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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福气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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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呀,终于撇□段了!谢福儿有点儿激动。
  皇帝怔然,将皇后按下去坐在杌子上:“皇后当朕是那种气量狭隘,一件事能记几年的人?皇后在新婚夜为前夫披麻戴孝哭哭啼啼,指责朕是个貌忠内奸、欺骗太后臣子、暗中杀害侄子以图独揽社稷的篡政奸君,还说先帝在北方对抗匈奴身亡说不定都是朕暗中出的幺蛾子,这些事朕真的早就忘记了。”
  尼玛,你确定不记仇么,明明记得这么清楚,只怕皇后对自己骂过的台词都不一定能记得这么清楚谢福儿哑然。
  又觉得说不出的不舒坦。
  对爱人真正的报复,不是杀了对方也不是让对方失去一切,而是彻底的漠视和遗忘。
  换句话说,皇帝这样铭记蒋氏的责骂,表示他对蒋氏是相当重视的。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看中对方对自己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
  谁会在意一个路人甲对自己的态度?
  皇帝如果对蒋氏是洒脱的,无所谓的,何必这样纠纠结结?
  好啊好这两个人,根本就是相爱相杀的。
  谢福儿一口咬住帝王家特制,遇水不濡的天价吉光裘,放在牙齿间磨,龙猫啃玉米一样,不一会儿就把边角啃得稀烂。
  果然,蒋氏不傻,连打直追:“既然皇上不怪妾身,那为什么要这样对妾身?”
  皇帝打了第二个饱嗝:“五年来,你是后宫之主,朕在众人面前从不拂你面子,对后宫夫人的升降迁罚,朕也基本由你。包括你这次对贤妃的手段,朕还是给你三分薄面,不公诸于外,更尽量劝自己,贤妃这些年在后宫太过嚣张,无视你,才让你发了狠急,做些端不上台面的私罚皇后,你还要朕怎么样。”
  蒋氏清泪莹莹滑落:“妾要怎样,皇上还要问?在外人面前敬重有什么用?妾身不要那些虚名,妾身只想当个正常的女人,有夫婿的疼爱,还想要生养,有子女绕膝。”
  皇帝笑起来:“你厌朕厌到骨子里,朕不敢糟践了皇后。”
  蒋氏豁出去了,梨花雨泪一止:“皇上休提之前那些事情了!那都是妾身眼光短浅,不识陛下的好。妾早就悔了,妾对陛下是有情意的”这表白对于一个土著原生闺妇来讲,实在是太耗卡路里,蒋氏一说完,捧住烧红脸,偏了半边脸过去,胸脯喘气,更添诱人姿态。
  刚被表白完的皇帝却没一点儿兴奋:“皇后喜欢朕哪里——”还没等蒋氏欣喜开口,只听帝王继续:“——朕改,还不成吗?”
  蒋氏捏着粉拳,听皇帝淡冷下来:“从朕进宫摄政,到称帝,半年左右的时光,你言行举止,处处不无是对朕的蔑视和侮辱,觉得朕抢了你夫婿的江山,配不起你,朕也就随你的心意。到如今你一句对朕其实还是情意的,就要朕来疼你爱你你这妇人,心思就像天边的云,成日犯些矫情病,今天不爱明天爱,后天厌了大后天又想要朕没劲儿跟你玩,你能够背叛自己开始的决心,朕却不是个贱骨头,女人,朕多着呢。”
  谢福儿咬裘服的牙齿松了一松,听了最后一句话,又咬紧了。
  蒋氏听了这一番话,冷笑一声:“所以,皇上就用一个身份低微的舞娘和一个稚气混沌,行举怪异的昭仪来打击妾身?叫妾身痛苦一辈子?”
  我前年买了个布,要骂就骂皇帝,我是无辜的谢福儿摸了摸中箭的膝盖。
  皇帝比蒋皇后笑得更冷一分:“皇后别太拿自己当回事,朕是不是说后宫所有女人都是为了打击皇后才设的,才能叫你舒服?舞娘?你问问你自己的父兄舅伯,府中有没圈养舞娘,你家中那些被美色捞空了身体的士贵男人,看能不能一日离得开舞娘!至于昭仪,呵,什么稚气混沌——”
  谢福儿正竖着个兔耳朵听皇帝怎么赞美自己,声音却一止。
  不是戛然而止,而是渐渐低弱,忽然就没了调。
  谢福儿刚才一笑,引出声响,再不敢轻举妄动,乱伸脑袋。
  可隔了好半天都没动静,谢福儿忍不住,终于还是探头出去,皇帝面色潮红,张着嘴呼气,就像是刚围着操场跑了一千米
  蒋氏走近,蹲□,手伏在天子腰身附近,轻轻试探:“皇上怎么了?”脸色没有担心,好像早在预料中。
  皇帝脸红得更厉害,手一挡:“朕没事,皇后退下吧。”说话时,呼吸很重,鼻息散着热气,胸膛起伏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吵架吵得发病了?可没听说皇帝有高血压心脏病那些中老人病啊!
  谢福儿差点儿就要出去,却见到蒋氏的声音飘来:“皇上该是辛苦了,妾身搀皇上到书房旁边的小殿去。”
  “说了朕没事!”皇帝发了性子,握紧两个拳头,声音沉得要命,却好像有点儿不听使唤。
  蒋氏虽心里有些惧怕,见天子这模样,却又莫名欢喜,凑近几寸,腰如柳条声如絮,细细纤纤,双目含水,以情话撩拨,做最后一击:“六郎真的是从头到尾,没有对宜娘有一丝怜爱?宜娘不信。”
  蒋氏闺名中含一个宜字。
  正当风华的妇人,姣美无人能匹,说起伏低做小的缠绵话也是勾人极了,说完就是棉玉酥手一握,将那鼓起一包困在掌心。
  “六郎心意,当宜娘不知道吗?当年六郎还在摄政,虽宜娘避开六郎,不愿意跟六郎见面。可六郎却时不时来偷看宜娘,还派身边内侍来询问关心宜娘的日常起居,要不是宜娘当年不懂事,伤了六郎的心,宜娘现在只怕跟六郎儿女成群了,您告诉宜娘,是不是?”蒋氏黛眉弯弯,美目多情,轻摇腰肢,主动送上男子腿上,抱颈坐下,手一伸,在柄首上下滑荡。
  皇帝摄政时代,几次来看自己的事,也是蒋氏后来听说的,更加悔不当初,怎么对这么个优质男人视而不见,活生生错过了?
  到如今,却添了信心和欣喜这男人,对自己是有意思的。
  只要肯下功夫,何愁拉不回来?
  男人最爱得不到的,自己当年对他又叱又辱,百般瞧不起,宛如天上仙女。
  如今自己这仙女儿亲自下凡来勾引,他还坐得住?
  何况还有汤水里那些说不得的宫闱秘制小料。
  蒋氏丧夫后,第一次这样亲近男人,一来就这么重口,到底还是不好意思,附耳轻吐香气,催促他起身进书房边的小殿。
  谢福儿见皇帝龙袍腰出鼓起一大包,被蒋氏圈在手心,却如火上烹油,力不足抵抗,只能由蒋氏坐在腿上,任由被蒋氏亵玩淫戏
  本朝皇室的人,一个两个,男的女的,上到皇帝,中到皇后,下到公主,果真全部——都有喜欢迷、奸的鬼毛病!
  啊呸!这是病!要治!
  皇帝柔若无骨,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像个被玩弄后的破碎布娃娃被蒋氏搀了起身,朝御案阶下扶进了书房后面的小殿。
  小殿是皇帝办公之余的休憩场所,有高床,有软枕。
  谢福儿呆了许久,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
  皇帝要被皇后迷/奸了,也可能正在进行时啊啊啊啊,救不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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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卢太姬在宫中的养老居所就在永乐宫内的配殿,距离天子寝殿不足两堵壁三道廊。
  年纪大了,天一擦黑也跟着两眼一抹黑,卢太姬向来睡得早,今天刚躺下,却被人咚咚敲开门。
  侍女进来给皇帝奶娘传话,外头来了个小内侍,闪烁其词的,说皇帝夜间在寝殿书房批阅折子,批着阅着,脑袋发昏,不舒服。
  卢太姬吓了一大跳,跳起来,差点翻了烛台:“喊了太医没!”
  侍女急忙:“又说是被皇后给搀进书房后头的小偏殿了,皇后没吩咐下去请太医。”
  卢太姬弛了一口气,又紧张起来,皇帝向来不搭理皇后,这些日子皇后转了性,天天派人来套近乎,皇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今天竟舍得跟皇后夜间单独相处,还跟皇后双双进了小偏殿?
  卢太姬起疑:“谁来传的话?圣上身边的黄门官么?”
  黑灯瞎火,瞧不清楚,只看见是从正殿那头过来的,不是皇帝身边当差的近侍,谁还有这个胆子。
  侍女支吾点头:“应该是的,皇后在场都不放话,下面人哪敢说,但估计又怕圣上有差池,才来通知太姬一声。”
  谁不知道卢太姬就是这皇宫里的一块砖,哪儿需要哪儿搬。
  皇气罩顶,还是一块敲不碎打不烂的砖。
  宫里有什么不好出马的事,上到皇帝,下到宫人,都爱找她。
  老太姬放不了心,皇帝不适,皇后不忧,连太医都不叫,必有蹊跷,马虎不得。
  帝后夫妻事,再大的旁人都管不得,无奈这个旁人,却是皇帝乳娘,比太后都还是要亲几分的。
  卢太姬套袖穿屐,叫侍女拎着纱灯就要赶赴正殿,侍女有顾忌,为难提醒:“太姬,毕竟是皇后。”
  “蠢货,没了皇帝,哪来的皇后!”老太姬厉声斥责,跨槛而出。
  老太姬直赴寝殿,门口拴马桩果真停靠着凤舆,图华宫的令侍娇娥在朱门外守着。
  娇娥本来心里就紧张,见卢太姬来势不小,上前行礼,挡在前面。
  卢太姬冷艳一剜,甩开她手臂。
  女官属卢太姬最大牌,皇帝视为母,蒋皇后见了都要客气两句,皇族中的皇女郡王见了她还得行个礼,娇娥哪拦得住,只好跟在后面。
  永乐宫正殿的内侍和宫娥从来不敢违逆卢太姬,一路畅行无阻。
  到了书房里面,别说卢太姬吃惊,连娇娥都错愕,书房空无一人,地上散着折子和文房四宝,溅了一地的墨汁,一屋狼藉残骸像是战场,还有个珐琅碗歪在地上,洒了半碗汤汁。
  娇娥见卢太姬变脸,道:“太姬夫人,皇后在里头与圣上一起。”
  卢太姬没听见似的,朝书房后的小殿走去。
  娇娥虽然畏惧卢太姬,但见她要闯殿,双手一挡,鼓足勇气:“太姬别冒犯了,皇后正陪在圣上身边,有什么不放心的?您只是个奴婢,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夫妻的事?”
  艺高人胆大,卢太姬在后宫女人们堆里本来就没几件管不了的事,哪儿能被个五品令侍骑在头上指责,叫左右侍女将她一架,指桑骂槐:“老身还就是不放心了,别人能不敬夫婿,六郎却是老身奶大的!”
  老太姬对蒋氏印象一直不佳,倒不是因为她的寡妇身份,嫁了几个男人的皇后,不是她开创先河,没什么,关键是,既然嫁了后夫,就该好生过活,她冷着一张鬼脸那是给谁看,继续给前夫守寡?实在是可恨。
  这阵子突然温顺了,难不成是是猫哭耗子,有什么意图?
  卢太姬越想越不对劲,不亲自看一眼是不行的,朝书房后的小殿走去。
  殿室门帘外,内侍见皇帝奶娘,正要宣报,卢太姬手一举,大声试探:“六郎可在里面啊?”
  皇帝与太姬在寝宫这边日常相处,一如与心腹臣子,允许以私下名讳相称,但卢太姬低调,天子已经登基,就不比在王府,该有的礼数不能怠慢,大半时光还是使用敬称,今天陡然一声六郎,闲话家常似的,叫众人都不敢作声。
  里面一阵窸窣,好像慌忙得很,随即平静,蒋氏声音并不和善,夹着怨气,率先传出:“太姬怎么过来了?你们这些狗奴,也不提前通传一声!”
  卢太姬置若罔闻,恭敬道:“老身做了个梦,意图不好,心里悬着难入睡,生怕圣上这边有事,得知圣上在办公,还没寝下,特地来探望探望。”
  蒋氏愤懑,捻紧了绣帕搁在唇下回应:“圣上好得很,太姬放心了?”
  榻上的皇帝被一喊一闹的,热燥虽还在,但总算歇回来了一些力气,就是头还昏,躺在斜榻,皱着眉揉着:“太姬进来吧。”
  卢太姬依旨进殿,见皇帝斜倚在榻上,脱了外袍,只余一件月白绸子中衣,胸膛微敞,再瞥一眼蒋氏,心头一嗤,面朝天子,语气宽和:“见着六郎没事,老身也就安心了。人老了,总是杯弓蛇影,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心里慌啊。江南的贼匪事才尘埃落定,呼韩邪单于遣出的朝廷使者又要抵京,六郎可别怪老身是个啰嗦婆子,白日操劳,晚上就该图个安稳,要是需要人伺候,就把贾大人叫来,按规矩,记彤史,照例去往燕寝所。”
  蒋氏被搅了局本来就气,见这老不死的自恃天子奶娘身份,分明在训斥自己,更是发抖,见皇帝不言语,也只得先忍下来。
  那夜之后传出风声,皇后蒋氏夜探永乐宫,与天子相处,被卢太姬过来搅了兴致。
  蒋氏请安时,还顺便找太后诉了一番苦。再大的宫官,再亲的身份,也是个奴婢,自恃与帝王亲近。
  卢太姬是皇帝的人,膝下几个儿子都是皇帝爱臣,占据各部门的重岗,陈太后本来又巴不得皇帝少亲近女人,除非想要跟皇帝置气才会去管这个闲事,安抚了两句,就此不了了之。
  要是抓得住男人,就算来十个卢太姬也不管用,这事闹大了,蒋氏自己也丢面子,见太后不怎么理,也再不多提。
  她心里明白卢太姬是谁引来的。
  后宫再猖狂的夫人,就算想要独霸圣宠,也只是暗下打击别宫,还没有哪个敢说去坏帝后的好事。
  根本就是野了心。
  赵宫人嘴巴上巴不得皇帝不要沾别的女人包括蒋氏,对于谢福儿派贤志达去引卢太姬破坏帝后鸳好,始终有些惊心。
  想来想去,赵宫人尽量拣些和缓的言语:“昭仪,陛下他毕竟是天子啊。”言下之意就是奉劝,盛宠虽好,可不要贪杯哟。
  该让则让,皇帝是万女夫,难得是一个人的,那人是皇后,实在不行的话,与她分一杯羹,也能留个见面好相处。
  谢福儿不以为然,说了皇帝是她的,就是她的。
  脑子里对前世那十几年的记忆,都快褪色了,但有一点还没忘,就是论一男一女对于婚姻家庭稳定长久可靠的重要性。
  比人家多点儿记忆,总要比这年头的人多些想法,就算这想法在旁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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