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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嫡女当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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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拿过来给她瞧瞧吧,免得这丫头等会儿都没心思用饭了。”
“是,王妃。”刘嬷嬷得了王妃吩咐,便躬身应了,这才起身双手拿着盒子向前走了几步要呈给王若颜看。
可不知怎么搞的,眼看就要走到近前,刘嬷嬷抱着盒子似是脚下一个不稳,朝着左侧就栽了过来,手上有些脱力,盒子正要自手中滚出。
偏巧王若颜过来与白王妃撒娇,站的就是在白王妃与恋竹之间的位置,刘嬷嬷这样一倒,盒子就要朝着恋竹的身上飞去。
自方才王若颜突然提出要看什么盒子,几人就心知肚明,早不提晚不提,非在宁安走了之后要看什么莫名其妙的盒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恋竹心里冷笑,却是眼都没抬,继续端着手里的茶杯喝茶,心下却是暗暗叹气,为什么她遇到的都是这样冲动的人,冲动也就罢了,还愚蠢,都不懂什么叫策略,总是妄想做些鸡蛋碰石头的事。
她这里还在感叹自己时运不济,那边灵儿已经从身侧晃出,身法极快地抢上两步,毫不客气地抬腿侧踢,踢飞了那婆子扔过来的盒子,连带着那婆子也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哀叫。
只见砸到地上的盒子裂开,里面五彩的粉状物全部洒出,有些随风飘出沾染到旁边坐着的夫人小姐衣裙上,惹得人人皱眉,拿出帕子去擦拭,却不料那粉竟擦不掉,且不小心沾到手上更是跟定住了一般。
户部侍郎夫人脸色霎时雪白,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女儿一时好奇竟有这样的变故,眼见众位夫人小姐手忙脚乱整理的样子,不由心下惶然地抬头去瞧了白王妃一眼。
白王妃此时脸色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虽还镇定却也坐不住了,直站起来几步走到被染上彩粉的三人面前:“众位是否有事?可都是我的不是了,下人毛手毛脚的,倒叫众位没的弄脏了鲜亮的衣裳,快别擦了,先去换了衣裳净手才是。”说着叫过随侍在旁的亲信引了已形容狼狈的三人自取打理。
三人被丫头婆子护着下去,清水轩的混乱暂时停了,早有利落的丫头上前清理了彩粉,只也不敢用手去拿,用帕子裹了将四散的粉都拢到盒子里,站在一旁候着。
白王妃面色阴沉地转身回到主位坐下,她心里自然有数,方才若不是静王妃身边的丫头让人吃惊的灵活身手,恐怕那怪异的彩粉就全都洒到静王妃的身上了。
此刻见静王妃没说话,反而淡淡含着笑望着,可眼中却有一种坚定让她知道,今日的事是不能含糊过去的。
抬头望见众人表情各异,有些面面相觑、一脸震惊,有些与林府论起来近些的甚至露出不大赞同的表情,便知道是真的糊弄不过去了,她那个自以为的女儿这小小的把戏,如何能瞒过这些早已成精的夫人小姐们。
当下气得心口一窒,女儿的愚蠢真是把她也害死了,今日之事说不得会被传成什么样,想到女儿还没订下的亲事,一股火气上来,险些厥过去。
压了半晌方压下怒火,不知第几次强笑道:“让各位受惊了,不过是想瞧个稀罕玩意,谁想竟出了这样不快的事情,还请各位一定不要介意。”
说着转向还很没眼色地倒在一旁直揉胸口的刘嬷嬷,厉声喝道:“大胆奴才,还不知错吗?”
眼神已经像是含了刀子一样,无论如何,她必须要把责任推到这不中用的奴才身上,纵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原也没想到算得好好的位置,怎么突然就出来一只脚,非但没有将东西洒到那个静王妃身上,还平白无故挨了一脚,这一脚力道大的,让她觉得胸肋剧烈疼痛。
正暗道自己倒霉,突然听见王妃的怒喝,吓得一个激灵,再顾不上去揉受痛的地方,忙爬过来叩头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是奴婢一时没稳住,这才让盒子脱落了出去,也没成想会有人突然踢了一脚,盒子里的五彩粉就洒出来,弄脏了众位贵人的衣裙,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求王妃饶了奴婢吧。”说着一径叩起头来,还伴着牵动伤处的哀叫。
“哼。”恋竹状似不经意地轻哼出声,没稳住?这光滑平整的地面,还铺着毯子,不见一点可以绊人的东西,怎么就稳不住了?竟还说是因为有人踢了一脚,要转移矛盾?没想到会弄脏众人的衣服倒是真的吧,因为只打算弄脏她一人的衣服而已。
恋竹哼的声音不大,可就坐在她身边的白王妃却是听个清楚,压力更大了些,心知此事已惹得静王妃极为不满,一拍桌子:“大胆奴才,事情做错了还要找借口,我白王府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第六十章 一台好戏

刘嬷嬷每叩一下头便牵动伤处,暗自叫苦不知是不是断了骨头,想着事情办砸了定要受县主责罚,莫不如借此由头给自家县主一个发作的理由,也好将功赎罪,是以叫得分外声高。
却不料县主迟迟不来,王妃怒斥却是先到,如今被王妃的震怒吓到,登时闭了嘴不敢再叫,不是哪个王妃都像传言中的静王妃一般好欺负,白王妃的手段,府里哪个下人不知道?
想到府里犯了错处的奴婢的下场,一时冷汗俱下,更再不敢借此生事,只哀哀叩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敢找借口,都是奴婢的错,请王妃饶恕奴婢。”
恋竹冷眼旁观,早知今日那县主必会耍些手段,只是没脑子的主子,连带着下人也一样没脑子,以为她赖上灵儿导致她受了伤,就可以给主子找到发作的机会了?
莫说今日还是她办事不利冲撞了各位贵客,被灵儿踢出去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就是没什么缘由,凭她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受了责打,白王妃这等精明的人还会为了她与自己计较不成?
女儿房里的人定要动动了!恋竹心下思量之时,白王妃更是想得多,原以为都是跟久了的老嬷嬷,素来也算忠心,想着使唤习惯了,平日有些倚老卖老也就算了,谁料竟是个这样蠢的,主子犯糊涂非但不劝着,反而跟着一起做蠢事,当真是留不得。
“来人……”白王妃出声唤道,不论出于何种考虑,今日必要当众责罚了她,否则难堵悠悠众口。
“母妃,厨房马上就准备好了,我记起早上奶嬷嬷出门带回来几盒香远斋今日新出口味的细点,方才让人备了拿来,好叫夫人小姐们也尝个鲜。”吩咐还未及出口,宁安县主笑盈盈出现在门口,一叠声的解说刚好堵住了白王妃的话。
来得还真是及时,恐怕这是清水轩中众人此刻共同所想。
巧笑倩兮地踏进门来,却在望见地上的刘嬷嬷时僵住了,脸上笑容褪去,微皱眉头忧心地问道:“母妃,这是怎么了?刘嬷嬷犯了什么错可要这样责罚,她这样大的年纪,可受不得凉啊。”
说着未等白王妃回话,竟是亲自蹲了身去要扶起刘嬷嬷,一副体恤下人的贤良样子。
旁人自是不好说什么,白王妃见了女儿的举动,却是气得有些颤抖了,生平第一次反思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这样一个丢丑犹不自知还自作聪明的女儿。
看着还在一脸疼惜地对着刘嬷嬷的女儿,脸色阴沉地站起来喝道:“住手,不许扶她起来。”
宁安县主一愣,没想到母妃有如此大的火气,一时动作停在那里,面色立时有些讪讪的。
她是断没有想到一向疼爱她的母妃会在众人面前对她呼喝,虽知母亲这样生气必是有她所不知道的原因,但众目睽睽之下的难堪,让她一时气不过,差点忍不住出口辩驳。
总算还记起这是什么场合,也意识到母妃的怒意,当下收起不快笑着说道:“母妃不要生气,今日众位贵客都在,可不能扰了各位的兴致,刘嬷嬷若有不是,女儿回头定好好说道。”说到底还是要为刘嬷嬷求情,且她是当真以为这不算是什么大事。
好好好,这就是她的好女儿,竟为了一个奴才当众驳了她的话,白王妃一时惊怒,真没料到最后拆台的竟是自己的女儿,却还不得不再次提醒道:“你可知你求情的正是冲撞了贵客的人?”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她这般坚持想要责罚刘嬷嬷,还不是为了维护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只盼她能明白,别再继续糊涂下去。
可惜宁安县主注定要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听了此话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坚持说道:“母妃,刘嬷嬷是我的奶嬷嬷,一向做事最是稳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刘嬷嬷想是不会无故犯错的。”说着意有所指地望恋竹及灵儿那里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她这一望,当真是让白王妃彻底失望了,到了此时她不还不忘与静王妃的那些过节,一心想要借此机会找静王妃的晦气,完全不懂得审时度势,只顾着一时的意气之争,这样的女儿,在她眼皮底下都不懂得收敛,教她如何放心日后出嫁去了夫家。
白王妃气是气极,可毕竟那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再不争气,她也是担忧大过恼怒,只打定主意,今日事过后,定要全副心思放到女儿的教养上。
“你莫要再说,这样不知礼数的奴才,定是轻饶不得。”不理女儿的暗示,事实上她真希望未曾见过女儿暗示的眼神,也好教她以为女儿尚有药可救。
“母妃……”宁安县主犹自不愿意,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若真的发落了她的奶嬷嬷,可叫她以后如何有脸出去见人。
恋竹看得心里大呼精彩,真不枉她走这一遭,旁人还没配合什么,母女俩你来我往倒是贡献了一场好戏,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可惜她不好再看下去了,母女俩这番争执已够众人回头好好地分析揣度,想必到这时众人也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她也该出面说句话了。
总不好落下话柄叫人说她白白瞧了白王妃的纷争,况且,她也必须要引导一下事情的走向,按着方才宁安县主的说法,竟是想把问题推到灵儿身上,以此作为为自己的奶嬷嬷推脱的理由,真是异想天开。
母女二人的僵持中,旁人身份够不上,且除了去换衣裙未归的三人外,均算不得当事人,是以都未开口,唯恋竹身份尊贵且与此事密不可分,所以她这会儿站出来说话倒也无可厚非。
“白王妃也莫责怪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刘嬷嬷方才已是认错,本王妃和众位夫人小姐也是一时不察被惊到了,不碍事的。”出口便是善解人意的劝慰,倒叫白王妃一时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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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谁人背后无人说

“静王妃大量让我等佩服,只是我却不能因此就疏忽了管教下人,没的仗着王妃心地善良就纵了不成器的奴才,说出去倒叫人家以为白王府没有规矩。”白王妃心思急转,笑着说道,生怕静王妃从中一搅,就此放过刘嬷嬷,那她女儿还有白王府今日才真正成了笑话,因此势必要拎出一个来顶了今日的差池。
“白王妃严重了,也多虑了,咱们自然知道白王府教得好规矩,看宁安县主便知,也知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是今日情况确实特殊。”恋竹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至此已经不是要不要惩罚一个嬷嬷的问题了,而是这一巴掌打到谁的脸上,今日若没有个让她如意的结果,往后她就真不用再与京城中这些夫人小姐来往了。
谁人背后无人说?只是她断不要做那个被人轻视的,因她不是自己一人,不是只活今日。
眼角瞧见狼狈去换衣服的三人刚好回来,虽已形容整齐,但都难掩不虞之色,这很好理解,女子最重妆容,任谁好好的当众出丑,也不会丝毫不计较。
恋竹眼睛一亮,嘴角含笑,当下迎了上去,拉住其中一人的手:“正说着不计较呢,可不就都回来了。”
不巧这人竟正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姚慕白的嫡长女姚芊芊,适才与静王妃相见之时,已得了母亲指点,知道静王妃非但身份尊贵,还因着父亲缘故,与自己家关系非比寻常。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恋竹越过白王妃及宁安县主,亲热地挽了她的手,关切问道。
“多谢静王妃关心,芊芊没事,只是那彩粉确实古怪,不知含了什么配方,难洗得很。”说着举起方才沾染了彩粉的右手让静王妃瞧瞧。
只见上面彩粉尚有残留痕迹,手背轻微发红,想是用了力气清洗,却还是未全然洗净。
恋竹眼神闪了闪,想到若是一整盒粉都撒到自个儿身上,只怕这会红的就不只是手了,心思当真歹毒。
“没事就好,倒教白王妃和咱们好生担心呢,不碍的,我那里有些去污效果很好的皂角,是身边的丫头自个儿琢磨的,回头我让人给几位妹妹送到府上去。”
“如此多谢王妃了,芊芊就不推让了,谢王妃厚爱,日后定当上门致谢。”姚芊芊面露喜色,能得静王妃关心可是莫大的福分,当下与身后两人一齐福身向静王妃致谢。
“莫要客气,可不显得生分了。”恋竹浅笑着摇头,“没有什么大事就好,咱们这里正劝着王妃不要怪罪刘嬷嬷呢,我们不好说什么,你们可是当事人,说的话自然会让白王妃回心转意了。”说着抬头看向静王妃与旁边的宁安县主与刘嬷嬷。
听话听音,几人虽方才不在,不知她们去换衣服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静王妃这话里的意思,姚芊芊一听便知,这是叫她不要计较了。
见到仍伏在地上的刘嬷嬷,敛去面上的一丝不快,温和笑道:“说得是呢,也不是什么大事,白王妃可千万莫要因为我等就动了气。”
“这……”白王妃面露难色,没有想到静王妃竟这么快就将几个受牵连的小姐拉到统一战线,让她拒绝也不是,不拒绝又咽不下这口气。
“这下好了,白王妃更是不用心里觉得愧疚了。”恋竹马上截了她的话,充当一个居中调和的角色。
白王妃虽有不甘,可也不好再推拒姚芊芊等人的要求,只是不幸中的万幸,这要求毕竟不是由她开口,微微叹了口气。
只可惜她一口气还没喘匀,恋竹便又开口道:“这不就是了,宁安县主说得没错,这是县主的奶嬷嬷,众人不看旁人的面子,因着县主的关系,也断不会计较今日的惊吓才是。可不就像县主说的,这中间误会说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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