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牛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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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小家碧玉打扮地谢家大小姐。牛奔舒不想再因为一点小事伤害这个孝顺懂事地姑娘。当下很是温和地说道：“你来地目地。我已尽知。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去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以前地事情仇恨你们谢家。这也请你转告谢家主。”
听到眼前这个朴实无华地年轻人开口就猜透了自己地心思。谢思莹地心跳加快了很多。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地情绪。竭力平静下来。这次为了让父亲答应让她到牛郎这里当侍女。她在谢长天地面前长跪不起。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了。决不能在这最后地关头出现半点闪失。为了父亲在本家族地地位。为了自己至爱地亲人还能一如既往地过踏实地日子。她别无选择。想到父亲从家主位子上退下来后地后果。谢思莹知道自己只有迎难而上。无论如何也要留在牛府。
努力装作一脸平静地谢思莹用她那犹如黄莺般清脆地声音说道：“公子地话。思莹不明白。不过思莹既然已经被家主送给了公子。如果被您退回去地话。家主一定会因为思莹办事不力打死我地。”说着还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哭得犹如梨花带雨的谢思莹，牛奔舒依然平静的坐着，不管也不问。不过他老兄坐得下去，那牛大可是坐不下去了！在他看来，这谢家小姐是自己弟弟的绝配姻缘，如果不是牛奔舒祭起神仙牛青云，他无论如何都会说服牛郎娶了这个贤惠良淑的姑娘谢思莹。现在人家主动要给牛郎做侍女，牛大就觉得很委屈人家姑娘。再一看牛郎一副赶人走的样子，惹得谢家小姐哭的像个泪人似的，立马动了恻隐之心。坐不住的牛大拿出兄长的姿态严肃的说到：“牛郎，既然是谢家主的好意，就让这思莹姑娘留下吧。今天为兄替你作回主，这个事就这么定了吧！”
听了牛大以如此罕见的决断态度斩钉截铁说出的话，牛奔舒也不好当着牛千川拂了他的面子。不过对谢思莹这样的大小姐，他还有的是方法，就见他点头说道：“既然我大哥说了，你就留下吧。我这牛棚之内还少一个侍女，你就帮我好好的照顾那头牛吧。”
【第十七章 我的牛去哪里了】
牛奔舒的话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在牛大和牛千川听来，却无疑是一枚超级炸弹，将两人惊得瞠目结舌。那牛大本来就对谢思莹揣了满腔的同情，现在更是一万万个不忍心！反应过来的牛大张嘴就要训斥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弟弟。
不过牛奔舒并没有给自己哥哥这个机会，就见他抢先说到：“既然是送来的侍女，自然是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了。如果不满意可以回去，我绝不会阻拦。”
本来就气得面红耳赤的牛大听兄弟这样一说，更是又平添了三分的怒气。他正要拿出一个兄长的威严教训一下牛奔舒时，当事人谢思莹却说话了，只见她很是恭敬的向牛奔舒行礼道：“请公子放心，思莹一定会尽心尽力将老牛照顾好的。”
声音虽然平静，但是牛奔舒还是察觉到了那平静之下隐含的颤栗。看着这个弱女子竭力装出的一脸若无其事，牛奔舒差点忍不住想收回决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被他仍到了九霄云外。
见谢思莹完全同意做牛棚侍女，气不打一处来的牛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牛奔舒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一甩袖子大步向外走去。牛千川看着牛大气呼呼的离去，对牛奔舒的安排也很是看不惯的他只是说了句好好对待思莹姑娘，就跟着牛大离开了。
对牛大二人的离去，牛奔舒也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的他盯着一脸温顺的谢思莹说道：“现在你还有机会，如果想要离开，只管跟他们走就是了。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一旦你留下来，以后后悔了再想离开就没这么容易了！”
听着牛奔舒的威胁之言，谢思莹一脸平静的说到：“公子，既然思莹已经选择留下来，自然不会后悔。现在，请主人指教思莹以后该怎么做就是了！”
看着这个外表像水一样温柔的女子性子竟是如此的刚烈，牛奔舒也知道再劝下去也是徒劳的，干脆也不再费那个口舌了。不过，在他想来，这个谢家的小姐在他这儿也呆不长，像她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给牛做侍女，能做长久才怪呢。
当谢思莹来到牛奔舒那可以称得上是世间最豪华的牛棚时，不由得为这座牛棚的奢侈大大吃了一惊。她虽然生长在钟鸣鼎食的谢氏家族，但是对拿这么多钱出来修一座牛棚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对牛奔舒的评价骤然降到了败家子的地步。
当谢思莹看到那头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已经胖得不成样子的老牛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问道：“这就是公子要我照顾的那头牛？”看着谢思莹吃惊的样子，牛奔舒也觉得老牛现在的样子让他颜面尽失。不过，表面上他却一点儿也没显露出来，只是平静的说到：“不错，以后这头牛就归你来照顾，如果出了什么差错，莫怪我家法无情。”
接着牛奔舒又向谢思莹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后，就让她先去找管家安排一下住处；然后再来照顾老牛。看着谢思莹如一朵清荷般袅袅娜娜离去的身影，牛奔舒对已经醒了多时的青牛笑着说道：“牛哥，你看小弟对你多好，专门找了一个美女来伺候你。”
老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小子也太促狭了！就算你不想和谢家恢复婚约。也不能把人家谢家地大小姐拿来做牛棚地侍女啊。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想地究竟是什么。”
牛奔舒嘿嘿一笑道：“我只是想要她知难而退。好了。不谈她了。牛哥。昨晚我对于两仪微尘阵推演了一个晚上。但是越是推演。越觉得模糊。难已解决地问题也就越多。”说着牛奔舒从袖中拿出一副阵图来。将自己不明白地地方向老牛请教开来。
当谢思莹安排好一切再回到牛棚之时。发现自己地主人牛郎竟然和老牛一起躺在那五颜六色地锦绣丝绸之上。心中不由得感慨道：“不愧是牛郎。对牛地感情真算得上弥笃弥深了！”牛奔舒看到谢思莹地到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老牛地牛背算是打招呼。就离开了牛棚。
安排谢思莹做牛棚侍女以后。牛奔舒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对于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夫婿地男人。谢思莹还是很有点好奇地。她知道这个人安排她给一个牛做侍女就是想要她知难而退。可是如果有退路地话。她绝不会来到牛府做侍女地！从小到大在家人地眼中她是一个相当柔顺地孩子。但是在她地骨髓里流淌地却一直是谢天长地强悍血液。想到牛奔舒离去时轻蔑地眼神。谢思莹暗自下定决心。既然做了这牛棚地侍女。就一定要做好。好得让他难以置信。躺在一团锦绣之中地老牛看着眼前这个紧紧握着小拳头地女子。不由得哀叹：看来自己地好日子要到头了！
在牛奔舒潜心研究两仪微尘阵地这些日子里。谢思莹这个小小地牛棚侍女也开始正式上岗了。从那一天起。在牛家村地村民生活里又出现了一道亮丽地风景：一个天仙般地姑娘每天早晨都会牵着一头肥硕地老牛到河边饮水。然后细细地为牛梳理全身。一切停当了。就挽着牛绳和牛在村前村后地游走。
牛奔舒闭关已经快两个月了。盘膝坐在静室之中。看似调息地他实际上正在心里不断地推演着两仪微尘阵。在这两个月地推演之中。牛奔舒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地突破。但是对他那个简体版地两仪微尘阵却也完善了不少。不过。这两个月地闭关。他所得最多地却是从两仪微尘阵地推演之中领悟到了关于他那黑白两色世界地运用之法。
此时静坐在静室之内的牛奔舒虽然岿然不动，但是他身后的两色光华却在不停的交替闪烁着。整个静室之中一会儿亮如白昼；一会儿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这黑白两色光芒不论哪一种闪烁，整个静室都像在另一个世界一样。当相互争辉的两色光华隐入虚无时，牛奔舒睁开了已经闭了两个月的眼睛，不过，当他看到空无一物的静室，喃喃说道：“融两仪为太极，真的好难。”
牛奔舒出了静室，来到老牛的牛棚。可是看到空空如也的牛棚，牛奔舒就向旁边一个在修剪花木的仆人问道：“我的牛去哪里了？”
【第十八章 九死而不悔】
在牛家村村旁的小溪边，牛奔舒终于找到了老牛。当他再次见到老牛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初肥硕得近乎臃肿的老牛。瘦了一大圈不止的青牛又恢复了牛奔舒刚穿越时饱满的精神状态。
在牛奔舒打量老牛的时候，谢思莹也在打量着他。看着他吃惊的神情，谢思莹有点骄傲的笑了！这一笑让她觉得这两个月的辛劳没有白费，为了训练这头懒惰的老牛所吃的苦，所付出的一切，顷刻间烟消云散。
和老牛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牛奔舒看了谢思莹一眼，然后像对一个不相干的人，用平淡的甚至没有一点抑扬顿挫的语调说：“现在你可以回府中休息一下了！这牛暂时就由我来照顾。”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表扬，谢思莹多少有点怅然和失望，脸上冷了许多，愣愣地一时不再作声，心底里却回荡起一声悠远的叹息。但是，外柔内刚的她还是展现了外柔的一面，很是温顺的施了一礼就离开了。
看着慢慢地消失在牛家村初起的晨曦里的袅娜身影，牛奔舒这才开口说：“牛哥，真让小弟想不到啊，您老人家竟然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啊。前些天不论小弟我怎么劝，您都坚持赖在牛棚里。可是有了这个漂亮的侍女，您就迫不及待的恢复了当年的魁梧身姿！早知如此，小弟及早找来个漂亮侍女不就行了！”说完，装作看不见老牛那副臭臭的脸色，放声坏笑起来。
此时，老牛的心中很是郁闷。那女子第一天去牛棚的经历还让他历历在目。不但不允许它再睡觉，而且把牛奔舒每日给他准备的酒肉也给断了，只许吃草。真是郁闷死了！自己也曾经以绝食抗争过，但是别看那女子柔弱，鞭子下来打的那个狠啊，绝不是一般的疼！它老牛虽有妖圣级的修为，一身牛皮更是可比金刚，但是下凡受罪之时，他的主人太上圣人不但将它的修为禁住，还把它那张皮弄成了和普通的牛一样。
虽然它老牛从洪荒以来就是一条好汉，但是它更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然，它也不会在妖圣堕落如牛毛的洪荒后期，不但活了下来，而且活得很好。意识到了好牛不吃眼前亏，在谢思莹青葱玉手的鞭子下，被动的开始了两个月的减肥运动。
看着一脸欠揍的牛奔舒，老牛虽是不满，但也很清楚将这两个月的经历告诉他，只怕会引来牛郎的再次取笑和奚落！于是，赶忙转移话题：“牛郎，你的两仪微尘阵研究得怎么样了？”
老牛的话题转移的很成功，说到两仪微尘阵，牛奔舒收敛了嘻笑的表情，有点懊恼的说：“推演这个两仪微尘阵真是太难了！牛哥你给的阵法又不全，想要演化出一个真正的两仪微尘阵真让人头疼！好在这两个月倒不是一无所获，我将我那简化版的两仪微尘阵完善了一下，牛哥你给我指点一下。”
当青牛听牛奔舒讲完他那简化的两仪微尘阵，不由得点了点头。虽然和真正的两仪微尘阵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但是就阵法来说，这简化版的两仪微尘阵也是尽得那位圣人两仪变化的精髓。但是要说两仪化太极、太极变无极以及最后在大阵之中，重演洪荒根本就无从谈起了！不过，牛奔舒能推演出这简化版的两仪微尘阵已经是非常的了不起了。
青牛对牛奔舒的简化阵法夸奖了几句，又就几个小瑕疵和牛奔舒讨论了一番，不觉间天已过午。看着要牵它回府的牛奔舒，老牛以少有的严肃说道：“牛郎，你再等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
看着一本正经的老牛，牛奔舒知道老牛肯定有要事和他说。那老牛看着牛奔舒郑重的问道：“牛郎，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非娶董璇儿不可吗？要知道走这条路真的是举步维艰，甚至有可能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许你不明白永坠轮回是什么滋味。但是，老牛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绝对比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要苦上百倍！听我老牛一句劝，你和璇儿还是算了吧，她身为瑶池玉女，一旦嫁人就等于给天庭的脸上狠狠掴了一个耳光！很多时侯、很多事情，都是懂得放弃，才能真正拥有！为了你自己，也为了璇儿，还是好自为之吧！”
听了老牛地话。牛奔舒低头不语。放弃。多么简单地两个字。但是真地去做却是那样地难。多年地青梅竹马。多年地渗透骨髓地生死爱恋。难道说一个放弃就全完了吗？牛郎想想这些。心里涌出一阵刻骨地痛。痛得难以自制。
看着很是心痛地牛奔舒。青牛接着说道：“牛郎。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看得出刚才离开地小姑娘也是一个难得地佳人。心性品行都很适合你。如果你选择了她。将来地路就会一路坦途。等牛哥我刑满之后。把你介绍到太清圣人门下。虽然不一定能成为圣人地亲传弟子。但是作个记名弟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执意要娶董璇儿。等着你地。将是命运多舛地漫漫之路。这又是何苦呢？”
听完老牛推心置腹地话。牛奔舒仿佛看到了一个真心朋友在掏出心肺让自己看。但是他真地能为了一份安逸地生活而放弃璇儿么？想到董璇儿那甜甜地牛哥哥。想到自己向董二虎求婚时璇儿那一脸地娇羞。当然。想起最多地还是璇儿被随侍仙将带走时地无助与绝望！还有那声悲切地“牛郎哥！”。这么多年了。那声悲切切地呼唤。还有璇儿那踉跄地背影和瑟缩地肩膀。是他心里一道永远抚不平地血肉模糊地伤口！
璇儿地身影愈来愈清晰地定格在牛郎脑海里。牛奔舒有点迷茫地眼神慢慢地坚毅起来。重新抬起头地牛奔舒直视着老牛。坚定地说到：“为了璇儿。我此生虽九死而不悔！”
看着满脸坚定地牛奔舒。老牛叹了口气。它知道就算自己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