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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今生无悔-第40部分

小说: 重生之今生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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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轩?就算他是神医,也不是神。疑难杂症治得,病入膏肓也治不得!命既如此,何必强求?”说罢,懒懒地向后斜躺在榻上。小玄子上前轻盖上一层薄毯,轻轻的呢喃传入小太监耳中,“宁儿,你该长大了,父皇,护不了你一辈子了”
  “爹,刚刚皇上再次传召何事?”随父亲呈马车的归途中,萧逸轩终于问出了心中的好奇。闻言假寐的萧汉辰睁开眼睛撇了眼同坐小小车中的儿子,想起皇上特意的“嘱咐”,好笑道,“无事,不过是话话家常罢了。”
  “话家常?”无声的重复了下父亲的话,萧逸轩心中百分的不信,刚刚还在说跟“萧爱卿”话不得家常,怎会专专的把人传回去话家常?偷抬眼看了看父亲,逸轩终是放弃了好奇的探问。
  “我这个父亲,是不是做的很失败?”想到父亲教训儿子,尚要日理万机的皇上千叮万嘱,再忆起家中的一团糟,萧汉辰颇为挫败。
  “爹说的哪里话,是孩儿们太不懂事,劳烦父亲了。父亲,一直是个好爹爹!”不知为何,本是随口的安慰,当说至最后一句话时,一个略微模糊的身影突然在脑海中浮现。那个身影,表情好
  似有些奇怪的端着酒杯,喃喃自语,而后却突然倒地。随着身体砰一声落地,萧逸轩突觉胸口一阵顿痛。
  一边陷入迷茫的萧汉辰,倒未注意的儿子神色的变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道:“你也不必安慰我,为父六个儿子中,最懂事省心最出息的,反而是你这个不是为父亲手养大的儿子。可见我这个父亲,是有多失败。”
  萧汉辰的话,成功的将走神的逸轩拉了回来,当那句“最懂事省心”的言语入耳时,逸轩某处的皮肉莫名一紧。尴尬强笑道,“爹谬赞了,轩儿还累得爹亲率军营救,哪里来的省心。”
  摇了摇头,将话说出口的萧汉辰心情似乎好转了些,“那件事不怪你,你当初离开不是你的错,率军去寻你也是故意为之,非为你所累!轩儿,你娘,当真把你教的很好,为父惭愧。”
  听得父亲第一次不是用愤恨的语气谈起娘亲,逸轩心中百味交杂。曾经和娘亲相依为命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忘了初来这个世界时对无父无母的企盼。“娘亲,在另一个世界,你过得可好?”
  在父子俩一个沉浸在为父之道,一个沉浸在对母亲的怀念中时,马车已到得家门,车外的小厮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车中的沉寂。
  先后下得马车走入府中,萧汉辰将圣旨递给逸轩道:“你去拿给他吧!”
  逸轩见状,连忙将手一摊举起,“爹,轩儿累了一天了,困了,还是爹亲自去吧。”
  笑话,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萧逸轩才不会这个时候在这对父子间插一杠子呢!
  “你说什么?累了?困了?”逸轩的话,将萧大将军成功的噎住,“哼,别忘了皇上最后的旨意,要么现在去把东西送了,然后回屋休息,要么现在给我去书房跪候着,你自己选!”
  “啊!爹,皇上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您怎么还当得真了?”内心长叹的逸轩,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
  “自古君无戏言,你,去还是不去?”萧汉辰手持圣旨,步步紧逼。
  “咳咳,爹,那孩儿去书房等您。”说着,迅速溜走的逸轩内心哀鸣,“三哥,小弟这可都是为了你牺牲的啊,将来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望着儿子一溜烟消失的背影,萧汉辰鼓了鼓腮,一甩袖子恨恨道,“逆子,真真个不孝子。”恨完瞅了眼手上的圣旨,重重叹了口气,步伐踌躇的向萧逸肃房间走去。
  待在门外徘徊半晌,萧汉辰终于“狠心”推开了房门,入眼是整洁而又陌生的房间,萧汉辰站于门外朝屋内环视半圈,却未看见人影。深吸一口气,萧汉辰举步踏入,却突然感觉前方似乎有什么障碍物,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个儿子,跪在门边。
  暗怪自己一时神思不属,眼神竟呆滞至如此,萧汉辰佯装淡定,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屋里。自门开后,视线便未离开父亲的逸肃,一直目送着萧汉辰进了里屋。少顷,膝行向父亲身边挪去。
  之前自逸轩将门关上后,逸肃便一直呆呆的,被逸熙拉到床上后一直不言不语的坐着。寂静不知持续了多久,就在逸熙坐在凳子上险些睡着的时候,逸肃猛然跳了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惊得逸熙连忙起身,追至门口却见三哥不动的站在门前,正当逸熙要开口询问时,逸肃突然侧后退了一步,跪了下去。
  惊讶的逸熙仔细看向那紧闭的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门外一直有个人影在晃荡,其身形别无他想,是父亲。不自觉的微微勾了勾嘴角,逸熙想了想,走至三哥身后,亦跪了下去。
  可如今,看着三哥一点点的膝行着,逸熙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在纠结了半晌自己要不要也依样膝行后,逸熙终于想到了最佳答案。悄悄起身,偷偷从门口溜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转身得意的轻拍了拍手,一身轻松地踏步离开。

57。父子之结
  逸肃一边缓缓膝行,一边回忆着刚刚父亲开门后的复杂神色,不再是逸肃印象中的冷漠。有怜惜,有愤怒,好似也有疼爱。
  “爹”终于来到父亲身前,逸肃张了张口,最后却只蹦出了一个字。
  镇定坐下后,却瞥见逸肃竟在缓缓膝行而来,萧汉辰胸口一滞。某个“忤逆不孝子”的背影浮现在脑中,那一个,是那么的张扬不羁。而眼前的这个儿子,却一直在卑微的祈求。就连他想反抗,想离家,亦是苦苦的哀求。肃儿,你的自信在哪里?为父可能有机会,听到你放肆畅快的笑。
  强稳了下心神,萧汉辰本想出口的关心之语,到了嘴边却转了个弯,“怎么?我们的萧公子不是要离家么?还在这跪着做什么?走就是了,为父不拦你。”话音一落,萧汉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却仍不肯服软的冷冷看着逸肃。
  “爹!肃儿知错了。爹”小心翼翼的抬起手,逸肃想覆上父亲膝上摆的那只粗糙的手,那只他渴望了已久的手,却在空中晾了晾,最后还是颓然的缓缓向后缩去。
  本就不错眼盯着儿子的萧汉辰,早已发现了儿子的小动作。眼见着那只微颤的手要缩回去,萧汉辰心中陡然一慌,身先心一步反应,反手将儿子的手抓住。
  刚刚沉浸在为自己的怯懦而暗恨中的逸肃,撤回的手突然被父亲抓住,惊愣的抬头看向父亲,嘴不自觉的弯起张开,“爹?”
  而抓住儿子的萧汉辰,当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脸上一时尴尬不已,急想了片刻,用力将手一扯,把逸肃拉了起来,然后将儿子压到了桌子上。
  而当将逸肃压趴下去时,本已消去的火气莫名升起,想到儿子,乃至其子孙的仕途就此断送,气急的萧汉辰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竟直接巴掌向逸肃臀上招呼上去。
  任着父亲作为趴在桌子上的逸肃,在连番的怔愣中还未反应过来时,彻底被父亲招呼的巴掌惊住了。双眼大大的睁着,一眨一眨中,泪滴滴落下。
  不是不疼,衣裤下的皮肉本就皮开肉绽了,即使是巴掌气恼的萧汉辰用力也不小,可是,逸肃却不言无声,只是默默的流着泪,默默的感受着父亲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的温度,默默的感受着另一只手带来的疼痛与温度。
  急拍了十来掌的萧汉辰,见衣裤上渐渐渗出血迹,才悟起手下这儿子的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了。未等疑惑为何一直受不住痛的逸肃刚刚半声也无,萧汉辰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竟然气急直接用了巴掌。
  “咳,”尴尬的萧汉辰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圣旨,一手扫至逸肃面前,“这是你自己求的东西,只不知这代价,你是否后悔了。”冷冷的坐回凳子上,萧汉辰紧张的看着儿子的反应。
  接过来物,意识到这是什么的逸肃心中紧张不已。颤着手打开仔细的一字字的读,半晌无语,只是呆呆的盯着圣旨看。
  一边的萧汉辰,见儿子如此反应,想到其三代禁仕途的代价,心中一软。一反之前的冷硬,伸手握向逸肃的胳膊,“若是后悔了,告诉爹,爹明日再去求见皇上。”
  “爹,肃儿不悔,肃儿谢谢爹爹!”郑重的在萧汉辰面前跪下,逸肃扬起头认真的看向父亲,“爹,肃儿知错了,是肃儿不孝连累了爹!爹,肃儿今天很开心,肃儿很早就知道,肃儿和肃儿的生母长的很像,肃儿知道父亲和哥哥都恨姨娘,恨肃儿。爹,肃儿不怪您恨我,肃儿只求您有一半的心是爱肃儿,关心肃儿的。爹,告诉肃儿,您有的是不是?哪怕不足一半也好?”
  看着眼前的一双充满企盼的脆弱的眼睛,萧汉辰内心起伏不定。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跪在面前,苦苦哀求他愿用一生去偿还本不该属于他的债,却只求一个机会,一份接纳。那时自己的回答狠心冷情,今日,是否还要再伤一个孩子?
  “肃儿,爹不怕连累,只要肃儿过的开心幸福便值得。”要敞开胸怀认清自己的心是否真的那么难?曾经的萧汉辰晚了一次,如今的他不想也不敢再晚第二次。父亲的尊严算得什么?又凭何要把自己心中的伤痛转嫁到无辜的儿子身上?肃儿十来年的苦读如今已被一旨否定,作为父亲,萧汉辰立心要给肃儿他所能给的一切。
  想及此,萧汉辰第一次主动敞开心怀,轻轻地抚上逸肃的脸,温柔的拭去肃儿脸颊上的泪,“肃儿,为父允许你求的再多一点。比如,不是一半,是全部!”
  “爹?”惊讶的看着父亲,感受着脸上父亲粗糙的手掌。逸肃用牙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很疼,不是梦。
  看着逸肃的动作,萧汉辰心中既好笑又心疼,从椅上起身平蹲在逸肃面前,“肃儿,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刚刚你求为父的话,再重说一次”
  嘴唇急速的颤抖着,在萧汉辰耐心的等待中,逸肃终于张了口,“肃儿,肃儿求爹爹能够全心全意的爱肃儿,关心肃儿,在意肃儿”话刚出口,已二十岁的逸肃竟控制不住咧嘴哭了起来,好不容易把“全心全意”四字吐清,剩下的,只能由萧汉辰在如婴儿般牙牙语中辛苦的猜测辨认了。
  “好!爹答应你,爹答应肃儿了!”心痛的将哭得“撕心裂肺”的逸肃揽在怀中,萧汉辰铁一般的汉子抬头望向屋顶,却终究没能止住眼中的泪。
  被萧汉辰抱在怀里的逸肃,仿佛要将这二十年来积攒的泪哭尽,一切仿如梦一般美好到难以置信。当逸肃下定了决心要离家时,他以为最好的结局便是自己自此与蕊儿相依为命,守着他们自己的家,互相取暖。他以为父亲根本不会在意他的去留,他若开口,能得父兄惋惜相送已是最好。
  但是一切都出乎了意料,他原以为的真相并非真相。他萧逸肃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孤独一人,也不是只有蕊儿可依。原来,他萧逸肃是有哥哥的,更是有父亲的。
  任凭儿子在自己的怀里痛哭直至昏厥,萧汉辰心疼的将逸肃抱到床上。取来桌子上搁着的伤药,小心的给逸肃重新上了回药。
  无力的锤了锤酸麻不止的胳膊,萧汉辰轻轻地离开逸肃的房间,入眼是漆黑的夜色,本欲回房歇息的萧汉辰突然想到在书房中还有个被罚跪的儿子。萧汉辰无奈的摇了摇头,向书房走去。
  走近书房,萧汉辰心中微悔。早知在逸肃房中耽搁了如此之久,便不让那孩子跪候了。可出乎萧汉辰意料的是,当他赶到书房中时,书房之内漆黑一片,待存着一丝疑虑的萧汉辰点烛四望后,心中的怒气渐渐升起。“萧逸轩,你个逆子,屡不听父命,待待明日,为父让你好看!”说罢,狠一甩袖,离开书房,回房而去。
  “爹,回来了?”趴在桌子上已小睡一会儿的逸轩,听得门口的响声立刻警醒。果见父亲推门而入。而憋着火气正暗想明日定要好好正正父威的萧汉辰,在自己屋中竟然看到了儿子淡笑地站在桌旁,一时愣住。
  “爹,累了吧,梳洗下睡吧!”快速的倒水湿了毛巾,逸轩屁颠屁颠的递给萧汉辰。
  “你”愣愣的接过毛巾,入手是刚刚合适的温度。萧汉辰认命般的擦了两下脸,把毛巾扔回给了逸轩。“不是让你在书房跪候么?怎么跑为父屋里来了?以为献点小殷勤就能免罚?你也太小看为父乃至当今圣上了吧!”
  “爹,累了一天了。自早晨归家,又是接理军务又是教训轩儿,之后被三哥闹了一场,照料受伤的宏儿,入宫跪请恩赦,直至回府还要安抚三哥”说着,本是来讨饶的逸轩心中一酸,一反初衷跪下到,“爹今晚先休息吧,轩儿的事明日再说。爹放心,轩儿不会再跑了,或者,今晚轩儿就在爹房中跪候好了。”
  静静的听完逸轩的话,萧汉辰心中百味交杂,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原来这一天自己竟忙碌至此。“行了起吧,你小子就是口舌伶俐。”顿了下,今日意外感性的萧汉辰竟然接着道,“天已晚了,也没几个时辰了,你就在爹床上将就一晚吧!”
  “啊?”自以为了解看透爹爹的逸轩,被萧汉辰突来的坦率惊得蒙住,瞪着大眼睛愣愣的盯着父亲。
  “怎么?为父还不配与你‘同床共枕’了?”见着儿子傻傻的样子,萧汉辰突然觉得心情莫名的好转,又一次难得的开起了轩儿的玩笑。
  “呵呵,父亲相邀,轩儿岂敢不从!”还未言毕,逸轩便迅速脱了鞋子跳上了床。
  “臭小子,还没洗漱更衣,你给我起来!”叫嚣自向来肃静的萧汉辰屋中传出,在漆黑的夜色中渐渐消散,月光洒下,留下一片温情。

58。旧事之罪
  “爹,不用这么认真吧,您真要打啊!”小心的在书房挪动着步子,逸轩心中后悔不已。本见一早晨父亲都心情极好,还以为昨日之事便那样过去了。谁知被父亲“骗”至书房后,竟拿着藤条欲要“奉旨教子”,一边哀叹着一失足千古恨,逸轩一边小心的躲着父亲。
  “为父也无法,终究圣命难为。不过,”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下灵巧腾挪的儿子,萧汉辰欣慰道,“轩儿之武艺倒是了得,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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