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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福气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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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特意为天子充实后宫,若能为陛下诞子嗣,也是她们的荣耀。”
  说话间,一列匈奴女郎鱼贯被引出,身型婀娜高挑,裹着兽皮,野性十足,异域风采绝伦,其中果真不乏绝色。
  皇帝眼珠子一偏,不易察觉地望谢福儿。
  堂堂天子要是连几个女人都不收,成何体统,传出去都是个笑话!
  皇帝琢磨了一下,摆摆手:“来人啊,将单于赠女,统统送往太后宫处,由太后分配安置。”
  挛鞮大喜。
  胥不骄摇头,太狠的心了,女人送到太后身边,还能跟皇帝见面么,最低程度也成了不孕不育——
  推杯换盏间,气氛稍活络。
  梨园乐队歌舞刚下,挛鞮笑道:“都是些软趴趴的歌舞有什么意思?咱们呈给贵朝的节目已备好。”叫下属搬来大铁笼,让匈奴武士进去,锁上铁笼门,勒其仗剑搏斗。
  是北边的传统节目,进笼后在窄小空间里拼搏,一方彻底杀死对方才能出来,连退路都没有。
  匈奴人肌肉发达,矮小魁梧,力气惊人,汉人难比,众人都知道,这不是表演节目,是在震慑中原,彰显匈奴军事。
  一名匈奴武士得了势,咯噔一声扭断对方颈骨,制住对方,举过头顶,将人猛摔在地上,又趁势一刀砍下。
  虽在笼子里,又隔得远,但血光四飚,还是引得席间一片惊呼,竟还吓哭了一名郡王幼子。
  节目太血腥,少儿不宜,谢福儿从指头缝里瞄着,幸亏提前叫人把安庆公主牵去上林苑别处玩了。
  几个回合下来,胥不骄见汉臣们一个个呲着冷气低呼小叫的,怕惊了御驾,弯腰道:“皇上,御前不雅,太过野蛮,老奴去叫那挛鞮停下?”
  “停什么,就叫那些没有上过战场还成天喊着要打仗的看看。这回叫他们瞧个真。打打打,嘴巴一张就是打,看都不敢看,打个屁的仗。”皇帝抚了抚杯脚。
  胥不骄明白了。
  正好给朝里的主战派扇一记嘴巴。
  这几年,主战派在与匈奴开战方面是亲近太子的。
  皇帝若是打消了主战派的心思,也就是断了太子的一支后备军,越发削减了太子的势力。
  胥不骄心里活络了,挺起腰,喜滋滋拍掌:“打得好,打得好,再来,再来!”
  皇帝却一抬头,伸颈子朝下面望了一圈,攒眉:“人呢?”
  谢福儿见高佛佛还没回来,领着赵宫人找去了。
  刚走到蝶园附近,谢福儿隔着一矮粉墙,见高佛佛就在那一边,身边有个高不了多少的身影熟悉得很,竟是谢延寿。
  刚刚搏斗时,谢太傅也心跳得慌,请了名内侍将儿子领出去了。
  两人该是在苑中碰到。
  谢福儿远远见到高佛佛将宫人打发到一边,凑到谢延寿跟前。
  谢延寿头也不回地笔直走,甩袖子抱怨:“公主不要缠着小民了,这么宽的路。”
  高佛佛扁扁嘴,眼看就要哭。
  谢延寿终于停了脚步,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公主不要这样。小民跟公主是不可能的,要讲伦常啊,还有,小民是有喜欢的人的,不是见一个就能喜欢一个,公主身份再贵重也不能强迫小民——”
  卧槽,太狗血了。这高佛佛看起来挺人精的怎么会喜欢谢延寿。
  谢福儿噜袖子走了几步,却听高佛佛弱弱说:”本宫才没喜欢你呢,本宫是想问,刚刚你在蝶园跟那个匈奴使者队里的蓝眼睛人讲话,本宫听他教你什么奶兔咪兔的,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一个罗马人不讲拉丁语而讲英语,就当是罗马占领英国时这人在殖民地学的吧。,C3、、
  第81章
  这年头乍一听到西语,对于谢福儿来说,不止能用激动来形容了。
  就像是末世见到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类,就算那人是原先隔壁班抢过自己男朋友的班花。
  谢福儿叫宫人把还在兀自疑问“到底是奶兔子还是米兔子”的安庆公主牵回宴会,勒令谢延寿带自己进去。
  一路上,谢延寿边走边挠头:“姐姐,话说当今圣上,怎么感觉哪里见过啊——”
  这小子记性还真是好。谢福儿正要解释,鹅卵小径上,一路的红眉毛绿眼睛,见到男装丽人迎面过来,笑着贴近过来打招呼。
  上林苑中,匈奴使者队部分随行人员由内侍带领,在蝶园内徜徉赏景。
  有胆子大的得知是汉人皇朝的后宫夫人,举高双手背朝天,呈俯拜状:“噢,美丽的东方夫人。”
  一名异国男子从人群中一眼见到谢福儿,疾步走过去。
  谢福儿见男子黑色卷发,个子不高,但健壮有力,深目钩鼻,皮肤偏黄,接近亚洲人,是典型古代罗马人长相,眼里含着善意的笑。
  谢延寿小声说:“就是他,跟我说过话。”
  内侍见这名大秦来的学者要过去,挡了:“马先生,这位是我朝昭仪殿下,不可造次了。”
  男子大大的眼睛仁波斯猫一样,有些受伤,婉转地“噢”一声,却还是执着地盯着谢福儿。
  不可叫外域小瞧了中原大朝。谢福儿示意内侍退下:“怎么能失了大邦的礼仪!”叫男子近前,微笑:“马先生姓马?”
  男子目中光芒一闪,上前弯身行礼,一口汉话不算流畅,却说得有条不紊,中文语法并没有大错:“鄙人父姓玛西里那斯,全名阿米阿纳斯·玛西里那斯,拜见昭仪。”
  谢福儿来了兴趣:“阿玛先生是大秦人?”
  “贵朝统称西边诸国是大秦,准确来说,我应该是东罗马的公民。”
  “唔~玛西先生,那凯撒大帝还活着吗?”
  “”
  “他的真爱真的是埃及艳后吗?”
  “”
  内侍和侍女见昭仪兴致勃勃,不好打断,领着谢延寿,尾随两人沿着小径步行。
  临近蝶园的月亮门,玛西里那斯若有所思:“看样子,昭仪与皇帝陛下的感情应该很好。”
  谢福儿秉持国人的中庸含蓄之道,客气回应:“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玛西里那斯见缝插针,适时问:“那就是说不够好,还有缺憾?”
  这是什么罗马逻辑?谢福儿看见这罗马人脸色阴晴一转,有些变化。
  玛西里那斯忽的接近一步,声音低两分:“昭仪能否借地说话。”
  谢福儿好像明白了,这罗马人是通过谢延寿,有意引自己来。
  她顺势坐在园门前浓荫下的一处石墩上:“去烹壶茶,本宫要听阿纳斯先生讲授西方道。”
  陪同玛西里那斯的内侍下去准备了。
  谢福儿望一眼侍婢。
  谢延寿好像明白了姐姐意思,拉了侍女:“宫人姐姐,我想小解,解完了顺便送我回宴席吧,怕家父担心。”
  侍婢四周扫望其他宫人。
  谢延寿指着小**,两条腿儿打着颤:“快些,快些,忍不住了。”
  侍婢脸一红,赶紧把小国舅牵去了附近宫殿官房。
  玛西里那斯见人去楼空,肃然表情扫荡一净,从白色宽袖的囊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谢福儿。
  谢福儿问:“这是什么?”
  “解夫人缺憾的法子。”
  谢福儿打开扫了一眼,半陌生半熟悉,大部分好像是中草药名称。
  电光火石间,她有些明白了。
  太子在驿馆说曾经为自己找过生育方子,难不成这个就是?
  她问:“是太子?”
  玛西里那斯不置可否,蓝绿宝石一样的眼珠子有水流在动。
  谢福儿将方子一搁:“米纳斯先生,他对我是不是也太周到了点。”
  自己的名字有那么难记吗?次次都叫错,每次还不一样玛西里那斯暂时顾不得,迟疑一下,说:“京人都只知道赵王在外地为图帝王欣悦,刻苦操练,却不知道他将狱囚拿来练射,逃兵拿来练箭,放纵家臣横征暴敛,促使属地不少百姓家散人亡,妄图举报的对立官员统统没好下场,其人品性,就跟我国的暴君尼禄王一样。您是中原皇帝宠爱的女人,又是他生母的敌手,他要是登基,对您来说,并没好处。”
  谢福儿今天跟赵王在宴席上没接触,就远远瞟了两眼。
  感觉就是个典型的青春期男孩,基于这年代的孩子早熟一些,又带了点叛逆期的特点。
  我的世界你永远不懂的感觉很浓厚。
  看人的眼光基本都是从头顶上发射出来,——当然,除了对皇帝。
  跟郦家的人很像,五官精致,线条纤细。
  当然,这个赵王显然也是有一定智慧的,能把皇帝哄得好,愿意召这儿子回来加以提拔。
  谢福儿凝住他:“这又是太子说的?”
  玛西里那斯听到远处脚步声,将方子硬塞到谢福儿手掌心内:“总之对夫人只有好处,不是吗。”
  正说完,侍婢送谢延寿解决了内急问题,叫另一名宫人送回宴席,已经赶回来补缺。
  谢福儿默默将纸塞进袖袋。
  玛西里那斯也不逗留了,起身鞠躬,按照中原礼节:“夫人,臣先告退了。”
  谢福儿咂舌:“他厉害啊,都找到老外头上来了。”
  玛西里那斯地中海沿岸居民深刻入骨的闲情逸致脾性发作:“臣觉得您厉害得多,让千里之外的人还在为您牵挂。”
  谢福儿生怕被身后不远处的侍婢听到,脸一肃:“阿米阿纳斯玛西里那斯先生,话不能乱说。今日一见,后会无期,就此别过了。”
  终于说对了一次全名。玛西里那斯涓涓一笑,见这东方丽人严肃起来,面庞柔和而沉静,背着手,男袍英姿更显得女性柔曼,浪漫骑士情结升涌,心中一动。
  罗马男子爱好征战,说来就来,谢福儿还没会过来,只见他单脚下跪。
  没等宫人惊叫阻止,只见这大秦男人牵起昭仪的手,呢哝一声,将酥手放在鼻下轻轻一啄:“夫人再会。”
  “大胆——岂有此理!”有人厉声一吆。
  侍婢吓得魂都抖了一下,可这声音不是自己发出来的啊,再回头,竟是中常侍胥不骄在斥。
  皇帝站在背后,脸掉进了煤篓子里一样。
  “噢我的陛下,”玛西里那斯施施然退到一边,用西语吐出,绅士般行礼。
  胥不骄耳朵灵,尖叫一声,借题发挥:“啊呸什么鸡啊蹄子的!御前不雅,不雅!”叫内侍将这老外带走。
  拥有外交豁免权的玛西里那斯并没太大压力,保持着仪态被拖下去。
  谢福儿见跟在皇帝后面小跑:“那是他们国家风俗吻手礼罢了,刚才马先生说的是Your Majesty,不是什么蹄子鸡。”
  “就你读过洋书?”皇帝讽刺,他当然知道大秦用语,也知道基本礼节,见她掉过头来教自己还真是好笑得很,“难道朕长得像是个固步自封夜郎自大的帝王?”
  不是一般的像。这话谢福儿怎么好说。
  皇帝明白她想什么,脖子都梗直了。
  谢福儿当然知道他真的在气什么,这不是在转移话题么,他自己不也是在前面收了一大票的胡姬么,还有跟蒋氏扯不清楚的那点儿事,正是这么会儿,前面内侍来传报:“赵王心系贤妃病情,想诚求去椒风宫先行探视,特来请示圣上。”
  皇帝的脸色暂时霁了下来:“准。”
  内侍又道:“赵王说,探完贤妃再去图华宫给皇后请安,贡献属地佳礼。”
  皇帝有些意外,却还是唔了一声。
  谢福儿心想,赵王知道累害生母的元凶是蒋氏,这次皇帝也刻意免了他参拜蒋氏的程序。
  对着残害母亲的凶手,沉稳一点儿的眼不见为净算了。
  赵王与皇后保持面上良好关系,主动往来,还请安送礼,可见这小孩心思不算浅。
  果然就像玛西里那斯说的,等赵王上位了,只怕跟郦氏对立面的人都落不到什么好。
  内侍俯身应旨,下去了。
  赵王这一打断,两人都有了心事。
  谢福儿没闲心情跟他置气了,皇帝的脸色也静下来很多。
  半晌,谢福儿见皇帝走到荷花池边,巴上去,拎他耳,踮脚悄悄问:“皇上是不是属意赵王当皇储?”
  隔了不远处的胥不骄听到这话,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但是大伙从来都三缄其口。
  要是放在朝上,这话就是质疑天子信用,轮到她这儿,却成了私房话。
  果然,皇帝只扭过半边颈项,瞟了一眼身边的人:“谢福儿,你知道的太多了。”
  谢福儿挂在他玄色龙袍上,搂住他一根膀子,继续咬耳朵试探:“赵王真的好吗?”
  皇帝没说话,将她小腰一捉,扭到怀里:“朕的儿子,当然是好的。”
  谢福儿明白,他这回是铁了心了,一定要把自己的儿子给弄上去。
  皇帝听她问话,看她表情,能猜到她心思,她不大喜欢赵王当皇储。
  他表情肃穆下来,不算满意:“怎么,赵王有什么不好?你觉得太子比他强?”
  他都说他的儿子好了,她还能说不好?谢福儿拉住他腰带,钻到里面贴着:“谁都不好。许多朝代天子在位时都是不立储君的,容易让储君骄横自大起野心,叫在政君主的社稷不稳,皇上正当千秋鼎盛的年纪,大有施为,举国以您为齐,为什么一定非急着立皇储呢?您现在就立继君,福儿心里慌,总怕您有什么事一样,你要是有事,福儿可怎么办啊。”
  皇帝还没被她这么夸过:“这是你的真心话?”
  屁的真心话。他是皇帝,能有什么事?受牵连的都是旁边的人。谢福儿只想叫自己活着的这几十年能够安心度日,不被人加害。
  谢福儿挤眼角呜咽起来:“可不是。”
  皇帝手劲一大,紧掐进怀里:“谢福儿,朕都快把你宠成个奸妃了,什么都敢提,还敢逼朕。”
  谢福儿嘴儿一弯,咂吧甜笑:“福儿倒是想当个奸臣,比奸妃可好玩多了。”
  皇帝看她今天这一身打扮,不就是个奸臣样子,心痒难止,手掌一滑,伸到了她下面摆子里,扯远她的心思:“朕来试试多好玩。”
  谢福儿:“您可真下流!”人已经扭成了一团,被皇帝窝着裹在衮服御赏内。
  胥不骄见两人大白日里打情骂俏,啧啧两声,压着嗓子装模作样喊了两声:“圣上,下半场宴席只怕要开了,该过去了。”
  喊了两句没应,也就叫人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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