻悠这声斥吼,男人都被喝愣住,足有三秒没反过神来。

回神后,王秘书气得大骂轻悠自私自利,无知霸道,更强辞夺理。

轻悠横目冷扫,喝道,“如果今天是王秘书长的宝贝儿子犯了错,被人关在大牢里一百多个小时,接受车轮式刑讯,鞭打烙铁,你会心平气和地跟法院警察局长喝茶聊天,求帮助吗?”

王秘书气得嘴角直抖。

陆维新忙打圆场。

而警备司令部的部长得大喝一声,冲上前就要拿住轻悠,却没想到轻悠身形一侧,灵巧避过不谈,反手借力就将人摔在了长毛地毯上闪了老腰儿。

“你,你这个丧权辱国、无情无义的女人,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国格,有没有一点廉耻啊!”

这部长大人也是从前线上退下来的前朝大将,仗着自己宝刀未老的功夫就想给小辈一点颜色瞧瞧,哪里料到对方也不是善茬儿,轻敌害他输了个老脸无光就骂了起来。

轻悠冷笑,拍拍手道,“你都骂我丧权辱国、无情无义了,我怎么会有你说的那套虚伪造作的东西用来装点门面,像某些伪君一样就专门唬弄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忠臣良将。套我四哥一句话,丫的就一傻帽儿!”

轻悠直瞪姜啸霖。

“你,你你……”

“轻悠,你别说了。”

“可恶,我,我……来人啊,警卫,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办公厅。谁准你们把人放进来的!你们这是失职,警卫队长在哪儿?”

警卫队长就在大门口,对付一直不肯妥协进屋的十郎,听到叫声忙跑进来,表示因为大家都知道轻悠是国民飞行女英雄,才没有多加阻拦。

这一话落,所有人都僵了一僵。

姜啸霖的脸色更黑到了锅底色,这无疑是他自打耳光自作自受了,正如轻悠刚才所说,一切都是托了大总统的福,是姜啸霖给轻悠的权利,不然轻悠还真不敢这么闯进来。

他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压下了被嚣张的女人挑起的一团乱气。

沉声喝道,“轩辕锦业,跟叛军私通,走私军火,罪证确凿。在这种举国危难之时,这不仅仅是损害了国家利益,更让我们亚国同胞互相残杀,严重损害了人民的利益,罪不可恕。要我放了这个大汗奸,除非我不在这个总统之位,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

轻悠不以为然道,“哦,我四哥走私军火就损害了你的国家你的人民的利益了,那么,我四哥帮你们买到了飞虎队新机种最好的发动引擎,你怎么不说他走私军火,私贩违禁物品了?

还有我四哥最近从美国引进的一批疗效最好的战伤炎症的抗菌素,这药品就连姜阿姨都没能进到货,也全靠我四哥,才让国民政府军的伤员存活率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所有人,除了警备司令部部长脸色有些尴尬外,王秘书长和陆维新都显然不知道,露出了明显讶异的神色。

姜啸霖对此事毫无意外,显然早就知道了。

她接着说,“需要我解释说明一下这百分之三十是什么概念吗?

东晁帝军早在战前就大力引进了西方的抗菌素药品,他们更有专门的医药研究所,针对战场伤害的病症进行药品研发。所以人家十人受伤,存活率达到九个半。

而我们呢?十个伤兵,抢救不及时死掉三个,脚中两弹就可能得败血症死掉的就三个,截肢后就无法再上战场的至少三个,还有一个就是冶好了也会留下一辈子好不了的隐疾。我们的死亡率是百分之六十以上,而我四哥给你们加上了百分之三十。”

“是不是因为这十个人里,从来没有你们的亲人死过,遭过罪,留下战伤永远好不了,所以你们连就可以轻轻松松说出杀了他的话?!”

目光扫过部长大人时,部长的身子明显抽搐了一下。如果不是军装整齐,他正静静地站着,否则一走起路来任何人都会发现部长大人的腿脚有些不对劲儿。

刚才轻悠只是小小对阵一番,就发现了部长腿部的不异处。

熟悉部长的人都知道他当年在战场上,曾被英法联军的红衣大袍的弹片击伤,便是由于医疗条件差,得了败血症而不得不断了一条腿,而不得不从一线战场上退了下来。

终生遗憾啊!

姜啸霖冷哼,目光冷酷,“那又如何。难道就因为他也立了点儿小功,就要姑息他犯下的大错吗?通敌叛国,就是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那都是无法原谅的大罪。背叛国家,背叛人民,就只有一死,才可谢罪!”

轻悠气极,“姜啸霖,你少给我来这些假仁假义。这里只是你的办公室,不是法院的审判台。我要跟你谈的是交易,是利益,不是什么正义和尊严,民族和良心。你骂我自私自利也好,祸国妖精也罢。总之,我现在只要我四哥能平平安安回家,其他的我一概不论。”

姜啸霖冷哧,“不可能!”

轻悠恨极,“就算你杀了我四哥,难道恺之哥哥就能回来了吗?”

姜啸霖冷笑,“那么,要不要咱们就赌一把,如果我把你和你四哥遭罪的照片,也发到你丈夫织田亚夫的眼前,看看他还敢不敢对恺之下手?看看他会不会发狂发疯,自投罗网?看看他会不会蠢得冲到敌阵来,救他心爱的妻子,和了不起的小舅子?”

“轩辕轻悠,你敢不敢跟我赌?”

轻悠突然失力地退后一步,声音微颤,“你,你敢……”

姜啸霖走出办公桌,一步步逼近轻悠,轻悠咬牙止住了步子,仰首狠瞪。

他说,“轩辕家的小七,国民飞行女英雄,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看看在你丈夫心里,是他的东晁帝国重要,还是你这个妻子重要?”

“姜啸霖,你真是够卑鄙无耻到极点!”

“轩辕轻悠,比起我,我不过就狠了那么一点点。”

他的拇指和食批捏到最小,眯起的眼子充满了嘲弄和冷屑之色。

轻悠气得扬手就打,还是被姜啸霖逮住手,更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拧,让她手腕脱了臼,立即疼得她唇角青白,冷汗直下,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又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大口喘气。

“轩辕轻悠,你没资格骂我卑鄙无耻,要不是织田亚夫为了阻拦少言进军的步伐,要不是为了对付我们姜家,他就不会千里迢迢派自己的爪牙翻山越岭,越过少言的火线封锁,跑到江陵城去抓了我三弟。”

“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到这种时候就只想到你的亲人和哥哥,你有没有替恺之想过,要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被抓住,被折磨成这个样儿。好歹,你们青梅竹马,好歹他还帮了你们轩辕家那么多忙,你的心就那么恨,一点儿都不替他担心!”

“你比我,更他妈恶心无耻!”

他突然一甩手,她的身子就不可抑地朝后倒了去,她吓得急忙稳往自己的身形,却又是一阵旋眩袭来,仿佛有只大手直掐着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身子摇晃着就要往下倒增。

她叫了一声“不要”,可他没有发现她不去伸手抓周围的扶持物,却紧抱着肚子求救。

正在这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人,却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姜少言。

姜少言一看到轻悠,在路上了解到的情形,顿时让他怒火中烧,也再抑不住一路积累的担忧和愤怒,冲上前就大喝,“轩辕轻悠,你还有脸来我大哥这里兴师问罪么?你怎么不看看你丈夫干了什么好事儿?这一场反攻战,他杀了我们多少同胞和兄弟,现在连恺之都着了他的毒手,你凭什么要求我们放了你四哥?”

“你和你四哥,根本就是亚国的害群之马,汗奸走狗,真正的卖国贼。如果我们输了,你们轩辕家就是亚国最大的罪人!”

轻悠的耳朵沙沙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所有人都仇视地盯着她,喝斥她,诅咒她,言辞犀利,得理不饶人,她想吼回去,骂回去,张口却什么都喊不出,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夫人——”

恰时,大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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