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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重生之将门庶女-第1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将门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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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瞧她那搔首弄头的样儿!〃
    ……
    韩玲萱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喝道:〃玉芙蓉!有你这么污蔑我名节的吗?你再瞎编乱造,当心我让我祖母砍了你的脑袋!烧了整个怡红院!〃
    〃哟!小贱蹄子,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奴依了吧!〃玉芙蓉啐了她一口,又看向人群,〃我方才没有报出自己的名讳,她若是个闺阁女子,又怎么叫得出我的名字?〃
    韩玲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巧儿更是呆若木鸡,大小姐当真……去过青楼吗?她骤然忆起定国公府的腾老夫人寿辰当晚,小姐彻夜未归,韩丞相命人封锁了消息,对几个衷心的下人讲的是小姐留宿了定国公府,难道……小姐其实是去了青楼?
    〃来人!将奴依抓回怡红院,让春妈妈好好地惩治一番!看她下回还敢不敢随便乱跑?〃
    玉芙蓉一声令下,身后两名风尘女子就将韩玲萱给擒住了。
    韩玲萱拼命挣扎:〃你们不能抓我!〃
    玉芙蓉啪啪啪接连扇了三耳刮子,打得韩玲萱晕头转向,玉芙蓉又对众人扬声道:〃乡亲们,你们可得认清楚了,这个人是我们怡红院的姑娘,日后若她再行逃跑,但凡举报她行踪之人都赏纹银百两!〃
    〃不是的!我不是青楼妓子!我是丞相府的千金!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玉芙蓉不屑地嗤道:〃哼!你漏接了多少个客人,今晚都叫你一个不落地补回来!〃

    。。


☆、【第九十九章】大事不妙
    〃接……接客?我不要!我不要!〃韩玲萱像只被扒了毛的狮子,咆哮狂吼个不停,她一口咬住粉衣女子的手臂,粉衣女子吃痛,一把撕烂了她的氅衣,与蓝衣女子一起将她摁倒,不顾她的挣扎扯烂了她的罗裙和裤子,露出光洁白皙的大腿。
    〃唔——〃人群里哗声一片。
    贵叔刚想上前劝架,李东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他点头,悄然退到一旁。
    雪地冰凉,寒风刺骨,这些都不抵韩玲萱万分之一的羞恼,她堂堂丞相府千金,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了裤子,这叫她情何以堪?
    〃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
    〃放开?〃玉芙蓉不屑地吐了口唾沫星子在她脸上,探出手在她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你干什么?〃
    〃我掐死你这个小贱人!〃玉芙蓉又接连在韩玲萱白皙嫩滑的大腿上掐了好几道淤紫,几乎将她痛晕了去,方才拍拍手,却不给她穿裤子,〃带回怡红院!〃
    巧儿想溜走,玉芙蓉将她耳朵一拧:〃小贱人,你往哪儿逃?跟我走!〃
    经玉芙蓉这么一闹,旁观的人再不认为宁和布庄出售良莠不齐的货品了,纷纷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韩玲萱,似乎要在她狼狈的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毕竟玉芙蓉发话了,日后〃奴依姑娘〃再逃跑,举报她的行踪之人可得纹银百两,这是个不小的诱惑。
    此事,惊动了隔壁街道上的裴记当铺的杨掌柜,他匆匆奔赴现场,看了会儿热闹,不知道该信玉芙蓉的话还是该信韩玲萱的话,毕竟韩家的大小姐是裴家未过门的少夫人,可他从未真正见过准少夫人的模样,拿不定主意的他只能差人给裴浩然报了信。
    裴浩然是个极其谨慎之人,他并未出现在公众的视线范围内,而是包了宁和布庄斜对面一家酒楼的厢房,自轩窗处开了个小口,默默地欣赏完一出精彩绝伦的戏码。当韩玲萱被玉芙蓉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他幽暗深邃的眸子已黑得像地狱的深渊,曾以为丞相府的人将韩玲萱嫁给他一个商人,一来,是因为韩玲萱手有残疾,不好婚配;二来,韩玲萱的的确确爱慕他,做梦都想着嫁给他!照眼下的形势看,这桩贵女下嫁皇商子的姻亲背后竟然掩藏了一个惊天秘闻!
    韩玲萱的心虚和惶恐并未逃过他阅人无数后练就的犀利眼神,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肯定韩玲萱认得玉芙蓉!对玉芙蓉心怀恐惧!这说明她真的在怡红院呆过!
    丞相府的千金阴差阳错之下进了怡红院,简直是天大的丑闻!而他若将这个不贞洁的女子娶回家,便会沦为整个南越最滑稽的笑柄!
    丞相府,你们一家人骗得我好苦!
    万千思绪,百转千回,裴浩然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眼睁睁地看着韩玲萱被拖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心里忽然觉得十分畅快!
    宁和布庄的二楼,一道垂花珠帘挡住了桑玥清浅的笑,裴浩然,你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当众凌辱、拽回青楼,你非但不救,连给丞相府通风报信都不肯!不,这还不是最绝的,只怕你还会落井下石、斩草除根吧!
    慕容拓侧目,疑惑的目光落在她越笑越冷的眼眸里,为何每次看到裴浩然她都会走神?他吃味儿地挡住她的视线,冷哼道:〃不许看别的男人!〃
    桑玥不禁失笑,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走吧,打道回府。〃
    桑玥站起,掸了掸裙摆,优雅转身,慕容拓嘴角一勾,从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白皙胜雪的脸,微微一扳,她就势转过头,莹润的唇瓣刚好就那么擦过了他早已送上门的唇。
    一阵狂风吹拂,掀开了珠帘的一角,屋里暧昧的一幕赫然落入裴浩然不经意间流转的视线,像一根长针狠狠地戳进了他蓬勃跳动的心脏!尖锐的痛感夹杂着漫无边际的酸涩强势碾压着他的自尊!
    桑玥是他的!本该属于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荒诞的直觉,仿佛从见到桑玥的第一刻起,他就觉得这个女人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不论对慕容耀还是对他,桑玥从来都是疏离冷淡,甚至敬而远之,即便笑,也笑得如蒙寒霜,他以为这个女人没有心!没有情!不懂世间男女情爱!但此刻,她居然任由慕容拓抱着、吻着,眉宇间充盈着浓情蜜意!
    他睁大眸子,俊秀的脸上写满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不可置信!那样温顺娇美、妩媚动人的女子真的是桑玥?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慕容拓?桑玥,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你独独选了慕容拓?
    慕容拓俊逸的剑眉拧成一个狡黠的弧度,桑玥对他一系列的小动作故作不察,反正能让裴浩然吃瘪,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
    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而入,打断了裴浩然的思绪:〃公子,今年还给摄政王府送那么多黄金吗?〃
    裴浩然唇角扬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送,怎么不送?给我加倍地送!靖王府的也加倍地送!〃
    中年男子捏了把冷汗,人前公子总是一副谦和有礼的形象,人后,便是老爷都要略其锋芒,每当公子露出这副表情时,就是又要折磨人了。他面露男色,迟疑道:〃可是……我们已让出皇商之位,宫里的生意做不成,少了一大笔钱财,如今宫里的生意都叫一个姓田的人揽去了,就连好几家王府的生意也归了他。〃
    裴浩然冷冷地笑了:〃钱是赚不完的,没了京城的生意,我们还有其它的生意,你去查查那个人的背景,他动了宫里的生意不要紧,若是他将主意打到其它地方就不妙了。〃
    中年男子似有顿悟:〃是,属下这就去办。〃
    裴浩然望着桑玥和慕容拓携手离去的背影,心里的酸涩像一汪用陈醋汇聚而成的大海,潮起潮落,一遍又一遍地折磨他的心智,他单手握住一旁的熏香小鼎,滚烫的鼎壁灼着他厚实的大掌,发出〃嘶嘶〃之音,空气里迅速弥漫起一股烤肉的糊味儿,他浑然不觉!
    桑玥,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得格外早,辰时刚过,夜幕已悄然笼罩了整个大地,月朗星稀,积雪反射着清冷的光辉,像无数粒细小的水晶璀璨潋滟。
    从中心御街回定国公府需要穿过喧嚷的闹市、僻静的巷子、两边是人造湖泊的林荫小道,再途径几条宽敞的居民住宅街,到了城南一偶,便可见那庄严大气的棕色大门,和高墙红瓦的建筑。
    下午,雪停了一阵,这会儿又纷纷扬扬、飘飘忽忽个不停了。怕车轮子打滑摔进湖里,车夫刻意放慢了马匹的速度,踏雪无声,落地有痕,但很快,车辙碾过的痕迹又被厚重的飞雪淹没,仿佛这条路从未有人走过似的。
    车夫骤然打了个喷嚏,心里暗骂:什么鬼天气?冻死人了!他搓了搓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就在他松开缰绳的一瞬间,两匹高头骏马遽然像着了魔似的狂躁起来,前蹄猛抬,身子几欲直立,尔后开始上串下跳!
    〃怎么回事?〃桑玥掀开帘子问道。
    〃回二小姐的话,马匹发狂了!〃车夫一边回答,一边勒紧缰绳,企图控制暴走的马,奈何他越拉,马越是暴躁,马匹的嘶吼响彻了静谧的夜空,就连湖面都荡起了不规则的涟漪。
    危险远没结束,就在车夫奋力与马匹对抗时,车轮子〃咔嘣〃一声,毫无预兆地自车身剥离,车厢重重地向另一侧倾斜而下,〃噗——〃倒在了厚重的积雪中。
    车厢内一片狼藉,不等她作出反应,几道黑影从大树上彪悍地落下,挥剑刺入车厢。
    她目光一凛,双腿一蹬,已然震裂车厢,带着内劲的木板将偷袭的黑衣人拍飞了去,韩天轶大惊失色,桑玥怎么会武功?蒙着面的韩天轶不做多想,旋身避过一击,用剑端撑地,稳住身形,然后借力一跃,在飘忽的大雪中持剑划出一道冷凌的弧线。
    隐没在厚重的鹅毛大雪中,韩天轶的身形扑朔迷离,诡异得令人无从辨别,然而,同样优渥的条件对她也一样!
    只见一道银光闪耀,她已跳了个起落,单膝跪在雪地中,在她身后,韩天轶的表情僵硬在脸上,眼底还残留着那道白色的倩影和她冷如寒刃的眼神。
    〃啪!〃韩天轶的身体骤然崩裂,俨然是被一剑劈成了两半,左右对称,均匀得不得不了,左耳、左手、左脚,右耳、右手、右脚,落在雪地中,形成一个血淋淋的〃北〃字!
    韩天轶的四名手下乍见此状,个个呆若木鸡,一时不知该报仇还是该逃跑?
    她面无表情,右手斜持宝剑,像一尊远古洪荒复苏的死神,仅一个白色的背影,就令四名男子望而生畏,怯步不前。
    突然,一命身披斗篷的男子踏空而来:〃大祭司!快走!京兆尹来了!〃
    〃不行,要走也要带上桑玥!否则,我这人不是白杀了吗?〃
    〃大祭司!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慕容拓有什么好?你劫持了桑玥,他也不会见你的!再不逃,被京兆尹发现就晚了!〃语毕,他带着她腾空而起,飞鸿踏雪而去。
    韩天轶的手下一听京兆尹来了,吓得扔了剑就开始四处逃窜,然而天不遂人愿,他们还未迈出步子,京兆尹的滔天咆哮便自身后传来:〃大胆逆贼,竟敢在天子底下行凶!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我就下令放箭了!〃
    出于逃生的本能,他们的脚步只停顿了一瞬,便又全速奔离,京兆尹火了,一到冬天就他妈的来事儿,是吧?去年有人偷袭定国公府的桑二公子,害他被桑楚沐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今年又有人袭击定国公府的马车,他要是再抓不住真凶,岂不被同僚给笑死?况且,这伙贼人如今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还能让他们逃了?
    〃给爷爷我站住!再不站住爷爷就放箭了!〃京兆尹叫嚣无果,双腿夹紧马腹,从鞍旁操起大弓,拿起利箭,凭着多年抓人的直觉,〃咻咻咻〃,连发三箭,命中其一。
    惨叫声传来,他哈哈大笑,又连续搭弓放箭,直到四人全部负伤,逃无可逃,他加速挥鞭上前,指挥几十名侍卫将黑衣人团团围住,自己则停在定国公府侧翻的车厢旁,打量着吓得晕厥的车夫和被人从百会穴一剑劈成两半的尸体,绕他统领京兆府多年,管理京城治安,打击凶敌无数,如此精准的剑法他还真是首次得见。
    就算杀猪,比好尺寸,画好分割线,也不一定能劈得如此漂亮,一剑,他确定对方只用了一剑,就连脊椎骨都被削得极其对称,两片尸体之间,是尚未冻结的乳白色脑浆、灰白色骨髓、黄绿色大便和鲜红的血。
    此人穿着黑色夜行人,显然与那些逃跑的人是一伙儿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所为?定国公府的暗卫?他摇了摇头,随即四处搜寻定国公府的人的下落,在槐树后,他瞥见了一方银狐氅衣的下摆,本能地警惕道:〃我乃京兆尹,大胆逆贼还不快点现身?〃说话间,他的手已摸上了剑柄。
    桑玥从树后走出,如临大赦,眸子里还闪动着惊魂未定的波光:〃大人!真的是你?〃
    待桑玥走近,京兆尹才看清来人正是定国公府的二小姐桑玥,忙将抽出半截的剑推送回鞘,敛起眉宇间的凝重,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微笑,措辞也尽量文邹:〃二小姐莫怕,贼人已被擒获,二小姐可有受伤?〃
    雪花飞在桑玥的发髻上、长睫上,暗夜如墨、飞雪如絮,掩不住她绝美的眸子里浅浅萦绕的华光,她真诚地福身致谢,京兆尹却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急忙虚手一扶:〃二小姐不必多礼。〃
    〃大人,我没事。〃她安心地笑着,眸光偶不经意地落在韩天轶惨不忍睹的尸体上,〃吓〃得花容失色,倒退好几步,〃天啊!碧洛大祭司怎么如此残忍?〃
    〃碧洛大祭司?〃京兆尹诧异不已,〃你是说,方才出手相救的,是碧洛大祭司?〃
    桑玥局促不安,贝齿咬了咬粉唇,秀眉紧蹙:〃嗯……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救我,原本是她挟持了我,打算利用我来要挟慕容公子。〃说着,她悄然打量起京兆尹的神色,京兆尹去参加过楚婳的寿辰,对于慕容拓、碧洛和她之间的〃纠葛〃可谓一清二楚,待京兆尹露出信任的表情,她绘声绘色道:〃不知怎的,马匹突然发狂,紧接着,车厢翻了,我和碧洛大祭司一同倒在了地上。雪下得好大好大,我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了打斗的声响,急忙跑到树后藏了起来,然后,我就听到大祭司的手下说大人你来了,劝她快逃,她起初不愿意,非要抓上我,大约是大人来得及时,她最终无暇顾及我,与她的手下一同离开了。〃
    京兆尹半信半疑,摄政王已明确下令,不让碧洛大祭司踏入京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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