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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猎君心-第11部分

小说: 猎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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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家堡

    殷崇诀拉着岳蘅闪进大哥和穆蓉的新房院子,指着屋里摇曳的暖帐烛火,哧哧笑道:“洞房花烛夜,大哥可得开窍了。”

    岳蘅扯了扯他的衣袖,羞涩道:“走了,人家的大喜日子,我们溜进来做什么,被大哥发现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殷崇诀又往新房走近了几步,“他是我亲大哥,瞅几眼也不打紧。”

    岳蘅有些急了,甩开他的手转过身,殷崇诀无可奈何道,“算了,我们走。”才走出几步,新房的烛火骤熄,二人不约而同的回头去看,愣了愣都笑了出来。

    殷崇诀拉着岳蘅走到僻静处,才站定就朝她的耳边凑去,喃喃道:“用不了多久,你我也会有这样的洞房花烛。”

    岳蘅撇开身子推开他,迟疑的问道:“二哥,你看见穆蓉身上戴金锁片了么?上面刻着安乐。”

    “金锁片?”殷崇诀回忆道,“穆蓉今日满身珠光宝气,没看见什么锁片呐。怎么?你送她的?”

    “嗯。”岳蘅声音低了些,“让大哥给她的,看来穆蓉也瞧不上。。。”

    “穆蓉哪缺这些。一块金锁片你得猎多少东西才够?”殷崇诀恼道,“给也是白给,难不成穆蓉还会惦记着你的好处?”

    岳蘅揉了揉衣襟,“穆家的陪嫁,浩浩荡荡摆了半条街。。。”

    听出她话里的失落,殷崇诀忙哄道:“阿蘅是靖国公的女儿,这是穆蓉怎么也追赶不上的。半条街的嫁妆又如何?殷家又不缺钱银,缺的是得自己心意的女子,我殷崇诀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大哥该羡慕我才是。”

    岳蘅憋住笑,殷崇诀将她又拉近了些,低声道:“你知道吗,柴家叔侄似乎就要到绥城了,今日来送贺礼的那个云修。。。我觉得,他极有可能就是柴家的人!”

    “他会是柴家的人?”岳蘅惊道。

    殷崇诀深吸了口气道,“敢在殷家堡如此来头的人,也只有苍山柴家了。柴家叔侄沾了这乱世的光东山再起,要想与梁国抗衡就得指着绥城这块地方。殷家堡声名远扬雄踞绥城已久,但凡有些见识的都会来拜会我殷家。柴家,应该也不会例外。”

    “你爹和大哥怎么看?”岳蘅试探着问道。

    “他们。。。”殷崇诀松开手,“爹还是想自立门户不愿附庸旁人,大哥什么都听爹的。。。但是,阿蘅你知道的,绥城可守,却难以攻得出去。再怎么说这里也不过万余人马,能翻出什么大浪来?我们殷家父子真要干一番事业,就必须择明主而起,而不是窝在这里做个望不到天的山野霸王。”

    “你想追随柴家叔侄?”岳蘅急道。

    殷崇诀点了点头继续道:“乱世出英雄,这也是我殷家的机会,窝在一个小小的绥城又算的了什么,我殷崇诀绝不会错过建功立业的机会!”

 第14章 一眼万年

    “你想追随柴家叔侄?”岳蘅急道。

    殷崇诀点了点头继续道:“乱世出英雄,这也是我殷家的机会,窝在一个小小的绥城又算的了什么,我殷崇诀绝不会错过建功立业的机会!”

    “二哥。。。”

    “阿蘅。”殷崇诀凝视着岳蘅乌亮的眼,“你会懂我的,是不是?”

    岳蘅颤抖着道,“阿蘅身负血海深仇,二哥是知道的。”

    “我知道。”殷崇诀愈发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若是我真的跟着柴家谋事,也能为你报仇。”

    “可我更想二哥平安。”岳蘅吸了吸鼻子望着眼前男子英俊的面容,“总之,二哥说什么做什么,阿蘅跟着便是。”

    “有你这句话就行。”殷崇诀爱怜的捏了捏她的脸。

    夜色下,岳蘅仰天望着天空高悬的明月,靠着殷崇诀的肩道:“二哥,何为建功立业?”

    “傻瓜。”殷崇诀憧憬道,“当然就是要像你父亲靖国公岳晟一样,官封一品,拜得上将,纵是一死也是名留青史。”

    岳蘅的手心有些微凉,身边的男人语气果敢坚决,她似乎不该再说下去了。

    “阿蘅。。。”殷崇诀想起了什么,夜色里缓缓摩挲着岳蘅冰冷的手,“我也听人说起过,三年前武帝寿辰,把你赐婚给了。。。柴昭。”见岳蘅沉默不语,殷崇诀笑了笑道,“晋国已灭,武帝也自缢而亡,那门子亲事早就可以不作数了。沧州被围之时,也不见柴家的动静,大难临头见情意,那个柴昭对你不过尔尔,这会儿你就算见着他,甩他几耳光也好,他还是有脸对你再提及之前的亲事?”

    岳蘅轻咬着嘴唇,手心渗出汗湿来,抽出手道:“他怎么还会提及赐婚的事?柴家想娶的是靖国公府的小姐,又怎么会是今日的一个猎女?若是真瞧见我,该避之不及的,也是他。。。”岳蘅摸出袖刀,月色下,刀刃泛起凛冽的青光,似有灰眸若隐若现,“我真想。。。剐了他的眼睛,让他再也看不见我,找不到我。。。”

    殷崇诀按住岳蘅的手,贴近她的额头低声道:“阿蘅身边有我就好,今生今世,只要有我就够了。。。”

    “二哥。。。”岳蘅觉察出殷崇诀愈来愈炙热的呼吸,轻轻推开他闪到一边。

    见她羞涩的模样越发动人,殷崇诀笑道:“你也躲不到几时,回头我就去和爹说,早些把聘礼送到你家去,看你还怎么逃!”

    绥城外,密林。

    柴昭与李重元,云修才踏进林子,密林深处传来急促轻盈的脚步声,为首的一人握拳喝道:“少主,是少主回来了。”

    脚步声骤然止住,吴佐吴佑挥开枝叶,走近柴昭,单膝跪地道:“属下恭迎少主。”

    柴昭轻抬手心,也未开口言语,别着手直往密林而去。吴佑追着他的背影看了看,凑近李重元道:“少主这一趟绥城,可有收获?”

    “收获?”云修抢道,“收获没有,我云修砸了两个大金锭子倒是亏大了,后来半年的酒钱,都得你吴佑出!”

    “为啥?”吴佑挠了挠脑勺,“你去找少主要去,与我何干?”

    云修挥起拳头装作要打他,吴佑按住脑袋急道:“也罢也罢,云修大哥吃我的喝我的就是。”

    云修哼哼了几声,追着柴昭去了。李重元笑道:“你俩都不是从前的少年了,你还怕他?”

    吴佑撇了撇嘴道:“哪是怕他?不过是。。。算了,云修自幼孤苦,我们有爹有娘的不与他一般见识。”

    吴佐无奈一笑,看向李重元道:“我来去匆匆,重元兄说说,那绥城。。。到底如何?”

    “不输云都。”李重元啧啧道,“粮草充盈,钱银不缺,这一趟,来对了!”

    “当真!”吴佑瞪大眼睛,“王爷与少主真是英明,若真结下殷家这个朋友,岂不是替我们得了这大粮仓?我们何时去殷家堡拜会?”

    “拜会?”李重元淡定道,“殷坤父子礼钱都收了,少主再去,怎么也得待若上宾吧。”

    走进密林深处的营帐,柴昭挥开衣襟缓缓坐下,替自己斟上茶水,悠哉的抿了口,目光扫视过吴家兄弟,“这两日,林子里可有异动?”

    “一切平静,并无异样。”吴佐不假思索道。

    柴昭正要说些什么,帐外忽的传来一声动响,一众军士围涌过去。听见外头的喧闹声,云修掀开帐帘,探出头道:“少主在帐中议事,你们闹腾什么呢?”

    一名军士拾起地上掉落的物件,送到云修面前道:“回云将军的话,这是刚刚天上掉下来的,好像是。。。射中坠地的雏鹰。您瞅瞅?”

    “旁人的猎物罢了,本将军不想看,散了散了。”云修不耐烦道。

    “可是。。。”军士将手中的雏鹰又递近了些,“这鹰,一箭射穿双目,箭术之高超让人咋舌。”

    “一箭射穿双目?”云修半信半疑的接过雏鹰,“还有这样的事?”说着低头一看,只是一眼就惊呆在原地,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这,竟是真的。。。”

    “云修,外头怎么了?”李重元催促着,“还不进帐说话?”

    云修掂了掂手里的雏鹰,大步迈进帐中,张嘴道:“少主,刚刚军士拾到了绥城猎户射下的雏鹰。这箭法。。。可让人大开眼界。”

    吴佑箭步上前从云修手里抢过,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般,“军中箭术最好的就是少主了,可这人。。。竟比少主还要厉害!”

    吴佐戳了戳弟弟的胳膊肘,示意他不要乱说。

    “呈上来看看。”柴昭按下茶盏。

    吴佑毕恭毕敬的呈上雏鹰,退让到一边。柴昭轻抚着雏鹰的羽毛,看见锐利的箭锋当真直中鹰目,柴昭的手猛然顿住,眉间隐隐颤动着说不出话来。

    ——沧州岳蘅,手执金鎏弓,三支金羽箭箭无虚发。可眼下射中雏鹰的,只是一支自制的竹箭,锋利依旧,却不复那一日的夺目光泽了。

    见柴昭盯着雏鹰看了许久,几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吱声,李重元像是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云修朝李重元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少主怎么了?”

    李重元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低声道:“这样的箭术,只怕让少主想起了她吧。。。”

    “她?”云修脱口而出又及时的咽回肚里,吞咽着喉咙不敢再出声。

    “不知是何人。。。”柴昭像是不愿意再去想,推开雏鹰垂下眉眼,“看来绥城不可小觑,普通猎户竟也有这样的身手。”

    见柴昭终于开口,云修舒出口气,几步上前掂起雏鹰,晃了晃道:“让我云修瞧瞧。”边说着,便拔出了那支竹箭。鹰血滴滴落下,李重元见云修不改鲁莽,皱着眉摇了摇头。

    云修也顾不得什么,拾起衣袖就去擦竹箭上的血渍,凑近眼前扫了眼,嘴里嘀咕道:“蘅?”

    “胡说什么呢!”李重元急的跺着脚,“云修,够了!”

    云修恼道:“我云修是识不得几个字,这个字还是认得的,不就是个蘅字么?不信你自个儿去看。”

    “蘅。。。”柴昭一把扯下云修手里握着的竹箭,“蘅!?”

    泛着青色的竹箭杆上,依稀刻着一个“蘅”字,只不过不是金羽箭上工整的小篆,一笔一划刻得甚是艰辛的模样,即便如此,刻字人的情意却昭然可见。

    “阿蘅。。。阿蘅。。。”柴昭喃喃的攥着竹箭,力道甚大箭杆裂做数片,“是你么,阿蘅。。。”

    李重元跪地道:“少主,少夫人已经不在人世,或者同名的也说不定,少主切勿因这一箭乱了心神,您来绥城,还有大事筹谋。。。”

    柴昭瞥了眼李重元,李重元朝后挪了几步低下头颅,柴昭转过身道:“你们出去。”

    李重元无力的站起身,尾随着云修几人悻悻退了出去。

    吴佑回望了眼道:“大哥,这同名不稀奇,可名字一样,箭术也一样的怕是不可能吧,你说,会不会这鹰就是少夫人射下的。。。”

    “住嘴!”李重元露出罕见的怒意,“少夫人一家殉国,少主心痛不已,数载都未能完全走的出去,眼下这支竹箭只怕会扰了少主的心智,此时你还敢再胡言乱语?”

    吴佑脸一白,垂下头道:“吴佑知错,再也不敢胡说了。”

    李重元又回头看了看掩下的帐帘,心中泛起大股的忧虑。

    次日,绥城外,树林。

    “二哥今天怎么得空来和我打猎?大哥新婚,你这个做弟弟的,不该多替他担些事么?”岳蘅执着弓笑盈盈道,“你箭术可比不过我,就不怕丢人?”

    殷崇诀晃了晃手中的弓箭,“殷家堡多了个少夫人,你想想就知道有多麻烦,自小我就和穆蓉谈不来,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如今她做了我大嫂,日日在一个屋檐下,我可是受够了。阿蘅,要是你不收留我,我真是无处可去了。我啊,可不与你比箭,我就守着你,别让你被狼叼走就好。”

    岳蘅刚欲开口回上几句嘴,南边林子鸟雀惊飞,振翅掠过一望无际的天空,岳蘅顾不得说话,迅雷之势拔箭上弓,箭鸣划破空寂的林子,鸟雀呜咽坠地,落在了远远的林子里。

    “殷二少,愣着做什么?”岳蘅回头道,“还不快和我去把山雕捡回来,一只可值不少银子呢。昨儿丢了一只没捡回来,可心疼死我了。”

    殷崇诀咧嘴一笑,几步跑到了前头,挑衅道:“谁捡到就是谁射的,卖的银子就归谁。”

    二人进了林子深处,遍寻不见岳蘅射下的山雕,岳蘅挥打着枝叶道:“怎么会不见了,应该就在这附近啊。”

    殷崇诀一寸一寸的搜寻着,疑道:“是不是被谁手快拾走了?”

    密林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眨眼间二人已被团团围住,殷崇诀将岳蘅护在身后,见是一群身着盔甲的军士,皱眉道:“哪里来的人马?是绥城的守军?不知道本少爷是谁么?还不速速让开!”

    百余名军士也不应他,手中长枪直指殷崇诀,却又未上前半步,看着很是训练有素的模样。殷崇诀有些慌乱,扔下手中的弓箭,拔出腰间的佩剑挡在岳蘅身前。岳蘅悄悄摸出箭,攥紧弓弦警觉的环视着围着他们的军士。

    ——“这只雕是你们射的?”

    军士听见声音,让出一条路来,殷崇诀定睛一般,这不是那个自称云修的男子么!

    “是你?”殷崇诀打量着他。

    云修也认出了殷崇诀,扔下手里的山雕,走近道:“殷家堡的二少爷?殷家堡的人也要靠狩猎为生么,真是好笑。”

    殷崇诀拾起山雕,见一箭直穿双目,知道是岳蘅猎下的,收起道:“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走了,云修大人若是得空,就来殷家堡坐坐,殷家一定待若上宾。”说着拉过岳蘅的手,才迈开步子,围着的军士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殷崇诀回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云修,镇定道:“云修大人,这是做什么?是不想让我们回殷家堡了么?”

    “岂敢岂敢!”云修别着手看着殷崇诀身后的岳蘅,“那姑娘看着也有些面熟,不知道这射中双目的山雕,是你们谁射下的?”

    殷崇诀拖了拖岳蘅的手,傲娇道:“我可没有这样的本事,山雕是她射的。”

    “哦?”云修目露诧异,“一个女人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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