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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我妻多娇-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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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阳咳嗽一声,斥道:“像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不规矩的东西就该严惩!”
原本若是红玉没吞金自尽,傅奕阳也是不容得她再活着的。
红玉的做法实在是戳到了傅奕阳的逆鳞。一来红玉是大姑娘的贴身丫鬟,二来竟敢用那样龌蹉的手段爬床。
这都是傅奕阳不能容忍的,会轻拿轻放的才有问题。
傅奕阳想着那助、性、药的来源就冷笑一声说道:“早处置了这样的毒瘤也好,省的日后带坏了雯玉。”
苏颖叹口气道:“早知如此,当初在雯玉挪到正房的时候。她身边就不该留原本在南院时就伺候她的老人。”
这有些在影射南院的不规矩了,可南院的不规矩是怎么来的?归根到底,还不是傅奕阳给纵出来的,当然也和魏姨娘小人得志就猖狂的性格有关。
照这么说下去,又成了翻旧账了。
苏颖不想在过去那些糟心事上和傅奕阳再起争端,人死都死了,再去较劲那就是自寻烦恼。
于是,苏颖清了清嗓子道:“不过如今也好,没酿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要是红玉成功了,苏颖都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来,就算傅奕阳是被硬上的。
苏颖一想到这点,心里觉得就该庆幸傅奕阳自制力好,成功保住了自己的贞、操。
换个角度来想,心里果然好受多了,苏颖胸口那股闷气总算是吐出一些来,看傅奕阳的时候眼里还带了笑意,语气轻快了一些,“你要和我开诚公布的谈什么?”
好吧,苏颖承认她这是在装傻充愣,除了这霸王硬上弓事件,他们纠结的不就是有关于傅母的问题。
可苏颖拿不准傅奕阳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所以还是把主动权先教到傅奕阳手上,听听他会说什么。
傅奕阳瞧了苏颖一眼,伸手牵了她的手,不容拒绝的把她的手拢到手掌中。
苏颖一愣,没有挣扎,就由着他牵着,心里有了谱。不由得想,先前真是她想太多了?可傅奕阳的态度,才会叫人觉得纠结的吧?
傅奕阳神色松散了下来,沉声说了好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原本傅煦阳进顺天府当天就可放出来的。”
苏颖没觉得多惊讶,都知道是傅侯爷‘大公无私’么,啧啧。

☆、225章 海阔天空

对傅侯爷说的“傅煦阳是平白做了两天牢”一事,苏颖并没有觉得惊讶,她在傅奕阳“大公无私”“大义灭亲”没将傅煦阳捞出来,就意识到了。
当时,苏颖以为傅奕阳是想让傅煦阳长长教训,吃些苦头,等之后看来,又像是由此来和姜存富以及他身后之人来博弈。
不管如何,傅煦阳完全是被用来牺牲的,不过也算是傅二爷‘罪有应得’。
苏颖抿了抿嘴角,想听傅奕阳还能说出什么来。
傅奕阳闷声放大雷:“老太太因为傅煦阳出事晕过去一事,我是知情的。”
吓?苏颖愕然,她听懂了傅奕阳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在陈夫人把她卖了之前,傅奕阳就已经知道了,更有可能是,当天他就知道了。
苏颖想到了上房多出来的粗使婆子,心里五味杂陈。
这种感觉不怎么好,就好似她在明傅奕阳在暗,她做的什么事情在他眼前就是毫无遮掩的,可反过来,就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主动权,至始至终都掌握在傅奕阳的手里。
苏颖喉咙滑动,艰难的张开嘴:“我没什么好说的。”
是啊,她没什么好说的。狡辩么?没有必要。再说了,苏颖她就是故意的,就是存心的,相信傅奕阳也是知道的。
傅奕阳望向远处,牵着苏颖的手更加用力,不让苏颖的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你不用说什么,在她的事中我保持了缄默,就摆明我的态度了,虽然我现在才明着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冠冕堂皇了。可实际上,我是勇武侯府的一家之主。最终得为大局考虑。”
苏颖沉默良久,才轻嗤了一声,带着些嘲弄道:“敢情是我把堂堂勇武侯高看了。认为他品德高尚,眼里容不得沙子呢。”
傅奕阳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人,人无完人。”
苏颖张了张嘴,“我以为……”她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把傅奕阳给完美化了,这么看来,她先前算是庸人自扰了?
“我不会再掺合其中了。”苏颖先退了一步,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实际上,现在根本就不用苏颖再做什么,对傅母抱有敌意的可不止她一个。
试问。和傅母有血缘关系的还有哪一个对她有着好感?
陈宛凝和陈夫人不说,单就是傅煦阳这个大孝子,他的孝顺值到底有多少?恐怕得看傅母能给他带来多少好处了。
傅奕阳更不用说了,傅母所作所为就是自绝了与傅奕阳的母子之情,没有反目成仇那都是大势所趋。
对苏颖来说,在和傅母的交锋中,苏颖大部分都处于被动,就是最后的反击都是建立在傅母下狠手算计苏颖的基础上。
在这种局面下,双方熄火,握手言和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到最后只有你死我活的局面。
傅母这一次再次中风,瘫痪在床,口不能言。往后她只能了此残生了。
苏颖没必要再掺合进去,她该做的都做了。
想到这里,苏颖斜了傅奕阳一眼,暗自心惊。蓦然想到了之前在狙击姜存富和敬国公世子一事上,他们讨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及“鹬蚌相争,渔夫得利”。
如今搬到后宅里,同样的适用。苏颖自诩在下很大一盘棋,可实际上傅奕阳已经破而后立。成功地跳出棋局,坐山观虎斗了。
这可真是……苏颖一时间都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反正是比较糟糕的。
傅奕阳听了苏颖的话一愣,他“唔”了一声。算是应下了苏颖的要求。
虽然夫妻两人说开了,但还不如没说开的时候呢。回到内室,再相处起来总有些别别扭扭的。
苏颖坐下来,没有抬头对傅奕阳说:“你先去洗漱吧,我坐一会儿。”
傅奕阳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等傅奕阳去了净室,苏颖就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她心里乱着,可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芦荟以为两位主子已经和好了,心里欢喜着呢,脸上就透了出来,见苏颖坐着发呆,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说道:“太太,要不把给老爷做的扇套拿出来刺几针?”
芦荟这么一说,苏颖当下就尴尬了,她总能说她一恼之下把做了半截的扇套用剪子给绞烂了吧!
虽然她剪了之后,立马就后悔了——那扇套从开始做到现在林林总总用了不短的时间了,光是刺绣就花了不少的功夫。
绣起来困难,那毁起来太容易了,一剪子下去,呵呵。
苏颖打了个哈欠,冲芦荟挥挥手,“再说吧。”
芦荟不疑有他,凑过来帮她把头上的钗环拆了下来,白芷从箱笼里找出待会儿洗澡要穿的衣裳,叠好的放在一边。
被芦荟那么一打岔,苏颖刚想理顺的思绪就被放到一边了,她还想着是否要把那被她绞烂的半成品扇套给‘毁尸灭迹’呢。
傅奕阳洗漱出来,苏颖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们夫妻俩现在已经到了相对无言的地步了。
原本被搅混的一池子水,现在虽说是恢复了澄净,可在苏颖感觉来还不如浑浊着呢。
因为这种澄净下面是不容忽视的暗涌,苏颖不知道傅奕阳是怎么想的,但她自己泛着说不清的意味。
苏颖突然想知道当初她歇斯底里的把有着鲜花靓影的池面下掩藏的污泥,掏出来给傅奕阳看的时候,他是什么想法?
对了,他当时吐了一口血。
这么一想,难道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更强?她虽然气血上涌,但更多的还都是闷气,要说震惊,有是有,可多少没有多少预料。
不像当时她什么都不管,一股脑的把尖锐的能成为伤人利器的事实都倒给傅奕阳。宛如小白兔一下子变身成大老虎。
苏颖自嘲的笑了笑,这绝对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啊。
“太太?”芦荟轻轻唤了一声。苏颖扫了一眼,才恍然觉得到底是差在什么地方。他们夫妻俩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要求的是贤惠操办后宅能确保不让他多烦心的妻子,就像是原先苏氏那般的,妻贤妾美,和乐融融;而不是像她这般的,想要追求着平等和自由。
再这种情况下,磨合起来总归是要磕磕绊绊的,就算原先看起来融洽,可也遗留下来很多问题。
苏颖怔怔的想起在没有跟傅奕阳摊牌之前。她不也做的很好吗?为什么现在反而觉得做不到了?
其实,傅奕阳变了很多,再想想原先苏氏的日子,对比如今她的。还有昨天傅奕阳忍住了,没和红玉发生什么事,对此,总不能再期望更多了。
这么一来,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一下子被清空了,苏颖眉眼间变得明媚起来。
芦荟给苏颖擦头发的时候,还赞叹了一句:“太太这模样宛如二八少女呢。”
苏颖被她逗笑了。伸手戳了下她的额头:“就你贫嘴。”
芦荟嘟了嘟嘴:“奴婢说的可是实话。”
苏颖穿上衣裳,在心里感叹一句:她现在也才二十一,才是年华正好的时候呢。
苏颖情绪变得轻快起来。最先觉察到的还是芦荟,她和白芷对视一眼,全都发自内心的欣喜起来。太太好,她们才跟着好。
等苏颖回了内室,傅奕阳坐在床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头发披散着,玻璃灯发出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把他半截脸庞笼到阴影里。
苏颖想着是不是要过去服个软。说咱们握手言和呗,就眼尖的瞧见了摆在他身边的物件。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挥手让芦荟她们下去:“你们下去歇着吧。”
芦荟虽说手里还拿着要给苏颖擦头发的大毛巾。但识眼色的什么都没问,将毛巾放在一旁,领着屋内的丫环们鱼贯而出。
苏颖走过去,心道果然!
傅侯爷手边的那眼熟的物件不是别的,就是苏颖还没有来得及‘毁尸灭迹’的被绞烂的扇套。
不知怎么的被傅奕阳翻出来了,而且看起来总有种要找她‘兴师问罪’的架势。
苏颖脸上撑起笑来,凑过去把那被绞的稀巴烂的扇套拿在手中,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错了几针就不美了,就把它给拆了。”
傅奕阳眼睛没离开手中的书本,嘴里只道:“嗯?”
苏颖踩着脚踏坐上了床,挨在傅奕阳身边,水绿色的睡衣贴合在曲线起伏的身上,连连绵绵的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扑面而来。
“不信?”
傅奕阳坐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要‘洗耳恭听’的姿态来。
苏颖暗自翻了个白眼,慢吞吞的说:“原本还打算给你个惊喜呢,没想着喜没有,反倒是被你给惊着了。”
傅奕阳侧过身子来,盯着苏颖看了一眼,然后转开视线,把手中的书合上放回原处,“拿它泄愤了?”
你都知道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苏颖嗔瞪了他一眼,随手把那被绞的稀巴烂的扇套搁回箩筐里。
傅奕阳拿眼看她,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咱们都说开了,你也别和我置气了。这扇套么,剪了就剪了,再重新做一个便是了。”
苏颖简直要被傅奕阳的话给气笑了,他这话儿总跟在说她无理取闹,他宽容大量一般,撇了撇嘴道:“咱们俩算是扯平了,你也真是的,有什么话总是憋在心里,脸上没点波澜,便是让人猜测也猜不出所以然来。”
咱们都有错,谁也别想躲过去。
没想到傅侯爷微微颔首,颇为感叹道:“至亲至疏夫妻。”见识到了至亲后,哪里还能忍受得了至疏。
苏颖恍然一震,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苏氏那几年的‘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可她有记忆,有这一年多来的对比。
苏颖靠在傅奕阳胸膛上,想着他们俩也算磕磕绊绊的走到今日,就算不会有多深刻的感触,可不会忘了先前傅奕阳给过的承诺。不会忘了因为傅奕阳带来的酸甜苦辣。
苏颖握着傅奕阳的手,拿手指摩挲他的手心,想起昨天夜里他用双手暖热了她的手。带来的抚慰着身心的温暖,咬了咬嘴唇。
傅奕阳手抚上她的头发。带着些责备的说:“怎么没把头发擦干?”
苏颖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我给你梳头吧。”
傅奕阳一愣:“怎么想起做这个了?”话虽是这么说,可等苏颖推了他一把,他就从善如流的往梳妆台前坐下。
苏颖迅速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起,用簪子一别,其实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偏偏叫傅奕阳说的,好像发梢还在滴水似的。
做完之后。拿着梳子一梳子一梳子的梳着他的头发,从头到发梢。
结发夫妻么?苏颖不时从镜子里看到傅奕阳带着笑意的眼,原先那些纠结和乱七八糟的情绪渐渐的沉淀了下来。
苏颖放下梳子,从后面揽过他的脖子,头枕在他肩膀上,轻轻的说:“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傅奕阳手覆上她的手,没有说话。
外头芦荟脸红红的,桂嬷嬷一瞧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吩咐道:“快叫厨房去烧热水来。”
心里还想着虽说有了福哥儿和禄哥儿,可儿女谁会嫌多。尤其是现在,老爷只守着太太一个人过,总归是要再生几个才好呢。到那时候。谁还能说出什么来。
这么想着,桂嬷嬷把芦荟叫过来,压着声音问了几个问题。
芦荟当下满面通红,就连耳朵都红了,跺了跺脚:“嬷嬷,哪有您这样的,我去小厨房催催。”
桂嬷嬷一瞧芦荟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一拍额头,“我真是老糊涂了。问她个黄花闺女做什么。”
翌日,苏颖只觉得半梦半醒呢。感觉腿又被人架了起来,脑子还混沌着呢。手就上手推开了,轻哼一声,软软的嘟囔着:“还要上朝呢。”
傅奕阳知道昨天夜里做的多了,谁叫她软成一摊水的模样太招人了,还搂着他直哼哼,他哪里忍得住,多要了她两次。
现在,原本就意动了,被她这一声轻哼,直觉得酥麻到腰间,哪里还忍等了,直埋到她颈窝边,含住耳垂嘬了一口:“今日休沐。”
苏颖被他磨得身上又热了起来,根本就无力推拒,就那么从了。
等起来的时候已经比往日要晚一刻钟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们是做了什么。
桂嬷嬷笑得合不拢嘴的进来的时候,苏颖脸上红晕还未消。又听桂嬷嬷小声嘀咕着:“整日里黏糊在一块儿,怎么就没个消息呢?”
苏颖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桂嬷嬷是个什么意思,饶是苏颖脸皮厚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就假装没听到桂嬷嬷的自言自语,不过心里却是存了想法。
吃过早饭,他们夫妻俩去上房。
苏颖没有再问关于傅奕阳对着傅母是个什么态度,昨天那些含含糊糊的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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