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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穿越之夕颜公主-第86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夕颜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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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愁闷着紧随其后。


    清颜阁楼建在清湖之上,四周被湖水包围着,需通过九曲廊桥方能到达对岸,九曲廊桥边上种满了荷花,只是此时已经是落败之季,没有了盛夏的生机,只剩下萧条与衰败。


    鸢儿迟疑了会儿,终于开口了,“主子,今晚要不要叫皇上他,”这些日子,李默然一直都在那丽妃那儿留宿,几乎不曾来过凤栖宫,可是上官凤儿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不说这宫里头那些嘴杂的宫人说七道八的,就连她都看不下去了。


    “不必了。”上官凤儿淡淡回了句,脸上却是落寞,不过很快就被掩去:这个男人,她相信他绝对是爱自己的,她相信他,毫无条件地相信。


    身旁的鸢儿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越发弄不清主子与皇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皇上明明很爱很爱主子,捧在手上怕摔着,含在口里怕融了,而现在却日日与丽妃那个狐狸精在一起。


    难道这男人说变心就变心了,可是当日主子明明很生气的,还甩了皇上一个巴掌。也不知道那日皇上被主子甩一巴掌之后,两人关在房间里头一个晚上都说了什么,主子现在居然会如此淡定了,只是这些事情,她管不了,也无法管。




悲秋

待上官凤儿一觉醒来后,已是黄昏,她没有招呼鸢儿,而是自己下了床,支起房间临湖边的小窗子,静静地看着湖里落败的残荷,心生悲戚。


    她不是一个多愁伤感之人,不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更不会因为看到秋天残败萧条而悲悲戚戚,因为她知道这不过是自然现象,若是没有秋天的败落,便没有春天、夏天的繁茂。


    然而此时,她不知是秋还是自己将那悲伤从血肉里生生抠出,一丝丝的忧伤不住地从心底泛出,就像那污泥潭里不断冒出的气泡,而这些泥泡却一直不破,堵在胸口,好像呼之欲出,却又憋着,极为难受,她轻叹了几口,似乎想将那胸中的烦闷吐出,可是没有,而是堵得更慌了。


    远远地瞧见清湖的某角落似乎有一个湖蓝色人影,那人站在秋风之中,摇摇晃晃地,紧接着便倒到湖里,溅起雪白的水花来。


    上官凤儿心下一惊,本想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的,可是这窗户下头却种满了荷花,虽然已残败,但也妨碍,因此也不顾身上只着了里衣,赶紧跑出房间,朝那人掉下去的地方飞奔过去。


    凤栖宫的众人瞧见上官凤儿如此,赶紧尾随其后,然而不想上官凤儿到了湖边,却一头跳了下去。


    众宫人吓了一跳,心想可能是上官凤儿受不了李默然的冷落,发了疯,于是有宫人立马去了李默然那儿禀告。


    齐国的浅秋,秋高气爽,偶尔还很热,但是那湖水有些冰冷,待上官凤儿将那跳湖的女子拖上岸时,身上早已湿透,不过她没有理会,而是转向那昏迷之人,让宫里身形高大的公公倒背了那跳湖的女子,走了几圈,使得她腹中的湖水泻出,而自己则在一旁打着冷颤,等着。


    “皇上驾到。”众宫人正围观之时,便听到李默然身旁公公的唤声,众人赶紧伏地跪拜。


    李默然无视,直接走到上官凤儿跟前,看着上官凤儿全身湿漉漉的,单薄的身子在秋风中瑟瑟发颤,青丝紧贴着面颊,下头水珠子还不住地滴落,纯白的里衣贴着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形,隐隐约约,可瞧见里头的美好。


    “这个女人。”他攥了攥拳,赶紧快步走向她,脱下身上的袍子一下子罩住了那柔美的曲线,剑眉蹙紧,略有些责备地看着她,“怎么回事?”


    旁观的宫人将事情告知了李默然,李默然一天火气就上来了,可是低头看见上官凤儿窝在他温暖的怀里贪婪地汲取温度,那白皙的脸更加白了,有如玉石般的青白,乌青的唇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如羽扇般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在懒懒的夕阳下颤颤闪烁着,火气更大了,却又对她发不起来,只得将火撒在宫人身上。


    待李默然训斥了那些宫人几句,便有宫人禀告丽妃来了。


    上官凤儿仰头看了李默然一眼,然后挣开了他的怀抱,朝那背着溺水宫女的公公走去,那公公将那宫女放下,上官凤儿将宫女平放在地上,然后按照现代所学的急救措施做了一遍,那宫女便苏醒过来了。




悲秋

恰巧那宫女醒过来之时,那丽妃便也到了。那宫女瞧见丽妃,眼里闪着惊恐,而丽妃恰巧也看到地上的宫女,媚眼里闪过一丝阴戾,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不过却都看在上官凤儿与李默然的眼里。


    丽妃扭着水蛇腰,踩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走到李默然跟前,故意俯下身挺着胸脯,媚着声道,“臣妾拜见皇上,给姐姐请安。”今日她着一件艳红绣着大朵掐金丝滚金牡丹抹胸,外披同色广袖流仙裙,极低的抹胸使得那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中间的沟壑显露无疑。


    李默然邪魅一笑,柔声道,“爱妃怎么来了?”说完伸手去扶了她。


    上官凤儿跪在地上没有理会“浓情蜜意”的两人,只是淡淡地对身后的宫女说,“扶她去休息吧。”


    那溺水的宫女闪着泪花,“多谢皇后娘娘。”虚弱地说着,要起身跪拜上官凤儿,却被上官凤儿止住了,身后的其他宫女将她扶了走。


    待那宫女被扶走,上官凤儿这才缓缓起身,转过去,换上极为优雅笑看向丽妃,“妹妹今日来凤栖宫真是难得啊。”


    那笑让所有的人都晃了神,犹如烟花般闪眼。丽妃本来是想来看上官凤儿的狼狈,却发现此时的上官凤儿出尘脱俗之余,玲珑有致的胴d体十分惹火,却又带着些许的楚楚可怜,就算是女人看见了,也想着上前护着她,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丽妃明白这个女人是她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匹及的,就算摒弃身世,摒弃容颜,她也无法匹及,所以她恨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当年若不是这个女人,李默然就是她的,她就不用被赶出王府;若不是这个女人,她便不会颠沛流离到楚国;若不是她,她也不用在那老不死的身下承欢这么多年。


    “方才在皇上寝宫,皇上一听说姐姐跳湖了,就急急跑了过来,妹妹跟都跟不上。”丽妃朝上官凤儿说着,撒娇地将整个身子挂在了李默然身上,然后媚眼便直勾勾地盯着李默然,娇嗔,“皇上真是讨厌,弄得人家现在还不舒服呢。”那声音软得完全没了样,听得周围的宫人忍不住打了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妃子,倒与那勾栏(青楼)里的女子一般的狐媚。


    上官凤儿心知丽妃故意来气她的,瞟了一眼坏笑看向她的李默然,心头极为不舒服,不过面上却依旧带着魅惑众生的笑,“皇上,臣妾有事先失陪了。”说完,连瞧都没正眼瞧那丽妃,头也不回地朝自己屋里走去:对于女人这种争风吃醋、尔虞我诈,她不屑。


    这时鸢儿刚好出来,瞧见上官凤儿如此,又看到不远处一脸得意的丽妃死死缠着满脸写着不快的李默然,心想一定是他们欺负了自己主子了,下一刻眼眶便通红了起来,泪水也蓄满了,带着哭腔,“主子,你这是怎么啦?”不是好好地在午休吗,为何变成这样。


    “进去吧。”上官凤儿颤抖着唇,抓了抓身上披着的李默然的袍子,现在她急需洗个澡,一个暖暖的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现在没心情管,李默然那儿以后有他受的。




悲秋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眨眼,齐国的深秋到来了,齐国地理位置和现代的北方差不多。北国的秋是深刻的,却又那么奢华,刻苦铭心的奢华,绿了春夏两季的繁盛一夜之间做了她萧条的嫁衣。


    “主子,为何奴婢觉得今年的秋季过得极慢,好像是两三年的秋天合着过的那么长。”鸢儿一下一下地梳着上官凤儿柔滑的青丝,就好像当日上官凤儿出嫁时,喜婆给她梳头一样,从发根直到发末,只是喜婆口中还念叨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上官凤儿抿了抿嘴角,望着院子里落下的踏踏灰黄落叶,秀眉微微一蹙:她又何尝不是这样觉得,似乎要将这辈子的秋季都过了,却还过不到头,心似乎也苍老了许多,也许是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吧。


    愁绪,繁华了人也丰厚了秋。自从那日之后,李默然越发少来凤栖宫了,而她将那国库的账簿都检查了一遍,便也就没有东西可做了,望着窗外的落叶,心下的悲秋情节越发浓厚。


    这个皇宫在那金黄的秋叶衬托下,越发像是那金色牢笼了,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被锁在里头,心甘情愿地画地为牢,将自己困顿其中。


    “皇后娘娘。”屋外头有宫人禀告的声音。


    鸢儿与上官凤儿对视一眼,出声道,“有什么事说吧。”


    “娘娘,方才太医诊出丽妃娘娘有喜了,皇上在倾舞殿设宴,请您过去。”外头宫女诺诺道。


    听闻宫女的禀告,上官凤儿脑中轰了一下一片空白,心有如那失控的电梯,跌入万丈深渊,愣了,一动不动,不言不语,热泪却毫无预兆地滚落:你不是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吗,我一直都信任你,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孩子,呵,呵,你不是说你的孩子只有我可以为你生吗,那现在这又算什么,呵,呵。


    鸢儿哼了哼鼻子,将那宫女打发了去,赶忙回头想劝慰上官凤儿,“主子,”说着,却看见上官凤儿满面热泪,于是便不知所措起来。


    上官凤儿扑到鸢儿的怀中,却没有哭出声,她现在只想着找个地方靠一靠。


    良久,她才放开鸢儿,冷静理智了许多,心下告诉自己再选择相信他一次,若是这次是真的话,那么她便没有再留在这齐宫的理由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今生的使命便是偿情,可是她不是林黛玉,也说不出“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这样的话来,更不可能这样做。


    当初在那混沌世界,史母(冰姬娘娘)就说过一切随缘就好。随缘,那便是随心,既然是随心,那么这个违心的地方,她便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她放开了鸢儿对着铜镜照了照,吸了吸鼻子,“鸢儿,我眼睛红不红?”说着声音里的鼻音很重。


    鸢儿没有说话,只是担忧地点了点头:她想不通为何上官凤儿要一直留在这恋无可恋的齐宫备受折磨,她想也许是她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不理解为何女子要为爱情牺牲这么多。




悲秋

上官凤儿让鸢儿取了沾了温水的湿毛巾来,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眼眶才没那么红。


    “鸢儿,今日梳个简单点的。”又这样对鸢儿说。


    鸢儿迟疑了一下,也没说话,便替上官凤儿梳了最简单的,只在秀发顶上梳一个松松垮垮的云髻,而其他青丝披散着,在云髻里插了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看着十分飘逸出尘。


    上官凤儿又用红色胭脂在眉心那颗血痣周围描画着,后便成了一朵红梅,微微在两颊打了些胭脂,让肌肤看起来没那么青白,又在唇上抹了些光亮。又选了一件水蓝金黄边的软烟罗裙,外套逶迤白梅蝉翼纱,陪一条同质地的披带。


    “走吧。”上官凤儿深吸了一口气:不去面对,如何继续,就算是要了结,也要去面对。既然爱了,就要爱得明明白白,爱得清清楚楚,爱得真真切切,不能稀里糊涂地接受,稀里糊涂地爱了,稀里糊涂地等待,就算是被背叛,也要知道个一清二楚,方能够死心塌地地离去。


    鸢儿面露忧色,紧随在上官凤儿身后,去了那倾舞殿,到时,李默然与丽妃正端坐在最前方,下头还有几个臣子。


    上官凤儿烟飘袅婷款款步入,“参见皇上。”殿内众人均看向她,目瞪口呆,远远看着上官凤儿,烟烟朦朦,好似不食人间烟火,飘飘欲仙,生怕一个眨眼如此佳人便飘走一般。


    “咳咳,起吧。”上头李默然咳了两声,慵懒道。


    众人听闻李默然的声音才害怕地依依不舍将目光转回,只瞧上头的李默然一脸铁青。


    丽妃十分乖巧、和善的说道,“姐姐来了啊,赶紧上来坐。”与外表的惹r火完全就不是一个人,似乎就是那性感与天真的结合体。


    李默然不再看上官凤儿,而是转向丽妃,铁臂环上她的水蛇腰,魅笑着。


    上官凤儿心下犹如沸水翻滚,一阵酸涩再次涌上,她攥了攥藏在衣袖里头的秀拳,轻咬了下唇,屏住呼吸,调整气息一小会儿,将自己的脆弱掩藏,才面带微笑从容优雅缓缓走上殿,坐到了李默然左手边空着的位置。


    一个宴会下来,看着李默然与丽妃在自己跟前亲亲我我,好不恩爱,她始终在隐忍,却还得面带着微笑地隐忍着。


    有人说过过分冷静的女人是四平八方的,这种女人是很不可爱的,而她便是这种女人。她本可以找任何借口拒绝参加,可是她没有。


    原本短短的一场宴会,似乎变得好长好长,长到她都怀疑自己等得青丝发白,没有气力走动,没有精力去想太多的事情,只想找一个没有李默然与丽妃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宴会过后,李默然自是去了丽妃那儿,上官凤儿回了自己宫里。


    她刚进了房间,便听闻窗外有“扑”、“扑”、“扑”声,只瞧一只白鸽停在了窗边,心下了然是楚国那边有消息了。


    鸢儿快步走到窗边,抓起那白鸽,从它脚上取下布条,看了一下,悄声走到上官凤儿跟前,“主子,楚国那边有消息了。”




鸵鸟游戏

上官浩登基之后,红楼依旧存在,由于形势大变,沐友晴母子已被铲除,因此对于当下的上官凤儿等人来说,楚国成了最大的敌人。因此,红楼的职能有所更改,燕国方面成为辅助上官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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