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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古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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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不行,休息一天就没有一天的食物补给,况且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
  
  “我去帮你。”泽忙说。
  
  “那铎怎么办?”我问他。
  
  “哦,那…那…我等你回家。”他说。他的话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家的浓烈。
  
  一夜的未睡加上没有食物能量的补充,再加上一天的工作,我不是铁人,在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感到不对劲了,病!在诺亚舟里想都不能想的东西,一沾上了基本就是进能源炉的命。病会给诺亚舟带来承重的负担,哪怕一点点病,只要是具有传染性的,只要被检测到,无论怎样的身强力壮都会直接送入能源炉,没有一点人情味,在没传染给其他人的情况下。
  
  这时候的,诺亚舟,科学技术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即使以前金色时代的癌症都能够治愈了,但是治愈的条件是要足够的能源作为支撑,在能源来的可怜的贫民层,谁不会为了一个病人牺牲能源。所以看病就医的事情,只能发生在贵族层。
  
  我头疼的厉害,像要炸开了一般,四肢无力,当我挣扎的走回家时,我脑海里只有一件事件就是回家,看看铎是不醒了,哪怕一眼。
  
  我病了,真的病了,十几年的按照前辈经验精心呵护的身体,一瞬间就垮了。很快,智能的系统会发现我的病,在病没有传染给他人的情况,很快我会被送进能源炉。
  
  原来,这个世界,给每个人的幸福都是一样的多的。所以幸福越大,时间就会越短。
  
  走廊的尽头,远远的,已经看到泽守在那里。
  
  我扶着墙,慢慢的走了过去。
  
  “七七?”他看着我:“怎么了?”
  
  “没事。”我回答:“进房间吧,铎醒了没?”
  
  “应该快了吧,二十多个小时了。”他说:“你怎么了?脸苍白成这样?”
  
  “先进去。”我说,在走廊上,智能系统的敏锐度远比在房间里大很多。我拉着泽进了房间。
  
  床上,铎安静的睡着。那长长的睫毛下的眼睛安静的闭着,我摸了摸他俊美的脸颊,刀削般坚毅的颧骨,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细致苍白的皮肤,诺亚舟里,很少在DNA技术下的这么细致的面容,DNA只会挑选最适合诺亚舟生存的基因,而他有太多太多不适合这个环境的东西,也许DNA也有犯错的时候。
  
  而在我眼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每一个细节我都觉得看不够,都会看着发呆。
  
  突然间,我有一些的晕厥,我靠在床边。泽走了过来,问:“七七?怎么了?”他急忙伸手扶着我:“你生上怎么这么烫?”
  
  原来,我是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看来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泽问。
  
  我急忙捂住了他的口,冲着他摇了摇头。
  
  他一脸疑惑的望着。
  
  “在诺亚舟,病了就等于死了。明白了么?”我轻轻的对他说。
  
  “不会的。哥经常生病的,怎么会死的。诺亚舟有好多人都能够救哥。”泽大声的回答。
  
  看来我是躲不过这一遭了,索性就放任了泽:“那是你哥哥幸运,有人舍得花能源去就你哥。七七没有这么幸运。”
  
  “你真的病了?”泽紧张的问。
  
  我点了点头。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铎,手忍不住摸着他柔软的短发。
  
  “我的能源指数还剩下很多,应该够买一件衣服吧,若是可以,泽就帮忙去兑换成一件衣服,送给铎吧,他的身体……”我正说着,手已经被人握在了手里,铎醒了……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
  
  




32

32、反十一 。。。 
 
 
  反十一
  
  来的人是A九,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第一次来我的房间。
  
  “七七,你病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系统已经检测到,你的体温高出了一般人温度的2°。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我得送你去,一个房间隔离,隔离的时间只会有24小时,在24小时内,我们还会提供你能源,24小时后,你体温没有恢复的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我点了点头。
  
  铎坐了起来,问:“你们在说什么?”
  
  “病了而已。人怎么会不生病?”泽补充。
  
  “人会生病,但是在贫民层,一般人生不起病。多消耗一点能源,在贫民层都等于是犯罪。”A九说:“你们两个怎么还没有回自己的区?若是你们也染病了,我们也会按照贫民层规定办理的。”
  
  “感冒也需要要人命么?”铎站了起来挡在了我的前面。
  
  “要不要人命要看七七的造化。”A九回答:“我已经破天荒说了这么多了,看在七七的面子,够意思了。”
  
  “铎,你别说了,我跟他们走。”我拉开了挡在我前面的铎:“我没事,我这个身体,相信24小时内应该能够自己回复的,我是谁啊,铁打的身体。”我装作没事的,在他们面前撑起了花架子。我和A九都明白,能够走出那间屋子的人少了又少,生病中的人,没有任何的药物和能源补给,全靠自己身体的反应,能够在24小时内恢复健康的人几乎是凤毛麟角。我没有这个幸运。
  
  我跟着A九走了,他们送我出的门。铎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酝酿了很久冲着他轻松的笑了笑,安慰的眼神告诉他没事,很快我就回来。
  
  这是我和铎第一次的分离,我本以为应该是生死离别,若是可以的话,我很想跟他好好道别一下,回头的一霎拉,我看着他的身影,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爱。原来,若是有了爱,即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会是如此开心的事情。
  
  走进屋里时,A九突然问我:“七七,你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其实,你没问这个问题的时,我没觉得自己在想什么,你突然问的时候,我才仔细想了想,原来我满脑子都在想他。你说奇怪么?”
  
  “你说的他指的谁?”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A九看了看我,微微了叹了一声气:“看来我们一贯遵纪守法的七七,也会有犯错的时候,而且第一次犯,就犯的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前辈们的经验,七七不是每一条都记录在心里,认真的在执行么?”
  
  我冲着他无奈的笑了笑。
  
  他看着我的表情,疑惑了下,问:“后悔么?”
  
  我摇了摇头:“若是我早点知道,没按照前辈们的经验,生活会多如此多的色彩,我应该早就不在人世了。”
  
  “值得么?”A九看着我:“在诺亚舟里,活着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你却亲手放弃了,或许短短时间里,他就会把你的付出忘记的一干二净,这个世界,不是你活着就是活着,你对他的付出,等于对自己的残忍。”
  
  “我不计较。”我回答。
  
  “七七要学会自私,你自己不疼自己,别指望别人会来疼你。人性自私的。特别在诺亚舟里,这种自私因为生存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说。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我总忍不住会笑,也许到了人生尽头领悟的东西特别的多,所以我回了一句:“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已经晚了?”
  
  他又严肃的点了点头。
  
  “可是,若是,我早知道了,还是会这么做。”我笑了笑回答。
  
  他严肃的表情突然定格,呆了几秒后,回答:“我一直以为我在以长辈的身份教育七七,却没有想到到了最后,反而是七七在教育我,也许我这个二十多年在七七眼里也是白活了,对么?”
  我看着他笑了笑,走进了房间。
  
  他亲自替我关上了房门的门。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照明,黑暗一片中,我摸索到了一个角落里,也许曾经这个角落里呆过无数无辜的人,他们的灵魂已经消失,身体已经化成了能源消散在诺亚舟里的每一个空间。我只是在重复他们曾经走过的路。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身上的温度却没有降低,几百年来,即使在DNA技术日益发展的今天,恶劣环境下人类的体质早已今非昔比。没有药物的作用,一场或许只能称作感冒的病,将会葬送我的人生。
  
  我开始习惯黑暗,习惯我即将走入能源炉的事实。
  
  二十四个小时眨眼而过,门开了,一束淡淡的光线从门缝中透了出来。走入的人,依旧是A九。
  
  我眯着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光亮,冲着A九笑了笑:“谢谢你来送我最后一程。”长期的高烧,我视线有一些模糊,起身的时候,一阵的晕厥,我扶着身旁的墙,走到了A九的旁边。
  
  “走吧。”A九依旧用他没有任何感情声调的语气。
  
  我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一段路走的很长。诺亚舟贫民层里都是差不多一样的走廊,我从未去过能源炉,所以我只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等走到了目的地,我抬头,居然如此的熟悉。门牌号码上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数字,原来他们还没有将我的号码摘下。
  
  不对?我突然想起,我为什么会回到了自己的家。
  
  我转头看着A九:“为什么送我回家?”
  
  “进去吧。”A九回答:“七七是幸运的。”
  
  “我不用去能源炉了?还是让我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一起带走?”我问。
  
  他摇了摇头:“进去吧,有人带来了最好的药物,最好的医疗设备。你不用再去能源炉了。”
  
  “谁?”我有些兴奋,一边说一边推开房间的门。
  
  门里,床边已经放着了一个仪器,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恭敬的站在旁边。一见到我,他恭敬的点了点头:“你是七七吧?”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
  
  “主人说您生病了,需要治疗。征得他们的同意,我带着医疗的东西下来了。您先躺下,我帮您诊断一下。”他说话客气的过分,我差不多以为自己已经在天国做梦了。
  
  他将仪器放在了我的手心和额头,电子仪器轻微的声音,报出了我的身体状态。
  
  他摇了摇头:“七七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啊,长期的疲倦状态,造成很多的器官都已经开始衰竭了。”
  
  贫民层的人都这样,十五岁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他真是奇怪他的知识贫瘠到到这点常识也不知道。
  
  “您的病应该不是大问题,有些感冒,身体的抵抗力太差了,加上应该拖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需要花上一些精力来治疗。”他自言自语。
  
  “请问下?”躺在床上的我,在他终于停止谈论我的病情时候,找到了一个机会问:“你是谁?铎让你来的么?能不能让我见见铎?他好么?”
  
  他看着我笑了笑:“铎告诉我,说若是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嘱托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想让我回答你哪个?”
  
  “他好么?”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一听笑了:“果然如铎所说的,他让我转达,他很好。”
  
  “就这样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
  
  随后的三天,他都按时的过来。极好的治疗设备,让我的身体在短暂的三天恢复了健康,或者比以前更好。三天后,他跟我道别,说以后不能再见面了,嘱托我注意身体。我问了铎的情况,希望能够再见一面,他摇了摇头回答,这些事情由不得他,更由不得铎。
  
  这个梦醒的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味,就醒了。日子又回到了从前,机械式的工作,规律性的生活,再也没有波澜。
  
  直到有一天,夜里,门外轻微的声音。
  
  我起了身,一封信塞进了门缝。当我冲出去打开门的时,黑暗里什么也没有留下。
  
  我只好打开信封,上面写着:“七七以后不要太强了,要不然就没人疼了。”信没有署名,我看着却一直在落泪。此时,我又忘记前辈们的嘱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许久,我拿起了笔,慢慢的在后面写下:“如果强了,学会疼人也不错,只要自己开心,爱人和被爱一样的幸福。”写完后,我放入信封,轻轻的推出了门口。
  
  很久以后,门缝里依稀可见的信封一角,终于消失不见。
  
  从那以后,我终于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有在夜里,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时,我开始默默的想念着铎,还是跟他们一起短暂而幸福的日子。我终于明白,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爱,太奢侈,唯一能做的,只能把爱藏在心里。
  
  那一年的年末,已经很久没人造访过的房门被叩响。当我兴奋的打开门时,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睁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望着我,银铃般的声音对我说:“我叫小六,今天刚离开的生命仓,他们让我在找您,以后就拜托您照顾了。” 
  
  小六,我看着笑了,也许是你怕我寂寞,送给我的礼物了。我很开心,所有想说声谢谢了。我抬头望着天花板,仿佛看见了灿烂的星空,你在璀璨的星光中,对着我温柔的一笑。
  




33

33、碎一 。。。 
 
 
  碎一
  
  北京的春天过的很快,几乎雪一停,风一刮,天气就开始热了。每到这个时候,我总喜欢站在冷清的街道吹着干燥的春风,回想起他。这几年,国家不惜血本的花了大力气治理了北京四周的环境,沙尘暴一年比一年的弱。不知,南方水乡旁的他,支气管炎怎样了,还会不停的咳嗽么。
  
  我开着车,行驶在北京的机场高速,勉强的可以叫做高速吧,密密麻麻的车辆跟蚂蚁一样龟速的前进。在北京开车都的司机都磨成了好性子,只要车能动,就觉得今天运气不错,路况很好。
  
  到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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