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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男主播,不要~-第37部分

小说: 男主播,不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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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一听有人撑腰,顿时来了精神,附和道:“就是,就是。曲奇,等会儿吃完饭,大家一起回家喝汤去。”

正在闷头嚼着菜叶子的萌竹死命忍住笑意,才没有笑出声来。突然,许其然一只手抢过她面前的沙拉,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猛戳了她一下,她赶快抬起头,插话说:“爸、妈,曲奇的营养够丰富了,他昨晚还在流鼻血呢!”

说完,她抓起一片青菜塞进许其然的嘴里,“曲奇,多吃菜败火。”

接连被逼着喝了几天的补汤,中午喝、晚上喝,害的他一看到汤水就忍不住作呕。终于今天刘家二老提议吃西餐,他以为险逃一劫,正偷着乐呢。谁知刘母又提起了十全大补汤,让他好生郁闷。

事出有因。这些日子,刘父、刘母眼睁睁看着小两口如胶似漆,黏黏糊糊的,不禁着实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因为许其然眼圈发黑,脚步虚浮,一副纵欲过度的残样儿,让二老揪心。而萌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走起路来,两条大腿怎么瞅都像是并不到一块儿去。

滚床单能滚成这样?身子板也太弱了。刘母坐不住了,铁了心为他们大补特补。广东人最好煲汤,简直是到了无汤不欢的地步。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年,刘母对北方菜的做法基本忘的差不多了,但论起煲汤,她舀手的很。

之前萌竹带去北京送给许母的干货,都是刘母精心挑选的。可惜,北方人对于煲汤不如南方人讲究,许母每次都把一堆上好的食材一股脑丢进汤锅里猛煮一桶,完全不注重火候。所以她煲出的汤,进补的功效大打折扣。不过,就是这严重缩水的补汤,都能灌得萌竹与许其然上火,更何况刘母亲自出手呢。

直到有幸品尝到刘母煲出的浓汤,许其然才深有体会,原来补也可以补出事来。 他不仅滚起床单更有劲儿了,鼻血也跟着哗哗冒个不停。而且像是中了邪一般,每天一滚完床单,他保准流鼻血。

萌竹连连打趣说,她滚床单就第一次留了点血,许其然倒是争气,次次都见红,而且流量比她初|夜那次可大多了。

吃完最后一道甜品,萌竹还来不及抹嘴巴,许其然已经拉着她落荒而逃。就连刘父说要开车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他都连声推拒。

维港的夜色很迷人。黑漆漆的夜幕,低垂着漫天璀璨的星斗。潮湿的海风拂面而来,带着大海特有的清爽气息。萌竹与许其然好不容易逃出刘家二老的手心,俱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并不着急回酒店,而是手牵手,游哉地沿着星光大道散步。

想起许其然的狼狈样儿,萌竹抿嘴儿一乐,调侃他说:“你那么怕去我们家喝汤啊?”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着说:“我有个不喝汤的好办法。不如我们下次别用安全套了,你赶快生个小然然,我们就不用进补了。”

“呸,你想的美!我一旦怀上小包子,还不就变成我一人喝汤了,你想我被补死啊!”她撅起小嘴抗议道。

正当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时候,许其然的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他掏出手机一看,顿时脸色一暗。

作者有话要说:

零度君冒坏,正在yy曲奇同鞋鼻子里塞着两坨纸巾,奋力滚床单的样子。

神马紧绷滴后腰,修长滴大腿,精壮滴胸膛,应该都不及鼻孔里的手纸**吧~~~哈哈!

滚滚更健康

看着许其然瞬间暗沉下来的脸色,萌竹小心翼翼的问:“是点脂的短信?”

他微微一怔,没想到她如此敏感。他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瞥了萌竹一眼,见她的面色如常,才点点头,低声“嗯”了一下。

“点脂的妈妈病情又恶化了?”她仰着头追问道,她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小脸上却挂着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许其然的两道剑眉几不可察地蹙到一处,又是轻“嗯”了一声。他没有立刻回复点脂的短信,而是洒脱地把手机放回裤袋里,重新牵起萌竹的小手。

两人十指紧扣,沿着星光大道继续漫步,却都是各怀心思,一言不发,完全没了先前雀跃的兴致。

自从上次他们因为点脂的事情大动干戈,气得萌竹离家出走之后,这个名字俨然成为他们之间的禁区,谁都没有再主动提及过。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是客观存在的,萌竹不愿自欺欺人一味逃避,更做不到视而不见。

如果点脂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心结,总要有人先解开吧。既然许其然无法弃点脂母女于不顾,萌竹的态度愈强硬,只会让他把心事藏的愈深。真正能够牵手走下去的情侣,不是一方咄咄逼人,另一方处处隐瞒,而是一同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退一步而言,只要许其然主动对她坦白行踪和想法,他们一起照顾点脂的妈妈亦未尝不可。这番道理,是微笑曾经告诉她的。

舀定主意,她试探着问许其然:“你不要给点脂回个信息吗?”

听闻,他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迟疑了几秒钟,他揉了揉萌竹的头发,故作轻松说道:“不用了,没事儿。”

他在闪躲,他不想多说,可他心里真的不在乎、不关心吗?萌竹沮丧的耷拉下脑袋,一边迈着步子,一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自己的鞋尖。镶嵌着大星星的青石路面上,两人相互依偎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

作为男人,许其然的思维方式与她截然不同。首先,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不吃醋的妞儿,尤其经过俩人上次那么一闹腾,他在点脂的事情上,对萌竹的避讳更加重了几分。不过这与他心里是否坦荡无关,他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再者,他不是没想过好好与萌竹谈一谈,可是他担心越描越黑。总之,他自持行的正坐的端,断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便足够了。

他们心不在焉地走了一会儿,许其然突然低声说:“我们回酒店吧。”

“好。”她极快的应了一声,却悄悄地松开他的手。紧接着,她大步走向马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一回到酒店房间,萌竹直奔浴室,嘴里嚷嚷着:“我先去洗澡。”

许其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软磨硬泡要跟她洗鸳鸯浴,而是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里,缓缓合上眼睛。直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他才起身踱步到窗边,掏出电话,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点点,伯母怎么样了?”他的手掩在手机上,把嗓音压的很低。

“呜呜呜…”点脂一声到他沉稳的声音,未语先哭。

电话另一端的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让他没来由的心一沉,“别急,你慢慢说。”

点脂深呼吸一口,哽咽着说:“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不好,每天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听着点脂娓娓说起妈妈的病情,他随手拉开厚实的窗帘。房间里亮着灯,窗外却是夜色茫茫,落地的玻璃窗上模糊地反射出屋内的景致,而向外鸟瞰,视线反而不怎么清晰。许其然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掩去了锋芒,黯淡的眸光若即若离地落在对街灯火阑珊的高楼上。

他是个念旧的人,他与点母的感情素来亲近,无论是同点脂分手前,抑或分手后,他都一如既往地把点母当作长辈照顾。现在眼睁睁看着点母的病情日益恶化,他心里不着急是假的。

他稳了稳起伏不定的心神,宽慰点脂说:“先听医生的话继续治疗吧,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其然哥,你明天能赶回来吗?”点脂渐渐止住了啜泣,惴惴不安的问道。她柔弱的声线,透着一丝无助,一丝焦虑。

许其然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说:“明天…可能不行。点点,你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抛下萌竹,一个人跑回北京去,他唯有尽力安抚点脂的情绪。

“可我真的好怕…呜呜呜…”点脂不死心,又开始低声呜咽起来。

突然,许其然的身形一滞,手中的手机差点掉在地毯上。他不知面前透明的玻璃窗上,何时反射出萌竹的身影!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怔怔地望着他。

他倏地转过身,动了动薄唇,促狭的说:“流氓猪,你怎么出来了?”

眼前的男人仪表堂堂、衣冠楚楚,可他眼中飘过的那抹慌乱和尴尬,却让萌竹觉得可恶极了。

她不相信许其然沉的住气,能够做到不给点脂打电话,所以她故意一回来就佯装要洗澡。她钻进洗手间,打开花洒,却并没有让自己的身子沾到水。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若隐若现的说话声。她不必听清楚,心中已经了然。

萌竹当时很想一个箭步冲出去,当面揭穿他的把戏,可她按在门把上的小手一顿,脑中灵光一闪,又有了别的主意。她蹑手蹑脚的脱光衣服,把头发沾湿,又像模像样地裹上一条宽大的浴巾,才挺胸抬头走出浴室。

抓奸这件大事,即使成竹在胸,亦丝毫马虎不得。她必须做的恰到好处,绝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如果许其然知道她算计他,结果只会弄巧反拙。

萌竹强压下心头的怨怒,她故意把视线落在他还来不及收起的手机上,顺势说道:“我忘记拿睡衣了。曲奇,你给点脂打电话了吗?她妈没事吧?”她的声调竟然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说完,她款步上前,拉起他的手臂,圆溜溜的眼睛里不见半点怒意,而是蓄满疑问和担忧。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许其然的意料,他本以为定然躲不过一场狂风骤雨呢。闻言,他心下一松,伸出手臂一把将萌竹搂进怀里,柔声问:“傻丫头,你不生气?”

她此刻真想瞅准他那**的锁骨,狠狠咬上一大口!可萌竹的眼珠骨碌一翻,竟是将软绵绵的身子又向他怀里缩了缩,她撒娇说:“不生气,但是有点吃醋。”

一阵温热的暖流涌上许其然的心头,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诱人的笑容,藏着无限的宠溺和怜惜。这是他收到点脂短信后的第一个微笑。

他把棱角分明的俊颜埋在她的发丝里,缓缓说道:“流氓猪,我要你知道,点脂是点脂,点母是点母,我不会分不清楚的。你要是不放心,以后我去医院探视,都带着你。”

萌竹点点头,把小脸蛋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口上,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她步棋算是走对了。爱情那,**是**,可要抓紧了,着实不容易。

“我爱你。”他在萌竹耳畔喃喃低语,而她身上裹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一手扯掉了。

他细碎的湿吻沿着她稚嫩的粉唇,一路向下,延伸到她嫩滑的肩头。萌竹搂在他窄腰上的小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他的衣服里摩挲着。

糟糕,她蓦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呢,她恋恋不舍的扭动了一□子,“曲奇,我刚才好像没洗干净,要不你再帮我洗洗?”

他把火热的唇瓣移到她的眉眼上,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好的,一块儿洗。”随着他的薄唇一开一合,萌竹全身都酥痒难耐了。

俩人站在花洒下,各自挂着满身沐浴露的泡泡,一大一小两双手却是在对方的身体上流连忘返…

“今晚还滚床单吗?”萌竹偷瞄着他身下格外突兀的小棒子,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贼笑着问道。

他没有停下来手上的活儿,继续奋力地帮她搓洗着小包子,他咬咬牙,挑眉说:“滚!滚滚更健康。”

她羞涩地抖了抖小包子,面露难色说:“可是你今天好像没喝补汤哦?”

他骄傲地甩了甩小棒子,满不在乎说:“哼,我用得着喝汤吗?”

说完,他一口咬上了她胸前娇艳欲滴的柔软,伸出舌尖撩拨着…细密的水流喷洒在他微微弓起的后背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在柔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晶莹透亮。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低垂的眉眼轻眯着,透着让她难以抗拒的魅惑。

爱情是高智商的游戏,一旦爱上了,哪怕是斗的你死我活,也要玩下去。对于萌竹而言,亦不例外。她辛辛苦苦才追到的男人,她可舍不得拱手相送。

而点脂在挂断电话之后,心中莫名涌起一阵烦躁。与那个女人在一起真有那么幸福吗?他竟然不肯提前回来。她下意识地攥紧手机,嘴角溢出一声嗤笑,刘萌竹,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要斗啦,斗啦,话说女人斗爱神马的最有爱了!

呃…零度君的恶趣味发作啦。现在零度君有肉肉恐惧症了,做梦都是被锁文,奶奶的!

希望这章不被锁哈,默默祈祷ing~~~

那天群里的作者给了一份禁语大全,笑的爷肚子疼啊。

寂寞、小**,雪白…都是禁语那,有些可以理解的啦,

但是**网站的名字和零度君的笔名都是禁语,岂不是太妙啦!

做戏

这趟为期一周的香港行,许其然可谓是收获颇丰。他不仅讨得未来岳父、岳母大人的欢心,还顺顺利利地舀下了自家的小妞儿,轰轰烈烈地开启了崭新的“滚床单时代”。

然而萌竹就没有那么舒服了,她虽然在床上吃死了许其然,俩人**的要命,可床下的事情着实让她有点闹心。点脂宛若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虎视眈眈地打起许其然的主意,搅和得萌竹周身不爽。

回到北京,一下飞机,许其然二话不说,开车载着萌竹直奔医院。她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进入紧张的迎战状态。就算豁出小命儿去,她亦要把他牢牢地捏在手掌心里,旁的女人休想分去一杯羹。

许其然牵着萌竹的小手,一起穿过住院部长长的回廊。他们推开病房的大门时,点脂正缩着身子,倚靠在沙发里假寐。大冷的天,她却只穿着一件低胸的羊绒衫,白嫩的胸脯呼之欲出。而点母身上插满各种管子,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从她一起一伏均匀的呼吸看来,她睡的尚算安稳。

听到门口的响动,点脂揉揉眼睛,倏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她知道许其然今天回北京,一定会来医院探视。可当她看到许其然身边的女人时,眸色顿时一暗,他怎么把她带来了?

或许是她起身的动作太快,胸前两颗波涛汹涌的半球明显地晃动了几下,似乎要跳出低开的领口。萌竹不由皱眉,觉得她身上那件大红色的羊绒衫像极了一团火,红的碍眼。

点脂原本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她的视线在萌竹身上转悠了一圈,随即面色如常的说:“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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