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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小魔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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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用的佩剑,份量轻,狭锋,饰品华丽。正在把玩,还没决定是否该用剑。

他老爹绰号称魔剑,家学渊源,而且青出于蓝,足以称魔中之魔。以往,他从没打算自己弄一把剑佩上,但总认为最好不要用剑,仗剑杀人不是好事。现在,应该用剑解决问题了吧?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啦!

正在委决不下,剑穗的小玉结突然碰及剑靶,发出轻微的声息。

巧的是,负责监视的女郎恰在这时回头察看同伴。

好媚好艳的面庞,好亮好亮的双明眸。

“咦!你……”女郎讶然轻呼。

“我,来了好一会了。”他的话从蒙面巾透出,有点走样:“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女郎一怔,立即用左手打手式:伸食、中二指,指指天,再指指自己高耸的右胸。

他心中暗叫糟糕,对方在等他回手式表示身份。他希望混蒙过去,也伸左手食中二指,指指地再指指对方,希望瞎猫碰上死老鼠。同时他向前接近了三步。

瞎猫是碰不上死老鼠的,女郎火速拔剑。

他不再迟疑,手中剑脱手飞掷。

女郎不上当,闪身躲避剑已出鞘。

这一闪,落人他的算中。

快,说快真快,女郎的剑出鞘,闪势未止,突然发现他已经站在面前,伸手可及先前相距约十三四步,怎么突然近身的?

剑刚想点出,右小臂已被他扣住了。

“不要叫,姑娘。”他的右手已叉住了女郎的咽喉,女郎即使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裹了铁尖的小蛮靴,猛踢他的胫骨,女郎反应之快,十分惊人。

“你真会踢人,像马。”他说,将女郎尽量抵远,女郎的脚自然走空。

五指一紧,女郎受不了啦!左手拚命掐他的脉门,锐利的指甲象铁爪。

但他的脉门坚似精钢,而且韧劲奇大,指甲像抓扣在钢板上,毫无用处。

“还会抓人,像猫。”他说,五指加了半分劲。

“呃……”女郎终于失去抗力,快昏厥了,手脚一软,明亮的眼睛翻白,舌头外伸。

他在女郎胁肋间连下三指,手一松,扶住女郎摆放在树下,静候女郎恢复原状。

女郎浑身发僵,呕了几次,呕不出任何食物,大概还没进午膳。

“你听着,姑娘。”他柔声说:“我要知道你的来历,要知道你在这里有何贵干。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嚷,因为我会立即打歪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下面你的同党远得很,决不会听到你的叫声。”

“你……你你……呃……”女郎仍未复原。

“你说不说无所谓,我还有两个人可以问,她们一定会说的,因为她们可以看到你头青鼻肿的怪模样。我这人自命风流,不会怜香惜玉。现在,你说,我听。”

“你是谁?”女郎反而问他。

“你的樱桃小口可爱极了,我替你拧歪到右边去。”他伸手掐住了温润的上唇。

“我……说……”女郎终于屈服了。

“我在听。”他放手。

“我……我是涤尘庄的内庄管事匡六姑。”

“哦!失敬失敬,大名鼎鼎……不,艳名满江湖的一枝春匡六姑。”他吃惊地说,但语气依然轻松:“老天爷!原来你们涤尘庄的高手,扮成各色旅客,在少庄主前后保镖,难怪银衣剑客如此狂妄嚣张。匡管事,你们在这里有何贵干?银衣剑客已经到小陇山皮家去了。”

“在这里等候擒捕一个漏网的人。”

“人,不是鱼?谁?”

“叫姚文仲,一个自称是笑夫子门人的小辈。”

“他怎么啦?”“

“他是少庄主的强劲竞争者。”

“竞争什么?”

“南门灵凤。”

“天杀的!谁和他争啦!”他几乎要跳起来:“呸!见他的大头鬼!”他简直莫名其妙。

“你你……”

“你们其他的人,在下面的树林里?”

“这……”

“你不想丢唇掉牙吧?”

“是的。”

“看守俘虏?”

“哎呀!你是……”

“姚文仲。好了,你可以睡大头觉了。”

“我决不饶你……”

可是,她立即睡着了,也可以说昏厥了。

外围警戒清除之后,人内办事方便多了。

骑在树上看守俘虏的大汉,突然发现左方十余步外的树下,有个蒙面人在地上抱着肚子满地滚,滚一下呻吟一声,猬缩象头穿山甲,呻吟声似乎愈来愈气竭,愈来愈痛苦。

“喂!你怎么啦?”大汉讶然低叫。

当然没有回答,呻吟声渐低,滚动也转弱,大概快要断气了。

大汉忘了自己职责,飘然跳下,排草向那人奔去,十余步一钻即至。

糟了,人还没看清,巨掌已劈中耳门。

留意一切动静的余豪,听到劈中耳门的不寻常打击声,蓦然心动。

“廖姑娘,来了。”他低唤。

“什么来了?”廖巧巧还没会过意来。

“姚兄。”

“鬼话……咦……”

姚文仲像突然显现的幽灵,出现在三人面前,拉下了蒙面巾,伸指搭唇示意噤声。

“脱险再说。”姚文仲一面替余豪解绑,一面低声叮咛:“撤走时如果遇敌失散,必须往正北山腰脱身,那一带安全。”



南门灵凤一马当先。沿小径往县城走。四位待女在后面分两双护卫,脸色很不好看。

前面十余步,银衣剑客四个人一面走,他一面回头,嘻皮笑脸向姑娘说话。

“南门姑娘,何必呢?”他堆下一脸讨好的笑容:“你这一生气走了,岂不前功尽弃?我也是诚心助你一臂之力,对不对?”

“不要脸!我的事不许任何人参与。”南门灵凤气冲地说。

“我不是参与,而是……而是……你?这一走,乌龟皮坚也一走了之,天涯海角,你到何处去找他。”

“我会找到他的。”

“何必呢!夜长梦多,他往水贼秘寨里一躲,你能出动所有风云会的人,与水贼水上交锋吗?”

“我说过的,我的一切作为与风云会无关。休走!”

南门灵凤一跃三丈,奇快绝伦,扑势十分猛烈。

银衣剑客四个人也不慢,两起落便远出七八丈外去了。

对一个嘻皮笑脸死缠不休,而且武功与机智皆超人一等的人,一位少女真无可奈何。

就这样走走停停,骂骂笑笑,一行人走上了至府城的官道,距城已不足五里。官道上旅客往来不绝,天底下不曾发生任何怪事。

五里亭的亭口站着两个人,一位老花子与一位年轻结实的花子,破百衲十分肮脏刺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乞儿,的确让人看不顺眼,看这位年轻花子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好吃懒做的贱骨头。

两人站在亭口,双手支着打狗棍,用怪异的眼神,目迎这一群怪异的江湖男女。

花子,也是江湖行业之一。

前面走的银衣剑客,那一身银衣的确抢眼。于兴山的黑衣,也令人平空生出阴森不吉的感觉。

后面的南门灵凤,紫色劲装也十分刺目,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的确令道学先生看了直摇头,大叹人心不古,简直是故意诱人犯罪。

“徒弟,你看。”老花子怪腔怪调地大声嚷嚷:“这才是江湖的英豪,武林的风云人物,为师看了,委实感慨万端。”

“师父又怎么啦?”年轻花子的腔调也令人听不顺耳。

“你跟随为师练功习武,转瞬五年出头,迄今为止,也曾锻练了三载有奇,你依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无主团头称雄江湖数十年,到头来却调教出你这么一个混不出个名堂的小花子,岂不哀哉!”

“这该怪师父哪!”

“什么?怪我?”

“师父传的是花子衣钵,当然混不出什么名堂来啦!俗语说:佛是金装,人是衣装。师父,你老人家看,人家穿银戴金,当然要多神气哪!这年头,只重衣冠不重人,乌龟王八穿了龙袍,也会被增成真命天子。人家穿了英雄装,佩了好汉剑,就算不是英雄,也会被人看成英雄好汉。徒儿这一身破烂,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翻山倒海转乾坤的神通,也会被人看成没出息的乞儿。师父你老人家是无主团头,所调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也是花子啦!龙生龙凤生风,老鼠子生来会打洞嘛!”

两人一弹一唱,一应一和,嗓门既大,声调更刺耳,显然有意讥讽嘲世,甚至有意指桑骂槐。

银衣剑客已经站在亭口,一双虎目冷电四射,脸涌阴笑,杀机怒涌。

“司马前辈,两位的话刻毒得很。”银衣剑客显然认识这位武林九绝之一的无主团头,口气凶狠:“是前辈的探囊手有翻山倒海之能吗?想必令徒一定练成了天大的本事了。”

“薛大剑客,你可别介意我这位没出息的徒弟胡说。”无主团头半真半假笑笑说:“他可没获得老花子的探囊手真传,连偷鸡都偷不着。本来六年前,老花子途经颖卅,看上了一个天资极佳的小子,有意收作衣钵传人,没想到却被大力鬼王一记浑天掌打死了。当时天下大乱,名门大派小派,皆刻意造就秉赋超人的佳子弟,以便日后称雄天下光大门户,老花子也就不甘寂寞有意收徒,既然属意的人死了,只好马马虎虎收一个人充门面啦!你瞧,这就是老花子的门人古不凡,名叫不凡,其实一点也不凡,就这副德行。”

“古不凡,你过来。”银衣剑客向对方招手。

这时,南门灵凤玉女不走了,站在官道旁冷眼旁观。

古不凡怪怪笑,点着打狗棍举步接近至一丈左右。

“薛大剑客,你有何指教?”古不凡那有嘲弄性的怪笑极为引人反感:“不会是赏在下几两银子吧?”

“善财难舍。”银衣剑客居然笑容满面:“在下从不施舍给花子。你不是想混出一些名堂吗?”

“是呀……”

“很好,但凭你师父无主团头的雕虫小技探囊手,是混不出名堂来。”

“你……”

“我教你两手绝活,你一定可以混出一些名堂来。”

………………………………………………………………………

第 十 章 

古不凡这才弄清被反咬了一口,摆了一道。

“可能的。”古不凡有点沉不住气了:“你只要教我如何追求女人的秘诀,我就可以……”

银衣剑客突然一掌吐出,冷笑一声。

古不凡反应迅速,本来就已经暗中留了心,大喝一声,打狗棍猛地挥出。

无俦的掌劲远及丈外,打狗棍突然反震而起。

“记住了。”银衣剑客叫,拍出第二掌。

古不凡脸色大变,连挥七杖,身形倒撞而出,依然未能将袭来的掌劲震散,只能将掌劲挡了一挡。

连绵涌发的掌劲,匪夷所思。

无主团头吃了一惊,一手架住了倒撞而来的古不凡急退,打狗棍向前一振,发出破风的锐啸,掌劲总算四面逸散了,而师徒俩的身形,已退人亭内。

师徒俩只接下两掌,差得太远了。

银衣剑客脸上也现苍白,显然用了八成内力发掌,志在必得,要将古不凡毙在掌下。

“还算不错。”银衣剑客有点意外:“好,在下再教你一掌。”

眼中杀机更浓。声出人冲进。

无主团头喝声退,师徒俩倒跃出亭后去了。

人影从侧方绕到,奇快绝伦。

“在下留客。”是薛忠,狞笑着虚空一把抓出。

爪距古不凡已在一丈左右,既无劲气发出,也没听到气流锐啸,反正就这么平平凡凡有如儿戏的虚空一抓,毫无异处。

可是,薛忠的全身却阴气袭人,头脸也在发爪时有紫气冒出天灵盖,像是顶门喷出一朵隐约可见的紫云,也像是涌升起一团紫色轻雾。

元神聚集一击,极耗真元。

古不凡嗯了一声,全身一软。

第二爪随即抓出,情景一样。但薛忠的脸上突现灰色,双目神光乍敛,身形一晃,疲态涌现,似乎在这刹那间苍老了十年。

无主团头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斜跃两丈,丢下古不凡飞奔,逃入亭后的树林。

“照顾薛忠。”银衣剑客急叫,一跃三丈,穷追无主团头去了。

于兴山本来也想追出,但突又刹住脚步。

薛勇抢出,扶住了薛忠。

“替我护法。”薛忠虚脱地说:“我已力尽,不能耽误片刻。”

一声剑啸,薛勇拔剑出鞘。

薛忠盘膝坐下,吸口气全身放松,额上立即冒出豆大的汗珠,全身也开始呈现颤抖现象。

于兴山注视着薛忠的举动,似乎相当专注。

“请不要过来,于公子。”薛勇冷冷地说:“请设法拦住南门姑娘,不许她们接近。”“

其实,南门灵凤正率领四侍女动身启程。

于兴山淡淡一笑,点头表示同意,在转身向外戒备时,瞥了躺在两丈外的古不凡一眼。

古不凡全身放松,七孔流血,胸部似乎下陷甚多,已经没有呼吸了。

西面三四里路北的荒地里,无主团头吃力地前奔,口角有血溢出,脚下已经显得软弱无力。

正奔跑中,突然一脚踏入一个狐洞里,砰一声向前一栽,吃力地挣扎了两下,最后向前爬出两步,想挣扎爬起,反而再次仆倒,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呻吟,手脚一松,像是全身崩溃了。

一旁伸来一只脚,将他的身子挑翻脸向上。

“你……”他老眼无神,虚脱地说:“老夫横行天下半甲子,倾全心力调教出来的门人,竟……竟然禁不起你一击,我……我好恨。”

“我说过你的探囊手是雕虫小技,你偏不信。”银衣剑客阴森森地说:“凭你这两手鬼画符,居然胆敢妄想与在下在江湖争雄,太不自量了。”

“你……”

“凡是胆敢与在下争雄的人,杀无赦。”

“老夫的门人,并……并没机会施……施展探囊手,你……你只是凭深……深厚的内……内功……”

“内功是决胜的根本,就算你有出神人化的武技,近不了身,绝技有如废物。在下的金刚禅功火候,已经有了八九成,就算你亲自施展探囊手,也伤不了在下半根汗毛,你心里明白,是不是?”

“你……”

“你死得瞑目了吧?”

“你的同伴是……”

银衣剑客哼了一声,提起右脚便待踢破老花子的脑袋,阻止老花子多说。

人影电射而至,好快。

“可恶!”来人沉声叱喝,停在丈外拉开马步,是姚文仲:“他已经重伤垂死,你一代侠客,岂能再下毒脚杀他?你算什么英雄?”

银衣剑客一直就没把姚文仲看成劲敌,看到他拉马步戒备的示怯像,不由自主大笑起来。

“哈哈哈……”银衣剑客狂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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