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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85部分

小说: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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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孩子!”

容湛道:“你的确不是孩子,可你怀着一个孩子,况我也没别的事可忙,就算有,哪里及得上你们母子重要?”说着小心翼翼的扶了君璃躺好,并为她捻好了被角,方坐到床前的小杌子上,握了君璃的手,柔声催促道:“快睡!”

现下对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三个人里,一个正在自己的肚子里,一个正守着自己ωεn人$ΗūωЦ,君璃满心的安定,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边厢容湛与君璃两口子是满室的温馨,离迎晖院只得百来丈距离的容潜与顾氏的屋子,气氛可就要糟糕得多了。

“……奶奶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了身孕的,怎么也不说告诉我一声?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我们即将再次为人父母,大姐儿也将有弟弟或是妹妹了!”容潜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顾氏的态度却要冷淡得多:“有什么好告诉三爷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二妹妹那边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三爷尽可放心了。对了,三爷还要回去国子监吗?若是要回,妾身这便让李妈妈送您出门,若是不回,才闹了这半日,妾身也乏了,想歇一会儿,三爷去蕊珠屋里罢。”

容潜脸上的喜悦一下子褪了个七七八八,片刻才满脸晦涩的道:“奶奶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还是在奶奶心目中,我已被打上急色的烙印,无论我怎么做,都再抹不去那烙印了?”

说得顾氏冷笑起来,“三爷若不急色,怎么会连自己父亲的通房都要染指?偏染指了还不敢承认,还要栽赃到旁人头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正房奶奶到底怎么苛待三爷,连个人都不给三爷,才会弄得三爷这般饥不择食呢……”

“奶奶,才说了那么多话,您必定渴了罢?我才让人给您沏了一盏贡枣蜂蜜茶来,最是养气补血的,您要不吃上几口解解渴?”顾氏话没说完,已被其奶娘李妈妈猛地出声打断,一边奉上一个正冒着热气的茶盏,一边趁容潜不注意时,不停的给顾氏眨眼睛。

顾氏接受到李妈妈的眼色,这才堪堪把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顺势接过李妈妈递上的茶盏喝起茶来。

李妈妈便又赔笑向容潜道:“三爷,这几日奶奶因腹中的小少爷有些个闹腾,是既吃不下东西,也睡不好觉,方才又在那边儿累着了,心情难免有些个烦躁,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请您千万不要生奶奶的气。这会子离摆饭还有大半个时辰呢,三爷不若别处逛逛去?”

容潜如今在顾氏面前心虚得紧,也担心再说下去,两人又会吵起来,先前也就罢了,如今顾氏可怀着孩子,万万不能气着了她,便顺着李妈妈的话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且别处逛逛去,劳烦妈妈多劝着奶奶一些,万万不能叫奶奶气坏了身子。”

李妈妈忙不迭应了,送了容潜出门后,才折回来放软了声音说顾氏:“奶奶,不是我说您,三爷如今难得回来一次,今日好容易回来了,您为何偏要与他对着来,闹得彼此都不痛快?一次两次的也就罢了,次数多了,冷了三爷的心,以后再要捂热,可就难了!”

顾氏冷笑道:“他是为了我回来的吗,他是为了他那好妹妹才回来的!况我哪里与他对着来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难道他没有染指父亲的通房吗,做出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来,我都替他臊得慌!娘家姐妹都羡慕我,找了个真正品行端方的君子做夫婿,又得父母宠爱,自己又有本身会念书,将来便是他袭不了爵,我一个妥妥的诰命夫人都是跑不了的,却不知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竟连染指父亲通房的事都做得出来,我有拘着不让他碰别的女人吗,当初一怀上大姐儿,不必他开口,我便自己给蕊珠开了脸,那蕊珠还不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就这样他还不知足,阖府这么多丫鬟,他哪个碰不得,偏要去碰自己父亲的通房?闹得如今我们母女两个在外面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受尽阖府上下的白眼与嘲笑,我怎么这么倒霉,竟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

说到伤心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她忙抬手掩了嘴,把哭声都咽了回去,只继续无声的流泪。

见自己从小儿奶到大的小姐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李妈妈眼角的泪水也忍不住滴落下来,她何尝不替自家小姐心疼,不替自家小姐不值?三爷做出这样的事来,闹得他们一房如今在府里连最基本的体面也荡然无存,自家小姐自来要强,可如今却连门都不怎么出了,就怕面对旁人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偏这样的事还不能让娘家人知道,不然小姐不止在夫家没脸,在娘家也将颜面尽失。

就更不必说小姐与三爷一向恩爱,与三爷向来好得蜜里调油,是发自内心的心悦三爷了,谁曾想三爷却用实际行动,扇了小姐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小姐在失了面子的同时,更伤透了心,也不能怪小姐对三爷老是没有好脸色,小姐心里也苦啊!

可这个时候,自己就算有千万的怨怼,也不能当着小姐的面透露一点半点,免得火上浇油……李妈妈因越发放软了声音劝道:“您与三爷也做了两年多的夫妻了,三爷的性子您还不了解?最是个面软心热好性儿的,自来又一心扑在书本上,想着要为奶奶挣个诰命回来,于人情世故上难免就欠缺了一些……那贱婢又不是侯爷通房里生得最好的一个,怎么三爷没看上别个,偏看上了她?可见是她有意勾引三爷的,不然三爷也是经常在外面行走应酬的,怎么就能一直洁身自好,偏栽在了那贱婢身上……”

“呸!”顾氏眼里几欲喷出火来,“什么洁身自好,焉知他在外面没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贱婢怎么没去勾引别的爷们儿,其他爷们儿且不说,大爷先前有个那样的名声,都没被那贱婢勾引上,偏就他被勾引上了,可见他本身也有问题,我真是一想到此事,便恶心得连隔夜饭都能呕出来……可我还要面对他几十年,这样的日子也还要过几十年,我真是想都不想敢,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说着,泪水再次流了满脸。

李妈妈一听这话,再想起顾氏前几日曾问过自己也不知道家中父母会不会同意她和离大归,只当她又升起了这样的念头来,唬了一大跳,忙道:“您还年轻呢,可千万不能这么想,您还有大姐儿和腹中这一个呢,您不为自己考虑,总也得为他们考虑罢?”

顿了顿,又道:“三爷也只是一时糊涂罢了,心还是在您和这个家身上的,也知道上进,真离了三爷,谁知道您还能不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去?况您心里,难道就真放得下三爷吗,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难道妈妈还能不知道您的心,您嘴上骂三爷骂得有多恨,说您有多恨他,心里便有多爱他,真离了他,难道您就不伤心吗?就譬如今日之事,您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您若不是为了三爷,又怎么会去为二小姐求情,白白让自己受累?说到底,您还是放不下三爷,您可千万要慎重考虑啊!”

顾氏就含泪笑了起来,那笑说不出的凄婉,也说不出的嘲讽。是啊,李妈妈说得对,自己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总也得为两个孩子考虑,况自己心里的确放不下容潜,不然也不会在事情闹开以后,与他好一阵恼一阵的,每每见了他便忍不住恶言相向,不见他时又会满心的痛苦后悔,还在此期间怀上了孩子……自己对容潜的爱恋与眷念,就是一张无形的网,而她就是那只落入网中的小蚊虫,苦苦的挣扎,最后却还是逃不出被蚕食的命运!

“再一点,就算老爷与夫人同意您大归,几位舅爷却都是有女儿的,再过几年就该说亲了,只怕他们未必会同意……”李妈妈见顾氏眼里盛满了绝望,还待再劝她,顾氏已摆手道:“妈妈不必再说,我心里都明白,正如您所说,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总也得为两个孩子考虑……就这样熬着罢,等熬到太夫人与侯爷百年后分了家,咱们的日子也就不必再像现下这般难过了。”

哭过一场后,顾氏心情平静了不少,李妈妈忙叫人打了水来亲自服侍她梳洗了,又端了热茶给她,才皱眉说起今日之事来:“也不知道大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都把自己折腾去了家庙还不死心,还要撺掇着二小姐兴风作浪,偏二小姐也是个蠢的,本来仗着侯爷的宠爱,她虽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在府里横着走,也没人敢慢待了她去,还能时不时的帮衬三爷和咱们一把……如今可好,反倒要奶奶您去为她出头,真是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顾氏冷冷一笑:“我早料到她早早晚晚会折腾得把自己也赔进去了,这样也好,省得她一天到晚的蹦跶!还有我那位好婆婆也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死心,还在想着爵位,想着东山再起的那一日,可惜今日公爹被大伯给拦住了,没有立刻去杀了她,若是真能杀了她于咱们来讲反倒是好事,公爹如今是恨三爷,可再恨那也是自己的亲儿子,不比我那位好婆婆,说到底只是外人一个,没准儿她一死,公爹便消了气,以后待三爷也渐渐好了起来呢?我如今也不求什么了,只求将来该分给三爷的那一份家产,能不少也就罢了。”

李妈妈道:“奶奶说得是,大夫人如今活着还不如死了呢,省得她活着一日,便提醒侯爷一日自己所受的耻辱,心里便会恨三爷一日。也不知大奶奶是怎么想的,明明恨大夫就人恨得要死了,偏不是别个,正是她出言为大夫人求起情来,哪怕大夫人只能因此而多活十天半个月,那也比一时三刻便死了的强,她难道就不怕大夫人借这最后的机会,与她闹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哼!”顾氏冷哼一声,“她可聪明着呢,这招以退为进实在使得好,你是没见当时祖母和公爹对她的赞誉,如今在二人心里,她已是知进退识大体的典范了,我那位好婆婆和好小姑想跟她斗,也不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也就不怪会一败涂地了!”

李妈妈点头道:“大奶奶的确是个有心计有手腕儿的,不然也不可能进门一年不到,就将大爷拢得死死的,管家大权也抓得牢牢的,还让太夫人喜欢看重她得什么似的了。只是我仍想不明白,她今日为何要为大夫人求情,就任侯爷一气之下去杀了她不是更好吗,夜长梦多的,多拖一日便多一分变故,等过几日侯爷气消了,二小姐再设法求个情什么的,万一侯爷就又不想要大夫人的命了呢?就为了得一个识大体的名声,这也太冒险了……”

说得顾氏也皱起了眉头,是啊,自己那位大嫂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次怎么会平白冒这么大个险,就为了博一个识大体的名声?这也未必太得不偿失了,她到底图的什么?

顾氏的疑问在第三日得到了解答。

十月十四日,京城十二户平民联名去顺天府击鼓鸣冤,状告礼部左侍郎君伯恭及其夫人杨氏,并宁平侯夫人大杨氏在端午当夜指使下人人为的制造混乱,造成其家属死的死,伤的伤,共计五人死亡,二十七人受伤,其中还有两个伤者在回家后因医治无效死亡的。

本来依律民告官是要先将原告打上五十大板的,但因兹事体大,且原告人数众多,顺天府尹不敢犯众怒,便破例没有打原告板子,直接接了状纸;又因原告有人证,乃宁平侯府往日放出去的账房之子程三,一审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个干干净净,算是铁证如山,顺天府尹便也不必依例传被告来问话了,直接便派了衙役上门拿人。

消息传开,满京城皆惊,君府就不必说了,宁平侯府也因此而被置于了风口浪尖之上。

☆、第一百九十回 休书

宁平侯府这一年多以来,可供京城民众茶余饭后磨牙的话题实在太多了,先是宁平侯太夫人的寿宴上,竟发生了小姐落水,被陌生男子救起来,苦主的母亲礼部侍郎夫人却一口咬定落水的是继女之事,让人想不认为其中有猫腻都难;再是宁平侯府那位全京城都知道的纨绔大爷竟然娶亲了,娶的还是这几年来圣眷颇隆的安远侯的前任夫人,亦即礼部侍郎之女,这两个人一个纨绔一个弃妇,倒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接着宁平侯府又爆出了那位大爷逼淫父妾之事,据说其几乎不曾被宁平侯活活打死过去,虽说做儿子的做出这样的事来的确太不是东西,但宁平侯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要打死亲子,也委实太狠了一些;再接着那位大爷竟然改邪归正了,与他那位弃妇老婆好得是蜜里调油,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紧接着又爆出了宁平侯夫人侵吞原配夫人嫁妆,有意养歪原配所生儿子之事,众人这才恍然,敢情那位大爷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乃是其继母有意纵容的,果然应了那句老话“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谁知道没过多久,事情又峰回路转了,宁平侯夫人竟被送去了家庙,又爆出了前次逼淫父妾之事,其实不是宁平侯府的大爷所为,乃是三爷所为,而那位三爷正是现任宁平侯夫人亲生的……这些事情虽说起来都不甚光彩,但平心而论,京城各豪门勋贵之家还真没有哪家是没有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只不过宁平侯府的被爆了出来,他们家的至今都被捂得死死的,好歹保住了颜面罢了。

然所有这些事情合起来,都及不上宁平侯夫人与其胞妹并妹夫,也就是礼部侍郎君伯恭夫妇一道被告上顺天府一事,给京城大众所带来的震惊来得大。

也不怪京城大众震惊,实在是自本朝开国以来,还没出现过比君伯恭更高品级的官员,比杨氏姐妹身份更尊贵的女子被状告,且还是一齐被状告到有司衙门的先例,以致不过短短一日光景,此事已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可谓是人尽皆知了。

“……侯爷怎么还不回来?再让人出去找,我再给他们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超过了这个时间还不见侯爷回来,出去找的人就都不必回来了!”照妆堂正房内,太夫人铁青着脸,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几乎要灼伤屋内所有的人。

“是,太夫人,奴婢这便再安排人找去。”如燕战战兢兢的领命而去。

如燕前脚刚出门,二老爷后脚便进来了,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连礼都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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