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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猎君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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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想见皇上一面。”柴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南宫燕身旁的内侍宫人皆是面色骤变,挨个儿埋首不敢抬眼。南宫燕葱段般的十指缠揉着手里的帕子,面容却淡定着道:“脓豆迟迟不发,皇上也是饱受病痛折磨,这几日甚是关键,稍有不慎便是生死攸关。太医嘱咐,皇上这阵子万万不可以见风,寝宫进出都是贴身内侍,旁人。。。都不得见!”

    见大殿陷入让人惊恐无措的沉默,苏瑞荃赶忙冲洛辛使了个眼色,洛辛顿悟的上前一步道:“柴王爷有所不知,太医确是这么嘱咐的。老夫想见皇上,也是不得见。”

    见柴逸仍有半信半疑之意,南宫燕抬高声音道:“柴王爷,皇上是本宫唯一的弟弟,你是担心。。。本宫会照顾的不够妥当吗!?”

    “臣。。。不敢!”柴逸俯身道。

    “既然。。。”南宫燕幽幽道,“柴王爷如此忧心皇上的身体,不如就留宿宫中。皇上只要稍稍好转,便会召见柴王爷。。。可好?”

    此语虽是早在柴逸意料之中,可听南宫燕终是说出,柴逸还是稍稍愣了愣,“不劳长公主差人费心操持,城里驿馆已经。。。”

    话还没说完,南宫燕已经挥开手去,“柴王爷身患肺疾已久,此次如今身边没有侄儿侄媳在侧照顾,柴郡主也是不在跟前,驿馆简陋怎么可以委屈了你的身子。无须推辞,本宫早已经让人给柴王爷准备妥当。”

    见柴逸还欲推辞拒绝,南宫燕凤眼高高挑起道:“柴王爷,这宿在宫里,议事也是方便许多。大周国运在此一线之间,还望您不要想着推辞了,一切。。。该以大局为重吧!?”

 第59章 天降好孕

    话还没说完,南宫燕已经挥开手去,“这次入京,柴王爷身边没有侄儿侄媳在侧照顾,柴郡主也是不在跟前,驿馆简陋怎么可以委屈了你的身子。无须推辞,本宫早已经让人给柴王爷准备妥当。”

    见柴逸还欲推辞拒绝,南宫燕凤眼高高挑起道:“柴王爷,这宿在宫里,议事也是方便许多。大周国运在此一线之间,还望您不要想着推辞了,一切。。。该以大局为重。”

    “多谢长公主好意。”柴逸单膝跪地道,“那本王。。。就宿在宫里。”

    见柴逸终于应下,苏瑞荃心里也是大石落地,冲殿上的南宫燕稍稍颔首。

    踏出泽天大殿,亲卫首领凑近柴逸忧声道:“王爷,困在这深宫之中。。。只怕有的凶险。”

    柴逸深眸不乱道:“本王离开云都之时,就已经知道长公主会有这一道。连皇上一面都不得见?本王也是真真好奇这位长公主的心思。咱们京师的人知道咱们出不了宫的消息,自会即刻传到云都去。只盼婧儿能稳住云都王府,阿昭能运筹雄师,做他自己想做的事。。。”

    周国,云都。

    “郡主!”管家面色严峻的急促小跑过来,“京师的密函。”

    柴婧蹭的站起身,又忐忑的缓缓扶住案桌,秀眉紧紧蹙着不敢伸手去接。

    “郡主。。。”管家小心的又喊了声。

    柴婧深吸了口气,接过密函迟疑的打开,就算是早已预料到,可柴婧还是无力的瘫坐在楠木椅上,双目骤然失神,酥手微颤着垂下。

    “郡主。。。”管家叹着气道,“可是王爷。。。真被困在了宫里?”

    “恩。”柴婧低应了声,“父王进了宫就没再出来,想必。。。已被南宫燕软禁。。。”

    “那我们该如何做?”管家回望厅外,压低声音道,“云都还有不少人马,京师。。。也有咱们的人。。。”

    “父王临走时再三叮嘱。”柴婧摇着头道,“大哥和重元回来之前,柴王府的人不得离开云都。皇上生死未卜,父王也是想静观其变。”

    “少主那边。。。”管家踌躇着道,“怕是也就要收到消息了,只怕军心有乱,坏了少主的大业。”

    “拿纸笔来。”柴婧果决道,“再挑四名最得力的柴家亲卫,即刻过来!”

    柴婧挥毫匆匆写下书信,塞进信封戳上柴王府的印鉴,掂了掂递向为首的亲卫,“事不宜迟,你们速速出城,往沧州去。势必将此信亲手交给少主,不容有误!”

    亲卫齐齐跪地道:“属下定不负郡主所托!”

    柴婧挥了挥手撇开身子,星眸虽是忧色重重,可仍不失昔日的沉着刚烈。

    沧州城外。

    柴家军连番攻城,沧州早已岌岌可危。纪冥见沧州失守在即,回天乏术只得撤下精锐退守梁国境内,只留孙然驻守城里做最后一搏。

    眼见城外已是喊杀声不绝于耳,孙然似乎又看见了三年前城破的那一幕——岳桓率人夺取沧州东门,厮杀之时被纪冥一箭射死,怒目圆睁死难瞑目。

    ——“孙叔叔。。。是你。。。!”

    靖国公府邸浓烟滚滚,孙然以为自己看错,又揉了揉眼,也不知自己瞧见的,是硝烟,还是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怕是必死了吧。。。既然已是弃卒,孙然也顾不得许多,率着一队护卫轻骑,弃城往北方逃去。

    “少主,城门已被殷家兄弟攻破!”吴佑欢喜的掀开帅营道,“最多半日,沧州便可拿下!”

    “可有见到纪冥和孙然那两个狗贼?”云修急道,“不能让他俩逃了!”

    吴佑挠了挠头道:“沧州守军如丧家之犬一般,眼下城里乱作一团,还真没留意到这二人。。。”

    岳蘅箭步冲出帅营,扯下白龙的马缰翻身上去,“驾”的一声直往沧州而去。

    “跟着她!”柴昭看向云修。云修扬了扬嘴角,大步紧跟岳蘅。

    孙然策马狂奔,眼看北门就在不远处,生机在望更是猛抽马鞭,忽的坐骑高高扬起前蹄,惨烈的嘶叫不止,马背上的孙然被颠的摔落在地,咔哧一声抱住了膝盖。

    只见马蹄满是血迹,通往北门的路上竟铺满了暗刺,孙然身后的护卫大叫不好,也不知四周还有什么埋伏,对视几眼纷纷调转马身往别处逃窜,无人再敢理会败军之将的死活。孙然支撑着站起身,惊恐的环视着四周,哀声道:“是谁!是谁要害我!”

    ——死一般的寂静。

    孙然重重的喘着气,一瘸一拐的去牵自己的马匹,才欲拉住,几颗梅花刺又不知从何处飞来,穿过他的手心血花飞溅。

    孙然捂住手掌又是几声痛喊,“是谁!出来!哪路的英雄,凡事好商量,莫要取我性命!”

    ——“你不想死,为何要害将军一家死!”

    那阴郁沧桑的声音惊得孙然一身冷汗,张望的大喊道:“崔文,你我共事一场,放我一条生路!”

    ——“你为何不放将军一条生路!”崔文幽幽的抱肩踱出步子出现在孙然的面前,“我就知道,你这个贪生怕死之辈绝不会死守沧州,梁国你也是回去不得,只有往北走,果不其然。。。奸人就是奸人,心思果真如此。”

    孙然噗通跪倒在地,哭嚎道:“那日我一眼便看出小姐不在那遗骸当中,为保岳家一丝血脉,我也是豁出性命骗了楚王。。。此情此义也足以保我一命!崔文,你我多年交情,放过我,放过我可好!”

    崔文冷笑一声,“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保全了小姐,不如就等小姐进了沧州,你求她饶你一命就是。”

    孙然瘫软在地哀声道:“小姐年纪还轻,又怎么明白我的心思。。。崔文,崔兄!救我,救我!”

    崔文懒得再与他啰嗦,抽出腰间的弯刀慢慢走近,正要朝他颈边挥去,只听一声箭鸣,顷刻之间,面前的孙然胸口已经只剩摇曳的箭羽,孙然紧紧攥住箭柄,像是不敢相信一般。

    “小姐。。。”崔文转身去看。

    岳蘅执弓的手还僵硬着,白龙喘着粗气暗搓着泥地,似乎也想上前狠狠践踏这害死主人一家的恶人。

    “小姐。。。”孙然呜咽的吐出气来,“。。。饶命啊。。。”话音还未落,身子已经如一滩烂泥般软软倒地,一命呜呼。

    岳蘅跳下白龙,滑出袖刀像是要再捅上几下泄愤一般。崔文挡住岳蘅的步子,微微运气一刀朝孙然颈脖砍去,高举起奸贼的头颅朝靖国公府方向长跪不起。

    不过半日,梁国守军已经死的死逃的逃,岳蘅牵着白龙走在往昔熟悉的青石板路上,眼中噙满泪水。

    “这条路。。。”云修回忆着道,“我也走过,那是三年前,也是大战才过,今日走着,一晃都已经过了三年多。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岳家的靖国公府,就在长街尽头吧。”

    岳蘅像是没有听见云修的话,贴近白龙的耳边喃喃道:“白龙,还记得家么?”

    白龙昂起头,晃荡着嘶叫了几声。

    岳蘅轻揉着白龙的马鬃,哽咽道:“你还记着呢!家就在前头,还不快去。。。”说着松开拉着的马缰,白龙如脱弦的箭疾奔向前头的靖国公宅子。

    “少夫人。。。”云修怜惜的看着身边强忍悲伤的岳蘅,“想哭就哭出来吧。”

    岳蘅摇着头道:“爹娘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我今日还在哭吧。”

    靖国公府里,柴昭等人已经到了一阵,殷崇诀环视着岳家的大宅,就算已经空无一物半壁焦土,可还是难掩昔日耀目的荣光。

    “阿蘅就是长在这里。。。”殷崇诀轻抚着长廊的红漆圆柱低声道,“沧州,岳蘅。。。”

    “阿蘅侯门贵女,十几岁就名扬大晋,若非岳家遭此劫难,只怕今生我们兄弟也是难得一见。”殷崇旭轻叹了声道,“命运轮转,让人唏嘘。”

    ——“少夫人来了。”吴佐指着府外喊道。

    柴昭抬首看去,岳蘅提着孙然鲜血淋淋的首级一步步走进岳家的正厅,将孙然的首级按在了正中的案桌上。

    沈泣月隐在李重元的身后,见相识的孙然已经身首异处,一阵头晕目眩差点瘫倒,扶住一旁的门槛才稍许稳住身子。

    “阿蘅。。。”柴昭走近妻子,爱怜的揽住她僵硬的肩膀,“奸贼已死,纪冥的死期也不远了。”

    岳蘅手心的鲜血滴滴落下,渗进地上的石缝,如绵细的血流蔓延开去。

    岳蘅转身看向柴昭,唇齿微张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耳边忽的一阵嗡嗡,腿肚一软无力的跌进柴昭的怀里。。。

    ——“阿蘅!”

    ——“少夫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蘅艰难的睁开眼,见那么多人围着自己,揉了揉脑门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吴佑还没找到大夫么?”柴昭皱眉看向李重元,“阿蘅脸色这么差,你再多派几个人去找。”

    李重元面露难色道:“少主,沧州刚刚血战,百姓怎么也还是有些惊恐,家家宅门紧闭,一时半会儿确是难寻大夫。大营的军医离城里又远,就算快马过来,也没这么快。。。”

    柴昭挥了挥手示意李重元不要再说下去,见岳蘅醒了,疾步走到床边,紧握住她微凉的手心,焦心道:“和我说,哪里觉得不舒服?”

    “少夫人一定是伤心过度,不会有事!”云修肯定道。

    沈泣月挤开殷家兄弟,上下看了看岳蘅,轻咬嘴唇走近了几步,鼓足勇气道:“少主,泣月有几句话。。。要问问少夫人。。。”

    柴昭皱着眉头道:“有什么话你问就是,遮遮掩掩做什么?”

    沈泣月脸一红,梢眼瞅了瞅岳蘅,欲言又止。

    岳蘅像是察觉到了些,推了推柴昭的身子道:“你走开些,女儿家的事,你也要偷着听?”

    柴昭像是听懂,又像是压根不明白,只得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踱到了一边。

    沈泣月凑近岳蘅耳边,低低问了几句。岳蘅眨眼想了想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如此。难不成真是。。。”

    “少夫人真是糊涂。。。”沈泣月攥着衣襟羞涩道,“这样的事自己怎么也不留意着?”

    岳蘅窘道:“一路上那么多事。。。真是不上心了。还是。。。等大夫看过了再说。。。”

    云修见这两个女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急吼吼道:“沈姑娘,你问少夫人什么呢?也说给我们听听,真是急人!”

    沈泣月梢眼幽幽扫过沉默的李重元,款款起身向着柴昭拘了个礼,又瞥了眼脸颊微红的岳蘅,笑盈盈道:“泣月也不敢肯定。。。只是也该*不离十吧。”

    “快说快说!”云修不耐烦道。

    “少夫人。。。”沈泣月笑了声,“该是。。。有喜了。”

 第60章 长乐未央

    沈泣月梢眼幽幽扫过沉默的李重元,款款起身向着柴昭拘了个礼,又瞥了眼脸颊微红的岳蘅,笑盈盈道:“泣月也不敢肯定。。。只是也该八/九不离十吧。。。”

    “快说快说!”云修不耐烦道。

    “少夫人。。。”沈泣月笑了声,“该是。。。有喜了。”

    “有喜!?”云修咋舌道,“啥子叫有喜?”

    “蠢!”吴佐猛戳了下云修的胳膊,“有喜就是有喜啊!”

    见柴昭怔在那里没有发声,李重元上前一步抱拳俯首道:“重元恭喜少主。”

    吴佐吴佑紧跟其后,满面笑容行了个大礼,“吴佐/吴佑恭喜少主,贺喜少主!”

    “阿蘅有喜了。。。”殷崇诀低声自语着。

    殷崇旭拉了拉弟弟的衣襟,走近柴昭道:“少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少主了。”

    连番的贺喜之声让柴昭一时有些怔住,也顾不得回应殷崇旭,转身看向岳蘅道:“阿蘅。。。我真要做爹了?”

    岳蘅埋下头羞窘道:“等大夫看过再说吧,我又没生过,哪里知道。。。”

    沈泣月笑道:“应该不会错的,少主信泣月。”

    “实在是。。。”柴昭一把将岳蘅搂在怀里,“拿下沧州,阿蘅有喜,实在不能再好!苍天垂怜,我柴家终于有后,叔父若是知道,一定也会觉得欣慰!”

    李重元本就是挤出的笑容骤然凝固在脸上,眉宇间涌上一抹落寞。

    岳蘅偷偷拧了把柴昭的手臂,低声道:“还有那么多人在,柴少主可得体面些。”

    柴昭大笑着站起身,扫过众人道:“柴家的喜事,就是大家的喜事,是不是?”

    殷崇诀高声应道:“那是当然,崇诀也替少主高兴。这一件喜事接着一件,看来柴家军必将势如破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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