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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刺帝丑妃文延彬-第34部分

小说: 刺帝丑妃文延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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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前来拜寿的,无一不是身份显赫之人,王府不敢怠慢,尽心招待,宴席上,泸酒飘香四溢,菜肴五花八门,当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老王爷九十高龄,鹤发苍苍,虽是满脸的皱纹,但气色精神却很好,坐在老王爷旁边的便是辰若,冬儿一眼就认出了他。
  突然,一名家丁跑到辰若耳旁,不知嘀咕了些什么,辰若顿时沉下脸来,站起身与老王爷说了句话,便匆匆离席。
  只见他双手背于身后,站在阁楼外,一袭深紫色暗花的锦服,衬托着皮肤白皙,面容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丹凤眼隐隐闪着几分精光,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翘起,勾出一抹若有似无,却令人眩目的笑意。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冬儿躲在暗处,本就想着跳出来狠狠地揍他一顿,然后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不想,竟然被辰若王爷发现了她。
  她自认为,曾经在组织学到的本领还没有忘记,依旧炉火纯青,如此可见,他的武功不低啊。冬儿纳罕;”你怎么知道是我?“”感觉…。“冬儿愕然道;”感觉?“
   


☆、072  爱贵妃拜见

  正是新入宫不久的爱贵妃,怕是接连求见贵妃娘娘不成才准备在她身上寻找突破口。柳儿这样想着,却也不敢推却,就算她在贵妃娘娘面前得两分脸面,但在其他宫妃面前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妃子罢了。
  “爱主子严重了,柳儿遵命。”
  冬儿居住的逍遥殿就在龙庭正殿的左侧,里面的风格不同于正殿里面的清肃却是十分妍丽,很很合冬儿这样美好的年纪,当然也比柳儿的偏殿好了不知多少。柳儿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神色,可能是跟着前主子久了,柳儿身上也多了一份清冷。
  冬儿心里暗暗称奇,她对这位洛爱贵妃并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洛爱贵妃和现在风头正盛的欣爱贵妃是一般的出身,其人并不受宠,倒是很得皇贵妃娘娘的器重,倒也没有人敢肆意轻贱这位爱贵妃。如今看来,光是这份养气的功夫就胜过宫中许多人了。
  “爱贵妃宠辱不惊难怪得娘娘如此喜爱,看得妹妹羡慕不已。妹妹初来宫中,行事多有不当,还望能有位姐姐不时提点一二才好。”冬儿的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加上冀州特有的软浓口音,让人不印象深刻都难,难怪皇上会亲睐有加。
  爱贵妃虽然出众,可比起爱贵妃来还是差了一截,这些新晋的宫妃虽多多少少承接帝幸,可还是爱贵妃占了大头,一月里有一多半皇上都是歇在望月阁的,新人中也就穆充仪得些脸面。倒不是爱贵妃还不够美,只是碰巧和爱贵妃有些相似,皇上就不大在意了。
  “美人过誉了,嫔妾无才无貌,不过侥幸才托了娘娘庇佑岂敢托大做美人的姐姐。爱姐姐的爹刚正廉明,嫔妾就是穷缩陋室都有所耳闻,如今见了美人,才知道将门巾帼所言不虚。柳儿言微人薄,提点什么的还请美人以后万万不要说了,以后只要美人有差遣的地方,嫔妾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儿姿态摆的很低,冬儿御下宽松,但却严格限制了柳儿的言行,时时刻刻都让柳儿知道懂本分守进退,若是有丝毫僭越之处,冬儿则会遣了众人私下里翻倍惩治。若非如此,柳儿也无法再短时间内变得如此端庄,光是日常礼仪就让人挑不出错来了。
  直到柳儿告退,爱贵妃才淡了脸上灿烂的笑意,一顿话说下来柳儿是滴水不漏。什么话都答得模棱两可,还真不好说她什么。
  “这位爱贵妃还真是软硬不吃,美人这么和气都没问出什么来。”一边的侍女有些郁闷,她们美人自小就温柔和气,在府里时也是能干厉害,难得有吃瘪的时候。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请的女先生呢。”冬儿笑的意味不明,她可不信柳儿原来就是这样的性子,统领府里也豢养了不少舞姬,她自是知道这类人是什么德行,不过这位倒是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望月阁里,皇上窝在爱贵妃的怀里闭目养神,内有良吏外有宿将,虽然个别地方隐隐有些不稳定但跟历朝历代比起来,本朝一无天灾二无人祸算的上市难得的太平盛世了,而且皇帝之前当惯了闲王,现在一松散下来自然不会多么勤政。
  “皇上这几日真是辛苦了,冬儿看着都舍不得了,只是这政事是永远处理不完的,皇上合该多多休息才是。”爱贵妃轻柔的为孟长天揉捏的脑门,语调轻柔,说得人心里软软的。
  不得不说,虽然勤政是贤主的判定标准之一,但是人天天被人催着盯着‘圣明’,时间一长也会受不了。就是骄傲如孟长天,也会希望有的时候会有人给他说些大逆不道的话,给他个理由推脱。
  不过今天倒不是因为政事枯燥才躲在望月阁,无非是派了人去宜坤宫,结果又是老样子。‘臣妾身体不适,有违圣恩,惟愿了此残生为君祈福……’皇上明明早就习惯了冬儿这种敷衍的套路,可是听了还是会气的眼前发黑,虽然冬儿话里没有半个字有怨怼的意思,可皇上就是认定了冬儿在怨他,出于一种野兽的直觉。
  不过在一个老婆身上吃了瘪的事情也不好直剌剌跟另一个小老婆说,皇上是个男人,是男人多少就要好点面子,只能闷不吭声的认了爱贵妃的猜测。
  “你再委屈些日子,等你有了身孕,朕就封你为贵妃。若来日能诞下皇子,朕会传信母后封你为昭仪。”说到这里,皇上睁开了双眼,膝下空虚对于皇帝来说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他已过了而立之年,却只有超凡这么一根独苗,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他都希望能再添几个孩子,加上爱贵妃一向柔顺得他心意,皇上不免会多了几分期待。
  爱贵妃听了此话却微微低下了头好藏住那双发亮的眼眸,嘴角的弧度也上扬了些,抬手将皇上的脑袋从自己的小腹移到了大腿上,那张出众的脸上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辉。
  “皇上对爱贵妃真是太好了,爱贵妃今生能够得到皇上垂怜便已是此生无憾了,爱贵妃并不在意那些名分地位,只盼着能给皇上添一位皇子,盼望他长大后明孝懂礼能为父解忧就好。”
  皇上听得一腔热血注满了胸腔,翻身坐起小心的将爱贵妃搂在怀中,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这么静静的相拥而坐 ,一时间室内一片温馨暖人心。天气渐冷,南照国虽然还没有边关万里映雪那么严重,但也让人穿上冬衣还忍不住哆嗦,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天里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一个弱女子又如何吃得消啊。柳儿顺从的跪在地上,心里却问候起了屋里爱贵妃的祖宗八代,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住在宫里的日日夜夜足以教会柳儿什么叫识时务。
  “哎呀,冬儿主子这是怎么了?寒天腊月的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温厚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柳儿回头却发现是冬儿。冬儿经过年把的调养总算有了些起色,偶尔也能踏出宜坤宫到宫里串串门,不过一般也就是皇后和从前王府里的老人。
  柳儿看到冬儿那张病痛也不能折损分毫的妍丽容颜,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嫉恨,不过她已然惹恼了爱贵妃,可不敢再惹恼一位皇贵妃,于是恭顺的回答:“嫔妾拜见惠皇贵妃娘娘,都是嫔妾不懂事,才劳累那个爱贵妃娘娘教导。”冬儿道;“让你说委屈了。”柳儿含笑道;“奴婢没事。”冬儿道;“那个爱贵妃人怎么样?”柳儿想了想道;“说话很厉害,且还有很多的心眼,小看不得。”
   


☆、073  战事拉开了帷幕

  午时将至,敦勉皇后并没有留冬儿在皇宫用午膳,王嬷嬷已经命人送冬儿回逍遥殿。
  皇帝梓睿以还有政务为由,向皇后请辞离开坤龙殿,皇后是看出了儿子的心思,劝他忘记冬儿,凡事三思而后行。
  辰若的眼前出现的都是冬儿的那双手,还有那清瘦的身影,原本是那样美丽的一双手,如今满是伤痕。
  从小冬儿就很怯懦,很爱哭泣,一直都是子召在冬儿身边照顾她,后来子召去了边关,辰若就理所应当的代替了子召哥哥的位子,疼惜她,守护她。
  眼看着冬儿一天天的长大,心底的那份爱悄然滋长着,原本以为二人水到渠成,不想竟然生出变故。
  每每想到刚入宫中天真烂漫的冬儿,再想到冬儿所忍受的痛楚,辰若心痛浸入脾骨,如芒刺刺心。
  他无法理解子召曾经是如此温润的兄长,为何会变的如此残忍,竟然狠得下心去伤害一个爱自己的女子。
  辰若没有回梓睿府,而是直接去了军营,最近北方蛮夷在大周边境肆意滋扰,大周有意派人去平乱,所以最近军队里都在忙着操练。
  子召所在的军营坐落在八卦中的艮位即东北方,俗称外鬼门,是五营之首。
  辰若没有坐轿,而是选择了骑马。端坐在纯白色的宝马之上,驭马疾驰,青衫飘舞衣袂翻飞,仿若御风踏云,直朝着军营而去。
  来到军营前,从腰间取出梓睿令牌扬在手中,来人一见是梓睿殿下,匆忙跪地。
  “不必跪了,本梓睿有要事要找辰王。”兵卫将梓睿带到了营帐之内,已经有人去通知子召。
  如今辰王子召正在校场与众将演练兵法,士兵虽然没有身穿甲胄,却个个英武不凡,口令震天甚是威武。
  子召负手而立,凛冽的寒芒看向操练的士兵,四下兵马森寒,刀剑森严,他一向治军严谨,赏罚分明深得军心。
  远处有兵卫前来,单膝跪朗声道“王爷,梓睿殿下驾到,如今在营帐内。”
  子召眉宇间染了霜色,丝丝寒意从眼眸中迸射而出,五年前,他们或许还算做亲密的兄弟,五年后的今日他和梓睿形如路人。
  冷声道:“他怎么来了?他有没有说是何事?”
  那人恭敬答道:“回王爷,没有,只说有要事。”
  子召眸中的寒星凛然,冲着不远处的申屠俊喊道:“申屠,看好他们,本王去去就回。”
  子召迈着凛然的步子朝那营帐走去,来到营帐门口,透过门帘见到梓睿子召立于帐中,轻踱着步子,眉目之间隐隐浮起一丝浮躁。
  子召轻咳一声,掀开了门帘,大步的走了进去,虽然他是大皇子,毕竟不是嫡嗣,微微的拱手一礼。
  “辰王参见梓睿殿下,不知今日来军营有何要事?”
  皇帝梓睿转过身来,见到眼前大哥子召,那话语间的疏离,将他们十几年的兄弟感情化为尘烟,心中浮起薄凉。
  “大哥!还是当日的大哥吗?”
  子召的心中筑起了一道冰墙,阻隔着曾经的过往,即使正午的骄阳也融化不了子召那颗冰封的心。
  五年前母妃的突然薨逝不是天命,而是死于一场毫无硝烟的后宫争斗,一场权谋的牺牲品,侩子手就是他的母亲卫皇后,从那时起人他就已经不是子召了。
  “是与不是有何区别?如今弟为梓睿,兄为臣子,军营之中还有要事,有什么事且说。”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辰若相信柳儿的话不假。
  “大哥为何如此对冬儿?全然不念及当年的旧情?既然你娶了她就不要伤害她。”
  子召阴郁的瞳眸既威且煞,直视着那双清澈中透着一丝隐怒的双眸,仿若见到了五年前的自己。看来那个女人将他保护的很好。
  不知为何,听到辰若为冬儿出头,心里竟然说不出的不舒服,眉宇间隐有薄怒。
  “冬儿她是我梓睿的女人,更是以后的皇后,梓睿出面替她讨公道似乎于理不合!”
  刹那间辰若如堕冰窖,子召字字戳中了他的弱点,从来没有如此心寒过,面对自己子召尚且如此冰冷,何况是懦弱的冬儿,一向温和的他,也难免心中怨恨,双拳紧握,指节隐隐透白。
  “大哥,我对冬儿的心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我像你一样伤害你所爱的女人,我不信你会不动容?”
  辰若是在提醒子召,他心爱的女人可是嫁给了他,如果他在伤害冬儿,他便把他加注在冬儿身上的痛苦一并还给叶赫。
  一提到叶赫便是戳中了子召的痛处,大步的走过去,揪住辰若的衣领怒道:“你敢!”
  “李将军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辰若同样不甘示弱的说道。
  辰若所指的是叶赫的父亲,大将军李石斛,那可是一个愚忠之人,辰若或许忍不下心,可是李石斛绝对下得了狠心。
  为了保护各自心中所爱,兄弟二人怒目而视…。
  夜幕低垂,一轮圆月携带者满天星斗,风吹过树梢炫目的清冷。
  冬儿望着天边的圆月,转眼间月已经圆了,不觉他和子召已经大婚一月有余。
  自从皇宫回来,冬儿已经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世态炎凉。不仅为父亲的仕途更加忧心,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肆意妄为,或许父亲会恨自己一辈子。
  冬儿不禁在心中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够走进子召的心里,助他兴邦定国,如何振兴苏家,心思百转一时间理不清一丝头绪。
  恍然间,一道月白身影悄然立于身后,月华映在他凛肃的脸上,刚硬的线条愈发的森寒,让人见了不觉心中生出骇然。
  冬儿并没有慌张,依照惯例一礼道:“妾身见过王爷。”
  见到冬儿淡漠的神情,每次自己就要忘记她的时候,就会有人提醒他,他已经娶了她,今日更是有人找上门来为她讨公道。
  暴怒的子召直接冲了过去,死死的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怒吼道: “辰王府没人留你,忍受不了就滚出去!不要去找一些不相干的人来为你撑腰!”
  冬儿被子召掐的就快喘不过气来,想要辩解都无从开口,一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襟,想要找到支撑点,以减轻痛苦。
  见到她的痛苦,子召并不想去掐死她,只不过在气恨梓睿为她出头,缓缓的松开了手上的力度,冷芒相视。
  柳儿在房间内听到了房间外的声响,见小姐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连忙上前扶起道:“小姐,您怎么样了?”
  冬儿伸出手捂住肿痛的喉间,发出沙哑的声响,她已经大致猜测出事情的缘由。
  “梓睿,他去找你了?”冬儿问。梓睿笑道;“如今战事如何?”梓睿叹了口气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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