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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我妻多娇-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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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宛秋在赌忠睿王爷在乎他唯一儿子的命,好在她最后成功了,在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忠睿王爷目光深沉道:“只是保障你的生命安全是吧?你名下的那些铺子就不要了?”
陈宛秋一僵,很快就恢复了道:“王爷您是说那胭脂铺子和酒楼么?您的消息可过时了,那两家铺子早就被我的嫡母夺走了,那家酒楼还曾经涉及到人命官司。虽然不知道您为何盯着那两家铺子不放,但那已经和我没有丝毫关系了。”
忠睿王爷挑挑眉:“是吗?”
这么轻描淡写的话让陈宛秋紧绷起来,她感觉自己翻不出忠睿王爷的手掌心,这种无力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这下就更恨下毒害她的黑手了,如果没有这一出,她原本就可以利用解药一事,占据上风从忠睿王爷手中将她名下的那些铺子和庄子都要回来的。
可现在想想,如果她开口要那些铺子和温泉庄子,岂不是不打自招,毕竟忠睿王爷查封那些铺子和庄子用的是这几处地方和刺客有关的名义。
陈宛秋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忠睿王爷查到了她头上来。而且忠睿王爷也并没有就此事质问她,这让陈宛秋心存几分侥幸。
只是可惜了她那些铺子和庄子,还有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人脉和人手。
陈宛秋想起来都觉得万分心疼,这般。对忠睿王爷也冷了心,硬了心肠,她也不用觉得亏欠了他,是他不仁在先的。
定了定心神后,陈宛秋开口道:“我希望王爷您能说到做到,”她将手中的小瓷瓶往对面推了推,“这是一半的解药。”
陈宛秋特意在“一半”上加重了音,提醒忠睿王爷如果没有说到做到,就不要想得到另外一半的解药了。
陈宛秋见忠睿王爷沉默不语,心中的无力感终于少了两分。她试图表现自己的云淡风轻,不等忠睿王爷再开口,就自顾自的戴上面纱,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解药可只有我一个人能研配出来呢。”
陈宛秋施施然的走了,忠睿王爷拿起小瓷瓶。咳嗽了一声,揉了揉脸皮,再说话时连声音都变了:“王爷,以前是什么眼光,竟看上这么个女人。”
一直在角落里扮背景板的内侍用他有些尖锐的声音提醒道:“王爷还等咱家回去复命呢,别磨蹭了。”
“忠睿王爷”将小瓷瓶塞到袖子里,将陈宛秋拿出来的匣子打开都没打开。直接塞到内侍的手上:“听到没,拿到这个,往后王爷和那个女人就没有任何关联了,你可要拿好了。”
内侍木着一张脸道:“咱家知道这是什么,这还是咱家亲自挑选的,算她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压根就配不上佩戴。”
“忠睿王爷”嘲讽道:“自知之明?哈哈。”
内侍默然:他们做下人的怎么能质疑主子的眼光呢,实在是不该。
陈宛秋压根就不知道来见她的忠睿王爷压根就不是真的忠睿王爷,还因有了忠睿王爷的一层保障心里松了一口气呢。
陈宛秋回到陈家,就被戴夫人召过去了。
陈宛秋讽刺的撇撇嘴,见了戴夫人也不跟她客气:“忠睿王爷已经答应了不会找陈家的麻烦。”
“那胭脂铺子呢?”
陈宛秋不耐烦的说:“太太你就该知足。原先那胭脂铺子和酒楼在我名下的时候好好的,生意兴隆,可怎么一到你的手中不是酒楼招惹上了人命官司,就是胭脂铺子也被查到和刺杀忠睿王爷的刺客有关?
忠睿王爷答应不追究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里面你可是半点力都不出,还想着不劳而获,这世界上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
戴夫人被陈宛秋的一通抢白气的脸都青了,正要指着陈宛秋的鼻子训斥,哪想到陈宛秋完全不理她,还轻蔑又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礼也不行就自顾自走出去了。
“反了,反了!”戴夫人拍着桌子气的直颤抖,她还没进宫做贵人呢就这么嚣张跋扈了,要真是让她进宫做了贵人,到了那时候,她这个嫡母怕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戴夫人虽然震怒,但却还没有失去理智,脑海里浮现出陈宛凝曾经和她说过的话,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越想越觉得当初皇上赏赐下来的玉如意都变得烫手起来。
陈宛秋听到屋子里面戴夫人气急败坏拍桌子大骂的声音,嘴角翘了起来,虽然她是狐假虎威了一把,可这很有用不是吗?
转念,陈宛秋拧起眉来,心想那处心积虑想害她的会不会是她这个恶毒的嫡母?
PS:
……

☆、185章 三生有幸

恶毒的嫡母想害她这个念头在陈宛秋脑中一闪,就被陈宛秋下意识的否认了。
在陈宛秋的认知里,戴夫人心虽毒脑子却笨,跟这年代许多夫人太太一样,只把眼光拘束在后宅那一亩三分地里,整日里就只知道打压庶子庶女,想着法子磋磨姨娘妾室。
这从戴夫人眼皮子浅的想着法子从她手里把胭脂铺子跟酒楼要走就可见一斑,戴夫人没能耐会下手用那么厉害的毒药害她。
可戴夫人这样也实在是可恶,就跟吸血蚂蟥一般,贪得无厌!
本来陈宛秋想着法子端了戴夫人一只臂膀,还离间了戴夫人跟她的侄女戴氏的感情,让戴夫人吃了大闷亏,可哪知道后来被忠睿王爷横插了一脚,让戴夫人重新得意起来。
可恶。
陈宛秋垂下眼帘,她现在没多余的精力去对付她这个恶毒的嫡母了,再说了如今也不用她去对付,如今陈远良站在她这边。戴夫人就是恨得咬碎了牙,也不敢拿她怎么样,一想到戴夫人憋屈狰狞的面容,陈宛秋郁卒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陈宛秋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将面纱拿下来,或许是因为从忠睿王爷那里得到了保证,她今天总算不用时刻都戒备着了。
看到木讷的梅香,陈宛秋破天荒的给了个好脸,梅香关切道:“姑娘,您的脸色不大好,用不用奴婢去叫大夫来给您看看?”
陈宛秋脸沉了下来,冷硬的拒绝了,在进房门前照旧吩咐了一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姑娘,可您?”梅香虽然憎恨占据了她家姑娘身体的孤魂野鬼,可这具身体可还是她家姑娘,万一她家姑娘有天回来了,总不能还拖着病体吧。
陈宛秋暗骂了一声不懂看眼色的蠢货,冷冰冰道:“你是个什么身份。还敢对我管东管西的,做好你身为下人的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梅香被关在门外面,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着头守到旁边。
忠睿王府
忠睿王爷在听了内侍的禀报后,神情怪异的道:“互不相欠?”
在陈宛秋面前扮演了忠睿王爷的下属面无表情,内侍也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忠睿王爷定睛看着陈宛秋送上来的小瓷瓶,嗤笑一声:“既然是她奉上来的药,自然是有奇效的。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偏偏陈家奉上灵药,本王记下了这份情,少不得要替陈家尤其是陈宛秋表表功,如此一来。就是那想害陈宛秋的幕后之人定是要收敛行径,这样也算是能保得了她一时死不了。”
忠睿王妃睡得昏沉沉的被奶娘叫醒,奶娘喜极而泣:“主子,世子醒了,太医说世子现在已经没事了。”
“真的?”忠睿王妃立马清醒了不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眼圈立马红了。“太好了,翰儿没事了,太好了。”
奶娘擦了擦眼泪,也是欢喜:“是啊,世子没事了,往后您的地位谁也撼动不了的。”
忠睿王妃沉默了。
奶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忠睿王妃的神色。蠕动了下嘴唇也没说出话来。
忠睿王妃见状,叹口气:“难道嬷嬷这是和我生分了?还是说觉得我这个王妃地位不稳的,嬷嬷有事也敢瞒着我了?”
奶娘连忙跪下声称不敢,吞吞吐吐道:“老奴听的太医说多亏了陈家献上了灵药,不然世子就……老奴不是有意要瞒着王妃的,只是太医会这么说。只怕是得了王爷的吩咐。那陈家分明就是害的世子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可偏偏如今却成了世子的救命恩人,王爷他这是颠倒黑白啊!”
忠睿王妃脸色一白,“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惨笑道:“王爷他真是好谋划!为了这么个女人。竟是毫不犹豫的将翰儿和我都算计了进去,可怜我还日日懊恼不该听信了谗言,害了翰儿!”
忠睿王妃声音嘶哑,脸色灰白:“我现在是想明白了,什么那个女人的转世,分明就是陈宛秋和王爷联手坑了我。不然以着陈宛秋一个深闺少女又如何得知了苏侧妃的容貌,分明就是王爷有意为之。目的可不就是拿了我这么一个把柄,为此还不惜把勇武侯府也牵连进来!不对!”
忠睿王妃一脸惊恐:“王爷这是要打压我们敬国公府啊,勇武侯府要是得知了真相,肯定会和敬国公府不死不休,王爷这是要借刀杀人啊。我还傻呼呼的主动把刀给递过去,我,我——”
忠睿王妃泪如雨下,悔恨交加,再加上吐了一口血,心神损耗的厉害,怒急攻心又晕了过去。
奶娘听得忠睿王妃一番哀戚的话,本就六神不宁,见忠睿王妃又是吐血又是昏迷,奶娘也顾不上规矩不规矩了,扯着嗓子喊人去叫太医来。
奶娘想去找世子去找忠睿王爷,刚到了佛堂外,就见忠睿王爷身边的内侍站在外头,见着她扯了扯脸皮:“嬷嬷老实呆着罢,王爷等会子要过来。”
奶娘心里一紧,咬了咬牙退了回去。
内侍见奶娘还算识时务,又扯了扯脸皮,可惜跟了个拎不清的主子。
不对,这个奶娘也是个不大能拎得清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忠睿王妃心中命运曲曲折折的苏颖正在接受李夫人的歉意,她觉得当时苏颖差点遭受无妄之灾全都是她临时起意要领着苏颖出门逛逛导致的。
在那件事发生的隔天,李夫人就让人送了压惊的礼来,还让人专门带了话来,人没亲自过来——毕竟上面还有婆婆在,还有这是个回娘家都不能回的勤快了,否则会被人说闲话的时代——她能磨到现在过来,也算是苏颖门第高,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苏颖看着神色激愤的李夫人,忍不住嘴角一抽,她可真活泼。
伸出手安抚的拍了拍李夫人的手背:“那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必自责。”
李夫人眼睛一扫就看出不对来,苏颖穿了件湖蓝色的家常衣服。露出的一截白皙的手腕,一条粉色珍珠长链绕了三四圈挂上面,只这一样就显出与众不同来。
不过李夫人打量着她眼眶子底下一片青黑,眼睛里还有血丝。精神倒还不错,只是这样子也不像是得病到不能出门交际的模样,反倒是像是没睡好。
李夫人也是个聪明人,稍微一想,就知道这里面怕是另有隐情,这不该是她能问的,就顺着苏颖的话叹口气:“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着话里还透出些羡慕的意思来:“我看你还因祸得福了,如今也没有那不省心的到你跟前晃荡碍眼了。”
“怎么?你也知道了?”苏颖把装着点心的碟子往她那儿推了推。
李夫人伸手捏了块点心往嘴边送:“有些人啊就是得了红眼病,看不得别人比自己日子过得好。非要插上一脚,实在是不知所谓。”
苏颖眯着眼睛笑了笑:“到底是心善,看不得我府中里的那个受委屈,就来找我理论几句罢了。”
李夫人“扑哧”笑了出来:“心善?快别说了,你是不知道。她前脚借题发挥,想给你泼脏水呢,后脚那外面的就找上门来了,哭的别提多可怜了,听说养在外面的连儿子都生了,大好几岁了呢,据说当时她脸都要气歪了。”
苏颖在心里冷笑。那个姜夫人实在是够可以的,还在外头故意抹黑她。如今被打脸了吧,这才是真打脸呢,肯定是被打的特别疼。
慢吞吞的说:“虽说她现在有个嫡子,可到底兄弟一个孤零零的,而且不管怎么说。外面的那个都是姜大人的血脉,再说一个外室生的孩子也威胁不到姜夫人所生的嫡子的地位。
依着姜夫人都能替我府上被送到庄子上的姨娘求情的秉性,她应该会欢天喜地的接进来的。如此一来,姜少爷今后也有了兄弟扶持,再者想必姜大人也不愿意看着他的血脉流落在外。
姜夫人那么贤淑。定是能妥善安排那对母子呢,这样的,我是拍马都赶不上的。”
李夫人都要为苏颖这番明褒暗讽的话喝彩了,附和道:“可不是呢,她这么做了,定是能取得个贤良的好名声,好让大家都刮目相看呢。”
苏颖长吁一声,好似出了一口恶气:“她生的那位姜少爷可不是个知道上进的,前不久还因为一个唱曲的伶人,跟人起了冲突。本想着姜大人后继无人,哪想到这么快就多了个儿子,好歹年纪小,往后教的好了,也一样能支撑家业不是。”
李夫人有些诧异的看了苏颖一眼,她还是头回见苏颖这么毫不客气的嘲讽一个人呢,可见是姜夫人的所作所为把她给膈应的不轻,撇了撇嘴道:“说不得姜夫人还会把那外室子养在自己名下呢,这也算是合乎规矩的。”
“姜大人能娶了这么贤淑的妻子,实在是三生有幸。”苏颖慢悠悠的说着,李夫人笑的前俯后仰的,姜夫人要是真贤淑,姜大人会养外室?儿子都生了都不敢接到家里来认祖归宗,这哪是三生有幸,分明就是倒了血霉了。
李夫人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感慨:“你现在倒有几分待字闺中时的促狭劲儿了。”可见是生活的如意了,不然哪里会看起来这么鲜活呢。
苏颖抬头看了一下她:“你也不差,仍旧是那个脂粉堆里的英雄。”
“快别这么夸我了,这脂粉堆里的英雄我可是不敢当的,倒是有人特别能当的。”李夫人说的意味深长,苏颖很明白她说的是哪位,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说笑够了,李夫人提议道:“你家那俩小子呢,抱出来让我瞧瞧罢。”
说起这个来苏颖就懊恼起来:“他昨儿发烧了,可把我吓得不轻,大夫说是出牙引起的高热。虽然大夫和奶娘都说是正常,可看他又疼又痒的咧着嘴哇哇大哭,我就跟着心疼熬了半宿,你来前才哭累睡着了。”
昨天傅昀突然发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把苏颖吓得不轻,傅奕阳脸也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若是搁在以前苏颖和傅奕阳都不会揪心。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谁知道有人把黑手下到孩子身上。涉及到孩子的事儿,饶是苏颖平日再怎么冷静这时候也全然没了那份淡然,忘记了若是真有人把心思动到傅昀身上。禄小娃会没有预警么。
只能说是关心则乱,苏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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