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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第6部分

小说: 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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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哲言要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程军是谁,呆滞了半日,道:“那他确实不适合你。”
  夏孟秋就笑:“本来就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他在外地,有女朋友呢,我跟他,只是大学时玩得特别好而已。”说着还把那五千块奖学金的事说了,夏哲言就更是没言语了。
  程东这会儿没想明白关键,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已经悄没声息地达到了润物细无声的效果,路已铺好了,只等着秋后收获。
  夏孟秋第二天要上班,自然不能去送他,她其实本来是可以跷班的,借着去客户那里的时机,但是她没有。夏孟秋以前如果还把程东爱调戏她讨口头便宜当作是他无聊爱开玩笑的话,那么这几日他这么勤劳地往她家跑,送那么贵重的礼物,在她爸爸和她这找存在感,就绝不仅仅是感恩或者念旧那么简单的事了。
  所以她不太想送他,不想让他过度地误会自己是在暗示什么,就她而言,就算程东有那意思,但他却不是她的良配。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会有那么幸运,能够做一个浪子的情感终结者。
  她更想的是找一个踏实的能过日子的男人,就算是平平淡淡地过去,也好过整日里因爱伤神,痛苦流涕。
  怎么过都是一辈子,何苦让自己那么折腾?
  因此,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存有暧昧的话,那么她希望,他们能以一种顺其自然的方式,随着时间的流逝,把这些暧昧最终转化为友情,恒久留香,别有余味。
  程东不知道夏孟秋的这些想法,那天晚上他在夏家待得有些晚,尽管期间他死皮赖脸给夏孟秋赶了无数次,夏孟秋被他屡屡气得无力,他却是甘之若饴,兴致高昂,事实上,甚至可以说是,他是非常享受这种过程的。
  这种享受的感觉令他第二天离开时又恢复了初来时的好心情,梁盛林开车去送他,等程东给夏孟秋打完电话,耍完宝,气得夏孟秋不得不关机以示抗议之后,他才看着他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稀罕她稀罕得不得了么?怎么就舍得这么一次两次的气她?”
  程东一边不甘心地重播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不懂,这是我俩的情趣。”播了好几次都是关机,他这才彻底死心了,嘟哝着说怎么这么不禁气。
  梁盛林对他的怪癖完全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说:“我觉得,觉得是情趣的只有你吧?乐在其中的,也只是你。”
  程东呵呵笑,不否认:“你不知道,她特好玩,其实单纯得就跟个孩子似的,还特喜欢装深沉,每次一见她那样我就想逗她。”
  而且她气得无语的样子多好看啊,脸蛋红红的,眼睛亮睛睛的,瞪着你,就像水润润的黑葡萄,格外的想引人前去咬一口。
  可惜程东发现自己的这种感情发现得太晚了,那时候繁华落去,他才见识到她的好,还有她的美,而他,居然已经失去重新追求她的最好时机。
  所幸这些年里,她还在那里,这是程东目前为止,最为庆幸的事情。
  那时候,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一直站在那里,不是为了等他,而只是因为她离开的时机还没到来;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和她,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在一起,他会拿着他身上最好的东西,重新来追求并拥有她。
  他不知道,有一天,她会转身离去,而有一天,他更会连追求她的资格,都丧失了。
  人生之意外,不可预测,而情之一事,更多的时候,也往往是还未开始,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7托付

  不过,人之所以活得五味杂陈,就是因为这种种的不可预测。至少程东当时还是幸福的,甜蜜的,他一边给夏孟秋发信息,一边和梁盛林说:“跟你说的事,要记在心里啊。”
  梁盛林就随手从车上拎出一张名片,递到他手里:“让她来找我呗。”
  “滚!”程东骂了他一句,“你名片上的电话哪个是可以直接找到你的?不许你这么折腾她!”
  梁盛林都快服了他了:“就她待的那么个小屁银行,你不会还打算让我把全部的业务量都塞到她手里吧?你也不怕会撑死她?”
  程东想想也是,但还是说:“那也不许你折腾她。”
  梁盛林只好猛给他翻白眼,说:“那你把我手机号给她吧,她来找我我会亲自安排的。”
  “亲自”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程东这才满意了,笑嘻嘻地说:“谢了,老五。”
  梁盛林对他的谢意敬谢不敏,就坏心眼地问:“那要不要我干脆亲自替你照顾她?”
  程东故意警惕地看他一眼,板着脸问:“哪种照顾,部分还是全部?”
  说得梁盛林哈哈大笑,擂他一拳说:“滚你的吧,你当我是那个谁谁谁啊,兄弟妻不可欺,这点难道我还不知道么?再说了,我们两个的品味素来不一样,她那样的,也就你稀罕得当个宝。”
  程东从鼻子里哼哼两声:“她那样的,也就只能是我来把她当个宝。”
  梁盛林实在是看不得他那样,有心再逗他几句,可想起那个莫明其妙的春梦,就又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心里一时烦躁得不行。
  送走程东这尊大佛,梁盛林就驱车去了金海湾,这里也是他的物业之一,他是里面的大股东之一,不过因为避他父亲的嫌,他并没有明着直接参与经营。明面上,他的事业规模并不大,就一个咨询管理顾问公司罢了,非常的不显眼。
  他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夏孟秋来找他,金海湾的生意是不可能给她揽去的,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就算她是程东认定的未来老婆都不行。
  所以他只能从自己的生意里分出一部分给她,但作为弥补,再给她介绍几个信誉优良品质俱佳的客户还是可以的。
  不过出乎他意料之外,虽然程东说已经跟夏孟秋说好了,还把他的电话都给了她了,但是梁盛林等啊等啊,等得他都快要忘记夏孟秋这个人了,她都还没有来找过他。
  其实如果是搁在夏孟秋还没下放以前,她估计一收到梁盛林的电话就会去找他了,多好一优质客户啊,宁可错过都是不能放过的。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被下放了,新单位死气沉沉的,业务量不是没有,但要求很低,夏孟秋只要从现在起掌握住手头的客户就完全可以应付了。她是新去的,不想太突出,能应付就先应付着过吧,表现太突出,枪打的往往就是出头之鸟。
  而且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在经济利益上跟程东的朋友有什么牵扯,换言之,既然知道程东的心思了,那么在他们的关系没有彻底变是朗化之前,还是不要欠他什么人情的好。
  尽管程东帮他,按他说的,那也只是还她一份情罢了,可她那时候帮他,也只不过是出于一份不忍跟同情,这还来还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所以说下放也有一点好处的,就是工作压力没那么大了。尽管她和新同事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也尽管每天六点钟要起床的时候她都会感到非常痛苦,恨不得立马就辞职嫁人再不复出,但不能讳言,这段日子是她毕业以后,过得最为悠闲甚至是优游的日子了。
  她很满足于这样的状态,如果没有亲戚朋友盯着她结婚的事不放的话就好了。
  其实也不是她不想结婚,她妈妈临终前有一段日子,最想看到的就是这唯一的女儿能有圆满幸福的婚姻,而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男人尽快把自己嫁掉。可她那会儿状态太差,也没时间,试想想,一个女孩子,又要忙着上班处理单位那点破事,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妈妈,谁有那美国时间去跟人好好谈一场恋爱进而谈婚论嫁呀。
  就算是她愿意,人家还未必会肯呢,她妈妈在许多现实的人眼里,那就是一不能推卸的沉重负担。
  所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反正到最后,她还是给剩了下来。
  周末的时候夏孟秋外婆生日,她和她爸爸一大早就赶过去给老人家祝寿。在那儿她还遇到了当初相亲的那个警察,人家现在早结婚了,孩子都快有一岁了。
  他家跟他外婆家算是近邻,还沾得有莫名其妙的远亲,所以外婆的生日宴上遇到他,夏孟秋并不意外。
  夏孟秋到的时候,他正跟人在炫耀他儿子的光辉事迹,看到她,脸色讪讪的笑了笑。夏孟秋倒是很平静,还凑过去看了眼他家的小宝贝,赞叹说:“长得真好看,像你。”
  警察于是态度就松泛了些,两个人没油没盐地说了几句别后离情,终于他忍不住好奇心,问她:“有对象了吗?”
  夏孟秋笑:“没有,有介绍么?”
  那人就说:“有,哪天有时间,我跟你仔细说说。”
  至此,两人之间那点不自在算是烟消云散了。夏孟秋跟他的谈话,被她小姨看在眼里,等警察一走开,她小姨就推了推她的肩膀说:“后悔了吧?要是跟了他,这会儿指不定那孩子就是你的了。”
  夏孟秋看了她小姨一眼,有些烦躁。其实如果不是小姨来说,就是她自己也会忍不住感叹:要是当年自己不那么坚持或者死倔就好了,也许她现在,指不定就是孩子他妈了,也不用走到哪都给人贴一个难嫁出去的标签。可是这种事,自己感叹可以,被人家捅破了,就又是另一番感觉了,所以她语气很不好,跟她小姨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家是好对象啊?可人也得有自知之明,人家那时候害怕我妈那病会遗传呢,我难道还要死皮赖脸巴着他?万一以后我真得了我妈那种病,那不就是害人了么。”
  小姨一听,就炸毛了,眉毛直竖:“什么,他当年还这样说?!”说着就要掉头去找人家,被夏孟秋死活给拉住了。
  小姨是被打发了,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说话,自外婆到她舅舅舅妈表哥表姐三姑奶奶八姨婆婆,轮番地对她进行婚姻教育,每个人的意思都摆在那里,要抓紧啊,不然年纪越大,想嫁出去都难了,更别说是好好挑一挑。
  夏孟秋被烦得不行,偏偏人家一说,她爸爸还揭她的短,讲她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说得她好像就是一倒贴都扔不出去的老大难似的。其实夏孟秋知道夏哲言这样说并没什么恶意,他只是像很多传统的父母那样,严于律己宽于待人,觉得人家的孩子可以死劲的夸,自己的孩子就得谦虚着说,欣赏教育什么的,太后现代化了,他没学会。
  理解归理解,但夏孟秋还是接受无能,每当被这些亲人以爱的名义包围进行数落式轰炸的时候,她就特别想自己的妈妈,想她在世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从来就没有过。在外人面前,她总是最维护她的哪一个,哪怕她做了再糗的事,她也能从中找出闪光点来夸她一夸。
  心情抑郁,过得自然不能算愉快,于是一吃完中午的酒席,她就一个人溜回家了。
  回家也没事干,在网上溜了溜,遇到汪浩,就催着他把那些文件快些发过来。这时她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冷落这个老同学了,以至于他帮自己一点点小忙,都完全没有任何积极性了。
  可想起要跟他出去吃饭唱歌什么的,她就头皮发麻。
  喝酒她没哪一次不是醉死回来的,唱歌人家喜欢叫小姐作陪,陪就陪吧,这人也不考虑一下她们这些老女同学的感受,还跟人家演现场版,夏孟秋每每看到他那样,就特别特别的无语。
  不过汪浩这个客户是不能丢的,一来关系摆在那里,二来他现在也是真的混出点头绪了,他所在的单位是本城的龙头企业,干实业的,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精英,关系一打通,无异于挖到一座小金矿。
  所以再不愿意,夏孟秋还是跟他说,有时间就出来聚一聚。
  汪浩说好,然后两人一说一说,刚好他这周没节目,正觉得很无聊。
  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晚上吧,反正他们也确实有老久没见面了。
  夏孟秋自然不可能跟他两个单独出去,不为别的,主要是怕冷场,熟人之间冷场,比陌生人更不好找话题。因此她又忙着打电话,一二三四五六地寻,好在她们读书的大学就在本地,留下来的人员也有蛮多,虽然更多的人因着毕业时间的拉长而渐渐疏远得没什么来往了,可也总能寻到那么一两个有空的。
  到最后,夏孟秋总共拉上了五个老同学,全是他们一个班的女生,她本来是想着,或者看到去的全部是女生,汪浩也不好意思太肆意了。
  那边汪浩也叫了两个,却是同系不同班的男生,因为在一个单位上班,就一起了。


8他她

  夏孟秋以前也是应酬场上的常客,只是夏母病后才渐渐远了此道。晚饭她选的是雾江边上,夏季是这个城市海鲜最旺盛的时候,而吃海鲜又尤以雾江边上的海鲜及河鱼店最最多。
  令她惊奇的是,汪浩这回在酒桌上倒收敛了好多了,据他说是上回被程东给灌怕了,他头天晚上将他灌倒,那小子第二天就找了个超级能喝的主,把他生生灌得胃出血,医生建议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同学们于是都笑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汪浩你也有今天。”
  没有拼酒,酒桌上显得异常的平和,于是大家就互相拉起了家常。夏孟秋的这些女同学,多数是已婚了的,就算没结婚,也是正在准备结婚的路上,只有她,连个目标都没有。
  于是她和汪浩就成了重点关注对象,汪浩还可以拿出事业做借口,反正男人事业越成功,加上再有点人模狗样的,要什么样的女孩子就有什么样的女孩子。反观夏孟秋的问题就严重多了,作为女人,哪怕你再有钱,年纪一到,就算花容月貌都在慢慢枯萎,整个人是贬值迅速,和男人根本就没得比较的可能。
  又扯到这样的话题,夏孟秋觉得很既无奈又头疼,深深地感到自己实在是没事找事。汪浩估计也是有同感,两人后来干脆就坐到一起,不理他们,顾自聊起了投资的事。夏孟秋因而就说起行里新推出的一款理财产品,见汪浩听得认真,她就仔细演说了一遍,这些东西女人多是不感兴趣的,她们虽然是一个班出来的,可毕业后选的却是各自不同的行业,因此没一会,一桌人就分成了两派,各有所聊去了。
  尽管如此,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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