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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09部分

小说: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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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几个通房亲身经历过她婚第二日便卖了容湛两个受宠通房之事后,再给她们几个胆子,料想她们也不敢公然挑衅到她头上来才是,她们几个这一个多月以来从没出现过她面前,便是好明证,若非是被人逼迫着,就凭她们也敢来她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她们又不是过腻了侯府好吃好喝日子,想步滴翠与凝碧后尘了。

只可惜大杨氏算来算去,惟独算漏了两点,一是她与容湛根本就不是真正夫妻,她压根儿不乎容湛会不会去睡别女人,二是容湛身上伤应该还没有彻底恢复,他怎么可能顶着那样一身伤去睡女人 ?'…'所以大杨氏主意必定要落空了!

“小姐怎么知道大爷出去了?”君璃话音刚落,晴雪与锁儿便异口同声叫道:“小姐可真是神机妙算!”

君璃朝天翻了个白眼,道:“他不出去,难道还等着又一个通房丫头来对他大献殷勤不成?”想也知道大杨氏不会只交代五个通房里一个去勾引容湛,必定是五个都交代到了,如今一个没成事,其他四个自然还会再顶上,容湛不躲出去,难道还等着被人发现他那一身尴尬伤不成?

晴雪与锁儿闻言,正要再说,冷不防就听得一个声音自外面传来:“果然还是奶奶了解我,可见我们这一个多月夫妻真真没有白做。”

随即便见容湛满脸是笑走了进来,向君璃道:“我今儿个可是顶住了美色诱惑,不知道奶奶要赏我些什么呢?”

君璃微勾唇角,讽笑道:“大爷确定大爷真是顶住了美色诱惑,而不是因为别什么原因,所以才没去后面小跨院?”这货还真把当傻瓜糊弄了,以为他就嘴上说几句好话,行动上比先前收敛一些,她便会相信他是真愿意改过自,甚至真喜欢上了她,想要好生与她过日子,丫也不照照镜子,看丫眼神里到底有没有真喜欢上一个人后欣喜与狂热。

容湛摸摸鼻子,一脸委屈道:“自然是真,奶奶怎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他没有被那个通房诱惑固然有身上伤见不得人原因,却多是为了君璃,虽然他动机并不那么单纯,但为了君璃却是事实,所以他委屈只有一半是装,另一半则是真。

君璃懒得再就这个问题与之多说,因淡声说道:“我相信大爷便是。大爷还有事吗,若是没有,我要歇午觉了,还请大爷先回避回避。”

容湛见她明显是敷衍自己,心下虽极度不爽,却也发作不得,只得道:“既是如此,奶奶便歇息罢,我不打扰奶奶了,且去外书房待一会儿。”本来还以为能借方才之事邀邀功,谁知道泼妇根本油盐不进,实让人挫败!

待容湛离去后,晴雪与锁儿本想为他说几句好话,方才容湛没有受通房诱惑之事虽未能打动君璃,却让晴雪与锁儿对他越发添了一分好感,但君璃已径自进了内室去歇息,还吩咐二人不用进去伺候了,二人无奈,只得将已到嘴边话都咽了回去,暗想只有再找机会小姐面前为大爷美言几句了。

不提这边二婢一点小盘算,且说大杨氏自照妆堂回到自己上房后,今日之怒比昨日盛,于是门口一对儿人高粉青釉云蝠纹大花瓶便遭了秧,被一脚一个踹倒地,虽还不至于摔得粉碎,却也不能再用。

平妈妈见状,忙将众伺候之人都打发了,方上前赔笑说道:“夫人仔细脚疼。夫人千金之躯,便是再生气,要打骂下人都使得,万万不该作践自己个儿身体不是?”

大杨氏心底那口气委实憋得慌,禁不住又砸了几样东西后,方喘着粗气道:“那个浪荡子,这才娶了小贱人几日呢,翅膀便长硬了,连我给人也敢不假辞色了!呸,我就不信他狗还能改得了吃屎本性了,必定是喜厌旧,见小贱人生得貌美,那几个又已玩儿腻了,所以才瞧不上那几个了,没关系,我明儿便使人下扬州去,采买几个上等扬州瘦马进来,我就不信到时候浪荡子还能禁得住诱惑,还得跟小贱人蜜里调油!”

平妈妈想了想,道:“扬州距离京城一来一回多也就半个月时间,便是再加上采买人选时间,二十来日也够了,小贱人便是行动再,也不能二十日便怀上孩子,夫人这个法子倒是可行,只是,扬州瘦马可不便宜,上等就值价了,只怕没有几千两买不来人,夫人果真要为了大爷,白花去这么多银子不成?”

旁人不知道,平妈妈却是再清楚不过,大杨氏说是堂堂一品侯夫人,宁平侯府煊煊赫赫当家主母,但她手里可动用银钱财物实是少得可怜,不过区区万把两而已,当然,其他田地啊庄子啊之类不动产不此列,如今却为了容湛要一下子动用她手里所有可动用银子里一大半,连平妈妈都由不得为她肉疼得慌,觉得她实犯不着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大杨氏闻言,恨声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如今虽失去了几千两,将来得到却是几万两甚至多,如此两厢里一比较,我又还有什么舍不得?况如今局势,又岂是我舍不得便能不舍,我若再舍不得,可就要被浪荡子和小贱人逼得府里连站地儿都没有了!”

顿了顿,又道:“再者,这些银子原本便是浪荡子那个死鬼老娘留给他,将来我多多少少总要吐一些出来,如今就当是羊毛出自羊身上罢,横竖人是给了他,将来对起账目来,我也好有话说。”

“夫人说得是,有舍才有得,不先舍又回来得?只是不知夫人打算派谁走这一趟……”平妈妈思忖了片刻,正待再说,冷不防就听得外面传来素绢声音:“回夫人,三爷来了,说有十二万分紧急事要见夫人……”

素绢话还没说完,外面已传来容潜略带几分焦急声音:“娘,我可以进来吗,我真有十二万分紧急事要见你?”

大杨氏印象里,自己儿子向来都是温文尔雅谦谦公子,她也一向也自己能有这样儿子为傲,几时听他用这般焦急声音说过话?可见确是有很紧要事等着自己这个做母亲为他做主,当下便将自己烦心事抛到了一边去,向外说道:“是潜儿吗?你进来罢。”

片刻过后,便见一身湖蓝色长袍容潜大步走了进来,虽然面上带着几分焦急,但却丝毫无损他俊美和风姿,让大杨氏见了,只觉再多烦恼也都烟消云散了,满脸慈爱像容潜道:“我儿,究竟是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你只管说什么,天大事也自有为娘与你做主。”

容潜先给大杨氏行了礼,才满脸羞赧道:“其实此事并不算太大,只是儿子实有些个……难以启齿,还求娘听了后,不要生儿子气,不然儿子也不敢说与娘知道了,还求娘千万千万不要生儿子气,儿子先这里给您跪下了。”说完果真“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去。

只是容潜才一跪下,已被大杨氏一叠声命平妈妈扶了起来,“傻孩子,我是你亲娘,哪怕你就是做了伤天害理事,我也依然是你亲娘,这世上唯一不可能害你,而是一心为着你人,你还有什么信不过我,何须与我行此大礼?地上凉,没白冻坏了你自个儿,且先起来再说。”

若是容湛此时场,他便会知道大杨氏口口声声待他“宛若亲生儿子一般”之语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了,旁不说,只说大杨氏看他和看容潜眼神,便犹如天壤之别,且也是骗不了人,——只可惜容湛至今还没有这样机会,所以只能继续为大杨氏所蒙蔽。

容潜仍是扭扭捏捏不肯直说,还是大杨氏再四催他,说:“与自己亲娘还有什么不能启齿?”,平妈妈也一旁笑着劝道:“三爷只管放心,夫人管保不会生您气,您有什么事大可直说。”,他方吞吞吐吐说道:“其实是……是……是府里有个丫鬟,她怀了我孩子……”

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笑着打断:“嗐,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儿呢,唬得我心里七上八下,敢情只是府里一个丫头有了你孩子,这有什么好难以启齿,也值当你臊成这样?那丫头是谁啊,如今既怀了你孩子,便是我们家大功臣了,自然不能委屈了她,我这便挑个好日子,就这几日便与她摆酒,明堂正道抬她做姨娘,你看好不好啊?”

她正发愁浪荡子和小贱人会于她儿子之前有嫡子呢,谁知道忽然就从天而降了这么个好消息,虽说只是一个庶子,到底聊胜于无,指不定有了这个庶子,很便能引来一个又一个嫡子呢?

平妈妈见大杨氏满脸是笑,忙也笑着凑趣道:“恭喜夫人,又要做祖母了,恭喜三爷,又要做父亲了!”

不想容潜听得大杨氏愿意为他做主后,依然是满脸愁容,并不见事情解决了轻松,也不见即将做父亲了喜悦。

大杨氏见了,不由纳罕道:“我都答应为你和那丫头做主了,你怎么还是一脸不高兴样子?难道是那丫头身份有什么问题?还是……”说着猛地一变色,冷声道:“还是你媳妇不同意?说到这个,我还没说她呢,之前怀着身孕也不说主动为你抬姨娘,还是我见不像了,假意说要赏一个人与她分忧后,她才不情不愿抬了她陪嫁丫鬟与你做通房,之后见了我便一副受委屈模样儿,当我愿意管儿媳房里事呢?传了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先前事儿也就罢了,我也懒得与她计较了,如今可是干系到香火传承,干系到爵位家产归属大事,她若再这般不识大体,就休怪我要学那等恶婆婆,从头再调教她一回了!”

容潜之妻顾氏,乃是永恩伯府小嫡女,生是端庄秀丽,说话行动也是知书达理,原是大杨氏一次宴席上无意见了她,觉得很是中意,于是为容潜求了来做媳妇,当初进门时,也是十里红妆,很让大杨氏得意了一阵。

不想顾氏便是再知书达理,那也是被家中父母娇养长大,难免有些个小脾气,又颇有手段,过门后不久便将容潜给管得死死,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使得容潜主动将当初大杨氏婚前赏给他通房给发嫁了,让大杨氏心里很是不舒坦,觉得儿子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多却是觉得顾氏这是有意要自己强,为此好一阵子见了顾氏都淡淡。

还是顾氏进门三月便有了身孕后,大杨氏待她方复又亲厚起来,谁知道之后婆媳二人又因抬通房事起了龃龉,关键是,顾氏这一胎竟不是生大杨氏想了很久孙儿,而是孙女,虽然她也一样喜欢,但终究意难平,如今再出了这样事,大杨氏不痛勾起旧不痛,自然一股脑儿都发了出来。

容潜见自己什么都还没说,大杨氏已顾自将顾氏指责了一大通,说实话,他还是很喜欢顾氏这个妻子,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她毫不犹豫便发嫁了跟自己几年通房了,因忙说道:“不关妍儿……不关顾氏事,还请母亲不要怪责于她……”

却不知但凡当娘,十个里便有九个半是见不得当儿子自己面前护着儿媳,当即便被大杨氏怒声打断道:“你还护着她!就是你素日里她面前立不起来,所以才惯得她如今半点不将你放眼里,你是想气死我吗?怪道世人常说‘有了媳妇忘了娘’,我先还想着我儿子必定不会这样,谁知道竟是我错了,我儿子也是男人,又岂能有免俗?”

这话就说得有些过重了,容潜无奈,只得再次跪下了,道:“儿子并不是有意惹母亲生气,还求母亲息怒,实是此事……真个不关顾氏事……”

“你还护着她,你还护着她!你是想气死我不成?”依然是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打断,且声音怒气比方才盛,眼圈也红了,一副气到了极致模样,暗想那顾氏至今才过门一年多,儿子都还未生下来,脚跟都还未彻底站稳呢,就惹得她儿子这般护着她了,要是时日一长,她儿子心里岂非越发没有她这个当娘地位了?

平妈妈见状,忙上前与她抚胸顺起气来,一面说容潜:“三爷,我多嘴说一句您别恼,夫人也是为了您好,怕您受委屈,所以才会这般生气,况此番之事,到底是三奶奶做得有些欠妥,那个丫头腹中怀了,毕竟是您亲骨肉,夫人亲孙子,将来生下来也要叫三奶奶一声‘母亲’,三奶奶又何须那般不依不饶呢,横竖只是一个丫头,难道还能灭得她次序去不成?夫人自来看重三奶奶,素来疼三奶奶比二小姐也不差什么了,又岂会眼睁睁看着那样事情发生?”

大杨氏闻得平妈妈话,越发生气,大口喘着气道:“你回去让顾氏扪心自问,她过门这一年多以来,我几时苛待过她,又几时让她像别儿媳妇那样日夜我面前立过规矩?远不说,就说你二嫂,哪天不是大半时间都耗你二婶屋里,你二嫂那还是生了两个儿子呢,尚且这般谦恭,她呢,我有让她立过规矩吗?连平妈妈尚且知道我待她比你二妹妹不差什么,你倒好,生恐我委屈了你心肝儿肉,既是如此,我明儿便让她过来立规矩,免得她以为我好性儿,越发不把我放眼里!”

容潜见大杨氏越说越生气,也顾不上再扭捏和难堪了,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娘,那个丫头是……是父亲外书房服侍人,顾氏至今并不知情,且便是知情,她也做不了这个主,所以儿子才会来求娘做主,还求娘别生气了。”

大杨氏闻言,这才怒气稍减,道:“原来是这样,罢了,就当是我错怪顾氏了,不过不是我说你,你素日也确太惯着她,以后万万不能如此了,不然将来你她面前还有何威信可言?”

顿了顿,又道:“既是你父亲外书房服侍人,也就难怪你不好开口了,不过也算不得大不了事,且等晚间你父亲回来后,我与他说说,明儿便调了那个丫头来我屋里当差,等她我屋里混了个脸熟,让大家都知道她是我丫头后,我再将她赏给你,自然也就不会有人说嘴了,你看这样安排可行不可行?”

大杨氏这安排可以说是眼下好安排了,她还以为容潜必定会满口答应,不想容潜却低声道:“母亲这安排好是好,只是,此事万万不能让父亲知晓,否则,父亲必定会打死儿子,也必定会因此而迁怒于母亲……”

“不过一个丫头罢了,你父亲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丫头,而打死自己亲生儿子?”大杨氏一脸不解。

一旁平妈妈听到这里,却听出了一点门道来,一颗心当即“砰砰”直跳,暗想若是她猜得没错,让侯爷知道了,没准儿真会打死三爷亦未可知,便是夫人,也势必会受到牵连,三爷可真是,阖府上下那么多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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